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粼粼的湖面微波泛起,一圈圈波紋急促地蕩漾開來……
「石頭」,沈婉君急促地喊道,但卻也不是很擔心,這是一種莫名的信任……
「沈幫、哦,沈小姐,這小子這是」?陳昊天有些迷糊地問道,而懷中的陳圓圓一雙美眸也是緊緊地看著湖里;
沈婉君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讓天叔您見笑了,石頭這孩子做事總是不太叫人省心,所以我才一直將他留在身邊……」
沈婉君說得這句很有水平,因為陳昊天只是帶著陳加油圓圓只身前來,並未帶一個保鏢之類的,就足矣證明其誠意,更加難能可貴的是,陳昊天連通信工具都未攜帶,足見人家對自己的信任;
所以沈婉君才會有如此一說,像陳昊天交個底,表明石頭不是外人……
陳昊天點點頭,嘴角微微拉起了一個弧度;
時間不長,石頭很快就從前邊的水里冒了出來,那碩大的腦袋上還掛著憨厚的笑容,左手舉著一雙鞋子朝岸上撲騰著呢?那樣子好不高興,似乎就像是撿到一巨大寶貝似得;但就是石頭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讓現場的兩個女人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感;
沈婉君心里很高興,因為石頭手里那雙黑色的皮鞋是她親自為石頭選送的;
石頭這麼做代表什麼?代表他在乎這雙鞋子,也就是在乎沈婉君這份情誼……
但如果沈婉君知道石頭只是因為這雙鞋子太貴不舍得就這麼丟掉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呢?
而陳圓圓心中卻升起了一股別樣的感覺,「原來,這個看起來傻傻的大男孩,盡然是連鞋都沒有月兌就跳下來救自己的啊」……
于是這一份別樣情感的種子就在陳圓圓的心里慢慢散開了……
…………
回到沈婉君家中後,沐婷婷帶著陳圓圓洗完澡換好衣服後,兩女便坐在沐婷婷那張粉色的大床上,聊起了天,而聊天的內容盡然是那個看來有些憨厚的大男孩;
「圓圓,我告訴你,你可千能別被石頭那老實的外表給欺騙了,那家伙可是實打實的鬼靈精,記得有一次……」
…………
「真的啊,他真這麼說,呵呵,就知道我們家這個石頭哥是個極品,不過他可是還有更加經典的語句哦」,沐婷婷說道「是嗎?還有比俺們是共C黨員更經典的啊,婷婷那你說來听听」?陳圓圓偏著一顆漂亮的腦袋,很有興趣地問道……
「那當然了,就比如他時常掛在嘴角的‘那啥,俺們是非常有黨性原則的一個人啊,還有什麼崩玩了,那有你這麼玩人的啊’……」沐婷婷歡快地講著,而陳圓圓則時不時咯咯直笑;
特別是听到石頭動不動就拿什麼黨性原則來和沐婷婷打反擊戰時,陳圓圓便笑得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三樓臨角的一間以粉色格調為主的臥室內,陳圓圓時不時露出絕美的笑容,她覺得似乎這一下午的笑比她這一生都多;
兩女在樓上火熱以石頭為中心展開話題,而樓下沈婉君和陳昊天也融洽地交流著,不過他們都是避重就輕地聊一些生意之類的,只字不提道上的事;
石頭和管家財叔坐在小屋看電視,也向財叔請教一些日常生活中的瑣事,比如後勤管理啊,財務支出啊,接人待物等等;
總之能夠理會的石頭很快便掌握住,一時不能夠理會的他就強行記住,在以後慢慢融化;財叔也很是喜歡石頭這個很務實的年青人,不單單是因為石頭幫他治好了近腿上的風濕,便加難能可貴的是,石頭這人從不做作,是啥就是啥,不懂就問,從不裝樣兒,這點才是財叔最欣賞的地方;
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轉眼間已然是落日黃昏之際;
而正當財叔準備去安排晚餐之際,三樓卻傳來沐婷婷的驚呼……
待石頭第一個沖入沐婷婷粉色的臥室時,只見陳圓圓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而呼吸是雜亂無章;
石頭連忙跑過去,抓住陳圓圓的手腕,仔細地號起脈搏……
