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警車利落的停下六名邁阿密警察走了下來。
「剛才是誰報的警?」一名警察擺了擺腰間的槍套子大聲問道。
「警……警官死……死人了!」一名男子擠到警察面前心有余悸的道。
「殺人了?」六名邁阿密警察對看了一眼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笑了笑︰「城堡哪天不死人的你慌什麼?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這名報警的熱心男子是一名外國游客看到牛皮菜生生捏斷光頭大個脖子一幕才嚇得報了警不然的話若是本地人或是城堡的熟客早就該見怪不怪了?正如警察說的城堡哪天不死人的。
听警察如此毫不在意那名外國游客愣住了也醒悟到自己報警實在是多此一舉。
警察詢問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外國游客也識趣的保持了沉默。
所謂禍從口出別說外國游客實在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牛皮菜會捏斷那個光頭大個的脖子就算知道此時外國游客也會推辭說自己一無所知。
果然實際情形怎樣警察根本就不在意完全是例行公事的問了一下見問不出什麼來後經常就放過了外國游客向著人群中走去。
「誰死了?尸體在哪?」警察問道。
「咦?」
在警察的詢問聲落下後驚疑惑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正靜等著警察來處理案件的圍觀者們這時才驚訝的現現場根本就沒有尸體那四名赤膊大個不要說影子了連根寒毛都找不到。
「長官我記得尸體剛才就在那的那里也有很多血……」
「尸體在哪?血又在哪?」一名性格顯然不怎麼好的警察瞪眼道︰「你可知道虛報假案的後果是什麼罪名?恩?」
「長官我可以證明這位先生沒有說謊我也看見了剛才有具尸體確實在那一具是黑人的尸體在那還有三具在……」旁邊另一個人說道但聲音卻是越說越低越說越沒有底氣沒有尸體也就等于沒有物證光嘴上說又有什麼用?
不過尸體雖然莫名其妙不見了六名邁阿密警察從群眾中也獲得了不少的信息。
也才明白這次竟然不是黑手黨勢力的社團干掉別人反而是被干掉了。
而其中最關鍵的就是一名長相很帥氣身邊還帶著七名空姐打扮的金美女的黃種人。
在總台辦理好了住宿手續後牛皮菜淡淡的瞥了一眼跟在他身後七名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畏縮的空姐。
「如果你們害怕我的話最好現在就離開。」
牛皮菜以為七名空姐親眼見到自己殺人後會嚇得不敢靠近自己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她們走人來得爽快。
顯然七名空姐的心中確實有想離開避免麻煩上身的念頭不過喜歡帥哥喜歡浪漫更喜歡刺激的空姐們很快就放棄了離開的念頭。
要知道長得帥氣又有一身中國功夫的級帥哥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遇上的如果她們這次放棄了那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在于這樣的緣分了。
「帥哥先生我們決定了我們不走今晚我們要好好陪你。」身材最是高挑性感的空姐大方的走到牛皮菜的身邊攬住牛皮菜的臂膀甜甜的道。
