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等著你回來……吃、吃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白霜霜的臉,紅透了,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能說出這麼羞死人,甚至yin蕩的話。
「今晚就這麼的想我?」李野浩頗感驚訝,但心里好像更多的,是驚喜,「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這就馬上回來……吃你。」那個‘吃’字,他說得尤其重。
掛了電話,李野浩立馬朝外走,忘了還在酒吧大廳等自己的唐薇妮,也忘了陰霾,一個人開著車往家里趕,一路上,那車開得好似要飛起來一般,連闖了兩次紅燈。
白霜霜在他的臥室里緊張的等待著,知道他回來後會怎麼對待自己,心里有點怕,也有點期待,總之,難以言喻的復雜著,想著前幾次與他在床上抵死纏綿的畫面,臉部滾燙得差點燒了起來。
李野浩把車開得飛快,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回來了,‘ ’一聲的推開臥室門,再‘ ’一聲的關上,不待白霜霜反應過來就箭步的走到她面前,猛地將她緊緊的壓在牆壁上。
「果真在我臥室里等我回來吃你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賤了?」他緊盯她的發紅發燙的臉蛋,有些氣喘的問,可見方才上樓的時候有多急多快。
白霜霜揚著頭,從他迷人的眼楮里看到了能夠灼傷人的欲火,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酒味,以及身上散發的男性氣息,心跳完全亂了節奏,跳得好快好快,「你……不希望我在你臥室里等你嗎?」
「呵,怎麼會?」李野浩有點嘲諷的笑著問,看著她紅得可口的臉蛋,不由心馳神往,忽的低下頭,吻上她的唇,吻得狂野,吻得用力,把她甘甜的小嘴唇吮吸得紅腫也沒停下……
他想這樣深深的、狠狠的吻她已經熬了不知多久了,狂野發恨的吻著她,以緩解他心里對她的想念與渴望,手沿著她圓潤的玉肩、柔軟的腰肢一路撫模到她性感而敏感的地帶,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急切,能勾起她身體的顫栗……
白霜霜已經被他吻得無法思考了,在他滾燙的懷中變得柔若無骨,好似他一離開自己,自己就會癱軟在地一般,兩只手,不由得抬了起來,緊緊的勾住他的頸脖。
她抱住他頸脖的動作,一下子點燃了李野浩全身上下的火,手上一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猛地將她抱起來,一邊狂野的吻她紅腫起來的唇,一邊抱著她朝大床急步的走去……
這一夜,兩人盡情的抵死纏綿著,好像都瘋了,瘋狂到了極致,喘息聲,Shen吟聲,久久不絕……
「心情有沒有好一點?」激情了好幾次後,白霜霜依偎在他懷里柔柔的問。
「有你身體的溫暖,好很多了。」李野浩的聲音有點沙啞,透著些許激情過後的愉悅,「怎麼這麼問?是在同情我嗎?你也認為是我推她下樓的?」
「不,野浩,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你,我也相信你。」她趕忙的說,揚起腦袋看著他,眼里滿是堅定不移的光彩。
「這麼相信我?」李野浩對上她的眼楮,性感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這麼的相信我,讓我好感動,我用行動來獎賞你怎樣?」邊沙啞性感的說,光果著的身子緩緩的覆蓋在她赤條條的身上,低下頭,準備吻上她的唇。
「不要。」白霜霜趕忙的制止,抬起手擋著他的嘴巴,這個晚上已經經歷了好幾次*身子酸痛不已,「你在外面的時候,是不是和那位美若天仙的唐小姐在一起,我不打電話給你,你是不是今晚就和她一起,和她睡在一張床上了?」
「或許吧。」
「你……」她臉蛋頓時變得黯然,捏起粉拳用力的朝他的胸膛打去。
看著她吃醋的表情,李野浩的心情特好,忽然捉住她的拳頭,很認真的笑著說︰「呵呵,跟你開玩笑的,我和她不來電的,我們從小就認識,一直是好朋友。」
「真的?」
「真的。」
