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想要去小面館再煮些面吃的,就遇到了這些人,到現在,自己還沒有吃到過什麼東西,這個女人給的包子又大又香,最主要的還是熱的,吃了進去,胃就暖呼呼的,長這麼大,自己還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包子呢。
「你這幾天都吃什麼?」鄔羽靈隨便抓著男人聊天,外面的那些東西可不少,彭月本來就是個嬌小姐,能拿的多快?而夏侯白辰就更是一個白痴了,才剛剛把那些菜給認全,她可不指望他們兩個人能有多快的速度,也就只能讓她來拖延一些時間了,總不能讓這男人和自己大眼瞪小眼吧?到時候說不定這男人胡思亂想的,就和自己打上了。
男人苦笑了一下︰「我不會做飯,第一天家里還有剩菜剩飯,我吃了,可是看見父母和妹妹撕咬那些雞和牛的時候,我全吐了,第二天隨便在外面找了些能吃的東西,看見父母和妹妹撕咬那個男人的時候,我又全吐了,然後就再也沒吃進去什麼東西,到現在就吃了你剛剛給的包子。」
男人並沒說自己去小面館吃面的事情,他還得為自己留條後路,而且他盡量的把自己說的可憐一些,希望鄔羽靈能夠再給他幾個包子吃,剛剛的那兩個包子,只不過是能夠給他的胃帶點熱氣罷了,他根本就沒有一點飽的感覺。不是都說女人很心軟很好騙的嘛?自己裝裝可憐,騙點吃的,可比出去自己弄要好的多。
只不過鄔羽靈卻並沒有再給他包子了,本來,她不過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才給男人吃的,也是為了拖延一下時間,才順便問一下他這幾天都吃什麼,她可沒有那個意思,要把自己辛苦找到的,做好的吃的無緣無故的就給一個陌生人,她也沒有彭月的聖母情結,看見別人可憐就想要幫別人。
更何況,東西拿的太容易,只會讓這個男人覺得自己這里有很多的吃的,到時候一不小心就給他們惦記上了,來搶怎麼辦?她可不想弄巧成拙,就這麼和男人起沖突。
「我們也是因為家里之前就做了一些包子,正好這幾天還能勉強的過活,今天家里已經沒有吃的了,這才冒著危險出來找東西吃。」鄔羽靈跟男人解釋了一下。
「哦,這樣。我看你們似乎對于我父母和妹妹的病比較了解?剛剛那個男人說的頭頭是道的,到底是怎麼回事?」男人知道鄔羽靈的意思是她不會再有多余的吃的給他了,也就不再糾結這事兒了,本來她能拿這兩個包子出來已經是很仁義的表現了,他能騙到一點兒就是一點兒,不能騙到,那也就算了。畢竟他也不想好不容易緩和了的形勢又緊張起來。
「他是個醫學院的學生,所以對于這些東西了解的多一些,他只是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解釋罷了,可是你也知道,這種病是新型的病毒,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從正常的角度上來看的話,這些病人沒有常人的生命跡象罷了,可是這些病人又能活動,所以他就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他們是死是活,他也不清楚。畢竟他只是一個學生,很多事情他都還沒有學到。」
鄔羽靈順著男人剛剛的話胡編亂造,反正這個男人是根本不會相信自己的家人和父母已經死了的,只說是病,那就是病好了,反正以前她看的那些小說里也是說人變成喪尸是由一種什麼病毒引起的。況且夏侯白辰本來就只是人家神醫門的弟子,不管是入室弟子還是普通弟子,還不就是個學生?她這麼說也沒錯,她可不想把夏侯白辰說的太厲害,萬一這個瘋狂的男人一著急,非讓夏侯白辰給他的那幾個家人看病怎麼辦?
「哦……只是個醫學院的學生啊,難怪了。如果是個真正的醫生,倒是可以讓他幫我的爸媽和妹妹看看病。」果然男人確實是有這個想法,他剛剛問鄔羽靈那個男人的事情,就是想看看那人是不是醫生。
「我朋友,就是那個女孩,事情發生的時候跑來找我們,也踫見了很多東西得了你父母得的那種病,所以我們才知道人一旦得了這種病,就會胡亂的攻擊人,也會對活物有興趣,死的東西,他們好像並不會去踫。」鄔羽靈試探性的問男人,想看看,男人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他們是對活物很有興趣,活雞,活牛,活人。死了的東西,他們只有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去吃,但是也只是僅限于肉這些血腥的東西,對蔬菜之類的,是絕對不會有興趣的。」听見鄔羽靈說的話,男人苦笑了一下,把父母和妹妹這幾天的表現告訴鄔羽靈。
「而且他們不會疼,也沒有感覺,只會一直對著活物往前沖,而且,你千萬不要被他們給抓到或者咬到,那樣的話,你也會染上病毒。」鄔羽靈好心的提醒男人,她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這些喪尸的毒對于異能者有沒有影響,只不過是憑直覺來說的罷了。
「是嗎?還好我看見爸媽和妹妹變成那樣之後,我不知道這種病毒是怎麼傳播的,就刻意的和他們保持了距離。以前妹妹得過非典,所以家里被隔離過,我也知道一些很多醫學上的常識的。」男人苦笑,妹妹的身體一向很弱,當年得非典,好不容易熬了過來,這次卻又被這種不知名的病給纏上,更倒霉的是,這次連父母也一起得了病,全家就剩下了他一個人,他該怎麼辦?
「反正你小心就是了。」鄔羽靈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男人,他的妹妹還真是倒霉,無論什麼病都要得上,這次,這男人全家就剩下他一個,也難怪他有些瘋狂了,居然想著殺人喂喪尸。好在他還有異能,否則恐怕他父母和妹妹第一個吃的就是他這個最親的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