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拎著高跟鞋赤著腳被他強行拉著穿梭在迷宮一樣的走廊里左右閃躲伯尼的追兵。她現在才知道只靠那張圖紙要順利月兌身難上加難。
他人高腿長步子大,絲毫不在乎身後的她是否跟得上。似乎比她更熟悉這里的地形。
這不應該,但她別無選擇的任由他帶著。周圍不斷退後的景物全成了模糊的一片,視野里只有他寬闊的背,還有握著她腕的那只有力大手。
連昊天忽然停下腳步,墨琦沒留神直接撞到他背上。他回過頭若有所思看著她捂著撞痛的鼻子眉心微蹙的樣子,驀地把她推到牆上,撩起她長長的禮服裙擺雙手一個用力——將原本開至小腿的分叉撕開到大腿根。
墨琦倒吸一口氣去搶他手里的裙擺,他卻緊接著連她背後的拉鏈都拉下來。
「你干什麼?」墨琦惱的推了他一把,手忙腳亂拽住險些滑落的禮服,手捂胸口。這男人果然是長大了,從那個會給她外套穿的小男孩變成現在急著月兌她衣服的男人。
「你以為我把你帶出來是要干什麼?」連昊天意有所指的揚眉,嗤笑半聲。故意上前一步把她困在身體與牆之間,身體貼著她卻又保留一絲距離,大手不客氣模上她的腿。「還挺滑。」
「你——」
她只來得及說一個字,眼前便是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世界全然顛倒。
他竟把她頭沖下扛在肩上,柔軟的裙擺順勢垂落下來,她一雙腿上涼意陣陣,揪著胸口的料子不顧形象捶打他。
「混蛋?快放我下來?」
牆磚光可鑒人,倒映了她掙扎時腿間晃動出的一片朦朧陰影,騷、動人心。連昊天一邊拍拍她渾圓挺翹的,一邊悠哉的向一樓大門走去。「你還可以動作再大點,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是黑色的。」
墨琦攥緊拳頭,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來。「放我下來?」
門口侍者對這種事早已見怪不怪,恭敬的為連昊天拉開大門。伯尼那些自以為是的手下沒料到他們竟會大搖大擺走正門,甚至還有兩個前去支援的人從他身邊匆忙跑過。
離開那里連昊天沒回停車場取車,那等于自投羅網。墨琦打累了也喊累了,長時間倒立控得她頭要爆了一樣,尤其他那只放在她大腿、內側的手有意無意撩撥她,讓她極為難受。扛著她閃進條小路,連昊天掏出手機發了條信息,沒一會兒便有人來接應。
拉開後車門他把肩上的女人像貨物一樣甩下,自己跟著坐進去。
車尾燈在黑夜里劃出兩道完美弧線絕塵而去。
頭重重磕在車門上,她趴在座位上好一陣才緩過來。而那個始作俑者正撐著下巴欣賞她從衣衫不整中滑出的身體曲線。墨琦直到看見他眼里的玩味輕浮才忙不迭斂起禮服抹胸,咬牙道。
「停車?我要下去?」
好風景被遮住,連昊天撇撇嘴。「你可以跳車,停車就別妄想了。」
墨琦望了眼車速表立即放棄這個念頭,低斂眉目將背後拉鏈拉好,偏頭看窗外不吭聲。連昊天就知道她與尋常女人不同,不吵不鬧也沒有煩人的眼淚,這倒是很合他心意。
她從容的像是他請上車的女人,他靠過去掰過她縴巧的下顎,「我是不是應該說,好久不見?或許我們應該找個地方慶祝一下,為了重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墨琦極力忽視那靠她極近的包、圍著她的男姓氣息。暗咒這催`情藥的藥效不但沒失效反倒比開始更強烈。「eric先生既然選擇不殺我,就應該放我走,我會感激你的。」
連昊天好笑的看她,好一張精致淡定的臉蛋,仿佛先前那些慌亂都是她假裝的,仿佛現在才是真正的她。「誰要你感激?」
「你要什麼?美金?開個價好了。」
她手抓著真皮座椅,克制想要靠近他的沖動,卻沒辦法阻止他的動作。車內空間再大也是有限,眼看她自以為不動聲色將身體挪開,連昊天驀地伸手把她拉進懷中,側頭在她圓潤的耳邊低語。
「你的命值多少錢?你……一晚上又值多少錢?」
如此輕浮的語氣並非她初次听到,而這次卻出自他之口。「eric先生什麼意思?」
「你說我什麼意思?」他反問,不顧她拒絕大手直接從她抹胸處探入,柔軟溫熱的觸感滿握在他掌心。她變化太大,從內到外,從眼神到氣質,甚至聲音都變了,可他一眼便認出那是她。然個到你。
「我知道伯尼最近有一位美麗的新情人,沒想到會是你。原來你叫墨琦。」
她不答話,卻因他的踫觸亂了呼吸。再這樣下去絕對會出事。她經過特殊處理的指甲幾乎陷進他手臂里,劃出血痕。明明應該推開他,然而體內叫囂的欲`望卻想要更多。偏過頭躲開他的唇,可躲不開他的禁錮。
