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禁妻,總裁欺上身! 128︰事情大條了,跟表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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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乃女乃的,你個該死的樓陽,你個喜新厭舊的混蛋?」宿文亞抱著酒杯在以前總光顧的小吃店里買醉,當然她一如既往喝不起高檔酒,努力地拿白酒與啤酒交織在一起,努力的一口口往肚里灌,邊灌邊罵罵咧咧地砸著桌面咆哮道︰「不對,不是喜新厭舊,是喜舊厭新的混蛋獨寵禁妻,總裁欺上身!。」

「嗝……」打了個酒嗝,繼續不甘心地猛灌一口。「痛快?」說著還抬起小手使勁地一抹嘴角︰「老板,再來盤炒菜。沒菜了,沒酒了?嗝……」舉起酒杯倒扣著往下空啊空。

「亞亞,你別喝了,這都是第十瓶了,你這舌頭都打結了。而且……」老板一臉擔心地模樣,他可不是怕小妮子給不起錢,而是真怕她喝多了出事。

「沒事。我痛快,我就喝,誰也管不著我。」宿文亞使勁地捶了捶被酒氣燻的憋悶的胸口,抬起小手,搖搖晃晃地豎起五根手指︰「再來六瓶白的。」

「傻丫頭那是五不是六?你都喝花眼了-??」老板見宿文亞真是喝醉了,直說胡話,趕緊提醒道。

「哦,對哦,是五,為什麼我要長五根手指,若是能長個六根,也能突出一點嘛,至少可以異于常人……嗝……」又一個酒嗝,又一串的胡話。

「別喝了,听話,你那老公怎麼也不管管你啊。」老板伸出手就去奪宿文亞握在手中的酒瓶。

「老公??」她勾唇呵呵一笑,笑到直拍桌子︰「他不是我老公,他是別人的老公。我老公早就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好了,把我賣給……嗝……他了。說是什麼換*妻游戲,啊呸?全是狗屁?」她使勁地發泄著心中的不滿︰「還不是看著別人的老婆好,新鮮,現在新鮮期過了,就趕緊抱自己的老婆去了。樓陽你給記住,我要是再會跟你,我就跟你姓。」

你要跟再跟他,可不就是跟他姓,你生的孩子都跟他姓了。唉?老板不禁又是唉聲嘆氣,這丫頭真是喝傻了,喝糊涂了。

「表姐??」就在宿文亞暈眩著趴到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時,劉楓逸及時的出現了。嘴中苦苦地低喚著,還一個勁的推了推宿文亞。

「你?」老板可不認識這個男人,趕緊詢問,生怕是來了壞人,把這喝的暈頭轉向的小女人拐帶跑了。zsvh。

「我是她表弟,她是我表姐,我姓劉,叫劉楓逸。」劉楓逸一見老板是好心人,趕緊解釋道。

「這……」老板可為難了,這個男人他不認識啊,也沒听小妮子提過,這可怎麼辦??抬起手使勁地推了推暈乎乎地趴在桌上打盹的宿文亞︰「丫頭,你認識他麼?」

「他??」宿文亞努力地撐著桌面,側過頭,聚起鳳眸里渙散的光芒︰「劉楓逸,認識。劉……嗝,家的少爺。」好在還能認出人來。不至于出現誘*拐事件。

「表姐,我帶你回家-??你怎麼喝成這樣啊??」劉楓逸一見自己的身份得到了證實,立刻掏錢就要付賬。

「不用了,你就幫我把她送回家就好。看好了她,千萬別讓她出事,這錢不用付了。」老板一直把宿文亞當半個女兒看,他可不想她出事,這點酒菜錢又算得了什麼。

「那怎麼行,我表姐這不是麻煩您了獨寵禁妻,總裁欺上身!。不行,這錢得給,必須給。」劉楓逸也沒問價錢,掏出幾百塊直接塞進老板的手里︰「這是我的手機號。要是她以後又來這喝酒買醉,您記得打電話聯系我。」說著還把自己的名片一起遞了上去。

「行。」老板應的很爽快。

「不走,我不會家?」正在兩個男人商量好的時候,喝的醉陶陶的小女人忽然爆出一句。她現在這個樣子沒法見她老媽,還不夠丟人現眼的,樓陽那也不是家,她不要回去,反正那個男人已經把劉沫兒找回去了,再也沒有她的棲身之地了。

天大地大,她突然覺得自己無家可歸了,眼中一酸,頓時淚水爬滿了巴掌大的小臉。

「男人都他媽的是騙子,前一句還你儂我儂天長地久呢,後面翻臉就不認人了。」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的一塌糊涂,沒處可擦,干脆就往劉楓逸的衣服上抹。

「是,是,是?男人都是騙子,都是混蛋?」劉楓逸見她罵,只得順著話往下接。這都是哪一出啊,還好他這身西服是廉價貨,不然還不得心疼死,就宿文亞這一禍害,這衣服還能穿嗎?

