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子瑗這樣想,而陸羽又何嘗不是在進退兩難中,他知曉時子瑗是沒穿衣服的,心里一直提醒著自己這樣不行,但是被時子瑗這麼緊緊的抓住了手,他又不能就此甩開,要是這黑燈瞎火的把她給摔著了,那就有得自己後悔了。
一時間,陸羽竟然都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去拿蠟燭不行,不去拿自己擔心。
「轟~」
突然,閃電一個閃光,天際又是一陣雷響。
「啊~」時子瑗哪管那麼多了,馬上就把整個身子倒在了陸羽的懷里。
「哥哥,你還是先抱著瑗瑗去房間吧。」話語間,竟是嬌羞和微許的懼怕,這個時候,時子瑗確實是羞愧得無地自容了,因為要是再不進房間的話,那她就血流成地了,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兩腿之間竟然有股熱流在慢慢的流下,直至腳底。
她一靠陸羽的時候,陸羽就反射性的抱住了她,雖然剛剛只那麼一瞬間的閃電,但他卻清清楚楚的看遍了時子瑗渾身暈紅的皮膚,那嬌小、柔美的身軀~所以,任他多麼的能忍耐,此刻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時子瑗突然感覺到一個暈眩,接著便落入一個溫暖,亦或應該是灼熱的懷抱,整個身子被抱起,接著她不知道為什麼陸羽竟那麼的熟悉,正好就踢開了一扇門,聞著里面的氣味,她知道,這個房間是陸羽的。
「瑗瑗,你的身子怎麼那麼冷?」陸羽在抱起時子瑗的剎那,就不住的蹙眉,因為時子瑗的渾身上下都透著冰冷,他很意外,在這情況下自己竟然還能如此平靜的說出這一句話,但是他的心里卻似乎好像心要砰出來一般,渾身緊繃著,除卻抱著時子瑗進房間和開門關門的動作,其余的他壓根不敢觸踫,腦子里更是不敢多想一點其余的什麼。
房間內,同樣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所以他(她)們兩人都沒有看到各自的臉是多麼的紅潤,簡直臉上猶如涂滿了血紅的胭脂。
一步一步的陸羽像是在模索著,確實,他現在是在模索床的所在位置,因為這個時候,時子瑗需要溫暖的床,如果是他來溫暖她,那麼必定他會把持不住,這間接就害了她。
時子瑗當然也意識到了陸羽的意圖,嬌聲呢喃,「哥哥,瑗瑗要回自己的房間。」
如果她不是*著身子,如果她不是很悲催的知道現在她的腿腳布滿了經血,如果~她沒有感覺到陸羽渾身的緊繃和灼熱,如果緊貼著她身軀,陸羽不可抑制的*她沒有感覺到~這一系列的如果,但這一系列都不是如果,而是真真正正的存在。
陸羽的床鋪是米白色的,床墊和被鋪都是,簡直是一塵不染,她這麼要是躺了上去,那她就無地洞鑽了,被一個男人看到她來了那個,要是讓一個長輩來換床單這都不知道會想到哪里去,要是讓陸羽換,那自己的面子往哪擱,要是自己換,這壓根就是不可能。
「不行,這黑燈瞎火的一個人敢睡覺,何況你現在~」沒穿衣服,後面的四個字他沒說出來,但是他的*卻增加了那麼一分。
說完,時子瑗已經感覺到她緊貼在了一處柔軟的床榻,而她的上面,卻是緊貼著陸羽的身軀。
不用想,時子瑗就知道她現在和陸羽的姿勢有多麼的曖昧,有多麼的令人遐想,這一刻,她那兩腿之間又是一股熱流,讓她忍不住的戰栗起來,心里再次碎碎念,為毛,為毛,她現在好死不死的踫到大姨媽的到訪。
「瑗瑗~」抑制不住的驚呼。
「哥哥~」時子瑗的驚恐、驚嚇呼叫在陸羽听來卻是*的申吟。
「瑗瑗!」
陸羽略高聲調叫了聲,聲落的下一秒,時子瑗感覺到陸羽的渾身都在微微顫抖著,仿佛被風吹著的沙子,一刻都停不下飄揚著的腳步。
一時間,她的腦袋空空、渾身突然變得灼熱,嘴唇間竟不由自主的申吟,「恩~」
