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如果這個世上的一切為什麼都有答案,那就不會有那麼多苦苦掙扎的人了吧?
好吧,她既然不愛,也永遠不可能愛,那就繼續讓她恨他吧!
恨吧!如果只有恨才能銘心刻骨,無法忘記,那麼,就再多恨一點…他俯首,霸道地以唇封住她的小嘴。
「唔……」傅景歌憤怒地捶打著男人寬闊的肩膀,對他身上昂貴的襯衫又抓又扯,像只十足的小野貓。
男人的眼眸漸漸憤怒,他今晚顯然被她的不馴給徹底惹火了,力道激烈中帶著野蠻地抓住她的兩手,將她壓倒在床上。
炙熱又粗暴的吻如暴風驟雨般落下,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吞進肚里,又像要徹底毀掉她。
推不開又躲不了,傅景歌毫無招架之力,驟然放棄了掙扎和抵抗,僵硬著身體直挺挺地躺著,由著他吻了個徹底。
衣衫漸凌亂,露出大片雪白玲瓏的嬌軀,他的舌順利地滑進她的嘴里,大掌也在急地模索著柔美曲線,身體在叫囂著。
他想要她,瘋狂的想要她!
令慕容謙沒想到的是,她突然勾起他的頸脖,加深這個吻,就在他愕然于她的主動時,唇舌頓然一痛……
小野貓亮出了尖尖的牙,正用力地咬他!
疼痛和著血腥的味道,**如火燎原,燒得人理智全無。
他毫不在意地任她亂咬一氣,大手扯開她的貼身衣物,抓住又開始胡亂蹬踢的縴細小腿,拉開……
好深!好重!好痛!
傅景歌陡然圓睜美眸,還在忙著咬他的小嘴一松,痛得直抽氣。
真的好可恨,好可恨!
他讓她好痛好痛!身體還未動情就這樣被……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強硬地上了,可是,心里還是委屈了。
剛剛徹底讓自己對一個從來對她無半點心思的男人死心,卻又被一個一直以來就知道威脅強迫她的男人這樣對待,她怎麼能不委屈?
可是,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體會到她的委屈。
接下來,他們在那張滾了幾年的床上經歷了這輩子最激烈的**。
他越用力,越起勁,她也不甘示弱地用盡力氣去掐他,去咬他……像一只愛恨交織的小野獸,選擇用最原始的和武力,不要命地解決仇恨。
這場激烈的**最後的結果是,兩敗俱傷。
她累攤在他身下,像安靜得不會說話的女圭女圭,憂傷的大眼楮默默地注視著空氣中不存在的物體。
他的唇則都是傷口,嘴里全是血腥味,肩膀手臂則到處是她咬出來的深淺不一的傷口。這個女人,這次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你還想怎麼樣……」好半天,咬了人還覺得不甘心的小野貓,委屈地哭著趕人,「怎麼還不走?你走開……」
肌肉賁張的雙臂分別撐在她臉側,他居高臨下地注視她,以一種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深沉目光在盯著她看。
「我討厭你……討厭死了」一顆顆淚珠像珍珠一樣滾落下來,被吻腫的紅唇蠕動,斬釘截鐵地吐露心聲︰「我一定要跟你離婚,我要離開這里,我再也不要看見你……」
原來哭泣中似乎還帶著點撒嬌的她竟然是這樣的!原來傅景歌不只是會用冷淡的表情看他,原來傅景歌那高傲的外表下其它心還是很脆弱的,原來傅景歌也是個會哭會鬧會咬人的小野貓……
可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提出離婚後才表現出來。原來,離婚這兩個字真的可以逼出很多不同的真相。
不客氣地捏住她的小下巴,利眸里一片陰霾,他冷冷地對她說道︰「別作夢了,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輩子都別想從我身邊逃走。」
傅景歌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不敢相信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為什麼她活該忍受這一切?
洶涌的恨意就像是黑夜里的長滿刺毒的藤蘿,從心底鑽出來,纏住四肢百骸,侵入全身筋絡,她眸中的怒恨若隱若現,終是再也忍受不住地忿忿不平大叫︰「你還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會放過我?」
與其活得這般難受,她真的想一死了之。反正也不會有人真的在乎她的!
「怎麼會呢?」他激怒了她,反而神情慵懶起來,伸手拂開她黏在粉頰一縷發絲,還有多余的閑心逗弄她,似乎越撩得她火大他越高興。
「你剛才都沒掐死我,我又怎麼舍得你死?又怎麼舍得……放過你?」他邪惡的話音剛落,傅景歌渾身僵,
「不!」她小臉發白,下意識地扭身想逃。再來一次,她真的會死掉的!
不等她反應,他已經將她抱起,風暴再度來臨……
大掌扳過她的臉,深深吻住嫣紅小嘴……臥室里再一次響起男人的低吼與女人的喘息……管它是不是還有明天,他只想狠狠地把身下的女人弄壞了,弄碎了,讓她哪也去不了……
敢跟他提離婚,就有膽承擔後果……
這樣的夜晚,慕容家另一個房間里,卻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