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成雙,誰潛了我的媽咪 第九十七章︰琴瑟之合,魚水之歡

作者 ︰

要論牙尖嘴利,唐糖可以吵得過楚逸,可以吵得過千葉楓。

可是,她是絕對吵不過北堂軒的。

雖然,她也懂得反抗起來,可是最後她還是被以暴、制暴給治服了。

一回到北堂本家那間專屬童話小屋,北堂軒把兩個孩子分別扔進自己的房間,自己單手就把唐糖拉進了房間。

唐糖以為他要跟她談離婚的事,還在嘀嘀咕咕著念叨︰真是沒良心的男人。

她一定要問他拿大筆大筆的贍養費,這樣日後才容易帶著兒子逃亡。

要是她把兒子帶走了,北堂本家也不可能會放過她。

正暗地打算著離婚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忽地,「啪」一聲,她轉身看過去。

門鎖已經被鎖上,北堂軒正拉扯著他脖子上的領帶。

唐糖眨了眨眼,「干什麼?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北堂軒手里的領帶在兩手下拉成一條直線。

那眉,那眼,那嘴……

怎麼看怎麼邪惡。

這哪里像跟她談判離婚啊?

分明就是一副殲人堅的模樣,準備使壞的。

唐糖被嚇了一大跳,急急地後退幾步。

「喂,北堂軒,你干什麼啊?你不要過來啊,我會叫的。」

「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

這惡俗的話,惡俗的橋段。

都是言情狗血小說和狗血偶像劇最喜歡用的。

唐糖被囧到了,北堂軒自己也楞了一下。

隨即,兩人互看一眼,很有默契地翻了個白眼。

而後,北堂軒把手中的領帶扔下地面,道︰「好-,咱們來談一談離婚的事。」

「你願意跟我離婚?」唐糖說不清心里的感覺。

沒有想象中那麼開心,反而有些惆悵。

既然這麼快就同意跟她離婚,那當初為什麼就同她結婚呢?

如此說來,他就是因為兒子。

為了讓兒子回到北堂本家成為他手中可利用的籌碼,他願意用婚姻來捆綁住她。

這樣,他就可以把兒子留住了。

難道,他就對她真的就沒了其他的感情?

或許,他也如北堂棠所想的那樣,也是目的達到了就把她一腳給踢開?

唐糖亂七八糟地想,越想心就越亂。

北堂軒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她依然仿若不知,直到人給推下床褥間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啊……做什麼?」

她看著頭頂的俊臉,吶吶地問。

「這個姿勢,這個情景,你不覺得你問的話很多余嗎?」。

北堂軒身軀半壓著她,一只手支著臉頰撐在她身邊,笑得傾國傾城,笑得美艷覺麗。

唐糖知道用傾國傾城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一個男人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可她是真的認為北堂軒若是出生在古代,能配得起他的真的就只有這個詞語。

這男人,長得非常的漂亮。

兩個孩子也是遺傳了他的十分美貌,所以小小年紀就惹了很多女孩兒男孩子兒的愛慕。

身為親生老爹的他,一路走來,肯定也惹了不少債,那麼多美女,他又怎麼可能會喜歡她。

如果不是她偶然為他生了一對孩子,兩人即使有過一次關系,她與他也只會是兩條不會相交的平行線。

北堂軒看著她傻傻怔怔地盯著他的臉發呆,好看的眉皺了起來。

修長的手指伸出,他調皮地捏著那小小的鼻頭,問︰「想什麼?你該不會是在窺視我的美貌-?」

……叮……

警鈴聲大作。

唐糖一個激靈,從怔呆中回過神。

「誰窺視你的美貌,放手,痛的啊。」她拍開他捏著她的鼻子的手。

「那你盯著我的臉看了那麼久,不是窺視我的美貌那是在想什麼污濁的事,嗯?」

北堂軒的頭湊近,故意在她的臉上輕輕吹了一口氣。

那模樣,說有多魅惑就有多魅惑。

妖孽?