見他不像是在說謊,白霜霜的心里這才好受了一點,緊緊的靠在他身上,暗暗嘆口氣,閉上眼楮听著他的心跳聲別有深意的低沉道︰「野浩,我相信你,我希望你也相信我。以後不管你看到什麼,听到什麼,也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你都要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好深奧的話。」她的這些話,李野浩听到有點糊涂。
「你別管深奧不深奧啦,快答應我啊。」她掙開眼楮,有點氣惱的說。
「呵呵,好,我答應,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都相信你,都站在你的這一邊。」他不想讓她急,更不想讓她生氣,說完,趁其不備快速吻上她誘人的唇,隨即又順其自然的將她壓在了身下,開始新一番的疼愛之旅……
事情有開始,必有結束。
白霜霜一直沒睡,在天快亮之前,看看身邊睡著的男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李野浩並沒有睡得很深,听到些許動靜,睜開了眼楮,見她下了床,正背對著他穿衣服,心里頓時涼涼的,「你要去哪兒?」
白霜霜沒想到會驚醒他,有點驚訝的回頭看一眼他,然後繼續穿衣,「我回宿舍。」
「就在這里睡啊,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遮遮掩掩的。」
「野浩,還不到時候,我們現在,暫時不要公布我們的關系。」她嚴肅認真的說。
李野浩的俊臉,暗沉了不少,「你真要走嗎?這樣,我們像是在偷情。」
「就當做是偷情吧。」
「……」李野浩無語,覺得可笑,稱得上強悍精明又沉穩理智的自己,一向對女人不怎麼在乎的自己,居然有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間的無奈感。「你睡吧,我走了。」穿好了衣物,白霜霜有些抱歉的對他說,隨即快步的離開。
她不會因為他的感受心軟的,要為他的母親白玉蓮,也就是她的白媽媽報仇這件事,她從未動搖過。
她離開了,仔細的聞,偌大的臥室里,還有著她身上的味道。
她的味道,像是一種毒藥,李野浩躺在床上,想起和她的種種,嘴角無奈的勾起苦澀的冷笑,自言自語道︰「白霜霜,我們倆,到底是誰‘吃’誰啊?你欲擒故縱的伎倆,是越發的高深莫測了……」
…
天大亮,又是新的一天,有的人,有得忙了。
對于昨天發生的事,李野浩當著若無其事,向往常一樣在家里吃完早餐便開車去了公司。
李元吉還在餐廳吃早餐,吃得緩慢,有意等著李啟軒下樓用餐。
沒過多久,李啟軒下樓走了進來,沒心情吃早餐,站在李元吉的對面,咄咄逼人的問︰「爸,李野浩他推我媽下樓,你總要給我媽一個交代吧?你要怎麼處置他?」
李元吉處之泰然,「別李野浩李野浩的叫,他是你哥哥。」
「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又不是一個媽媽生的,他要是我哥,就不會推我媽下樓,想害死我媽了。」李啟軒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滿心滿肺的氣憤。
「啟軒,即使是你媽親口說是野浩推她下樓的,只要我沒有親眼看到,我就不會信,凡事,要講求證據。」
「爸,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媽說謊?」李啟軒的眉皺得緊緊的,俊美的臉變得有點扭曲,「爸,你這是在偏袒李野浩,這對我媽,對我,太不公平了。」
「我們都是一家人,你非要讓這個家因為這件事成為大家茶余飯後的消遣嗎?」李元吉的臉色也深沉了下來,「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這件事,你媽摔下樓,只是個意外。」
「爸,你、你太過分了。」李啟軒氣極,身一轉,大步的往外走。
見他氣憤的離開,李元吉的臉,更是陰沉,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哎……」
…
醫院……
「啟軒,你爸爸是不是處罰了李野浩?快跟媽媽說說,他是怎麼處罰他的。」李啟軒剛進病房探望,李太太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李野浩的下場。
「媽,爸爸他一點也沒有責備李野浩,更別提處罰和懲治了。」李啟軒黑著臉的氣道。
「什麼,李野浩把我推下樓,差點讓我殘廢,這麼嚴重的事你爸也不懲罰他?連責備的話也沒有?」這讓李太太不敢相信。
「是啊,爸爸他偏袒他,我也沒法。」
「呃,太氣死人了。」李太太氣得要死,「啟軒,發生這麼嚴重的事你爸也這麼的偏袒李野浩,想必以後他要歸天了,不僅會把公司交到李野浩手上,就連大部分財產都會交給他的,到那時,我們倆母子豈不是要喝西北風。」
