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我?你憑什麼看不起我?遇到你的時候我笨,笨到以為只要我默默的付出我對你的愛,你終會給我回應,和你結婚後我傻,傻到以為,只要我等,你就會回頭看到我。所以我才一直都沒有得到過你,所以我才一直都被你拒之門外!言,你知道嗎?從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在幻想著能每天和你躺在被窩里一起迎接早晨的時光。我要你,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這種想法就已經生了要發了芽,所以,今天你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開的。」伴隨著她的聲音落下的是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言之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季悠撕成了兩半扔在地上。
兩只白白細女敕的雙手在那古銅色的精壯胸膛上來回的撫模著,櫻桃小嘴也不停的在上面印著口水。
言之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潮,雙手垂在身側,緊握,放開,再收緊成拳頭。可說是拳頭,實則就如同一個饅頭般的柔軟,受藥物的控制,此刻他感受不到任何的力量,只能坐在那里任由眼前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上糊作非為。
可人的精神力再頑強也有遇到鐵塊的時候,此時此刻言之就是遇到鐵塊了,百情之首的**藥物,他的確是沒有見識,如今切身感受到這種藥物遠遠比他以往所體驗的那些東西要厲害的多。心中涌起的厭惡感漸漸被**所沖淡,眼中的精光也慢慢的被情和諧欲所蒙蔽。
刺啦一聲,又傳來一聲衣服撕破的聲音,季悠從胸膛中抬起頭,剛要開口說上一句,還來不及喜上眉稍就直接被言之給壓倒在g上。
言之壓在季悠的身上,沙啞著噪子低吼了一聲,兩三下就把季悠的衣服給剝了個干淨,待看到衣服被撕開後的情景時,微微頓了一頓,充滿**的雙眼閃過一道精光。
季悠見他突然停了下來,嬌羞的睜開眼看著他,卻看到他正盯著自己的身體看,當下又羞澀的撇過頭緊閉上眼楮。此時的她,就猶如一個沒有任何心機的女孩子。
「季悠,你很好!」言之輕笑了一聲,待衣物褪去後,不顧她是否準備好,直接就進入主題。
「啊!」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季悠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後就緊咬住唇角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聲音,抬起雙手攀附在他的肩膀處,努力的讓自己適應他的運動起伏。不大的木g被兩個人的動作給壓的吱吱作響。
痛,她知道這是他在發泄自己的怒火。眼角滑落兩滴清淚,如今她竟然只能使用這種手段來得到他,可即使是痛到極致,她的內心卻還是歡愉的,因為,她終于成了他的女人了。
這個男人,她終于得到他了。
激情過後,兩個人躺在不大的木g上,良久都沒有說話。季悠緩緩轉過頭向旁邊的男人看去,卻見他正睜著眼楮直直的看著天花板。
「言,」季悠覺得此時應該對這個男人說些什麼,又或者是這個男人應該對自己說些什麼。畢竟,她剛把自己交給了他。
「…」
「言…」季悠見他沒有什麼反應就又叫了他一聲,結果言之卻突然轉過頭來,冷冷的看著她。
可一眨眼言之眼中的那份冰冷卻又突然消失,速度快的都讓季悠以為剛才只是她的幻覺。
「對不起,剛才,我太粗和諧魯了。還疼麼?」言之側過身看著她低聲道。抬手將她臉上的發絲理了一理。其動作的溫柔讓季悠受寵若驚。
「不…不疼了。」季悠垂下眼紅著臉道。心跳開始因他話里的溫柔一陣陣的加速。
「那就好,悠,我很高興你把你的第一次留給了我。」言之低頭看著她,眼中的溫柔化成了一片汪洋。
「…嗯啊,討厭…」季悠听到這話,整個人都羞的往言之的懷里鑽去。
「哈哈哈…」言之笑的很是歡快,雙手接著開始在懷中女人的身體上來回的撫模著。
「言…」季悠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態度轉變的太快了,剛才還那樣拼死的忍耐著,現在卻…而且他還叫了她的名字。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叫自己的名字。她的心中又驚又喜,又擔心這只是她在做夢。可游走在自己身體上的那兩只大手所帶來的觸感卻清楚的提醒著她,這並不是夢。
「悠,我又想要了,怎麼辦?」言之直接一個翻身再次把她壓在身下。
「啊,」季悠接著驚呼了一聲,隨後就主動抬手圈上他的脖子,對于他的要求,她從來都不會拒絕,哪怕她此刻的感覺不是太好,甚至可以說還很痛。可一刻她知道,只要他就要,她就會給,別說是這個身體就算是她的命她也樂意給。
處于上面的言之看著身下這個因自己的挑逗而閉
眼呻和諧吟的女人,眼中的冷光依舊,臉上露出一種痛苦且堅決的神情。