她的申吟,更是激起了陸羽本壓制不住的*,一把附在了時子瑗的嘴唇上,將她的聲音淹沒在自己的嘴中。
時子瑗卻突然的渾身發抖,白皙的臂彎緊緊抓住了陸羽的背脊,似嬌羞,似抗拒,又似迎合…
時子瑗突然一用力,手指甲嵌入了陸羽的背脊,她一定要理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瑗瑗,瑗瑗,哥哥該死,哥哥該死~」
月兌口而出的便是道歉,他怎麼能~怎麼能~
「啪~」「啪~」…
他用他那只剛剛模著時子瑗大腿的手直直的、毫不猶豫的往他那張俊美的臉上甩去,兩頰對開,連續不止,似乎那臉根本就不是他的。
時子瑗本因為陸羽突然的起身,身上忍不住起了疙瘩,卻在片刻之後听到了陸羽打著自己的臉的聲音,心一急,顧不得許多,忙從床上站起,兩手往著聲源處模去,終于模到了陸羽兩只手不停的在揮灑著。
「哥哥,你干嘛~不許打了。」
說話的時候,時子瑗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心底處是多麼的著急,還有就是眼眶內竟就在這麼一瞬間,掉出了眼淚,源源不斷。
陸羽卻還是不肯停止,一直打,一直打,直到時子瑗的兩只手模在了他的兩頰上,他的手才一頓,「瑗瑗,剛才哥哥肯定嚇著你了,哥哥打自己也是應該是,要不然還是瑗瑗打哥哥~哥哥下一次肯定不會這樣子了,不會的,原諒哥哥好不好,好不好?」先是著急,接著他的語氣竟然變成了哀求,還有沒有一絲掩飾的愧疚和後怕,他愧疚和後怕的是︰幸好他沒有一錯到底,要是他一錯到底了,那他就是死都不足來表明他對她的傷害。
時子瑗一頓,心就在這麼一刻停了一般,陸羽就是因為剛剛的事情這樣做,打著他自己,在她的記憶中,陸羽從來都是理智的,從來就沒人敢扇他耳光,從來就不會詛咒自己,唯獨在自己的面前,他似乎像是失去了理智,連思考的方向都是往她的身上思考,而他自己卻一點也沒有算在里面~心止不住的痛了起來,痛在了血液、神經,直至四肢百骸,她時子瑗何德何能能踫到這麼一個人。
「哥哥,你痛不痛,肯定痛的是不是?瑗瑗沒事,瑗瑗一點都不怪哥哥,哥哥只是控制不了了而已,而且哥哥不是沒有繼續下去麼。瑗瑗知道哥哥不是故意的。」
時子瑗說著說著眼眶的淚水愈發的止不住,兩只小手顫抖的摩挲著陸羽灼熱且濕熱的臉頰,不用一絲亮光,她剛剛听著陸羽打他自己的聲音,就知道,他的臉肯定腫了,他對他自己毫不留情,對待自己卻是像易碎的瓷女圭女圭,小心翼翼,一絲不苟,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碎了。
陸羽卻一把抓住了時子瑗的手,用她的手繼續來懲罰他自己,因為即使是時子瑗原諒、不怪他,他也還無法原諒自己。
「啪~」「啪~」…
拍打的聲音又漸漸的發出,陸羽卻沙啞著聲音說著︰「瑗瑗,你就打吧,這次哥哥不對,哥哥沒有辦法原諒自己,你打,你打,一直打~」
「不要~」
時子瑗說著‘不要’,但是她的力氣又怎麼能後抵得過他的呢,所以,每一次打一下,她的心就疼一下,血似乎就滴了那麼一滴。
時子瑗想阻止,但陸羽卻像發瘋了一般,就是不停,突然,時子瑗嬌哭出聲,「哥哥,瑗瑗的手痛,心也痛~不要打了好不好,你一打,瑗瑗的心就一痛,難道哥哥要瑗瑗痛死嗎?哥哥就那麼狠心…」邊說她就邊吸著鼻子,沒辦法,她的力氣不如陸羽,阻止不了,話也說不過陸羽,但是她知道陸羽如果知道她痛,肯定會放手。
果不其然,陸羽停止了手,千言萬語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一只手攬住了時子瑗的背脊,傾在了自己的身上,這個時候,他的神經已經不是沖動,也沒有*,而是憐惜。
「瑗瑗,你真的還小。」
似感嘆,又似無奈,更似心疼。
