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歌,你就這麼犯賤嗎?」
一進入房間,慕容謙把傅景歌整個嬌小的身子往床上扔。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听到四哥要結婚的事情,她竟這般的失態,她到底把他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放在哪里?
「慕容謙,我有做什麼嗎?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從床上爬起來,傅景歌對這個表面上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齒。
沒有人會相信,慕容謙關上房門後是怎麼樣的禽獸。
當初,她怎麼會以為嫁給慕容謙可以讓慕容塵後悔呢?那個男人從來就沒有在乎過自己半分。
當初,她的計劃為什麼會失算了呢?為什麼那個跟她纏綿了一個晚上的男人竟然是慕容謙?
為什麼,在酒店里竟然有那麼多的記者拍到他們一起從房間出來的畫面。
她不甘心,一點也不!可是,慕容塵看到報上她跟慕容謙的照片,竟然可以無動于衷地跟她說「恭喜,終于如願如償嫁入慕容家。」
傅家家里也是經商的,名氣財氣頗大,跟慕容家還有不少生意上的往來,兩家關系一直不錯,這門親事門當戶對,各有贏利,實在是皆大歡喜。
唯一讓這門喜事有些變味的,就是關于傅小姐曾經是慕容塵的學妹,亦是他前女友的傳聞。現在傅小姐不嫁堂哥嫁堂弟,教一向唯恐天下不亂、虎視眈眈的狗仔隊們激動不已,恨不得天天成群結隊地堵在慕容宅大門口進行直播報導。
二老爺老早就把這位傅小姐看成是未來的兒媳婦,如果能聯姻成功,對他在慕容家的地位絕對會有極大的提高。
可惜當初傅景歌看中的卻是慕容塵。幸好,最終抱得美人歸的是自家的兒子。
「沒做什麼?傅景歌,我們慕容家除了你,還會有誰有那種東西給琴兒嗎?」慕容謙邊走邊解開襯衫的袖扣。
「是我給慕容琴的又怎麼樣?」她只是沒有想到,她的無心之過反而是把慕容塵推進了婚姻里。
「不怎麼樣。」慕容謙在床邊坐下來,一把拉過傅景歌,有力的雙手鉗住她的下巴,「只是,你沒想到四哥會娶那個女人吧?是不是很難過?嗯?」
「我難過,當然難過……你滾開……」眼里有著不可抹掉的恨意。雖然在外人面前,他們永遠是一對相親相愛的夫妻,可是,私底下,只有他們自己才明白,他們的關系有多糟糕。
除了性,對,除了性是只唯一的聯接。
她一直不明白,慕容謙為什麼要娶她?他明明知道她愛的人是誰的。不過,她也沒興趣知道。只是,對于他在床上的折騰,她還是怕。
慕容家的男人在床事上似乎總有一種肆虐的傾向,可是,這樣的苦怎麼講?
「傅景歌,只怕等下你不是讓我滾開,而是求我不要走……」慕容謙把她壓倒在身下,一只手把她的雙手舉到頭頂,一手扯開她的衣裳。
「慕容謙,你變態……」知道自己怎麼也逃不過了,傅景歌停止了掙扎。
「我變態嗎?傅景歌,我會讓你跟我一樣變態。」慕容謙溫文的臉上此時竟然有著如惡魔般的笑。
變態!好詞!
如果她不變態的話,會在每每被他弄得生死不如時,叫著別的男人嗎?傅景歌,要說變態,誰更變態呢?
「慕容謙,我不要……你不可以……」該死的男人,竟然要把她的雙手綁起來?這太可怕的了,這樣的經歷不敢再想了。
「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可不可以。」沒有理會女人的掙扎與尖叫,男人直接攻略城池。
對于一個永遠不能忘情于別的男人的妻子,她根本不需要他的溫柔憐惜。
既然她不想要,那他也沒有必要給!直接做就好!
既然大家都不想好過,那就一起痛!
「慕容謙,我恨你……恨死你了……」
尖銳的疼痛傳到四肢百駭,他竟然拉起她的雙腿站起來……
像是打樁般的侵犯讓她再也忍受地再次哭喊出聲。誰說慕容謙是慕容家最沒有攻擊力的男人?那些人都是瞎了眼!
這樣難捱的夜晚,這樣的疼痛幾時休?為什麼不讓她暈過去了?此時此刻,她真的有了不想活的沖動。
可是,偏偏,已經習慣了這種暴虐式的歡愛的身體,竟然該死的有了反應……
「傅景歌,是不是很爽,嗯?」
對彼此的身體太了解了,慕容謙怎麼會不知道此時,她的反應是什麼呢?
兩個不該湊在一起的人,竟然習慣了對方的身體!是不是很可笑?
激情再度席卷,沒有人有空再去想這個問題。
如果這樣就可以沉醉不醒,那就這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