有人帶頭其他空姐們也很快就拋棄了心里頭的畏懼又聚在牛皮菜的身邊。
就在眾人討論接下來是先去哪里玩兩把還是先去泡吧的時候六名邁阿密警察找來了。
「我是邁阿密英侖區警署警官勞舍爾我們接到報案據群眾舉報說剛才您參與了一起斗毆傷人事件請你把護照和相關證件出示一下。」
牛皮菜阻止了想要向前交涉的空姐斜睨了一眼六名警察冷冷的道︰「你們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要來煩我否則後果不是你們能承擔的!」
牛皮菜對警察向來就沒有好感更何況還是頭上頂著紅名的警察沒當場格殺已經算是他們運氣了。
在道上滾打了多年的六名邁阿密警察都是十分有眼力勁的從他們第一眼看到牛皮菜起以及在牛皮菜對他們說話時的不屑輕視甚至令他們莫名的感到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那種淡淡的血腥殺氣他們就明白眼前的這名黃種人絕對不是他們所能惹得起的。
見牛皮菜絲毫沒有拿證件的意思六名邁阿密也不敢強求訕笑了一下就灰溜溜的走了。
直到走出了酒店匆忙的進了警車六名邁阿密才覺自己的背部已經全部被冷汗濕透了。
「那家伙究竟是什麼來歷好可怕的氣勢!」一名警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心有余悸的道。
「管他是什麼來歷總之我覺得我們最好的離他遠點離得遠遠點最好再也不要看見他。」駕駛座上的警察說著動了引擎離開了城堡。
原本見六名邁阿密找上門來的時候空姐們以為將有大麻煩了卻不料牛皮菜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可以說是相當無禮的話那六名邁阿密警察卻屁也不敢吭一聲就灰溜溜的走了。
不說空姐們意外任何看到這一幕的人下巴幾乎都掉到了地上。
要知道邁阿密警察的蠻橫殘暴是相當有名的。
「走去玩兩把!」看著酒店對面的霓虹閃爍著「小阿拉斯加」字眼的賭城牛皮菜果斷的走過去。
空姐們也很是興奮說到賭她們幾乎沒有人不喜歡的只是平時礙于工作和經濟還有個人安全問題空姐們雖然也有來過城堡幾次卻從不敢踏足賭城。
而現在連邁阿密警察都不敢在牛皮菜這個神秘的東方人面前硬氣耍橫就更不用怕那些黑道分子了有牛皮菜在旁可以說安全就有了保障。
至于經濟上大玩不行小玩一把倒還是損失得起的說不定還贏了呢?
對于牛皮菜來說賭博並不是興趣可以說除了在以前的游戲世界以及在重生在現實世界後搖過幸運獎勵輪盤外牛皮菜根本就沒有接觸過任何的賭博道具。
所以對于賭博牛皮菜根本就是一大菜鳥但這並不妨礙他也想去玩兩把的心情。
在來美國之前惡補的相關知識使牛皮菜知道什麼叫吸毒什麼叫賭博以及什麼叫詐騙和犯罪雖然所知並不多。
就比如賭博牛皮菜只知道可以贏錢也可能輸錢至于那些賭博道具怎麼玩就一竅不通了。
賭城不愧小阿拉斯加的稱號在這里你想玩什麼樣的賭都應有盡有哪怕只是你一時心血來潮想出了一個新的賭博花樣賭城也會用盡方法將之鼓搗出來。
在這里除了正規的賭博道具外還有賭馬斗雞甚至斗鴨等等動物賽事賭檔。
而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在賭城里不但玩的人多旁觀的人也最多最火的一門賭檔是由本土最大的黑社會勢力「白手套組織」的老大設想出來的。
城堡之所以有墮落城堡這個別稱從這幾乎變態的賭檔方式中就可見一般。
這個賭檔有個名稱美女與野獸!
