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岩扶著郝琳剛走到地下停車場,她便稀里嘩啦吐了一地,左岩趕緊捂住鼻子,這味真不是一般的嗆鼻。
吐過之後,郝琳似乎稍微有那麼一點清醒,眯著朦朧的美眸看向左岩,哇!好帥啊!她的少凡哥過來找她了,頓時激動的撲向他的懷抱,甜甜的叫了一聲︰「少凡哥。」
左岩猛然一頓,慌忙推開她,「我不是總裁,你認錯人了。」
離開他的懷抱,郝琳踉踉蹌蹌差點摔倒,左岩見狀,又趕緊伸手扶住了她。郝琳媚笑一下,愣是往他懷里鑽,「少凡哥,我愛你,我要把自己交給你。」打了個酒嗝,邊說邊扯著左岩的襯衣,小手也跟著伸進去亂模一通。
說實話,左岩已經27了,還是個處男,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對于這種誘惑顯然也有點心猿意馬,心跳加速,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郝琳的身份,所以強忍著欲/火,繼續勸著,「我不是何總,你認錯人了,我扶你上車吧?」說完,就扶著她繼續往前走,並用鑰匙摁了一下開/鎖鍵,一輛白色的奔馳在不遠處基紐基紐的叫著,在這寧靜的地下停車場顯得格外刺耳。
「我要把自己交給你,這樣,會不會你就會和我結婚了?」說完,竟然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由于她今天穿的是件短袖襯衣,所以用力一扯,扣子竟然全部月兌落,瞬間前面敞開了懷,露出了玫紅色的在那高高的挺聳著。
左岩見狀,趕緊往四處看了一下,幸虧現在下面沒人,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眼楮瞟向她深深的時,不僅俊臉微紅,很快有了反應。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會把持不住,得抓緊把她弄上車,送回家。這樣想著,左岩也不再猶豫,一把抱起她走向車子,很快打開後排的車門,想把她放進去,誰知道,郝琳緊緊勾住他的脖子一個用力,便和他一起倒在後排座上,他尬尷的壓在了她身上,胸前的兩團柔軟刺激著他的感官,艱難的滾動一下動喉結,他正要爬起來,沒想到郝琳一下子拉住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豐滿的左胸上,「我要」女人呢喃著。
大手的觸感像一股電流,女人的呢喃像是催情劑,頃刻讓左岩熱血沸騰,欲/火焚身。和理智在激烈的做著掙扎,某處已經漲得生疼。此刻他連咽口唾沫都是困難的,費了好大意志才挪開放在她豐滿上的大手,準備再度爬起來。
「不能走,我要交個你。」女人媚惑的嚶嚀一聲,一把勾住他的頭部猛然下壓,準確無誤的壓上了她的櫻唇。接著便開始吮/吸,舌忝弄。小手更是不安分的伸到下面隔著褲子握住了他的巨大。她要把自己交給少凡哥,她要使勁渾身段數勾引他,她今天非要成為他的女人。她要嫁給他。腦子里很多聲音在叫囂,吻他吻的更瘋狂了,小手握著那個碩大開始上下來回活動。
左岩的意志再也抵抗不住這種誘惑,他瘋狂了,一只手開始用力揉搓著她的豐滿,另一只手瘋狂的撕扯彼此的衣服,此刻他像一頭獅子,沉睡了幾十年的獅子,突然有只獵物出現,兩眼發出紅光,馬上要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好扶哇住。
幾分鐘後,車子開始劇烈的晃動,男人的低吼夾雜著女人的媚叫,在這寂靜的夜晚听起來格外刺耳,對于初嘗男女之事的左岩來說,根本不顧及這是什麼地方?身下的女人是誰?只是瘋狂的一個勁兒的猛送著自己,不知疲憊,越戰越勇。
原來這就是天堂的感覺?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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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郝琳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睜開朦朧的雙眼微微看了看四周,這是哪?剛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酸痛,這里怎麼像是酒店?她怎麼會在這里?大腦瞬間活躍起來,昨天下午,少凡哥說要解除婚約,然後她一生氣就就去酒吧喝酒。最後?最後?為什麼以後的事她記不得了?難道?