唐糖在心里暗咒一句,撇開頭躲避不去看他的眼楮。

「喂,你壓得也夠久了,也該從我身上起來了-?」

「嗯?我可沒這麼打算。」

「那你這意思是做什麼?」她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他。

北堂軒艷艷一笑,「你不是想要離婚嗎?」。

「是啊,你同意嗎?」。

「好啊,那我們來做個交易。」

唐糖眼神變得更加犀利,果然沒這麼容易。

死妖孽,臭男人。

邊暗地里詛咒,嘴上邊問︰「什麼交易?」

「很簡單,再給我生一個孩子。」

唐糖霍地大力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不忿地道︰「不要,我才不要再給你生一個孩子。」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離婚啦,反正這樣下去,你也肯定會給我生孩子的。」北堂軒邪惡地笑答。

「你……」

他說的是真話。

難道她每一次都能抵抗他的狼襲嗎?

不可以的哇。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現在的處境不也是屬于危險情況嗎?

「嘶」……

唐糖倒抽一口氣,手腳並用地從床上爬起來。

「我不跟你說,我要去看孩子。」

「你以為你還能逃啊?」

北堂軒把她抓回床上,也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兩條繩子,速度飛快地把她的手手腳腳捆綁起來。

唐糖看著身上在兩秒之內多起來的繩子,目瞪口呆。

「你有毛病啊你?」

「你不是說我是個強-殲犯嗎?難道你不知道強-殲犯最喜歡做的就是把目標人物綁起來做那回事的嗎?」。

北堂軒邊月兌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邊慢慢地說。

「你丫不是-?」

唐糖被嚇得全身僵硬。

死妖孽做起事來真是隨姓子,還真學起強-殲犯。

她不依地掙扎,「北堂軒,你腦子有毛病啊,快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要是不解開呢?」

北堂軒身上的衣服已經差不多全都月兌、光,只剩下一件小褲褲。

精裝的身軀,襯著那張精致的俊臉。

看起來特別的魅惑人心。

唐糖只覺自己的臉上滾燙得驚人,忙撇過頭不去看那讓她心跳臉紅的男姓軀體。

北堂軒卻不願放過她,硬又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了過來。

「我親愛的老婆,你老公我的身材不錯-?怎麼你連看都沒看一眼,實在是太傷我的心。」

傷他丫個屁心。

唐糖想轉過頭去,偏偏下巴給掐得緊緊,自己只好把眼楮給閉上,罵道︰「你個暴露狂,趕緊把衣服給穿上。」

「我暴露,我高興。喲,你這是害羞嗎?臉都紅成蝦子了,來,睜眼看我一下。」

北堂軒另一只手把她的眼皮給用力撐開,死都要她看自己一眼。

唐糖整張臉都扭曲起來,偏偏手腳被綁,想把人給踹下床也不能。

于是,只能扯著喉嚨大叫︰「北堂軒,你是個變態,啊,救命啊,救命啊,小寶,小貝,救命啊?」

「你想把大家都叫過來看我們怎麼快活?」北堂軒好整以暇地說,「好啊,有人當觀眾,我可不會介意。」

這一下,唐糖氣得終于睜開眼。

「北堂軒,你不僅是個變態,還是個惡魔,你,你,你……」

她絞盡腦汁,也不知道怎麼罵了。

實在是能用的詞匯都不足以證明這男人的變態,她只好噤口了。

北堂軒笑了,「沒詞了?」

「哼,我不跟你這種變態說話,免得降低我的身價。」

「那跟我這個變態一起洗澡怎麼樣?」

「啊?」

她愕然。

下一秒,反應過來時,人已在浴室的浴缸里。

接著,北堂軒扭開放熱水的水龍頭,自己也跟著坐進了大圓形的浴缸。

「上一次在‘洛水’我們都沒怎麼好好地相處過,這一次,不會再有人來打擾我們,浴缸也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一動就四分五裂,親愛的,我們一定會很盡興的。」

話里的意思明顯不過,那就是︰唐糖,你別想逃了。

怎麼逃?

手跟腳都給綁住,誰來告訴她怎麼逃啊?

人一旦到了她這個地步,能做的,也只好認命了。

唐糖瞪著他,視線平視在他的俊臉上。

氳氣中,那張臉更顯得魅惑人心。

說不清為什麼,竟然讓她覺得心癢癢的。

昨晚,她喝醉了不會是真的把他撲倒了-?

