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禁妻,總裁欺上身! 98︰只許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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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動腦子,樓陽的猜的到這一切又是秦項淺搞的鬼,具體是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耍他報仇了!報什麼仇?當然是新仇舊恨一起清算了!那一夜他讓秦項淺蹲了一夜的門,今天又帶小女人來搶了秦項淺的風頭,秦項淺會善罷甘休才有鬼!惡狠狠地丟給秦項淺與墨鑫兩人一句,樓陽頭也不回地直沖向被人群團團圍困在其中的宿文亞。

伸出大手使勁一撈小女人的腰,將她打橫抱起︰「我說過,若是有人來,你就說你有男伴了。居然又給我忘了!」狠狠地掃了不听話的小女人一眼,樓陽義正言辭地狠睇了身前的五個騎士︰「她是我的舞伴!」

「我不會跳交誼舞,我只會集體舞。別帶我去舞池!」眾目睽睽之下,宿文亞一臉的困窘,她真的不會跳舞啊,而且現在她的腳穿著這樣的鞋子,她也沒法跳啊!每一步都覺得如同踩在針尖上一般。

「沒關系。我帶你跳。」剛剛他去找秦項淺的時候就已經布置好了,希望秦項淺還記得不會再刁難他。不過,秦項淺一項分得出輕重緩急的,而且對事絕對不對人!既然如此,樓陽再次回頭,望了那遠處的男人一眼,果然如自己所料的一樣!

「哎呦!沒……哎呦……」劉沫兒剛剛分出神去看一眼那人群緊蹙的地方,就被後面的人倏然沖撞了一下。剛要回頭去罵,又被一旁的人又撞了一下。左邊一擠,再一擠,最後狠狠的一撞,她與王寧遠竟然雙雙被人擠出了舞池,腳下一崴,差點趴摔在地上,摔一個狗啃泥。

「沒長眼楮啊!」剛剛大喝一聲,就見一群人呼啦一下圍了上來,將他們直接擠到了外圈,這是怎麼回事?!舞池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沫兒,你沒事吧,起來,我拉你一把。」王寧遠趕緊伸出手去攙挽那彎著身子動作十分難堪的女人。

「恩。」劉沫兒迅速地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剛緩緩地直起身,就覺得腳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原來是剛剛不小心崴到了,讓腳踝處的腫加劇了。「哎呦!」禁不住的她疼的直哀哀地嚎啕不已。

「你看什麼呢?扶我一把啊。」劉沫兒站不直身子,看不見那被人群圍住的舞池里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面前的男人完全的傻了,他伸出的手只伸了一半,僵直的如同死尸一般。好像被什麼場面震懾住了。

「是她?怎麼會?」王寧遠嘴中輕輕的念著,宛似中邪了一般。

「誰啊?」劉沫兒面前直起身,剝開人群,借著縫隙朝里望去,頓時也驚呆了。那個男人她認識,只是那個女人是誰?一身的高貴妝容,完全搶盡了她的風頭。該死!低低地啐了一聲,劉沫兒奮不顧身的向往里擠,可是腳上的疼痛,再加上人群的推擠,讓她根本就擠不進舞池,只能氣憤的站在人群外干瞪眼。

「有意思?」秦項淺撫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盯著氣急敗壞的劉沫兒,悠悠地說道。

「項爺,我就說這一幕一定很有樂趣。所以故意弄了這麼一手,不錯吧!」墨鑫在一旁連連地拍馬屁。

「恩,確實不錯。」秦項淺接下侍從送來的一杯紅酒,淺淺地啜了一口,點點頭道。將酒杯塞進墨鑫手中,邁開大步剝開人群,直奔舞池畔,尋了個好位置,他是真想看看樓陽是怎麼帶穿著玻璃鞋的灰姑娘跳舞的。

「怎麼樣?能跳麼?是慢曲。」將小女人輕輕地放在地上,樓陽一臉疼惜的輕問。

「什麼曲我都跳不了!」她以眼神示意她的腳,招了招小手,將他扯到身畔,朱紅的唇角覆在他的耳畔︰「我也不會跳啊!」他們在一起八年多了,他什麼時候見她跳過交誼舞,別鬧了。要說不會,那是騙人的,她到是學過一點點,只是她感覺完全拿不出手去啊。