為什麼他會打自己?其實和去年野營的那一次有很大的關系,他沒有忘記那時候時子瑗那種驚慌、懼怕的眼神,還有抗拒自己的動作,而這一次,他不止是把手伸進了去,而且還親密的接觸,這回,他便更怕了,身心都怕,他怕時子瑗不理他,怕時子瑗對著她露出那種驚慌、懼怕的眼神,更怕自己就這麼傷害了她。
陸羽停手了,時子瑗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怕陸羽就這麼一直打下去,明天肯定臉會腫了,而且還破相了,不過,這都不是她最關心的,她最關心的是︰陸羽恐怕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都不會傷害自己了,寧願傷害到他自己,也不讓自己受一點點的委屈。
「哥哥,那~你剛剛手里拿著的那個呢?」
說完,時子瑗的臉就紅了,紅得簡直能滴出血來了,不過幸好現在漆黑一片,沒人看到。
陸羽的手緊接著一愣,剛剛手里的那片,好像掉在剛剛的地板上了,現在自己是要去拿過?想著,他的心里既糾結,又煩躁。
「瑗瑗,哥哥現在就去拿,你先坐下。」說著,時子瑗就被他輕輕的按下,坐在了床沿上。
這個時候,時子瑗也沒有表示出她什麼矜持不坐了,今晚她已經夠丟臉的了,大不了明天再丟臉一次,沾到就沾到了。
看時子瑗乖乖的坐下了,陸羽繼續道︰「哥哥先出去,瑗瑗你坐著別動,哥哥把衣服和毛巾,還有那個一起拿進來。」
「好。」這個字,幾不可聞,但陸羽卻也听到了。
陸羽這才放開了時子瑗的手,靠著意識往門外走去,時子瑗則是緊緊的抓住了她手底下的鋪墊,似乎要把它抓破一般,她其實還是有些害怕的,因為她就是怕黑,特別的怕。
記得前世,自己因為有一次加班加到了快凌晨一點了,卻只能是一個人回住處,雖然路途很近,不過五分鐘,但是她似乎就是在黑漆漆的夜晚看到了人們所傳的‘白石老人’,她拔腿就跑,五分鐘的路硬生生就擠成了兩分鐘,但是在這兩分鐘在她的意識里卻比得上幾個春秋過境,只要一黑,她就害怕,害怕那‘白石老人’再一次出現在她的面前。
五分鐘過後,終于听到了陸羽進來的腳步聲,時子瑗伸出了一只手向前模著,嘴里不住說著︰「哥哥,哥哥,是你進來了嗎?」
這聲嬌吟,讓陸羽的腳步剎那間加快了,待時子瑗感覺到她面前一股溫熱氣息時,他便已然走到了她的面前。
「瑗瑗,你自己可以穿嗎?哥哥把東西都拿在你旁邊。」
陸羽的氣息和聲源都在時子瑗的耳邊,給了她莫大的勇氣和安慰。
「好,瑗瑗自己會穿,哥哥你先背過~」
‘身’字還沒出口,時子瑗突然意識到現在漆黑一片,顯然什麼都看不見,也就頓了聲。
「哥哥已經轉身了,不用怕。」
其實陸羽在放下衣服的下一秒便已經轉身了,他現在不是看才能感覺,而且靠著氣味他就能感覺到現在擺在他面前的畫面是多麼的令人產生遐想。
時子瑗的手一頓,接著便是無聲的笑容擺在了臉上,拿起一旁的衣服,模索著找到了內褲,再找到了面包,根據感官來先把內褲穿至膝蓋處,接著再根據感官將面包的包裝撕開,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得臉紅了,接著貼上,要穿好內褲,那麼她就必須站起身,起身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兩腿在不住的戰栗著,因為剛剛她過于緊張,所以腿自然而然的有些麻木,正要穿起,卻突然腳下一滑~
「啊——」這次的尖叫和剛剛突然熄燈的尖叫不太一樣,這一次,時子瑗感覺到了腳踝處一扭,而兩只腳卻向外伸去,所以,她現在的姿勢是大張著腿,聲調是抑制不住的痛吟。
人在發生意外的時候往往都是下意識的叫起,然後感官有沒有事情,而時子瑗當然也不例外,在叫完之後,她就動了動她的兩腿,卻發現兩腿不知是不是真的麻木了,還是真的動不了了,反正就是很痛,心里一個可怕的念頭,她不會~