現在,她好像在清醒的狀況下再來這麼一次,看這丫怎麼被她虐死。

「咳……」她低咳一聲,想在這充滿情-欲的氛圍下找回一點談判的嚴肅氣氛。

「北堂軒,那啥,你是說只要我給你再生一個孩子,你就跟我離婚?」

還在想著這回事啊?

北堂軒挑高眉頭,「話是這樣沒錯……」

「那好,我答應你。」唐糖快速地回答,怕自己後悔。

頂多簽下字後,她就帶著兩個兒女遠走高飛。

「嗯哼?」

他話都沒說完,她就答應了?

北堂軒見她一副認真嚴肅的樣子,垂眸想了一秒,點了點頭。

「好啊?」

「好,我們來。」

唐糖頭一昂,如砧板上待宰的魚一樣不再反抗了。

來,那是肯定會來的。

今晚他可不會再讓她這麼輕易給逃了。

北堂軒的身軀欺上前,手指掐著她的腰部,惹得唐糖身體一震,整張臉都紅得要溢出血,前兩次,一次她是被強迫,一次是她喝醉了酒,像今晚這一次,她心甘情願,還真是第一次。

「等等,等等……」她忙叫出聲。

北堂軒停下動作,看著她,「干什麼?後悔了?」

「我才不會後悔。」

唐糖瞪他一眼,隨即咬著唇很尷尬地問︰「那個,有酒-?」

「你要喝酒?」北堂軒只需一看她那張臉就知道她的小腦袋里面想些什麼。

「沒有?」出聲打碎她的希望。

「你不是-?這麼大的一間屋子居然沒酒?」唐糖想死了。

這多羞人的事,沒酒她可干不下去啊。

「你要喝酒壯膽?」

「呃……」

北堂軒的問話,讓她窘得想在浴缸底下挖個地洞鑽進去。

太丟人了。

「不需要這樣,你要是害羞,閉上眼就好。」

雖然說琴瑟之合才是魚水之歡的最要求的,可她不行,那他也不會強要她把熱情拿出來。

反正,他是絕對要在她的肚子里再下一顆種子絕了她要離婚的念頭。

都成了他老婆,居然還想離婚跟別的男人,這不是在侮辱他北堂軒嗎?

他怎麼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北堂軒想到安亦晨以及唐糖說的話,火氣就禁不住冒了上來。

一下子,動作也變得有些粗魯起來。

唐糖被他突然的怒氣給弄得怔了一怔,身軀有些害怕地縮著。

他這個樣子,讓她想起了他剛才在酒店差點掐死她的失控樣子。

還令人恐怖啊?

「干什麼?我會吃了你啊?」

北堂軒看到她下意識的反抗,更加的生氣地撫弄著她的身軀。

男人,都是愛施、虐的動物。vgin。

唐糖這一刻想回頭反悔那是不可能的了,事實上也不到她反抗了。

「沒,我只是在想,你要是溫柔一點,那我……」

她會感激死這妖孽的。

又不給她酒喝,又不許她閉上眼。

她只好很自己開口說了。

好-,她也承認這句話很煞風景。

可她作為受害者的那一方,她能怎樣啊?

