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言沒有說話繼續清洗著手里的餐具。
洗完餐具就應該打掃衛生了，陳素言準備好必備的清潔用品，然後來到客廳里，開始進行打掃。許曄也跟著來到了客廳，他又重新坐回原來的那個位置，拿起未看完的報紙重新看了起來。
陳素言拿起抹布和洗滌劑開始仔細認真的工作，她拿著抹布將桌子擦得潔淨透亮，然後是沙發，樓梯的扶手，還有櫃子里擺放的古董，陳素言都非常小心仔細的擦拭著。然後，她直起身，捶捶發酸的腰部，她感覺有些累了。然後深呼吸一下繼續做自己手里的工作。
那邊沙發里的許曄一邊看報紙一邊用眼角的余光看著正在擦拭花瓶的陳素言，他拿起手邊的杯子，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茶，眼光集中在正在擦花瓶的陳素言身上。
陳素言拿著那只青花瓷瓶，上面有一點污漬怎麼也擦不干淨，她在專心仔細擦拭上面那個小污點。偌大的客廳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時間慢慢流淌，安靜極了。
「照你這樣慢的速度天黑也做不完！」許曄看著陳素言不耐煩地說道。
「啪！」寂靜里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專心的陳素言嚇了一跳，她的手一顫抖，花瓶從手里滑落砸到地上，應聲而碎。
听到聲音，許曄不由地眯著眼楮看著這一幕。
陳素言看了許曄一眼，努力掩飾住內心的恐慌，急忙彎去撿地上的花瓶碎片。「啊」手指上的疼痛讓陳素言低呼出聲，她隨即咬住下唇，手指上被劃破了一道傷口，鮮紅的血珠順著手指流淌下來。
許曄看到這一幕，心里觸動了一下，眼底有緊張的神色，接著卻平靜地呼吸了一下，臉上又換回那副冷冷的表情。
「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真是夠白痴的。哦，不對，像你這麼聰明的女人應該不會出現這種狀況。你應該是借著花瓶來宣泄心中的不滿吧？如果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話盡管說出來。」許曄從沙發里站起身，走到陳素言身邊，雙眼緊緊注視著她，目光里盡是挑釁的意味。
陳素言與他對視了一會兒，轉移開目光，深呼吸說道︰「我沒有不滿也沒有不服氣，對于那個花瓶是因為你突然一說話，我嚇了一跳才摔碎的，我不是故意的。」
「被我嚇了一跳？這麼說那只花瓶打碎責任全在我咯？還有，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為何又會被區區一句話嚇到呢？」許曄注視著陳素言眼神里充滿了挑釁的壓迫感。
陳素言迎視他，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說過了我是不小心才打碎了那只花瓶。至于心里有鬼這個說法，根本就是沒有的事。好了我要工作了，請你讓一讓。」陳素言說完將擋在面前的許曄推開，蹲繼續收拾地上的花瓶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