他難以忍受,她讓別人給踫了!雖然,四年來,是他刻意不去找她,但是,也不準她和別的男人勾搭!他心里憋著一股氣,就等著看老天爺的安排,等她自己撞到他的面前,他才好動手。秋後算賬,那自然是要一筆筆地算清的!
「他為什麼娶你?」
阮蒼盛當初有個小情人,為了她,他都離家出走了,和妻子都窩里反了,也沒娶那個小情人,怎麼就娶了她?而且,還是一個肚子里帶種的?
林夢尷尬,不知道該不該說阮蒼盛的舊事。
這麼一猶豫,容凌就冷下了臉,威脅道︰
「不說,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身體沉入,作勢要攻陷。她立刻驚喘,急忙應道︰「我說,我說——」
天吶,這死男人這四年來到底是干嗎了,怎麼會想到這麼變態的談話方式!
老老實實地,她就把事情給交代了,只是這話才說到一半,一聲軟乎乎的「媽咪」,驚得林夢心跳如雷。
「媽咪……媽咪……」另一臥室的林承佑小朋友被尿意給弄醒了,沒發現親親愛愛的媽咪,坐在□□,就叫開了。只是這老房子雖老,但是老房子的質量就是比現在的房子要好,隔音效果還真是挺棒。小家伙都從自己房間模出來了,這下都跑到走廊上來了,林夢才听到。
「佑佑醒了!」
林夢急了,臉色都變了,急忙推了一下容凌。
「快下來!」
容凌這臉皮再厚,也沒法在孩子面前耍無賴,所以只能起身,讓林夢從他的身下像只兔子一般地溜走。
「快去快回!」他不滿地命令!
林夢披上衣服就往外跑,哪里管得上這個男人啊!
得多虧容凌一向警覺,進門那會兒就關了門,否則小家伙怕是早就推門而入,把這一對做父母的囧狀都給收入眼底了。听听,小家伙這會兒 敲門呢,听這動靜,就知道小家伙現在非常不爽!
「佑佑!」
林夢把門打開一條小縫,自己一溜就竄了出去,急急忙忙帶上了門。
「媽咪——」
小家伙拉長了聲音,委委屈屈地抱住了林夢的腿。不過他畢竟還小,加之今天睡得又晚,雖然醒了,可是小腦袋瓜這會兒迷糊著呢,看見了林夢,他就乖了,終止了小怪獸的行為,女敕生生地嚷著︰「媽咪,噓噓……」
容凌隔著門听著,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
林夢牽著小家伙的手,把小家伙送到廁所,自己站在門口等著。小家伙解決完了內急,吧嗒著小嘴,眯著眼,耷拉著犯困的腦袋瓜,又被林夢給牽回了臥室,心滿意足地爬上了床。林夢趴在小家伙的身邊,又輕輕地哄了一會兒。
容凌側身倚靠在門口,滿臉的不贊同。那眼神像刀子一樣,刷刷地往林夢身上射,暗示她立刻、馬上、乖乖地跟他走人。林夢確定小家伙這是睡穩當了,才起了身。剛到了門口,就被男人火急火燎地給拽了過去,又拽入了隔壁屋子。
「他這是怎麼回事?」他怒問。
林夢覺得這個男人今天真是奇怪了。「什麼怎麼回事?不就是你看到的嘛!」
「他怎麼上個廁所,還得讓你陪?」人家憤怒是在這個地方呢!
林夢無語。「你以為佑佑多大啊,他才四歲好不好!」
「四歲已經夠大了,怎麼就不能自己上廁所!還有,他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和他一起睡?要分房的,你懂不懂?這麼慣著孩子可不好,會阻礙孩子的成長的!」
林夢看著如此凜然正氣的容凌,心里一陣無力,放慢語調,她好聲好氣地對容凌解釋。
「容凌,佑佑還是一個孩子,你不能用你的標準來要求他。他平日里夠早熟的了,也就這個時候迷迷糊糊的像個小孩,你忍心這麼小就把他折騰成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而且,他剛剛才從國外回來,對國內的環境還陌生著呢,你就這麼把他一個人放在單獨的房間,你能放心?再者說,前幾天,他不是被標本給嚇到了嘛,我總得護著他一些,讓他適應的!」
容凌喉頭一堵,沉默了。不過,他是誰,他是容凌!沒有被眼前這個小女人壓過一頭的道理,他想堅持的,就一定要實現!
「必須分房睡!膽子這麼小,怎麼當男人?你別慣著他,男孩子就得從小狠著來的,寵不得的!」
林夢翻白眼,這男人這是在做什麼,打算在孩子的教育上插一腳嗎?
「你放心,我知道怎麼教好孩子!」
「得盡快分房!」有了一點點讓步,但他本質上還是很堅持!
「知道啦……」林夢沒好氣地回應,順帶嘟囔了兩聲。「也不過就這小半月的適應期,等過了,自然就分開睡了。在國外,人家佑佑早就有自己的房間了,我可不會慣壞孩子,你急什麼!」
容凌面上一僵,黑著臉沉默了。任憑誰都無法從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他此刻的心里到底在進行著什麼心理活動!
林夢伸手戳了戳容凌硬硬的胳膊,不滿地質疑道︰「難道你小時候就不會像佑佑這樣,不黏人,不會纏著媽媽,獨來獨往的,呃……也許听了鬼故事,或者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點都不害怕,還能半夜在黑屋子里橫著走,膽子比天還大?」
容凌的嘴角再度抽了抽,直接低下頭,封住了林夢的小嘴,狠狠地在她的嘴里掃蕩著,阻止了她的詢問。如果仔細看,就能看看到容凌的耳垂有些微微發紅,可是光線不夠亮,自然這曠世的一面,沒讓林夢給看到,否則,將來這一幕倒是可以讓林夢拿來羞羞容凌!
再然後,林夢被容凌給拋回了□□,刑訊繼續!
林夢這次有所準備,一被扔在了□□,就急急忙忙扯著被子往自己身上裹,她可不要再像之前那樣了,簡直是太羞人了。
「你……你有話好好說,不準再……再那樣了!」
容凌挑眉,看著這個把自己包裹得像是蠶蛹的女人,不屑地哼了哼。若是他想,她就是包著鐵皮,他都能把她給剝出來!這可笑的一層被,還能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