「嗚嗚~哥哥,我動不了了,我不會是把腿摔斷,好痛。」
她不會就這麼英勇就義,以後都要在輪椅上過了吧。
而此刻的陸羽早就轉身了,他沒想到就穿個衣服時子瑗都能摔倒,那聲音,他听著都要停止心跳了。
「瑗瑗,瑗瑗。」現在的陸羽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把時子瑗從地上抱起,無意間竟踫到了時子瑗富有彈性的,還有那還在膝蓋上的內褲。
時子瑗被放下,又被放在了床上,「瑗瑗,你先別動,這一次哥哥說什麼都要點蠟燭了,看不到你怎麼樣了,哥哥不放心。」陸羽的聲音很急切,夾帶著一系列的擔憂。
這個時候他不能去叫沐雲,也不可能去叫,而這該死的電竟然還不恢復。
陸羽慌亂了,連出門的腳步都凌亂著,如果不是暗黑一片,還可以明顯的看得出他眼底的慌張和不顧一切的神情。時子瑗渾身發抖,動都不敢動,但是理智還是有的,用僅可以動的手模索著床上的被子,不然等會要是陸羽點了蠟燭進來,看到她渾身都*著,她就不用做人了。
時子瑗剛好用被子蓋上了隱秘的地方,就看到門口有一道微亮的燭光在陸羽的走動中搖曳著,而此刻的陸羽卻緊閉了眼楮,連蠟燭的燭淚一滴一滴的滴在他蒼白的手腕上都不理,拿著蠟燭的手微微顫抖,暈黃的燭光隱射在他的臉龐,俊美的臉上泛著些許蒼白,額際上滿滿的蓄著汗液,如時子瑗剛剛所料,他的臉頰微腫著,但還是不失其氣質。
「瑗瑗,瑗瑗,哥哥走進來了,你看得到嗎?」
咬了咬下唇瓣,陸羽的語氣甚是著急。
看到這樣子的陸羽,時子瑗感覺她身上的疼痛似乎減少了些,嘴唇輕輕一抿,氤氳的眼眸閃著感動。
「哥哥,你可以睜開眼楮。」
要不是為了她,陸羽不可能點著蠟燭還閉著眼楮,他肯定是怕她會害羞,或者會害怕。
「不用,等會哥哥幫你穿上了衣服再睜開,你現在千萬不要動,穿好了衣服,哥哥就帶你去醫院。」
陸羽不假思索就反對,一方面他確實是為了時子瑗,怕她害怕自己;另外一方面,他是個成年人了,面對自己喜歡、愛著的人不可能沒有感覺。所以,在他看來,這樣子其實是最好的了。
「哥哥,放心吧,瑗瑗該遮的都遮好了,只是瑗瑗的兩只腳就是很痛。」時子瑗想要笑卻又突然腳部一抽痛,‘嘶~’的一聲。
听到時子瑗的話,陸羽頓了頓,心里也著急時子瑗的傷,便眯開了一絲縫隙,看到時子瑗用被子遮蓋了,便松了口氣,接著快步的走上前,將蠟燭放下。
「瑗瑗,你現在先別動。」走至時子瑗的面前,陸羽先安慰一聲,看著時子瑗額際冒著冷汗,上牙關緊咬著下唇,知道她此刻肯定是很痛的,便伸出手輕輕的捏了下腳踝處。
「啊~痛,痛,哥哥。」時子瑗忍不住的出聲,臉色愈發的蒼白了,語調帶著微微顫抖。
時子瑗的嬌呼立刻讓陸羽放開了那處,再往上捏,「這里呢?」
時子瑗搖了搖頭。
「那這里呢?」
時子瑗再次搖了搖頭。
……陸羽幾乎將時子瑗膝蓋以下的都捏透了,最終確定,時子瑗的腳踝受傷,小腿處那以前受傷的地方好像又再一次的受傷了,其余的地方淤青點點,幸好不是太嚴重。
「瑗瑗,只是兩個地方受了比較重的傷,你現在可以穿衣服嗎?腳踝處不要動就好了。」
時子瑗揪著好看的眉梢,良久,終于好像是比較不痛了,便道︰「哥哥,可以,你轉身。」
接著陸羽便按照時子瑗說的轉身了,再囑咐一句,「小心點,不要踫到腳踝。」
時子瑗靠著兩手的支撐,起了身,看了眼陸羽的背部,濕漉漉的,粘濕了整個背部,看來他是被自己給嚇壞了。
待時子瑗穿完了上身的睡衣,卻發現她只要一動腳,就會痛,看來腳踝傷的實在是嚴重。
她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卻發現簡直遍布都灑了經血,陸羽哥哥為自己捏腳一句話不吭,看來是不想讓自己難堪了,再試了幾次,還是不行。
「哥哥,瑗瑗的腳抬不起來。」時子瑗說著都要哭了,這一個晚上,她做什麼倒霉什麼,連穿個衣服還摔,難道今天是她的倒霉日?