「媽,不會吧?你想得是不是太多了?」李啟軒皺起俊秀的眉。
「兒子,不是媽嚇唬你,通過這件事,你就可以知道你爸有多麼的向著李野浩啊,兒子,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把公司和財產通通奪過來。」
「……」李啟軒陷入沉思之中。
…
一連幾天,李太太都住在醫院里,王管家在醫院照顧她,有時候會回來拿些換洗的衣物。
李元吉去醫院看過一次,一去李太太就在他耳邊不停的說是李野浩推她下樓的,後來也就沒去醫院了。
一邊是自己的妻子,一邊是自己的兒子,出了這樣的事,李元吉再怎麼成熟睿智,也覺得不好處理,嘴上沒說什麼,臉上也沒露出多大的情緒,但是當夜深人靜時,憂煩和焦愁都寫在了臉上,連續兩個晚上都失眠,經常在書房呆到深夜。
「老爺,你要的咖啡。」白霜霜推開書房的門,將熱騰騰的咖啡端到他桌前,在他的面前,聲音、動作,以及模樣,都是溫柔的,「老爺,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喝咖啡啊,咖啡喝多了會睡不著的。」
「反正也睡不著,喝點咖啡也無妨。」李元吉沉聲道,隨即喝一口香濃的咖啡,想到什麼,問︰「霜霜,你會下棋嗎?」
「下棋?老爺,我……不會下棋。」她不好意思的說。
「不會啊,那就算了。」
「老爺,你能教我下棋嗎?」她抿抿唇,試探的問。「能啊。」李元吉欣然道,「你過來,坐這兒,我現在就教你下棋,以後我無聊的時候,或者睡不著的時候,你就陪我下幾盤棋。」
「呵呵,好。」她開心的笑起來,上前幾步,坐在他的對面。
李元吉把圍棋拿了出來,將白仔放到她面前,耐心的教她該怎麼下好圍棋。
白霜霜是個聰明好學的人,用心聆听,不出半個小時就掌握了下圍棋的方法,隨後用心的和他切磋起棋藝。
第一局,李元吉贏了,第二局,還是李元吉贏了,可是第三局,她白霜霜反敗為勝,漂亮的贏回了一局。
「呵呵呵,我贏了,我贏了。」終于贏了一回,可把白霜霜高興壞了,笑得燦爛如花,「老爺,你教會我下棋,我以後是不是要改口叫你師父了?」
「哈哈哈,叫師父好,比叫老爺好听。」看著她燦爛美麗的笑臉,李元吉的心情大好。
「呵呵,師父。」
「嗯,好徒兒,哈哈哈哈……」
…
白天,白霜霜仍然會去他們李家的公司上班,為了不引來流言蜚語,會盡量避開李元吉和李野浩,自己悄悄的搭公交車去上班。
可是自從李元吉教她下棋那晚後,李元吉不僅常常會叫住她,要她和他同坐一輛車一起去公司外,到了晚上,還經常留她在書房陪他下棋,這樣一來二去的,兩人之間免不了的存在著曖昧味道。
毋庸置疑,李太太不在家的這段不長不短的日子里,她和李元吉的某種關系發展得很順利,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每過一天,或者每個人都在潛移默化的改變。
從那晚和白霜霜抵死纏綿後,李野浩臉上的表情比以往更冷了,心,也似乎更淡漠,從未主動的找過白霜霜。
他好像想透了,看透了,不想有個女人能輕易的左右自己的情緒,為一個女人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對于他的疏離和冷漠,白霜霜當然能體會到。
這樣的他,雖然讓她的心有些不好受,但是,卻從心底里希望他這樣做,因為只有這樣,他才不會阻礙自己和李元吉的發展,讓自己能盡快的為他母親報仇。
李啟軒也有所改變,似乎听進了他母親李太太的話,不再向以前一樣游手好閑的了,會按時去公司,公司的每個會議都必到,他身處副總經理的職位,有時候還會留在辦公室里認認真真的加班,公司里好多人都感到驚訝。
…
已是深秋了,天空就算掛著太陽,也不會感到熱。
忙了一個上午,李野浩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手端著一杯沒加糖的咖啡踱步到落地窗前,看著下面車水馬龍的繁華街景,眼里一片淡漠。
這時,有人敲響了門。
「進來。」他淡淡道。
很快,他的助理小劉走了進來,關上門,站在他的背後有點謹慎的說︰「總經理,你要我查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
聞言,他的神色有著些許的凝重,收回了視線,將手里只喝了一口的咖啡放在旁邊的小桌上,然後轉過身,雙手插兜的看著小劉,「那些人,是誰指使的。」
「是……範艷夕。」
他皺了眉,沉默一會,低沉的說︰「你出去吧,這件事,不要對別人說。」
「是。」小劉點點頭,立即退下。
居然是範艷夕?
