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人的馬車?竟敢如此的無理?」
「馬車被封得嚴嚴實實的,看不出是那一路人,但看那馬車的樣子想來是聖皇朝的人……」
「這麼神秘,聖皇朝能這般無理的人,會是誰?」
「……」
外邊,有年輕男女,各國使臣掀簾討論,一下子間弄得暗衛們臉色更是慘黑,卻又不能奈何他們,畢竟這是六國宴會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請閣下下車……」那侍衛長黑著臉色恭敬的向著馬車內作了大禮。
難得這些心高氣傲的人如此對待,雲淺唇角微挑,似乎有了些滿意。
「鈴~!」是雲淺掀開布與珠簾的清脆聲響,簾子略為動了一動,一只白玉般的手掀起了重重的垂簾。
听到那馬車內終于有了動靜,眾人紛紛伸長了脖子望過了過去。
「侍衛大哥客氣了!」溫和如春風吹拂的聲音淡淡的響起,仿佛如同有什麼東西撞擊著每一個側耳細听的人的心房。
世間還有如此動听的聲音!
那侍衛長聞言一愣神,忍不住抬頭,他只覺得自己沒入了一雙墨玉般亮麗的眸子。
雲淺平常時幾乎是不會在白天時隨意的在人前露臉,而能夠在白日里見到她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她這麼一出現,著實嚇到了眾人。
溫和,清雅,清冷、高貴,幽靜中帶著不可違抗的氣質,那種只要你一抬眼望過去就會深陷其中,這等魔力著實嚇人。
白如雪的手。
縴細修長的手指。
這只手很小,也很秀氣,縴縴五指的指甲上隱約散著純白的光澤。
這雙手像女子的柔荑,還多于像男性。
這麼一雙手卻給人一種溫柔、狠戾、霸道、清貴的復雜感覺。
手雖細女敕,卻指骨縴細分明,仿佛一切動靜皆為風雲!
這雙手若輕輕攥起,就象要把整個天下都握在掌中!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忽然有種渴望,想要知道,能擁有這麼一雙手的主人,那會是怎樣一個人。
簾下一角處。
一張精致雪白的面具瓖著一對墨玉的黑眸,看著人時,是清冷,有種拒人千里的感覺,就連低垂落下的墨發泛著烏光。
那是一個縴塵不染的白衣少年,薄唇輕挑起,好像就在山河歲月里,悠悠靜靜,白衣長袍雲袖,風靜溫恬,但在極文極靜處偏又冷冷的滲透出一種殺氣來。
馬車內的少年微微一笑,「還望侍衛大哥放行!」那白玉的手指,像分花拂柳般露了一露,傾刻間又縮回了垂簾里。
一切,只發生在一瞬之間。
場面靜得針落可聞。
那駕馬的男子背對著雲淺自然是瞧不見,見那侍衛長發愣期間,對其拱了一下手,駕著馬車入宮。
「那是何人?」
搖頭。
「我好像到了那人戴著一張面具……」
能把脖子伸得長長的一位女子迷惑的道。
「難道是……」
有人驚恐的瞪大眼楮。
「那個就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美人!」
激動了!
看到那侍衛長的表情,眾人都驚醒了!原來真的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美人,未婚的女子們都興奮了,這一次國宴果然沒有白來。
但她們都忘了,現在的雲淺只有十四歲,還未到婚配年齡。
「喂!大哥,你沒事吧?」有人推了推愣神的侍衛長。
那侍衛長被人一推,魂魄被打回,嘴邊喃喃道︰「那,那真的是天下第一美人……」
等到人驀然回神時,竟發覺自己連看到她的第一眼都無法描述出來。因為太努力的去看清了,有時候反倒是什麼都遺忘,他們只牢記住了心底的感覺,直到永生永世。
原來這個天下第一美人果然是名副其實的,竟然把一個大男人的魂都勾沒了,若是摘了面具後又是如何一番光景?
「我不喜歡你這樣對別人笑……」一落簾,有人就沉著臉悶悶的開口。
雲淺白了他一眼,「又不是第一次……」
孤獨慰突然地坐起身來,嚇了雲淺一跳,「就是不止一次,所以,淺兒,我真的不能忍了……」
「喂!你想干嘛?」雲淺被迫退了一步,這空間小得可以,孤獨慰高大修長的身體一擠過來,幾乎是貼過來的。
「淺兒,以後,別戴這東西了……」隔著面具會使得他看得更不清楚,更有一個種遠離感。說著,那修長的手伸到了她的腦後。
雲淺一愣,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慰哥哥你可知道,只要我一摘下這東西,將來就會有很多人會因為這一張臉而瘋狂,引來的是更多的麻煩,這是一張不詳的臉。這樣,你還要我摘下它麼。」
孤獨慰的動作一頓,眼底里閃過一絲不明的光。
「淺兒,不允你這麼說自己……」
雲淺拂開他的手,牽起一抹笑意,「在一定的時機里,我便會摘下它……」
孤獨慰吁了一口濁氣,重新靠回去。
兩人靜靜的回望。
馬車遠遠的停在廣廠邊緣,皇宮,一派的和樂升平!
六國宴席已然開始,昨夜還在血殺的大殿廣廠,此時已是一片歡歌笑語,眾年輕男女排排而入,大臣官吏們紛紛遙遙對酒暢談國家興榮。更有各國公主皇子大膽交談,場面一時歡快無兩。
也是,這正是變相的相親宴會,只是把名字說得好听了一些罷了。
聖皇朝皇帝是一枚痴情種子,後宮之中只有皇後一人,子嗣之中只有兩名皇子,所以相較于各國的人丁旺盛,聖皇朝這一邊顯得十分的單薄。再加上昨夜的一戰後,聖皇朝已悄然的站立成了兩派。
縱使如此,那些人還能把酒言歡,談說天地時面不改色,當真是令人佩服!
前面,正是他國使臣一一拜見聖誕皇朝皇帝的時刻。
雲淺與孤獨慰遠遠的停著馬車,看著那一隊又一隊的人馬踏著紅色地毯施施然然走上去。
盧國太子危禁正坐于眾人之中,與各國權貴聊著天,再瞧他身邊的人,宛如眾星拱月般圍在他身邊。更有女子大膽與其交談,不知說中了什麼,偶爾還有年輕女子含羞的抽出絲巾抿唇一笑。
雲淺沒心思看這些,正遠遠的尋找著老爹的身影。
果不然,女子聚集最多的對面掃到了雲飛的身影,此時的他正坐在眾年輕女子的對面,正好可以清楚的觀察令他滿意的兒媳。
看到雲飛認真的模樣,雲淺當下差點吐出血來。
雲淺忍不住的就要踏出馬車,被身後的人給拉倒在懷里,「別急,我們再等一會兒!」
有些煩燥的雲淺並未發現此刻兩人的動作,是極其的曖昧,挑眉安然的就這麼坐在孤獨慰懷里。
見雲淺未覺,那邪魅的唇角一挑,是得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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