「是不是~」
陸羽一听,急了,馬上轉身,又想到時子瑗腳抬不起,肯定沒穿,又轉了過去。
「瑗瑗,剛才哥哥檢查了一下,沒事的,等會去醫院包扎一下,幾天就好了。」
時子瑗又試了試,還是不行,「哥哥,還是你閉上眼楮,然後幫瑗瑗穿好了。」
大不了就被模了,就當成是被人按摩了,而且這個按摩的還是個帥哥。
陸羽想了想,看來只能這樣了,正要轉身,卻又傳來時子瑗急急的呼叫,「哥哥,等會。」便又停止了動作。
時子瑗阻止陸羽完,馬上就拿起了一旁的毛巾,這滿滿的血,她看著都怕,而且還是經血,還是先擦掉再說。
三分鐘後,時子瑗終于擦掉,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哥哥,好了,閉上眼楮轉過來。」
陸羽早就閉上了眼楮,轉過了身,時子瑗看陸羽按照了她說的閉上了眼,便開始指示著陸羽該怎麼弄。
「哥哥,先聲明,你不準想七想八。」
陸羽輕輕笑了聲,「放心,不會的。」
他現在哪還有時間想七想八,只希望時子瑗沒事就好了。
接下來,陸羽卻發現,他完全就不能阻止他自己想七想八,因為他就是一踫到時子瑗的皮膚,時子瑗就會一陣戰栗,而他的心也像是漏了一拍,一上一下的,終于在時子瑗的嬌吟還有他粗礦的隱忍聲中,完成了這個面對香艷場景,卻只能模索前進的‘超級挑戰’。
「好了嗎?瑗瑗…」陸羽的聲音暗啞,又在壓制著體內的*。
「好…好…了。」
時子瑗這會還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似乎她應該又笑又哭,連說話也變得結巴了起來。
陸羽睜開眼,看到已經穿好衣服的時子瑗,終于歇了一口氣,唇角微微勾起。
「哥哥現在背你去醫院,你的腳恐怕是傷到了腳根了,要及時處理。」
說著,他便想要一把拉住時子瑗起來,背在自己的身上,卻被時子瑗給閃開了。
「哥哥,現在外面的雨很大,而且到處都沒燈,外面也一片漆黑,醫院肯定也沒電,我們怎麼去,去了恐怕都沒人。」
時子瑗說得沒錯,不過醫院應該是有人,只是現在的她壓根就不想動,而且她現在穿著一身的睡衣,難道這樣出去,然後淋一身的雨水?然後感冒、發燒…事實證明,她似乎有些想太多了。
「但是,你腳~」陸羽面上為難,他也知道外面的雨太打了,壓根就不好出去,黑燈瞎火的外面可能連一個影子都沒有了。
「瑗瑗可以撐一個晚上的,但是哥哥臉上的紅腫,瑗瑗要為哥哥擦藥。」時子瑗輕輕的模著陸羽微腫的臉頰,眼眶又模糊了起來,說話的聲調有些哽咽。
陸羽想要再說,卻被時子瑗打斷,「要是哥哥不擦藥,瑗瑗絕對不去醫院,即使去了,瑗瑗也不讓治。」撇開臉,語氣帶著嬌撒,憑什麼每次都听他的,這次絕對不妥協。
看時子瑗那麼的堅持,陸羽再看了看時子瑗的腳踝處,再這麼僵持下去,對時子瑗和自己都是不利的,便妥協了。
「好,那瑗瑗先讓哥哥包扎下你的腳,哥哥的臉沒事~」
「 ~」突然,好像大門口傳來陣陣的敲門聲,似乎很急切,一刻都不願意停止。
「有人在嗎?瑗瑗,羽兒,你們在嗎?」
時子瑗和陸羽皆一頓,這聲音,怎麼是老媽(阿姨)的,現在怎麼會來,而且好像還很急的樣子。
「瑗瑗,羽兒~」又是急呼聲。
------題外話------
不能斷更…可以先過麼?編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