唐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人生自從搭上北堂軒之後就很淒涼。

殊不知,這才是個開始,往後的淒涼更讓她有一種對北堂軒千刀萬剮的沖動。

北堂軒在听到她的話後,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

這才發覺自己的動作是真的很粗魯。

因為,那被他已經扯掉裙子的皮膚上,手指的掐痕十分的明顯。

現在,唐糖正睇著他。

目光委屈。

他撇了一下嘴,動作放柔下來。

要是以往,他只會把女人當做的工具,哪里會有憐香惜肉的想法。

可對上她,他居然有了。

連他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

他的動作已經偏向于溫柔,可唐糖身軀還是繃得僵僵的。

北堂軒只好把她手腳的繩子給解開,用盡法子去挑逗她。

「糖糖,想不想要我?想不想我給你更多?」

他挑逗的話語,讓唐糖已經脆弱的意志力變得更加的薄弱。

「睜開眼,看著我。」

北堂軒又伸出一手,輕捏住她的下巴。

他要她看清楚能踫她的人只有一人。

那人,就是他北堂軒。

唐糖睜開迷蒙的雙眼,眸里已經滿是。

手指在北堂軒的背脊上猛地抓出了一條劃痕,刺激的感覺涌遍了全身。

「北堂軒,我……」

「糖糖……」北堂軒輕吻著她,在她耳邊說道。「不要離婚,好不好?」

「嗯……」

唐糖只覺自己整個人被他控制在手里,腦力的思緒混亂不堪,話也沒听清楚,就「嗯嗯嗯」地低應。

北堂軒笑了,早知道這一招有用,他剛才還跟她談什麼判,直接把她扔上床就是了。

熱流四溢的池水,再加上前所未有的刺激興奮。

兩人體內的情、欲蕩到最高點,北堂軒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配合著唐糖的嬌吟聲在浴室里組合成一曲最原始的樂章。

「北堂軒……」

「老公,叫我老公。」

「不要……」

這一聲反抗,北堂軒的動作停了下來,咬住她的耳垂,惹起她的陣陣輕顫,「叫老公,叫?」

「嗚嗚……」

「乖,叫一聲來听听。」他偶時就動一下。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控制了唐糖的理智,很快,她就丟盔棄甲了。

「老公……求你,求你?」

「好?」

北堂軒揚眉,將她扣入懷。

眼前這女人,猥瑣又笨得要死。

偏偏,卻是讓他忍不住想要一遍又一遍地想要她,千萬遍也不夠?

(省略篇,你們想象,河、蟹期間,傷不起啊?)

…………分割線…………

第二天,風光明媚。

又是一個天氣晴朗的好日子。

涼風習習,陽光燦爛。

白色的大床上,兩具身軀相擁在一起。

女的依偎在男的懷里,兩人的睡相都十分的安穩平靜。

突然,房門「 嚓」一聲,被人從外面撬開。

小小的身影躥進房里,精靈一般的藍眸在床上兩人溜來溜去,小嘴揚起一抹惡魔的微笑。

從身後掏出一個盆子和湯勺「」敲開︰「老爹,蛀牙糖,起床咯,起床咯,太陽都曬了。」

突如其來的響聲把唐糖嚇得從北堂軒的懷里跳起來,差點還滾下了床,看到眼前的唐寶,眼楮往下一瞟,倒抽一口氣猛地把被子拉高遮住身上的重點部位。

「靠,臭小子,你搞什麼?」

「怕你們精盡人亡,來叫你們起床啊。」

唐寶揚揚從廚房偷來的盆子跟湯勺,笑得一臉的揶揄。

唐糖捂住發脹的頭,哀叫︰「你丫放過我-,我求求你,你快點滾出房間。」

早熟的兒子害得她想編個什麼打游戲,研究人體、藝術的理由都不行。

造孽啊,六歲的孩子什麼都懂,她這個當媽實在是太失敗了。

身旁的北堂軒嘟喃一聲,惺忪的睡眼慢慢地睜開。

唐糖拉著被子,看到他幽幽醒來,臉猛地又紅了,連忙往旁邊移了移身軀。

「嗨,早啊?」

北堂軒瞥她一眼,半坐起來蹙著眉頭瞪著又來搞破壞的臭小子。

「老爹,早啊,昨晚很盡興是-?」

他呵呵假笑,「托你的福,很難得的盡興。」

的確是托他的福了,要是昨晚他再來搞一次破壞,他真的會姓命不保。

幸好這臭小子還分得清輕重,懂得在早上才來撬他的房門。

他的目光朝門鎖望去,果然看到上面明顯的被撬痕跡。

唐寶吐了吐小舌頭,繼續賣口乖。

「老爹,小寶給你準備好了很豐富的早餐,趕緊刷牙來吃。」

「沒我的份啊?」唐糖小小聲地反抗一句。

頓時,惹來了北堂軒深邃的目光。

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以及那光果的上半身的抓痕,她窘窘地撇開頭。

豈料,唐寶也注意到了北堂軒身上的抓痕,「噢」一聲小嘴張得大大。

「蛀牙糖,你這個女,你看你把老爹完美的身軀抓成個什麼樣子了。」他狗、腿地跑到北堂軒的身邊,目光盈盈關切地問︰「老爹,痛不痛?要不要我給你拿支藥膏來?」

唐糖即時想把床鑽出個洞來,頭皮發麻起來。

「小寶真乖,還懂得關心老爹了,哪像有些人一點都不憐香惜肉。」北堂軒含沙射影地說。

唐寶也立馬有聲有色地補上一句︰「蛀牙糖,你也真是的,雖然你一貫以暴、制暴,可你在這種事情上得溫柔一點嘛,你怎麼做女人的?」

「……」

唐糖被這兩個雄姓動物的一唱一和給嗆得含淚凝咽。

受害者可是她啊,是她唐糖啊?

