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柄無形無影的飛劍與四柄寶器飛劍踫撞。
‘砰’的一聲巨響,四位女子嬌呼一聲,被擊飛。
四位女子倉促出手,加上陰陽道術有陽剛有陰柔,陰陽莫測,四柄無形無影的黑白色飛劍,要麼至陽至剛,要麼至陰至柔,皆是極致,哪怕只六百量力,也很難抵御,此刻與她們祭出的飛劍踫撞,四人皆被擊飛。
此刻,四人體內氣血翻騰,飛劍連心,一次踫撞就擾亂她們體內的陰陽平衡,此刻,陰陽失調,靈力在體內亂竄。
「魅影宗的師姐們,得罪了。」秦天佑一拱手,走向金毛狼的尸體。
「哼,可惡至極。看我怎麼教訓你。」花芸荷突然起身。
輕輕揮手,漫天粉色的迷霧突然出現在空中。
「小心。」秦天佑剛開口,于今便一聲輕哼坐在地上,滿臉通紅,眼神中充滿**。
秦天佑扭頭看去,有些無奈,這毒在聚寶宗便領教過,不知道名字,想必是激發修士**的毒粉,閉氣也不行,防不勝防,孫漣漪修習天級的玄陰玉女訣都抵抗不了,這于今雖然服食過七彩果,恐怕對于這種來自本性的毒雖有抵抗力,但也是男人,抵抗不住。
而秦天佑早有防備,實魂魂識覆蓋全身,什麼都無法接近自己,這靈毒對自己的靈魂也無用,自然無法接近自己。
「你先抵抗這**。剩下的交給我了。」
「唔。」秦天佑倉促應了一聲,閉上眼楮全力抵抗這**侵體。
「你沒事?」花芸荷一愣。
「又能有什麼事?」秦天佑笑道。
「怎麼可能,我的天香媚怎麼可能對你無效,難道……你……真的……不是男人。」花芸荷猶如突然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起來,對面之人竟然不是男人。
「小小藥,還妄想迷倒天下人?叫你聲師姐,就忘記自己是誰了?」秦天佑呵呵道。
「藥?你你你,竟然說我的天香媚是下三濫的藥?」花芸荷黛眉倒豎,顯然動了真怒。
「神鬼斧。」秦天佑不多說,繼續施展陰陽道術,這正是一個磨練自己陰陽道術的機會,有一個實力差不多的對手,何樂而不為呢。
無影的黑色利斧砍向花芸荷,這是秦天佑全力施展,至少有上千量力。
「不過一千量力。」黃色的長鞭出現在花芸荷手中,隨意鞭笞兩下,便將無影的利斧擊成虛無。
「靈寶?」秦天佑皺眉,這女人果然是身份特殊,手中竟然帶著靈寶。
「有眼光。不過,我依舊得教訓你一番。」花芸荷看到秦天佑驚訝的目光,心情好上不少。「這是靈寶長鞭土舌,你可不要辱沒了他的名頭。」
說罷,不待秦天佑有反應,長鞭以雷霆之勢襲來,伴隨著刺耳的鳴叫,眨眼襲至秦天佑的眼前。
「哼。金身境。」秦天佑眼中電光一閃,不閃不避。
‘啪’的一聲鞭子抽在秦天佑的右肩,整個衣袖化為片片碎布。
「嘶」秦天佑倒吸一口冷氣,這女人真敢下手,若不是自己練就真身,這一鞭子恐怕就不是袖子沒了,而是整條胳膊,不過,即使如此,秦天佑的右肩也留下一道血痕。
「你……你被我的土舌打到,竟然沒事?」花芸荷小嘴微張,一臉驚訝。
「你這女人。」秦天佑心中也有些微微怒意,沒想到這女子竟然下手不知輕重。
秦天佑正準備祭出硭鐵尺,教訓一下這女人,忽然,背後傳來一聲痛鳴。
扭頭看去,于今‘唔’一聲悶哼,吐出鮮血。
秦天佑一皺眉,自己打斗興起,竟然把他給忘了,天香媚依舊飄在空中,不斷侵入他的體內,此刻他氣血沖心,體內的天香媚竟然漸漸壓制不住,隨時會爆體身亡。
無奈,必須救人優先。算了,再找機會練習陰陽道術吧。秦天佑想到。
魂識祭出,化成兩只雙手。
花芸荷正準備再次抽鞭教訓一下這男人,剛才那鞭,自己心中的氣已經消了一半,若是再抽他一鞭,恐怕自己才能消氣。
忽然,胸前一股充實的感覺襲來,仿佛自己胸前的兩個大饅頭竟然被人真真切切地抓了一把。
‘啊’嬌呼一聲,一股酥麻感襲來,手中長鞭掉在地上,雙手抱胸蹲在地上,哪怕花芸荷有元嬰中期,修煉媚意,也是一個黃花閨女,沒有經歷過人倫之事,何事經過這樣的事情。
花芸荷滿臉通紅,雙腳發軟,將頭埋在雙膝之中。
「師姐,你沒事吧。」片刻之後,三位花芸荷的師妹陰陽平衡,只顧調理陰陽,方才才能動彈,一臉羞愧的拍拍花芸荷的肩膀,方才的事情她們都看在眼中,本來花芸荷佔據上風,突然不知道她怎麼了,蹲在地上。
「沒,沒事。」花芸荷強忍酥麻感站起身,臉頰上帶著酡紅的醉霞。
花芸荷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來,哪還有那可惡男人的影子,就連地上那金毛狼的尸體也不在,雖然不知道那可惡的男人如何佔自己便宜的,但陰陽道術最為詭異,做出這等下流之事也不是什麼難事。
此刻,花芸荷羞怒交加,全然忽視了,哪怕陰陽道術也有靈力波動,自己也會察覺。
秦天佑以實魂出手,花芸荷自然沒有察覺,只不過,花芸荷胸前被襲,已經不會關注秦天佑是如何襲來的,而是結果。
「哼,天地宗的弟子,是麼。別讓踫到你。否則,我,我我。」花芸荷抓起一根草,把它當做秦天佑,撕了再撕,隨後,咬啊咬,咬成碎片。
花芸荷三位師妹退後幾步,對視一眼,太恐怖了,不知道那個男子怎麼得罪花師姐了。
百里外,秦天佑秦天佑將于今暫時放下,幫助于今平復體內的氣血、靈力。
「呼。」于今舒了口氣,抹了把嘴上的血跡,緩緩掙開眼。
「秦兄,多虧你了。不過,你怎麼沒中毒?」于今一臉疑惑。
「你沒經歷我人倫之事,我可經過。不是我沒中毒,只不過能夠有所抵抗罷了,知道了吧。」秦天佑隨意說道。
「原來是這樣。」于今信以為真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