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野浩堅決的態度,白霜霜又重新的在李家工作了,和以前一樣,做李野浩的貼身女佣。
白霜霜很珍惜這次機會,為了不讓李太太找茬,會盡量避開李太太外,認認真真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李野浩還算說話算話,從她回來工作後,一個星期里都沒有踫過她,直到某個下雨天,他才忍不住的向她伸出了爪牙……
那是星期天,從早上起,天空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不用去公司,李野浩賴床了,白霜霜進入臥室叫了他好多次,他都不起來,翻個身繼續睡。
白霜霜知道他昨晚回來得有些晚,叫了他幾次,便沒再叫他了,收拾一下他的臥室,又去收拾書房,想起他藏的那些東西,一時來了興致,從最後那排書架後的洞里拿出畫板和畫筆,然後莫名的走到床邊,偷偷的畫他睡懶覺的樣子。
她很投入的畫著,有時候他會翻個身,偶爾會氣惱的皺皺秀眉,或者噘噘小嘴。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李野浩醒了,睜開眼楮看到手拿畫筆畫著什麼的她,一臉的大惑不解,「你在畫什麼?」
「呃……」他突然醒來又突然出聲,白霜霜嚇了一跳,手中的畫筆險些掉在地上,「你醒了啊?呵呵,我、我沒有畫什麼,時間還早呢,你繼續睡吧。」她一邊擠笑的說,一邊將手里快要畫好的畫藏在身後,因為知道,被他知道了,自己就死定了。
可惜,她的動作再快,也沒能逃過李野浩的那雙眼楮。
「你藏什麼藏,到底畫了什麼,拿出來給我看。」李野浩瞪她一眼,以大少爺的口氣說。
「……」她就是不回答,動動唇角,若有似無的露出一副怕怕的可愛模樣。
「你是要我硬搶嗎?」李野浩則提高了音量,並且與之相反的露出一副凶惡的嘴臉。
「啊?」听到此話,白霜霜的臉色白了白,似乎知道,若是硬搶,他人高馬大的,自己肯定是搶不過他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想了想,她最終不情不願的把藏在身後的畫拿給他。
李野浩接過畫紙,看到畫在上面的自己憨態可掬的睡相,先是一愣,然後臉就拉得長長的,「我有允許你畫我睡覺的樣子嗎?」
她沉默不語,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不敢看他的臉,把頭低得低低的。
「你知道你的這種行為侵犯了我的什麼權嗎?」李野浩繼續問,表情里略帶威嚴,挺像一個法官的。
「不知道。」她搖搖頭,瑟瑟的回答。
「這都不知道,你是法盲麼?」
她有些憋屈,「我沒有讀什麼書,真的不知道啦。」說到這兒,她抬起頭有些好奇的看著他,「我到底侵犯了你的什麼權啊?」
「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權。」
「我這樣就侵犯了你的肖像權?」她有點不可思議。
「是啊,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權。」李野浩言語篤定,「現在,我要維護我的權益,你給我過來。」
她疑惑的皺皺眉,想了兩秒才走近他一步,沒想,剛剛走完一步整個人就被他拉拽到了床上,嚇得她臉紅心跳的,「呃啊……李野浩,你、你要干嘛啊?」
「你說我要干嘛,你偷畫我,侵犯了我的肖像權,我就要懲罰你。」他利索的翻身,把嬌小玲瓏的她壓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立即從一個法官的形象變成一個流氓的形象。
「沒有這樣的,呃,你快放開我啦……」她氣惱死了,恨不得咬他一口,「听到沒,快放開我讓我起來。」
到口的肥肉,恐怕誰都不會不吃吧?
李野浩乃是一個最正常不過的男人了,身強力壯的,又精力旺盛,自從和她有過肌膚之親後就沒有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系,加上去B城出差的那天到現在,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了,這會兒有了這種機會,他若是放過了她,那他就是柳下惠了。
很多時候,霸道的行動比什麼都管用。
李野浩嘴角一勾,立即狂野的吻上她的唇,讓她叫不出嚷不出,與此同時,手也不閑著,在她曼妙的身體上恣意游移,肆意點火,把一個饑渴男人的行為形象演繹得淋灕盡致,不知道的人看了,說不定會以為他從來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呢。
「唔……李……李野浩,你、你別這樣……」在情勢愈演愈烈的情況下,白霜霜緊張又矛盾,趕忙的用力掙扎,「呃啊……你答應過我……不、不會踫我的。」
「我知道……可是今天……是特殊情況……」李野浩已是呼吸急促,血液膨脹了,「白霜霜,你別亂動了好不好……我好想好想要你,想得都快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