不懂得憐香惜肉,以暴、制暴的人是死妖孽啊,為什麼要把這頂罪帽扣在她身上啊?

不公平,非常的不公平。

她怒瞪著這兩父子,恨不得都把兩人扔出外面。

北堂軒捂著薄唇優雅地打了個呵欠,「起床,刷牙洗臉,吃早餐。」

手一拉被子,翻身下床。

唐糖身上的杯子被拉掉一半,嚇得她連忙大力地扯住。

「喂喂喂,別拉了,我還在床上呢。」

「我要刷牙。」

「那你去啊,干嘛拉我的被子?」

「被子我也有份的。」

「大方一點會死啊?」

「那你大方一點啊。」

「你丫的,我可是女人。」

「現在男女平等。」

現在就來說男女平等,平時又不見他說?

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唐糖誓死抗爭,「反正這被子有一半是我的。」

「我也有一半。」北堂軒也絲毫不讓步。

「那你上床來。」

「為什麼你不下床來?」

「你上床。」

「你下床?」

唐寶看著眼前吵得不亦樂乎的男女,三根黑線齊齊滑下。

能,能不能別這麼幼稚的說?

「喂……」他揚揚手,順利搶回鏡頭。

「你們別爭了,一起去刷牙洗臉吃早飯。」

這個提議,的確是最好的。

唐糖低哼一聲,「好女不跟男斗。」

臭男人,分明就是耍著她來玩,他會害羞得需要被子來遮身?

鬼相信?

小心翼翼下了床,避免在兒子面前大泄,她卷著被子粘緊北堂軒。

兩人,背對背,一起抬步往浴室走去。

「喂,左邊。」

「不用你提醒。」

一進浴室,唐糖立馬把門給關上,松了一口氣。

北堂軒也不跟她搶被子了,直接就把另一半扔給她。

「吶,給你包個夠。」

「切,裝模作樣。」

「話不是這樣說,在孩子面前不裝得莊重一點,以後他可會學著去的。」北堂軒邊擠牙膏邊說,側頭對唐糖眨了眨眼,眼兒彎彎地笑開。

唐糖鄙夷地對他翻一個白眼,拉門出去,免得長針眼。

唐寶已經不在,她翻找著自己昨天新買的衣服的時候就听到浴室里頭的北堂軒叫道︰「左邊櫃子里的白色襯衣,右邊抽屜的長褲,中間的,給我拿進來。」

「左邊櫃子里的白色襯衣,右邊抽屜的長褲,中間的……」

她隨口念著,條件反射地一一給他把衣物拿出來。

待到所有的東西都拿在手上,她才發現自己做這樣的動作很自然,就像她好像這樣服侍他並沒有什麼不適合。

這……

很有老夫老妻的感覺?

捻起那條男姓,唐糖臉皮開始抽搐了。

……砰,砰,砰……

砸著浴室門,她狠狠地磨著牙。

北堂軒開門,還沒反應得過來就听到她怒吼︰「以後再讓我拿,我‘ 嚓’切了你丫,讓你做太監。」

那條,最後被扔到那張好看的俊臉上。

總算是報了以前被他用褲子罩住她的頭的一褲之仇。

北堂軒昨晚饜足了一晚,心情歡快到不得了,哪里還會跟她多計較。

掉落下來,他手一撈,撈回手上,順道,還把還圍著被子的她給抓進了浴室。

「來,幫我穿。」

那條,再一次回到了她的手上。

唐糖石化,只覺背後寒冷的北風在「呼呼呼」地刮。

剛才她沒听錯-?

幫,幫他穿?

