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恆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剛背著單羽鳴到樓下,侍者便將車停好了,然後很機靈的幫仇恆開啟後車門。舒駑襻仇恆將單羽鳴一股腦的扔進車後座,毫不憐惜,好似在扔一件東西一樣。看的身後的侍者一陣發 ,不由得替單羽鳴感到疼痛。仇恆關了後車門,然後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侍者做小費。接著便上車拉起油門,車瞬間便走了老遠。侍者看著絕塵而去的奔馳,一陣目瞪口呆。這樣的客人還真是少見。一陣輕風拂過,竟覺得寒氣滲人。
仇恆開了一會車才想起來自己根本不知道單羽鳴住哪里,不禁蹙了蹙眉。于是,停下車,拉開後車門,伸手毫不憐惜的拍著單羽鳴的臉,嘴里很是不耐煩的問︰「喂,喂,單羽鳴,醒醒,你住哪?喂!」仇恆粗魯的問著,拍打單羽鳴臉的手不自覺的加了力道。盡管如此,某君仍舊睡的跟豬一樣,毫不介意臉上的疼痛。
「可惡!混蛋!」仇恆憤憤的罵道,完全失了平日里的冷靜。憤恨的甩上車門,靠著車邊,不耐煩的從口袋里掏出煙火,悠然的點上。雲霧繚繞的瞬間,仇恆煩躁的心也隨之平靜了下來。心想干脆把他扔在車里得了,又想著隨便找家賓館。不管怎樣,仇恆始終沒有想過把他帶回家,也絕對不會把他帶回家。不一會,仇恆吸完最後一口煙,毫不猶豫的扔掉煙頭。然後便上了車,踩起油門。不消片刻,仇恆將車停好,然後便拉開後車門,拽著單羽鳴的胳膊要把他拉出來。許是仇恆的動作太過粗魯,單羽鳴不禁皺起了眉頭,眼楮迷蒙,似睜非睜,口中痛苦的哼了幾聲。
仇恆一听以為單羽鳴醒了,但看看他半死不活的樣子,又泄氣的將他拉下車。準備把他背起來,不料某人一下車便跟牛皮糖一樣直接焊在了仇恆的身上。仇恆雖然個子有長高,但仍舊不如單羽鳴,被這麼個大個子猛地一砸,差點沒摔著的。仇恆一陣氣急,真想直接給這個醉鬼一拳,不能喝酒就別喝,盡給人找麻煩!仇恆一把推開軟的像螞蝗一樣的單羽鳴。使出全身的力氣將他背起。然後一步一步的向樓上走去,心里將單羽鳴罵了個千遍萬遍。
終于到了房門口,仇恆艱難地拿出鑰匙,開了門。屋內不像高級酒店一樣華麗,但也是相當的整潔。潔白的床單,潔白的窗簾,一切都是那麼的潔淨。沒錯,仇恆帶單羽鳴來的就是賓館。他可不想把單羽鳴帶回家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但是放在車里又太不安全且沒有鋪蓋,要是出個什麼事,自己的良心也過意不去。思量片刻還是送進賓館的好婷。
仇恆背著單羽鳴走到床邊,將床上的被子掀開,然後猛地向後一倒,單羽鳴便被直直的摔在床上了,不由得悶哼一聲,大概是被仇恆壓得。听到單羽鳴痛苦的聲音,仇恆沒由來的一陣舒暢。剛要起身,不料被單羽鳴一把給抱住了。仇恆嚇了一跳,以為單羽鳴醒了,于是想要直接給單羽鳴一拳,誰知剛一出手便听見單羽鳴喃喃道︰「星奇……別走,星奇……星奇……」抱著仇恆的手臂也更加的緊了。仇恆出到一半的拳愣是沒有打下去,此時此刻,只覺的一陣心酸,便也沒了打他的興致。于是使勁起身,想要掙開單羽鳴的胳膊,沒想到那家伙睡著了力氣還是那麼大,真不知道是怎麼練出來的。掙扎了半天,眼看就要掙開了,仇恆卻瞬間呆住了,只感覺身下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正抵著自己的腰。仇恆一陣驚嘆︰「不會吧,睡著了還能硬起來。」不等仇恆想完,只覺得身體被一雙大手一攔。瞬間,仇恆便發現自己已經被壓在單羽鳴的身下了。
仇恆一陣憤怒,以為單羽鳴是裝醉騙自己,但隨即便發現,那家伙是真的沒有清醒。只是身體本能地動著,想要解熱。就在仇恆發愣之際,單羽鳴的唇便已經霸道的吻上了仇恆唇、臉頰、脖頸。呼吸粗喘,好像一頭不受控制的野獸。仇恆見單羽鳴如此,也沒有過多的心慌,只是冷冷的警告道︰「我勸你最好別踫我。不然,後果我就不保證了!」
可是,此刻跟單羽鳴說話,無不是對牛彈琴,他哪里能听的進去。只見單羽鳴霸道的撕開仇恆的衣衫,瘋狂的啃噬著仇恆潔白的肌膚。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在仇恆身上亂蹭,好似要解月兌一般。仇恆怒了,所有的冷靜此刻全然化成灰燼,只見他猛地揮起右拳,直接將單羽鳴打到一邊,然後迅速的站起身,遠遠的看著床上的單羽鳴姻。
