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曲折,只有一舞、明月這兩個當事人才知曉,這樣並未確定的八卦傳聞,公孫邈自是不會告訴落年年。舒葑窳鸛繯
「哦……明月的居所……」她恍然大悟,「難道我們要請的頂尖樂師就是這個明月?」
「嗯……」他柔色的眸中有著些許贊賞。
「邈邈……」她對著他輕佻地抬了抬眉,「那個明月是女的吧?」眼中的晶亮,全因腦中幻想的紅粉樂師與藍顏舞者間的淒婉愛情的八卦而起。
公孫邈淡淡一笑,似乎猜到了她心中幻想,輕點了點她微微泛紅的鼻尖,故意賣關子道︰「想知道,那我們就要趕在午前到明月坊,听說明月每日都在午後出門,直至深夜才歸……」
話未說完,她就急急地撩起裙擺起步而走,完全忘了右手還和他的左手緊緊扣著。他回手一拉,她的腳步不穩,驟然撞入他溫厚的胸膛,腰間跟著一緊。
她又羞又惱,正欲指責他這種明顯的‘揩油’行為,一抬眸,澎湃的怒潮卻在他無辜的眼神中漸漸退去。
「年年,明月坊應該走那邊……」
他在她耳邊低語,暖暖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又熱又酥麻,她的臉像紅透的隻果,用力甩開了他的手,朝他指的方向快步而去……
明月坊和一舞的小院相距不過二三百米,是一座三層高的小樓,構造明艷華麗,如一輪明月閃耀在街道旁。而明月坊的坊主明月,讓落年年覺得特別順眼。不僅僅因為明月正如她料想的那樣是位女子,更主要的是,明月的臉上也覆著一方面巾,這讓她瞬間有了‘同類’的親切感。
落年年向明月訴說來意後,明月言語間略有推辭,還好公孫邈看出明月帶著面巾是因為臉上有傷,便說有辦法除去明月臉上的傷痕,這一下就中了明月下懷,連薪酬都沒談就答應了他們的請求,為了就近醫治,甚至還主動要求到翩然院寄住,說是一會兒就讓丫環收拾包裹,晚間就過去住。
落年年自然是點頭應允,和公孫邈起身告辭,出了明月坊她的腦子還是懵的。
短短一個上午,就請到了都城內最有名的兩位人物到翩然院教習,讓那個幾乎沒有勝算的賭,發生了奇跡式的大逆轉,這一切的一切,都歸功于眼前的這個男人——公孫邈。
她看著他,眼中滿是疑惑,「邈邈,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理了理她鬢邊的凌亂的發絲,「你未來的夫婿!」
「別開玩笑,我說真的!」
「我也是說真的!」
她皺了皺眉,似乎不滿意他的敷衍,「邈邈……」
…………
正事辦完了,又要夜色沉沉啦……夜黑風高,最適合那個啥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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