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過去了一天,晨光剛好散落在阿格勒斯那狹窄的廣場上。守衛們打著哈欠等待著換班,幾個婦人吆喝著把僅有的幾頭牲畜放出來。克雷伯斯也由夢中詐醒。他身旁的老牧羊人大字型躺在走廊上依然鼾聲如雷。阿卡得人挑起眉毛打量一下老家伙,突然大聲喊道,「薩提又來了!」。老家伙立刻彈了起來慌張的四處尋找著可以防身的家伙。當他發現克雷伯斯躲在一旁偷笑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該死的家伙,小心有一天你給怪物們的煮熟吃了。」老家伙鼻子里哼了一聲,扔下木杖悠悠的伸著懶腰。
「該啟程了叫醒祭司。我先去跟村長說一下,順便找點吃的。」說完克雷伯斯就走開了。沒過多久他就和村長一起回來了,兩人的後面還有幾個獵人打扮的大漢跟著。這時候塔莉亞也梳理好。在克雷伯斯幾天來的命令甚至是哀求下。她終于同意把金黃的秀發,扎成一條長長的馬尾。因為克雷伯斯覺得這樣更有利于戰斗和逃命。一件淡藍色的短袍,腰間系著用野豬皮做成的腰帶,腳下也換上更適合走山路的護腿絆鞋。背上箭袋拿起短弓,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塔莉亞推開房門。眼前的塔莉亞讓墨耳提翁嚇了一跳,差點就以為她的姐姐絡雷娜回來了。
「這樣可以了吧?」塔莉亞向前走了一步,向著那幾個盯著自己看男子轉了一圈。
「啊……可以,絕對可以。」克雷伯斯聳聳肩。真難以想象眼前這位英姿煥發的女獵手,和那柔弱的小祭司居然是一個人。
「前面沒有薩提和半人馬的蹤跡!」哨塔上的守衛大聲說道。
听到守衛的話,村長吹促著大家馬上出發。一扇隱蔽的小門被打開,七八個人順速的穿過小門,飛快的向著茂密的叢林中跑去。一陣小跑之後一條七八十步寬的峽谷就擋在面前。急促的流水聲由峽谷底傳來。那條簡陋的吊橋,成了連接兩地的唯一的通道。一陣風吹過吊橋傳來陣陣唧唧作響。前面的幾個獵人相似走在平坦的大路上飛快的通過吊橋。克雷伯斯把邁出的腳收了回來。他擔憂地看了眼腳下的木橋,然後向村長問道,「這橋建了多久了?怎麼我感覺有點怪怪的。」
「安全,安全得很。我還沒有出生這橋就在了。這麼久以來就只有一個發酒瘋的酒鬼掉下去。」說完村長大步走上吊橋。
「村長說有個酒鬼掉下去了。」克雷伯斯回過頭一臉邪惡地跟墨耳提翁說道。
「什麼……什麼啊,我今天沒踫過半滴酒。」墨耳提翁瞪著他大聲抗議道。
「那你水袋里裝的是什麼?」
「水袋當然是裝水!你白痴啊?」墨耳提翁繼續大聲抗議道。不過他的手卻急忙把水袋擠到後面,生怕被搶去似的。旁邊的塔莉亞不用看就知道袋子是什麼了。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再次警告老家伙不要在路上被她看到他在偷酒喝。
「好,我先走。要是我喝一滴酒就掉下去!」墨耳提翁拍了拍胸口大義凜然的走在上吊橋。阿卡得人聳聳肩跟在他後面,走在最後的是塔莉亞。
過了一陣子……
「喂,老家伙可以走快一點嗎?這樣走法連蝸牛也嫌你慢。快點可以嗎?求你了。」克雷伯斯帶著極度不耐煩的語氣喊道。前面老牧羊人卻回頭,用同樣不耐煩的語氣叫嚷著,「安全第一。」看著前面那個雙手死死捉住在吊橋繩子,走一步往後退半步的墨耳提翁。克雷伯斯覺得自己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點,就差點沒有一腳把老牧羊人踹到河里去。
「你們幾個能快點不?都到薩提的午飯時間了。」一個獵手實在看不下去了大聲叫喊。村長眉頭緊皺的看著還橋上磨蹭的三人。其他獵人的話語讓他對自己眼光產生懷疑。又是一陣子之後,克雷伯斯他們三人終于過了吊橋。一行人繼續快步往前面走,通過一段蜿蜒羊腸小道之後。前面的路被一棵倒臥的老樹切斷。在路邊在石碑樹立著一塊長滿青苔木板。克雷伯斯走近仔細一看發現木板上模糊的刻著幾個字,連忙叫後面的人上來看看上面刻著什麼。
「不用看了這塊標記牌是我們立在這里的,上面說的是‘小心山里有巨人’」。一個獵人走上來看了眼木板向克雷伯斯說道,「以前這里是我們打獵好地方,自從來了個獨眼巨人之後我們只能在山邊活動一下了。」
「三位朋友,我們只能送你們道這里了。我們不能離開村子太遠,前面的路要你們自己走了。」村長向著克雷伯斯他們三人說道,聲音也不像之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