良久,仇恆見單羽鳴趴在床上沒有動,于是,走過去將單羽鳴翻著臉朝上,這才發現,那家伙已經昏過去了。仇恆不由得輕輕一嘆說︰「看來是出手重了點。算了,也是你活該。說了別踫我!」仇恆自言自語的說完,嘴角不由得扯出一抹笑,怕是他自己也沒有發現吧。
仇恆將單羽鳴的鞋月兌掉,也沒有給他月兌衣服,直接給他給上被子,然後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櫃上,自己拿著單羽鳴的車鑰匙,迅速出了賓館。
不消片刻,魅惑,仇恆不耐煩的走進去,仍舊坐在吧台邊,端起服務生遞過來的酒,猛地喝了一口。
「喂。仇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說話的正是那天被單羽鳴撞見的暗夜。俊俏的臉上有絲憔悴,但俊顏不改。
仇恆瞟了一眼身旁的人,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但寒氣像是與生俱來的,由內而外的散發著。
「那天我真的很擔心你的,本想次日過來看你的,後來有事耽誤了就沒來成。」暗夜似乎習慣了仇恆的冷淡,一臉不以為意的繼續說著。
仇恆看了看暗夜,頓了片刻,然後開口冷冷的說︰「做不做?」
暗夜愣了片刻,愣是沒反應過來仇恆說的什麼。一雙鳳眼瞪得老大,滿是疑問「耶?」「做不做?」仇恆再次重復剛才的話。冰冷著臉,讓人不敢相信他說的是那方面的事。
暗夜這才反應過來仇恆說的什麼,臉立馬紅了,這簡直不是他的作風。但能跟仇恆做,那是他做夢都想的,何況這是第二次,要知道,仇恆是不會和別人上兩次床的。暗夜羞紅著臉,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見暗夜答應,仇恆也沒有多廢話,站起身一把拉起暗夜,徑直的向二樓走去。這倒是把暗夜給嚇了一跳,感覺眼前的人好像不是仇恆,但那絕色風華的容貌又豈是別人所能冒充的。
仇恆到了二樓,隨意進了一間包間,鎖了門。一把將暗夜拉進懷里,粗狂的吻著懷中的人。然後一把將暗夜抱起,直接向床邊走去。
暗夜莫名的一陣心慌,明明已經做過一次,可是,這次卻比上次更加的緊張,不知道是因為欣喜,還是因為被仇恆粗魯的行為給嚇壞了。
仇恆將暗夜放到床上,迅速的褪去暗夜的衣服,毫無前戲的進入了暗夜的體內,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來的急月兌。一切是那麼的快,好似瞬間便完成了所有的動作。律動,快速的律動,心底像是有團烈火,需要迅速的撲滅,稍遲片刻便會玉石俱焚。
暗夜被仇恆粗魯的行為弄得一陣抽氣,疼痛,撕心般的疼痛從後庭傳來,好像要就此把他給撕開了一樣。暗夜強忍著痛苦,額頭上已經滲滿了汗水,他不知道仇恆這股***是從哪里來,但他卻知道自己被仇恆當做了替代物。盡管如此,暗夜依舊覺得開心,至少仇恆想到的是他而不是別人,也許,自己在仇恆的心里真的有那麼一點與眾不同。即使是替代物,如果能就此留在仇恆的身邊,那麼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片刻,便听見仇恆一陣粗喘的長吟,當身體得到釋放的瞬間,仿佛世界都化作了雲端。一陣釋放過後,仇恆癱軟的趴在暗夜身上,理智似乎現在才開始回歸正位。看著身下的暗夜,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想到剛才自己的粗魯,仇恆一陣愧疚。于是,伸出手輕柔的給暗夜試去額頭上的冷汗,輕聲的在他耳邊說︰「對不起。」對于這個男孩,仇恆是真的不討厭,從見到暗夜的第一次開始便覺得他有些特別。在他的眼里,仇恆似乎看見了當年的自己,天真、單純、潔淨的像一張白紙,讓人忍不住想愛護,想接觸。
暗夜身體一顫,激動的一時說不出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仇恆,眼底滿是感動,欣喜。如此,那麼剛才的一切都值了。
仇恆從暗夜的體內抽出,然後輕手撫上暗夜的身下。輕聲的在暗夜耳邊說︰「接下來,讓我為你服務。」說完,屋內便響起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伴著粗喘的氣息,在這暗黑的屋內回蕩,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