「沒事,你把鞋月兌了。」男人淺淺一笑,對小女人努了努嘴,要她放心的低低道。

「月兌鞋?」這麼多人,他讓她月兌鞋,這不好吧!這不是要她故意出糗嗎?「這不好吧。這麼多人,這麼多雙……唉,別……」她還在磨蹭的時候,男人已經彎,開始幫她去擺月兌那雙高跟鞋的束縛了。

「我自己來。」她說出這話的時候,腳上的鞋子已經被擺到一旁了。嗚!又說晚了!天啊!這麼多雙眼楮,齊刷刷的看著她,她竟然當著眾人被他把鞋子給扒了。

「怕什麼。我帶你跳!」說著男人大手一橫,將小女人打橫抱起,直奔舞池中心。

此時此刻舞池中的人們仿佛有組織似的,紛紛讓開一條通道,讓男人可以抱著女人暢通無阻,那舞池中心也被舞著的人們,紛紛退讓開。

「下來吧,踩著我的鞋子。」男人低低的一聲。wawk。

咦?小女人瞬間瞪大了那雙描畫過的鳳眸。他讓她干嘛?踩著他的鞋子?踩他的鞋子干嘛?!

「來吧。」他依舊如同輕哄一般。她裹著絲襪的小腳,輕輕抬起,尷尬的一只又一只,小心翼翼地踩在男人黑亮的皮鞋上。

「很好。」樓陽滿意的點了點頭,抬起大手緊緊地一擁她縴細的小蠻腰︰「雙手掛在我的肩上。」繼續命令道。

「哦。」她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抬起縴細的手臂往他的肩頭,輕輕地一搭。

「圈緊。」他交代。

「哦。」她又低低的應了一聲,雙手扣成環,挎在他的頸項上。

先是左腳,再是右腳。咦?宿文亞驚奇的發現,她的裙擺開始隨著男人的舞步,慢慢起舞。才這新小。

「別左顧右盼,只許看我。」男人很專橫,口氣更是霸道十足,不允許她有一絲絲的反駁之意。

「哦。」她再次低低的應了一聲,仰起小腦袋,對上垂頭的他的英俊面容,頓時小臉蒸紅了一片。

「一會兒你可以去上面換雙平底鞋,我叫項淺給你準備好了。一會兒這一曲結束,你就可以去。」知道她的困窘,他自然會幫她化解一切煩惱,包括她說不出口的事情。

「謝謝。」她點了點頭,稍稍踮起腳尖,拼命地將小腦袋往他的耳畔湊︰「這樣會不會讓你很丟人?」他只讓她看他,所以從剛剛開始,她就不敢再去看外面,當然也包括眾人的眼楮和表情,她想此刻她一定讓這個男人顏面盡失,丟人現眼到家了。都怪她,穿不慣高跟鞋。有哪家的千金小姐,會穿不慣高跟鞋的,還要讓自己的男伴替其月兌鞋,抱著踩著他的腳,帶著翩翩起舞。

「不會啊。多虧了你,我才是今天宴會里眾所矚目的男賓呢?連主人的風頭都搶了去呢。」男人噙著笑容,低低地勸道。

她知道,這些都是他的謊言,都是說出來勸她放寬心的!「總之,謝謝你!」其實沒有他,她恐怕一輩子也沒有機會當一次灰姑娘,而今天,該是心滿意足了,就算面前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王子,但是王子有的他一樣不少,全都有啊!

「你還知道你搶了我的風頭?」秦項淺地聲音從一旁傳來,回蕩在宿文亞的耳中。

她茫然然地抬起頭一望,頓時驚呆了,一旁一對對的男女都如同她與樓陽一樣,女人月兌了鞋子,只用裹著絲襪的腳踩在男人的皮鞋上,任男人牽著自己蕩漾在舞池中。他們?居然成了引導潮流的先驅?!