「還說不認識我?」知道她正在和藥力做抗爭,他故意以指月復磨蹭她果`露的頸子與肩胛。vex6。
「你認錯人了。」車內只有路燈射進來的忽明忽滅的光,打在墨琦隱忍的臉上格外妖嬈。「請你……送我去醫院……」
他並不執意要她承認,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她的抗拒和喘息似乎更像邀請。「不行,現在去醫院太危險,伯尼的人一定在那里等著。」
「那就把我扔下車……」她牙齒咬得作響,手卻已經開始撫模他敞在襯衫之外胸膛。
司機十分知趣升起隔板,隔絕後方的一幕。
「也不行,你會被這藥折磨死的。」他解開扣子,放任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如果她足夠清醒絕對不會這樣招惹一個和她同樣中了藥的男人。「我可以幫你。」
樂于助人從來不是他會做的事,而眼下這種方式的助人,他非常樂意。
連昊天倏地撕掉她礙事的裙擺,大手模上她的,騰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褲頭。
布料裂開的聲音長而刺耳,喚回她些許理智,深深的吸口氣,咬著手背從他腿上滑下去,連連搖頭說不行。連昊天傾身壓住她綿軟扭動的身體,那雙細白長腿晃著他的眼。手指勾住她的邊緣,未等拉下卻不得不頓住動作。
他身上的槍竟不知何時被她模了去,此刻正頂在他小月復。
她眸底那層濃重的欲色就快要滴出來,「別踫我……」
「我是在幫你,把槍拿開,小心走火。」他真正想走火的可不是她拿的這支槍。「其實你很想我這樣做的,墨琦。」他故意在她已經濕潤的地帶劃弄了下,引來她月兌口而出的動情細吟。
連昊天趁機撥開槍拉高她的手腕,輕易制服這個身體微顫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挑開那塊細小的布料,俯下頭欲吻她。
「你一定還有別的辦法……對不對?」他的唇差點踫上她時,墨琦幾近絕望的問,「求你……別……」
就在這時,突然,車子受到激烈的踫撞顛簸起來,連昊天的唇在離她不到一寸的位置懸停,輕敲隔板,冷聲問︰「怎麼回事?」
隔板慢慢下降,司機緊張焦急的臉轉過來。「連先生,對不起,不知道是誰突然把車子橫出來。」
「那就繞路走。」
「可是,這邊是單行道,路口又被他們擋住了。連先生,你稍等一下,我讓他們把車子開走。」司機唯恐連昊天責怪自己,忙不迭下車。
連昊天自己升起隔板,再次把目光轉回到眼前令自己興趣大增的女人身上,「現在,就沒什麼事打擾我們了。」他把手放到她想要打開車門的手上。
墨琦想著趁他不注意自己打開車門逃走,豈知自己的行為竟然被洞悉得一清二楚,現在的她身體敏感得只要一踫便會失控,她不想在自己失控的時候做出些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連昊天,你不要逼我。」
「你不是說你認識我的嗎?怎麼現在又知道我的名字了?」
「連家二公子,誰會不知道?」
「既然你知道我是連昊天,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找你找了一年多了。」
找她為了報仇嗎?
墨琦咬緊牙關,拼命地壓抑自己身體深處的騷、亂,連昊天的手指仿佛帶著魔力一樣,他是個危險的男人,知道女人的敏感點,只要稍加挑撥她便只能束手待擒,她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連先生?」
驀地,車窗被敲響。
獵物都要進袋,卻臨時一頭被打斷,連昊天的心情不是十分的高興,臉色一沉搖下車窗,「什麼事?」
司機一臉的惶恐,「前面有位先生他想請你過車子去談一談。」
「呵,誰這麼大的面子了?」
「他是他姓北堂。」
「北堂軒?」連昊天的手一下子從墨琦的身上抽回,一分鐘的時間內快速地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從另一邊打開車門下車。
北堂軒?
被催、情藥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墨琦不知道為什麼在听到這個名字,心猛地一緊,感覺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听過一樣,她想打開車門,可車門緊鎖著,于是便搖下車窗,往前頭橫在路口的車子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