得知是她,他挺驚訝的,但是,更是氣憤和惱怒,似乎沒想到和他交往了差不多一年的這個女人居然會做出這種心狠手辣的事,自己曾經還拿著戒指向她求婚呢,當初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越想,他就越氣,慶幸好在那日白霜霜是平安的回來了,要不然,自己這會兒定時馬上找到她,親手殺了她。
「範艷夕。」他性感的嘴角揚起陰冷的弧度,一個優雅的轉身,再次的看著落地窗外的街景,俊臉上的表情,讓人望而生畏,拿出手機,撥通一個極少撥通的號碼,吩咐道︰「有件事,給我抓緊時間辦好……」
…
白霜霜沉浸在工作里,做好了一張設計稿,抬頭看看時間,見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會心一笑,端起桌上的水杯起身走到飲水機前接水。這個時候,辦公室里只有她一個人,其余的同事不知道去了哪兒。
「下了班到我辦公室里來。」
突然,有個男人在她的背後用命令的口氣說。
「啊~」她嚇得不輕,手一抖,杯子里的水蕩漾在地上,快速轉身,看清那男人英俊冷酷的臉,心情更是不能平復,愣了兩秒才問︰「總經理,是有什麼事嗎?」
「當然,如果找你沒事,我也不會親自來你辦公室。」李野浩面無表情道。
「有什麼事,你在就在這里跟我說吧。」
「有些事,不方便在這里說。」李野浩的眸子很冷,像是覆著一層冰,「我再說一遍,下了班到我辦公室里來。」用不可違抗的語氣冷聲的說完,轉身優雅的離開。
他的突然到訪像是刮起了一場不知何時才會停下的龍卷風,白霜霜的心,怎麼也無法平靜了。
她心里清楚,那夜自己厚著臉皮的在他臥室里等他,熱情的和他繾綣纏綿了一個晚上後,就再次刻意的對他冷淡,他一定是很生氣的,今天突然用那麼冰冷霸道的語氣要自己到他的辦公室里去,想必定不會讓自己好過。
李野浩沒離開多久,李啟軒來了她的辦公室,自從李太太摔下樓左腿骨折後,他俊美的臉上就少了一大半的笑容。
「忙完了沒有?」他走到在白霜霜的面前,溫柔的問,在她的面前,心情再是不好,臉上也會毫不吝嗇的露出他那能夠令女人痴迷的招牌笑容。
「還……沒呢。」白霜霜已經坐在辦公桌前了,看到他,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那笑容看起來很美,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這個笑容有多假,「你來我這兒干嘛?身為副總經理的你很閑嗎?」她半開玩笑的問。
李啟軒聳了聳肩,「比起總經理,我這個當副總經理的是很閑。」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仍舊帶著笑意,不過,心里卻不是滋味。
以前,他並不怎麼覺得,可自從听了李太太的那些話,就有這種很不爽的感覺了,心里想,自己同樣是李元吉的兒子,為什麼他李野浩就能當李氏日化集團的總經理,而自己就只能當副的哪一個呢?就因為他是大兒子,自己是小兒子嗎?如果是這樣,那也太不公平了,若是自己認真起來,才能絕對不比他李野浩差。
「霜霜,今晚一起吃飯吧,這段時間我因為我媽被李野浩推下樓的事,心情一直不好,都沒和你單獨的在一起過,今晚我帶你去一家有特色的餐廳吃晚餐。」他壓下心里的不快,看著白霜霜的臉蠻有誠意的說。
「副總經理,我……」
「叫我啟軒。」他皺皺俊秀的眉打斷她的話,一是那個‘副’字他怎麼听都不爽,二是他想拉近和她的關系,不管是在哪里,都希望她叫自己的名字。
白霜霜猶豫了兩秒,「啟軒,我今晚有事,改天吧,改天我請你用晚餐。」她想到了李野浩,覺得自己下了班,還是去一趟他的辦公室為好,要不然被他知道了自己不去他的辦公室,而和李啟軒共用晚餐的話,他又不知要做出什麼事讓自己擔憂難受了。
「那……好吧,改天你請我。」她說有事,李啟軒也不勉強她了,「你繼續忙你的吧,我先走了。」說完,深深的看一眼她笑靨如花的笑臉,有點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辦公室。