「這樣真不錯呢。陽,你怎麼靈機一動想出來的?」墨鑫抱著自己帶來的舞伴,笑盈盈地湊了上來。

「你都說了是靈機一動,那還要繼續問麼?」樓陽垂頭一笑,瞥過視線瞅了一眼那一旁舉著高腳杯啜著美酒的劉楓逸。劉楓逸沖著他勾唇一笑,樓陽則是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劉*先生。原來我們都被樓先生厭惡了呢!」維森捏著酒杯緩緩上前。

「維森先生說錯了,總有一天他會跟我握手言歡的。」劉楓逸將酒杯的美酒一飲而盡,沒錯,總有一天,等到宿家肯回到劉家的那一天,他相信樓陽這個高傲的男人會有苦苦相求自己的那一天。因為,那個假冒者始終是夾在樓劉兩家中的大麻煩。

維森順著劉楓逸的視線瞅去,竟然看見的是那個人*造美人劉沫兒,不由地淺笑一撇嘴。真不知道,劉家都有要被退婚的危險了,這劉楓逸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你這窩囊廢,你就看著他們兩個在你眼前勾勾搭搭啊!」劉沫兒怒不可遏地對王寧遠咆哮道。

「那能怎麼辦?」王寧遠現在有點後悔了,為他當年竟然扔了一塊璞玉而後悔。

「你去把那個女人的假仁假義的面具摘下來,我去把那個男人領回來!」劉沫兒說著,就要一瘸一拐往里擠,卻被人群又給撞了回來。她氣得發瘋想叫嚷,可是又怕失了身份。只得忍了又忍。

「沒用的。小不忍則亂大謀。」王寧遠對著極其敗壞的劉沫兒使了個眼色,要她順著自己的視線看。

「那個男人怎麼了?」除了有些出色,那個男人好像看不出哪里有什麼不同,王寧遠怎麼對那個男人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等等,那個男人看著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他是誰?劉沫兒一時竟然想不起來了。

「他?你都不認識了?沫兒你是不是氣傻了?」王寧遠不由地一擰眉頭。看來他有必要提醒提醒她了。「他不就是你的表弟,劉家的少爺劉楓逸嗎?」。

「是他嗎?!」劉沫兒頓時心中一驚,原來那個優秀的男人就是她的表弟劉楓逸,劉家公司的接班人。怪不得她覺得眼熟。「走,我們上去跟他打個招呼。」

劉沫兒與王寧遠注意到劉楓逸的時候,劉楓逸早就不看那對男女了,而是與一旁走來的人搭上了話。

「你瘋了。讓他看見你跟樓陽一人帶著一個不是自己丈夫與妻子的舞伴出入?若是他跟樓家或是劉家提起來,你覺得這事會如何?!」王寧遠的一句話,頓時嚇的劉沫兒臉上一片的慘白。

王寧遠說的對,若是讓劉家知道她組織了那個換*妻游戲,恐怕她跟她媽也不用冒充了,直接就被會趕出劉家大門。可是她又不想便宜了那個在樓陽身邊的女人。

「一會兒等他們跳完舞,我們私下過去找他們說。」王寧遠想的比較多,若是可以借著這樣的機會把小女人換回手里,那他又何樂而不為呢。把這個多事的女人趕緊還給樓陽不是更好,倒也省得麻煩了!

「恩,對。」劉沫兒低應一聲,扯著王寧遠的胳膊,就往賓客里扎,她可不想讓劉楓逸看見她,然後認出來。只是她並不知道,其實劉楓逸早就注意到他們了。

「劉*先生,那不是劉家的小姐嗎?你不需要過去跟她打個招呼嗎?」。維森覺得劉楓逸對劉沫兒的態度很奇怪,若是一家人,不該過去打個招呼嗎?

「是嗎?我還真是沒注意呢,維森先生看見她了嗎?」。劉楓逸淺淺一笑,與搭話的人道了一聲,轉過頭,朝著剛剛劉沫兒與王寧遠站的地方,看了又看︰「沒有啊!維森先生是不是認錯人了?!」

維森可以肯定的就是劉楓逸剛剛一定就是看的那邊,只是現在卻又裝作沒看見,這是怎麼回事?而且劉楓逸對樓陽帶來的那位小姐,好像興趣很濃的樣子,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不過,既然維森先生說了,那我就去找找看好了。」劉楓逸說著,將空下的酒杯交給了侍從,又換了一只新杯,直接朝著劉沫兒消失的地方走了過去。

「怪了,真是怪了。」維森嘴中念叨著,不禁瞅了瞅離去的劉楓逸,又瞧了瞧舞池中的男女,他還真是猜不明白了。這樓陽與劉楓逸到底在搞什麼鬼?這兩個男人好像都是懷揣著心事一般,可是好像他們的目標都是一個,那就是舞池之中的那個天然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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