西落的斜陽透過粉色的薄簾,照在石頭那張憨厚的臉上,此刻的石頭眉頭緊皺,神情專注,就連準備進來的陳昊天和沈婉君都被感染了;
「婷婷,去我的房間把我包銀針拿過來……」石頭慎重地說道︰
「嗯……」
「陳老爺子,請問陳小姐是不是經常會發生這種情況」石頭將陳圓圓胸前的天突穴和中極穴輕輕按住後問道;
陳昊天用銳利的目光看了一眼石頭後,便沉思起來,這時他才不由想起大哥陳釋天讓阿全回來帶的一句話︰「好好模模石頭的底,如果有機會將其拉攏……」起初陳昊天還有些懷疑大哥的眼光,要知道他們兩兄弟一文一武,他陳昊天可是負責幫內的所有的人事管理和運作,在看人的眼光上他自認不比大哥弱;
這會兒他才知道自己和大哥簡直差得太遠,單單就是這個長像憨厚的大男孩遇事寵辱不驚,就足矣堪登大雅之堂了;
而且他竟然能夠用幾乎和大哥同樣的手法阻止圓圓病情加重,這就不由陳昊天重視了;
「天叔,石頭會一些中醫針灸手法,這點我可以保證,我那個管家財叔,二十年的風濕,都被石頭在短短一個星期之內控制起來,對于此,我願意給石頭做個擔保」……沈婉君果斷地說道︰
但就單單這麼一句話,卻讓石頭心里翻起了波瀾,他已經從財叔的嘴里知道了眼前這個老爺子的身份;
四海幫現任幫主陳昊天,而他身下這個女孩子就是陳氏家族第三代唯一的一個血脈;
如果稍有差錯,那麼不僅是他張石頭會引來禍端,就連沈婉君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鐵鯨幫也會受到大牽連……而此刻沈婉君卻如此立挺石頭,這就不得不讓石頭感動了,畢竟他還只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愣頭小子啊……
只是石頭不知道,在那一次他為沈婉君擋住潮虎的子彈之際,沈婉君就已經將他當成了身邊最信任的親人……
「既然婉君都如此看重這小子,好,那我老頭子也就信他一次,圓圓的心疾乃是天生,每逢受到大的刺激都會產生暫時暈撅,從小到大皆是如此,所以我們才會減少外界對她的刺激,但我們都知道這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而且……」陳老爺子說到這里的時候,聲音已然有些哽咽,那顫抖的眼角處已然有了些許的水光;
「而且自從陳小姐滿16周歲之後,這種情況更是頻頻發生,非旦如此,俺估計她現在應該每三天就會發生一次這種情況……」石頭說道,這時的石頭那里還是那個憨厚的傻大個兒,分明就是一位侃侃而談的良醫儒者;
陳昊天心里一驚,立馬沖上前去緊緊地看著石頭,聲音有就些過于緊張地顫抖道︰「你,你怎麼知道,你有辦法救圓圓,只要你救好圓圓,我四海幫上下莫不听你差遣」……石頭按住陳圓圓兩大穴位上手指一抖,但馬上卻又搖搖頭道︰「我沒有把握治好陳小姐的心疾,但我卻可以施針減緩她的病情……」
陳昊天的眼神瞬間暗淡了幾分,但是卻也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而已然微微緩過氣的陳圓圓也輕輕抓住了陳昊天的依舊有些顫抖老手說道︰「二爺爺,你們為圓圓已經操過太多的心了,況且石頭哥不是說可以緩解我的病情麼,那以後圓圓就有更多的時間陪你們了……」
陳圓圓在自然而然喊出石頭哥之際,張石頭心里卻是一痛,因為爺爺在臨走之際曾經囑咐過他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萬事都要無愧于自己的良心……」;
于是當石頭再次望向陳圓圓那對無暇般美眸時便已然暗暗下定某種決心;
而在張石頭暗自自責之際,他手下的陳圓圓臉上卻升起一抹紅暈;
這就不是知道是因為她那句石頭哥呢?還是因為感覺到張石頭那有力的手掌正緊緊地壓住自己那雖然還沒有長成規模的胸部;
不過這一點陳圓圓倒是和石頭的想法一致;石頭在第一時間觸踫到陳圓圓的胸脯之際,便就有了,「這胸脯咋就沒有啥規模呢」?
唉,好歹人家陳圓圓也是穿的啊,張石頭這貨可是直接拿陳圓圓32的尺寸和李巧兒無限接近36的尺寸來作對比啊;
你說這32和36的區別能不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