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野浩在臥室里靜靜的呆了很久,午飯都沒有下樓去吃,撿起掉落在床邊的白霜霜偷偷給他畫的睡覺時的畫,神色憂郁的走進書房。
進了書房,他並沒有坐到紅木書桌前的椅子上看書,而是走到最後的那一排書架,把書架挪開,把白霜霜畫的畫放到那個藏著母親的東西的洞里。
每每看到藏在洞里的東西,他都會特別的想念母親,觸景生情,放好了白霜霜畫的畫,把相冊拿了出來,看著一張張母親的照片,眼楮忍不住的有些濕潤,趕忙的合上相冊,好一會才平靜下來,然後又拿出畫板,欣賞畫板里母親畫的一張張畫,沒想,竟然在里面看到了一張自己睡覺睡得很香沉的畫。
母親的畫板他已經看過無數次了,是不會有這張畫的,這張畫,是誰畫的呢?這張畫,又怎麼會在母親的畫板里呢?難道,有人知道這個洞,動過里面的東西?
這個人,是誰?
他英俊的眉宇頓時陰沉得可怕,想到了一個人,趕忙將那張放進洞里不久的畫拿出來與畫板里的那張特別的畫進行對比,這一下,他敢肯定是誰偷偷的背著自己動自己母親的東西了,一只手緊握成拳,轉身快步的走出書房。
「白霜霜在哪兒?」他快步下樓,看到王管家繃著臉的問。
「大少爺,她在洗衣房給你洗衣服。」王管家說,見他臉色異常的難看,免不了的有些擔心和疑惑,「大少爺,你怎麼了?你找她有什麼急事嗎?」
他沒回答,徑直朝洗衣房快步的走去。
很快,他到了洗衣房。
洗衣房里只有白霜霜一人,他二話不說,拉著白霜霜就走,簡直霸道無理。
他這個樣子,白霜霜被嚇到了,「你怎麼了?你、你要拉我去哪兒?」
李野浩還是不說話,把她拉進了臥室,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又立即把她拉到了書房最里面的書架邊,讓她看到那個藏著母親東西的洞。
看到這個一直掩藏在書架後面的洞,白霜霜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了,心頭不安的一跳,臉色也變得白了白,「大少爺,我……」
「你是不是動過里面的東西?」
「……」她不說話,算是默認。
「看來,你果真是個小偷,我那後媽沒有冤枉你,她的金項鏈一定是你偷的。」他好氣,一張無比英俊的臉,黑沉得好似隨時會打雷下雨一般,「哼,虧我當初那麼的相信你的人品,看來,我是瞎了眼了。」
小偷?從小到大,小偷這個稱呼,她白霜霜早就听了很多很多次了,應該說,如今又听到了,自己應該不會有什麼感覺的,可是,這會兒從他說自己果真是個小偷時,心卻特別特別的疼,疼得就差沒有掉下眼淚。
「李野浩,我沒有偷太太的金項鏈,更沒有偷你的任何東西。」她小心翼翼的深吸一口氣,看著他的臉斬釘截鐵的申明。
「是嗎?」李野浩冷冷的揚起眉毛,顯然根本不相信她的話,「既然是這樣,那你說,為什麼要背著我動我藏在這里面的東西?你知道這里面的東西對我有多重要嗎?」
「我不是有意的,這個洞是我有一天整理書架時無意發現的,里面的東西,我一樣也沒有偷偷拿走,我只是好奇的看了看。」她憂傷難受的解釋,多麼的希望他不要生氣,「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這個時候,她的道歉李野浩根本听不進去,拿出畫板里那張畫得有些久的畫,冷惡的問︰「這一幅我睡覺的畫,也是你畫的吧?」
「是。」她點頭承認,「是那天晚上你喝醉酒,我照顧你到天亮時畫的。」
「你就這麼的喜歡畫我睡覺的樣子嗎?白霜霜,你好大的膽子。」
「……」她無言以對,知道這件事是自己的不對,不敢看他盛怒的臉,把頭低了下去。
李野浩像是累了,見她沉默不語,也沒再大聲的說什麼了,只是壓抑的沉默了一會,他猛然的拉住她的手臂大步的走出書房,走到床邊,把她用力的拽到床上,動作粗魯野蠻,毫無憐香惜玉之情。
「把衣服給我月兌了。」在白霜霜還沒有來得及反映時,他這樣的霸道命令。
白霜霜沒想他會這般的無理,睜大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心里緊張著,害怕著,也憂傷難受著,「你到底想對我怎樣?」
他的嘴角揚了揚,掛上一絲絲的嘲諷,「你放心,我不會上你的。」
「……」她愣住,心口處泛起一陣說不清來由的痛。
「月兌衣服,把自己月兌光。」見她沒有動作,他很不耐煩了,「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再不月兌,我就叫王管家帶幾個男人來幫你月兌。」
他,會這麼的狠心,這麼的無情嗎?
她想,他應該會的,自己踫了他藏在洞里的那些對他來說很重要,很有意義的東西,他是真的生氣,真的動怒了,自己若是違逆他的意思,他說不定還會殺了自己吧。
最終,她怕了他,即使再不情願,再覺得有多麼的羞恥,也當著他的面,在他的眼前月兌下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讓自己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她是年輕的,模樣動人,身材更是美好得沒話說。
這些,李野浩早就知道,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看著她曼妙姣好的身子,他的心,他的身,好像都動了情,若不是還氣她偷看了,並且還偷偷動了自己藏在密洞里的那些母親的東西,他可能早就把她撲倒,壓在身下好好的親吻疼愛了。
他竭力的克制著被她性感美麗的身體所挑起的**,轉身大步的走進書房?
他去書房干什麼?
看著他朝書房走去的完美偉岸的背影,白霜霜大惑不解,心,緊張又害怕的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