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你看到秦夫人那一小錠金子就如此高興,現下有了一百兩黃金,你怎地反而不開心了?」
「午間是午間啊,現在是現在,本來我是挺高興的,但是被阿離那麼一說,我想贏過牡丹似乎是不可能的!」
公孫邈偏過頭,那個角度只能看到落年年的側臉,半垂的眼瞼,述說著淡淡的失落。
他的心也被牽起絲絲憂愁,幽幽嘆息︰「我還以為你並不想待在這里,做這個勞什子的院主!」
他……他居然看出來了!
她一怔,偏過頭,對上了他深邃的眼眸,坦言︰「我是不想待在這里,這個翩然院像個大包袱,我本來不想扛下這一大家子的!」
果然,他沒有看錯!
他的眉抬了抬,「那為何還要和牡丹打那個賭?因為一時氣盛?」
她輕輕搖了搖頭,「也不全是,當初打賭的時候,是有那麼點沖動,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去世的院……呃……我去世的母親,臨終前唯一的心願,就是讓這翩然院成為都城最大的青樓樂坊!」
最不最大,真的那麼重要嗎?青樓即便最大,也不過是青樓而已,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買賣,她有點不懂那個婦人臨終的執著。看那婦人全身沒有佩戴一件首飾,居住的廂房內,素淨並不奢華,根本不像貪戀錢財、聲名之人。更何況名利這種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她一個將死之人,難道還看不透嗎?!
「如此說來,這賭你是一定要贏了?」
公孫邈輕聲的詢問,拉回了她飄遠的神思,她略微直了直身子,再次偏過頭看著他,一臉肯定,「那當然啦,不然干嘛買小二他們幾個回來!」
余暉照在他的半側臉頰上,淡淡的流光,讓他含笑的眉目格外明亮了起來。
她呆了一瞬,直直地看著他好看的唇輕輕啟開,露出皓白的牙。
「如此說來,我豈不是要謝謝牡丹!」
「嗯?」她皺了皺眉,不明白他話中含義。
「如若沒有你和她的那場賭,你又怎會去黑市,我又怎能認識你!」
他眼波中流動著異樣的柔光,一閃一閃的,迷了她的眼。
耳根拱起的熱潮,一**漫上了她的臉頰,慌忙把目光調向了窗外,不敢再與他直視。
丫的!兩輩子白活了!早知道,有一天會穿到這里,面對這種極品帥哥,她上輩子怎麼也得談幾場小戀愛,預先熱熱身!誰能告訴她,面對帥哥的甜言蜜語時,該怎麼表現才不失態啊!
腦中胡思亂想之際,腰間驟然一緊,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一側的臉頰上。
她身子一僵,想起方才的經歷,未免再遭狼吻,正欲奮力掙扎,耳畔卻響起他幽幽的一聲嘆息……
…………
嘿嘿……邈邈的情感泛濫鳥……吼吼……後面如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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