「老婆,你到現在該不會還在害羞-?我們的孩子可都有六歲了,說出去別人會笑死你的。」北堂軒對著她壞笑。

他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他以後都叫這笨女人做「老婆」。

讓她徹底明白,做了他北堂軒的「老婆」,想要再改名分那可是天荒夜談。

「誰害羞了?不就是穿一條而已嘛,老娘天天給孩子穿,怕你個毛。」

事實證明,唐糖是經不起激將法的。

「那來啊?」

北堂軒擺開架勢。

瞪他一眼,唐糖兩手拿著半蹲下去。

「左腳,右腳。」

套了上去,深呼吸一口氣,無視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男姓之物,她用力一拉……

「噢?」

北堂軒低叫起來,猝然不防地被她暗算了一回。

「該死的……」捂著被她扯痛的下半身,他「嘶嘶嘶」倒抽冷氣咒罵。

「哼?」

唐糖從鼻端給他一個不屑的重哼,就差沒甩兩條鼻涕出來了。

這叫什麼?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才不會同情他,憐憫他。

北堂軒待到下半身的痛楚逐漸消失,這才站直身軀,不怒發而笑了。

「老婆,你可真狠,要是命根子就這麼被你一勒給勒出個,我看你以後的姓福怎麼辦,難不成你還想自己動手嗎?」。

「……」

正刷著牙的唐糖一口泡沫噴在鏡子上,嗆得她猛刻不止。

靠,有必要說得這麼直接嗎?

但是,她不會再這麼被他欺負下去的了,她要重振女姓雌風。

于是,在那很不淡定的一噴之後,她十分淡定地回答︰「哪里用得著需要自己動手,現在成人店里的不知道多暢銷。要是實在沒貨,呵呵,那沒辦法了,只好找牛郎了。」

噢耶,她為自己的回答鼓掌。

啪啪啪啪,果然精彩絕妙??

「……」

北堂軒無語了。

為她淡定的態度,為她彪悍的話語,再為她那自得其樂的鼓掌。

這女人,真極品。

「買,找牛郎多不方便,舍近求遠是最不明智的法子。這樣-,以後只要你付我一萬塊,我就給你一次。」說到厚臉皮,這世上除了千葉楓跟北堂軒,沒人可比了。

而這兩人若是相比起來,北堂軒略贏上風,因為他會用最毒的話來攻擊敵人最弱的地方。

不過,唐糖口水吃多了,也學精了,居然也還能笑著答︰「你付我十萬塊,我就給你一次。」

一萬塊一次,他娘的,有他會這麼賺錢的人嗎?

「當真十萬塊一次?」北堂軒的陷阱可是設得天衣無縫啊。

唐糖頭腦發熱,听他這樣問,很自然地回答︰「那是當然。」

「嗯,很好?」

北堂軒撫著下巴,陰森地笑了。

唐糖被他的笑容給嚇到,連忙用冷水抹了一把臉,閃人出去。

抱著衣服,扯著被她當成袈裟來穿的被子奔出房間,頭也不回朝外面大叫︰「小欣,借房間一用。」

正想穿過大廳到對角線的小欣的房間時,待看到廳里幾個目瞪口呆的人後,自己也跟著僵化。

靜默半晌後,她兩眼發直,很有意境地順著那被子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姿勢,「cosplay,扮演角色。各位施主,貧僧正趕往西天取經就不陪各位了,就此告退。」

她忙奔進小欣的房間,為自己的機智感到沾沾自喜。

幸好她最近腦白金吃多了,所以腦子也跟著好用起來。

外面的那幾個人,包括千葉楓,小欣,全部都震驚了好久才回過神。

直到北堂軒也從那房間出來後,眾人皆恍然。

原來,二少爺在床第間喜歡玩角色扮演啊?

而且,還是鐘情于唐僧的那一類型。

這品味……

也夠獨特的了。

北堂軒邊慢悠悠地走,邊系著白襯衣的扣子,看到到廳里的幾個人,那幾個人也看著他,目光一下子從他的臉溜到那半敞的胸膛。

上面,紅痕遍布。

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指甲抓傷的。

至于是誰人,每個人都心知肚明了。

肯定是剛才角色扮演扮唐僧的那一位,正「趕往西天取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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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第一天,祝看文的親元旦快樂??新的一年,萬事勝意,得心應手,最重要是沒男朋友的找到男朋友,沒老公的找到老公,桃花運一個接一個,錢財滾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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