而方法就是參與賭博的人各自選出一名美女這美女可以是賭城提供也可以自己找而賭博之變態處就在于這些美女要面對一群經過嚴格訓練而且處于情的大狼狗。
在一定的時間內誰能令更多的狼狗滿足誰就是贏家。
人性的墮落倫理的淪喪在這城堡中隨處可見。
在一個賭廳的角落牛皮菜甚至看到一名因為出千而被斬去一只手的賭徒在地上翻滾嚎叫。
在一張賭桌上甚至有一名身材豐滿性感長相貌美的美女月兌光了衣服果的將自己當成籌碼賭上了只為了一把牌的輸贏。
在賭城里無數人的良知和理智正在不知不覺中墮落。
人們看不到輸贏背後的故事但是表面上生的事情卻已經讓所有人更感受到了一種刺激。
牛皮菜不是那種悲天憫人的聖人他沒有心思拯救這些迷途的羔羊。
或者可以說他的心里其實也正承受著一種誘惑和刺激。
既然說好了來玩兩把自然就不能干看著。
當七名空姐已經受到賭城氛圍的刺激而躍躍欲試的想兌換籌碼開賭的時候看著美女們手中那可憐的或五千或一萬或兩萬的兌換籌碼時牛皮菜攔住可她們而後遞給總台的兌換人言一張鑽石信用卡。
然後當牛皮菜說出要兌換一億美圓的籌碼時七名空姐們完全驚呆了而後在她們還沒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時牛皮菜每人分給了她們一百萬美圓的籌碼。
在牛皮菜看來一百萬美圓的籌碼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就算他手中兌換的一億籌碼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小玩而已。
看著牛皮菜瀟灑的走過一個個賭檔的背影七名空姐眼中閃爍的全是一顆顆痴狂的星星。
她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神秘的東方男子原來不只是級帥氣還是個級的有錢人。
空姐們興奮的跟了上去她們沒有注意到一個站在兌換台附近的男子拿起了電話說了兩個字︰!
「那麼跟著我做什麼想玩什麼自己去玩啊。」看著一臉花痴樣的跟在自己身後的七名空姐牛皮菜道。
「這……這些真……真的都是給我們的玩的嗎?」一名空姐不敢相信的問。
牛皮菜微微一笑︰「沒錯籌碼不是已經在你們手上了嗎?不管你們怎麼玩都是屬于你們的了。」
「你是說不管輸贏?」空姐小心翼翼的問。
牛皮菜點頭確認。
「不管輸贏哪怕你們現在不玩直接兌換了現錢那也是你們的!」牛皮菜擺了擺手然後向著一個對他來說比較熟悉的賭盤走去。
「耶!」空姐們歡呼著其中一名更是熱情的向牛皮菜撲了上來抱住他深深的奉獻了一個濕吻。
看著空姐們一個個仿佛贏了大錢的興奮勁牛皮菜笑了笑繼續向他看中的那個賭盤走去。
而牛皮菜沒有想到的是對于空姐們來說她們其實已經贏大錢了。
每人一百萬的籌碼很快就在空姐們的手中在兌換台重新兌換成了現金存進了她們各自的銀行帳戶里只留下一兩萬的籌碼。
如果牛皮菜沒說那句就算她們兌換了現錢那是屬于她們的的話空姐們決不敢就這樣兌換掉的。
但既然牛皮菜都已經那麼說了那她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呢?
沒贏到手的錢還不知道是誰的但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卻是實實在在的。
空姐們雖然喜歡賭的刺激卻不笨。
牛皮菜選擇的賭檔其實就是一個大輪盤和他曾經搖過的幸運輪盤不同的是這個輪盤里格子里標注著的不是什麼神器而是一組組數字。
當輪盤里的一顆金黃色的金屬圓球轉動起來的時候就可以選擇大、小、或準確的命中數字。
因為是賭場的莊家和閑家的對拼再者這個賭盤靠的是運氣而不是技術所以賭的人雖然不是很多卻也不乏想靠運氣贏點錢的人。
稍微觀察一下牛皮菜就有點明白這個輪盤是怎麼玩的了。
可以說這個賭盤賭的方法確實簡單易懂但運氣卻是相當重要的。
可惜的是牛皮菜的運氣顯然不怎麼好連續幾把都沒中轉眼就已經輸掉一千萬可。
不過運氣差的人顯然並不只是牛皮菜一個。
一個後來的胖子每把下注的魄力並不遜于牛皮菜可以說還強之。
牛皮菜每把五十萬基本上分押五注而胖子則每注八十萬分押四注。
這不雖然胖子後來一小會但跟牛皮菜一樣連續不中輸的也已經不下一千萬了。
「不對!老子的運氣不可能這麼差的一定是你出千!」不知道胖子是不是輸得不甘還是怎的忽然他指著莊家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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