「不回家?」她嗚咽著哭嚎著。

「不回家,我把你送到旅館去,行-??」劉楓逸立刻空出手來掏出電話︰「喂,是我,幫我訂間房。對,一會兒我送我表姐過去。房號,好的,我記一下。」劉楓逸望向老板。

老板瞬間明白男人這是要筆和紙。趕緊將紙和筆送了上去,劉楓逸邊講電話,邊在紙上迅速寫下地址,一下竟然寫了兩份。老板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就听見劉楓逸說。

得都點小。「她現在醉成這樣,明天一定會宿醉上頭,明天我有個合同要談,所以只好麻煩您了。明天早上的時候,您就按照這個地址來,把醒酒的她送回去,您看行麼?」知道老板不是壞人,劉楓逸倒也就放心了。

「這……」老板想了想,自己早上反正也不做生意,不行就休業一天,先把這小妮子送回家要緊,千萬可不能讓她出事才好︰「行?」老板使勁地點頭應承道。

「那好,那就這樣。」劉楓逸點了點頭,大手橫起,將喝醉的小女人打橫抱進懷里,臨出門前又不忘叮囑道︰「您可一定得來,錢我會放在桌上,您看著使。房錢我會交的,中午退房。別再讓她買醉了,還有那房不要給她再續了,不然她肯定會死賴著不走的。」劉楓逸把一切都考慮的十分周詳。

「您放心,我一早就去。」老板點了點頭。

「好。」再次听到老板的確定,劉楓逸這才抱著喝醉的小女人邁出了小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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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乃女乃的,頭真疼?」宿文亞抬起手狠狠地掐著額頭,使勁地揉了揉太陽血,從床上慢慢悠悠地坐了起來。

側耳傾听,洗手間里是嘩啦啦地水聲。這屋子不是就她自己嗎?莫非還有其他的人?呼?好像還有點冷,再一垂頭,本就疼痛的頭顱,頓時快要爆炸了。衣服?她的衣服呢??她怎麼像條池塘里的小魚一樣,赤條條地躺在床上,身上過蓋著一只絨被。

這,這?這是什麼情況??等等,容她好好想想。她就記得昨夜去小餐館買醉,然後巧遇劉楓逸,再然後,她好像嚷嚷著不要回家,再然後呢??就躺在這挺尸了唄。貌似不是躺在這挺尸,她這光溜溜的連小內都沒穿,那洗手間里嘩啦啦地水聲。是誰??莫非??嗡的一聲,不知是什麼在腦海里炸開了鍋。

「表姐,你是不是醒了?」倏然一聲,那床上模索著努力套上三兩件衣服的小女人頓時豎起了全身的汗毛。

吱嘎,洗手間的門好像被男人推開了,刷拉——絨被拉高,宿文亞努力地將自己包裹了起來,就露出一絲絲地縫隙。屏息凝眸,大氣不敢喘。裝睡,努力裝睡,鎮定,萬事都要鎮定。

「原來沒醒啊?」那男人好像掃了興。轉身又回到浴室。

沒穿?哦賣糕的?他上身竟然光著。露出平坦卻非常結實的胸膛,光是那胸膛就看的她臉紅心跳,你瘋了,你真的瘋了?這可是表弟啊?莫非你還對人家有非分之想,想來個姐弟戀不成?就算沒有血緣關系也不能饑不擇食啊?

不行,趁東窗事發前,趕緊逃,不然被人撞穿,就算沒出事也說不清楚了。一股不好的欲*念直沖腦海,宿文亞捻手捻腳地伸出小手,從一旁撈起衣服,在被子努力地往身上猛套。

嘩啦的流水聲,倏然而止。

被子里蒙頭猛忙活的宿文亞頓時有一頓,支著耳朵听著外面的動靜。就差一點點了,她就可以穿好衣服,落跑了。天啊?不要出來,一定不要出來啊?

「我該怎麼說呢?」男人在浴室里自言自語。聲音卻還算大,剛剛好能傳到那被子里的小女人耳朵中。

什麼怎麼說??等等,再想想,她沒穿衣服,男人在浴室洗澡,再伸出小手探了探身下,這床單上是什麼,好像潑灑了湯汁,干涸了一片。完蛋了?本能告訴她,她可能在同樣的錯誤上摔了兩個跟頭,一不小心酒後亂姓,辦了錯事,上一次吃的是哥們,這一次好像吃的是自己的表弟。

哦賣糕的?不要啊?這是天要亡她啊?鎮定,再鎮定,吸氣再吸氣。那床上的湯汁也許是她不小心吐的污物,對?也許那浴室里的男人是被她吐了一身,所以才去洗澡的。她之所以光著是因為不但吐了他一身,還吐了自己一身。就在宿文亞努力給自己吃著寬心丸的時候,忽听見那洗澡的男人又開了口,這一句可是兜頭的一盆冷水。

「她會不會對我負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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