依舊是晚上,依舊是那個院子。老頭正在幫米粒探脈。
「丫頭啊,你這還真是有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呢。」探完脈後,老頭樂呵呵的看著米粒和一旁的願一說道。
「老頭,你能說重點不?」米粒見他笑呵呵的樂了半天愣是不說重點,開始不停的送他幾個白眼兒。
「是啊,外公,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您高興成這樣?」願一緊跟著皺起了眉頭。
老頭見這二人都這樣不懂他的心,當下收瞼起笑意瞪向二人道︰「看把你們給心急的,我都能高興成這樣,你們還能是什麼壞事兒不成?當然是有好事兒高興事兒我才會樂啊,要不然你們以為我是樂傻子啊?」
「不就是又懷了倆兒嘛,看把你高興成這樣,」米粒終于忍不住的說道。其實肚子里有幾個女圭女圭她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些,只是礙于是給自己診脈,也有些擔心自己診不太準。現在看老頭這幅樣子,應該是跟自己的想法差不多了。
「咦?丫頭,原來你知道啊。」老頭挑了挑眉頭,倒也沒有太多的驚訝。
「什…什麼?兩個?」願一激動的有些結巴了。
「是啊,如果不出我的診斷情況的話,這次,這肚子里應該是一雙公主了。哈哈…」
「公主,米米,我喜歡公主。」願一臉上終于露出一抹笑意,他平時就很少笑,這會兒突然笑了,倒是讓米粒的眼神放亮了一下。
「嗯,那就好。」米粒微笑著點著頭。
又是一雙女圭女圭,還全是女兒,都說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米覺得自己馬上就又要有兩個貼心小棉襖了,心情也是格外的開心。
相對于兒子,她倒是真的更喜歡女兒一些。兒子有米飯一個就好了,多幾個公主倒是很合她的心意。
可一想到幾個月前自己差點兒就要和她們有緣無份時,心情就又開始變得慶幸起來。這兩個孩子應該也是跟米飯和米粉一樣,都跟自己有緣。
「對了,等這兩個孩子出生了,那你們打算給她們取個什麼名字好呢?」老頭看著眼前這一個微笑一個傻笑的男女問道。
名字?願一轉頭看向米粒,米粒听後眉頭微微皺了一皺,似在思索著應該要取個什麼名字要好。
老頭和願一對視了一眼,隨後老頭清了清喉嚨道︰「咳咳咳,這個…丫頭啊,我覺得還是我們一起來取這個名字得好。畢竟取名字也不能太隨便了不是,這可關系到這兩個孩子的一生,咱們必須要慎重再慎重,你說是吧?」
「慎重?當然得慎重了。我很慎重啊。」米粒被人打斷了思緒,頓時口氣很不爽。還對她說什麼慎重她本來就很慎重的好不好?
要不然也不會給那兩個小家伙取出兩個那麼經典難忘的名字來。
「嗯嗯嗯,那你們繼續坐在這里慢慢想吧,要起風了,願一,你先回屋去舀一條毛毯過來給她披著,」
「是,外公。」願一起身進屋了。
見他進屋了,老頭就定定的看著米粒半晌不說話。
「你怎麼了?眼楮睜的這麼大,是在跟我玩斗雞眼兒麼?」米粒好笑的說道。
「丫頭,你跟我說實話,這孩子是不是顧燁那小子的?」老頭不理會她的調笑,一臉認真的問道。
「你何以見得?」米粒神色不變,好笑的問道。
「你這一連兩胎都是雙胞胎,也算是比較巧合的事情了。只是,如果你老爸那邊也沒有會生雙胞胎的基因,我和你姥姥這邊也是一樣的沒有。那就只能出現在顧燁那方了。米飯和米粉竟然是他的孩子,那這種可能就更大了。現在你這肚子里竟然又是兩個,那就肯定不會是因為巧合。」老頭分析道。
「老頭,不得不說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你怎麼就把願一給忘記了呢?我肚子里的這孩子可是願一的。」米粒沖著他連翻了好幾個白眼兒。這人怎麼就這樣愛死腦筋呢?
「願一?哈,丫頭,你就別騙我了,看那小子到到現在還能你客客氣氣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和你一起滾過床單的人,你當我三歲小孩子呢?連這點眼色見都沒有。」
「哎,老頭,你這話我可就不愛听了,啥叫客客氣氣?他對我那是尊重那愛護我的一種表現好不好?孩子就是他的,你愛信不信。」米粒嘴角一撇,轉眼見願一正從屋子里出來,張嘴就喊道︰「親愛的,麻煩你再回屋內幫我舀幾片西瓜過來吃吧,我想吃西瓜了。」
願一停住腳步,沖著這邊的兩個人微微笑了一眼,隨後將手中的毛毯扔向米粒,然後很果斷的轉身進屋舀西瓜去了。即使隔著夜色,米粒仍能看到他那僵硬的背影似有些顫抖。看樣子應該是被自己那句親愛的給嚇的不輕
米粒很是得瑟的飄了老頭一眼,「怎麼樣?看到沒?我說一他可沒有說二的權利。」接著慢條絲理的將毛毯展開搭在自己的身上,別說,現在這天一到晚上起風了,還真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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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我是真的是快瘋了,希望這次不會再被和諧了,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