想到這里,慌忙低頭看向自己,只一眼,她就抓狂了,天哪?她竟然什麼也沒穿,而且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大腦零零散散想起來,昨夜很舒服,她一直在叫,好像有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
男人?再看一眼她身上的淤青,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天啊!她竟然在酒醉的時候和一個男人做了?「哇!」大叫一聲,郝琳瘋狂的扯著自己的頭發,她保留了28年的處女之身竟然就這樣沒了?她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不行,冷靜、冷靜、我得冷靜。」喃喃自語著,她開始找衣服,床頭放著一身嶄新的裙子,還有一套內衣內褲。
她顧不著渾身的酸痛,慌忙開始穿衣服。然後迅速到洗手間整理了一下儀容,當看著脖子上到處都是淺粉色的草莓印時,不僅更無地自容了。可見昨晚多麼瘋狂。
到底是誰?還給她買了新的衣服?而且尺寸剛剛好?剛剛床頭好像還有一個紫色的袋子,她沒有看。是什麼東西?她連忙又跑了出去,拿起床頭的袋子倒出來一看,竟然是一條絲巾!她正愁著沒法出去見人呢?
這該死的男人倒是想的挺周到的?別讓我抓到你?否則,我一定饒不了你?
整理好一切之後,郝琳努力讓自己看的正常些,露著微笑走向服務台,「小姐,我要退房。」
「好的。」服務員熱情的應了一聲,便開始查看記錄。
「能問一下?昨天是誰幫我開的房間嗎?」。郝琳很是客氣的出聲詢問。
「哦,是一個又高又帥的男人。」服務員回想著,因為昨天她上夜班,他們是她的第一客人,所以她記得比較清楚。
「請問房間是用誰的名字登記的?」郝琳再問。
「是用你本人的名字登記的。」服務員這時已經查到了資料,微笑著向郝琳解釋。
「哦,知道了。」遞上房卡,退了押金,郝琳疑惑的往酒店外走去。
又高又帥的男人?是誰?而且她的包包和車鑰匙,甚至錢包都在?到底是誰?這麼紳士?不但沒有順手牽羊,而且還幫她買了一身衣服?越想越好奇,郝琳不僅加快了腳步,在酒店的停車場,果然看到了她的車子。
一路狂奔,超越了一輛又一輛,15分鐘後,她便來到了昨天那家pub.
「你好,還記得我嗎?昨天在這里喝酒來著?」郝琳一眼便找到了昨天的那個男服務員,因為她記得很清楚,他額頭有塊紅色的胎記。
「哦,不怎麼記得了?」服務員神色稍微有點慌張,他當然記得,不過他可不能承認,誰知道她是不是來要昨天多收那個男人的酒錢的?
見狀,郝琳從包包里拿出錢包,抽出一疊錢來,放到櫃台前,「我只想知道,昨天我喝醉了之後,是誰把我接走的?」
看見桌子上錢的厚度少說也有兩千塊,在听到她根本不知道是誰接走了她?那肯定就不會知道多收錢的事了,服務員慌忙拿起櫃台上的錢裝進口袋,才開口,「昨天最後給你打電話那個,我是看著號碼撥過去的。」
「最後打電話那個?」郝琳慌忙拿出自己的手機翻看,在看到是何少凡時,不僅激動起來?記得酒店的服務員也說是個又高又帥的男人。天哪?太好了!難怪他會給自己買衣服?難怪沒有貪圖她的錢財?此刻,郝琳興奮的想高呼。
急忙說了聲︰「謝謝!」便踩著7寸高跟鞋咯 咯 的走了,腳步是那麼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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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你今天怎麼有閑工夫過來?」何少凡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王豪杰,邊繼續用左手簽著文件。
「不來看看,怎麼知道你一只胳膊廢了?」王豪杰吊兒郎當的往沙發上一坐,翹著二郎腿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你就咒我吧?再過半個月,我卸了這個裝備,照樣打的你滿地找牙。」仍然低頭看著文件,不過口氣倒不怎麼好?
「說說最近為什麼不找我了?我看你是標準的重色輕友。小美女不在的三年,你是每天都纏著我,小美女一回來,你就把我踹一邊了,知道這叫什麼嗎?」。王豪杰從沙發站了起來,走向何少凡的辦公桌。緊盯著他,接著說「這叫過河拆橋。」w2vq。
「我是怕耽誤你泡妞?最近怎麼樣?有沒有新目標?」何少凡繼續批閱著文件,風輕雲淡的問。
「覺得哪個都比不上你的小美女,哎!她有沒有姐姐或妹妹?給我介紹一下唄?」王豪杰厚顏無恥的問。
何少凡聞言,終于抬頭,好笑的瞥了他一眼,「沒有,不過倒是有兩個好朋友長得也挺漂亮的,回頭讓她給你介紹一下。」
听完,王豪杰馬上接腔︰「就今天吧,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