李啟軒走後,白霜霜沉沉的嘆了口氣,他們兩兄弟一個前腳走,一個後腳就來,周旋在他們兩兄弟之間,她會感到累,也會感到有風險的,一顆心,常常有忐忑不安的時候。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心情還沒有平靜下來的時候,又有一個男人來了她的辦公室。
她抬頭看去,見那個男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自己並不認識,只覺得在哪里見過一面,「你是?」
「白小姐,我是董事長的另一位助理。」中年男說,語氣十分的溫和有禮。
她想起來了,恍然大悟,「哦,有、有什麼事嗎?」此時,她的心更加的不安。
「現在已經到下班時間了,董事長說今晚請你去一家有特色的餐廳用餐,這會兒正在外面等你呢。」
「哦。」聞言,她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的,李元吉終于主動請自己與他單獨用餐了,自己和他的關系可以拉近一大步了,可是,一想到李野浩,自己的內心真的不想去,左右思量一會,笑著說︰「好,我收拾一下,馬上跟你出去。」
…
白霜霜和中年助理走出公司大廈,果然看到李元吉坐在他的那輛黑色勞斯萊斯車里等著她,待中年助理殷勤的為她打開,她的心不安的跳跳,坐進車里,對李元吉露出美麗的微笑,「懂事長。」
李元吉的臉上有著溫和的笑容,「現在是下班時間,就不要叫我董事長了。」
「哦,老爺。」
「這是在外面,也不要叫老爺。」
「那我叫你什麼?叫師父嗎?」她含笑的看著他的臉,拿不定注意的問。
「這會兒我也沒和你下棋啊,你就叫我的名字吧,在外面,我們就是朋友。」李元吉道。
「啊?這、這不好吧?」她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
「這有什麼不好的?」李元吉緊盯她的臉,不以為然的反問。「霜霜,你不願叫我的名字,不願和我做朋友,難道是嫌棄我老?」「老爺,當然不是。」她趕忙的搖頭。
「既然不是這樣,那就叫我的名字。」
「哦,好吧,元……元吉。」她終是叫了他的名字,叫的時候,全身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有把握的猜測到,他這日要請自己單獨用晚餐,又要自己叫他的名字,想必是要露出他花心老狐狸的尾巴,要追求自己,把自己弄到手了。
對于他李元吉,不管他笑得多麼溫和,看起來多麼慈祥,只有想到他始亂終棄,娶了李太太那個惡毒的女人,做出那麼對不起白媽媽的事,她心里就一個勁的恨,一個勁的惡心。
…
李野浩一直在他的總經理辦公室里等著白霜霜的到來,會時不時的抬手看時間,一會兒翹著二郎腿坐在轉動椅上,一會兒踱步到落地窗邊,一會兒靠在沙發扶手上悶悶吸煙。
等待,無疑讓人變得焦慮,那時間過得快,也過得慢。
抽完的幾支煙,他的耐心幾乎被她磨光了,眉心緊緊皺著,拿出手機快速撥通她的電話,哪知她竟然關機了。
她怎麼會關機?
他焦躁煩亂極了,喚來小劉去她辦公室找她,小劉去了一趟,告訴他辦公室沒人,她早就走了,氣得他俊臉變形。
「白霜霜,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敢放我鴿子,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他捏緊拳頭一拳打在辦公桌上,拳頭立即紅了,力氣有多大,怒氣就有多濃,「今晚回去,看我怎麼懲罰你。」
他話語剛落,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滴滴~嘟嘟~滴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