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眾人的表情,奈良久不知道。只是經此一役,整個木葉的高層應該都默認了他準六代火影的位置。這些理所當然的事情並不需要去多費神。只是他還是去想接下來其他忍者村與木葉內部到底會出現什麼反應,因為……
「十分榮幸能夠見到你,奈良閣下……」
面前這個白胡子老頭讓奈良久明白男人的更年期比女人的更可怕。少年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掏出刀子和他討論一下的宗教與現實的念頭確實從腦中一閃而過。
「奈良閣下,實在是抱歉。大祭司有時就是這樣。」足穗小聲的說著。
「足穗,你在說什麼。」老頭子的听力似乎很不錯。本來眯成縫隙的眼楮瞪了一下足穗,氣勢十足。
「呃,沒什麼,大祭司大人。」足穗的額頭擺著雙手僵硬的笑道。
「從小你就是這個性子。」老頭子氣哼哼的說道,「你是守護巫女大人的侍衛,怎麼能夠這麼輕佻。」
「抱歉,大祭司大人。」足穗低著頭說道。
奈良久抬起頭隨意的掃了一眼四周。那股一閃即逝的邪惡查克拉是在正北方。原著中沒有的大祭司,不夠成熟的足穗,邪惡的查克拉,將要發生的祭祀……唔,還真是巧啊。
「大祭司先生,請把任務憑證填一下。」奈良久平淡的說道。還是要早一點回到木葉,畢竟這次發生的事情對于幾個忍者村都是不小的震動。木葉的那群老狐狸萬一高興過了頭防備不足,那樂子可就大了而且自己再次受到阻擊的可能性也不小。雖然不怕,但是麻煩就是麻煩。這時結下太深的梁子,三年以後對戰曉的時候炮灰可就少上不少。
一個女僕將奈良久領到了一個單獨的住處。不算奢華但是很舒適。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即使沒听足穗講明路上的狀況,也知道奈良久是值得拉攏的對象。只是奈良久依舊沒有留下來幫他們的意思。既然與這里要死的人沒有交情,既然忍者的任務已經完成,那麼也就不存在什麼聯系與羈絆。那麼要死的人和自己又有什麼關系?奈良久不是漩渦鳴人。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自己可以決定的。
盜汝嶺之戰讓奈良久對于雪遁的感悟又上了一層樓。修煉一途,實力越高進步越困難。雖然奈良久有著比這個世界的忍者多得多的技能儲備,但是現在的他想要更進一步也是很困難的。因此這幾天他一直在磨練雪遁。
少年結了一個手印,臥室中頓時冷了幾分,晶瑩的雪花飄了下來……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自己在釋放查克拉,這些查克拉將周圍的水分凝結成了雪花狀。他的那招雪葬則是通過雪花將其中蘊含的查克拉侵入對方體內。不過這些雪花已經暴露了攻擊。有沒有可能直接去作用于目標身體內的水分卻又不會引起周圍事物的變化呢?雖然很難,似乎也不是沒有辦法……
奈良久不停的試驗著。威力越來越大,查克拉從房間中沖了出去。屋檐上開始結起了冰,天空中開始下起了雪。
不知道過了多久,奈良久心中打了一個突。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上心頭。沒有任何的猶豫,少年立刻一個瞬身術閃了出去。事實證明這是絕對正確的,背後爆炸的巨大響聲和那凌厲的疾風說明襲擊的恐怖。回頭看著已經變成廢墟的房屋,這還是他第二次見到這種場面。上一次見到是他用幾百張起爆符去炸團藏的房子,這次卻是自己被襲擊,而且用的還不是起爆符。
奈良久冷漠的看過去,雙手已經從袖中掏出找回場子了。襲擊妖孽總是要付出代價的。由此可見奈良久的度量尚不如團藏。只是和團藏不能對自己出手一樣,奈良久也無法對面前的罪魁禍首出手。
不是因為這個禍首的實力很強,即使是宇智波斑面前,少年也會試著去撕下一塊肉來。也不是因為這個目標是女人,漂亮女人對冷淡少年的吸引力實在有限。只是面前這個衣服不不知道是炸裂還是被月兌下了的半果女孩披頭散發、滿臉痛苦的猙獰,眼神之中充滿了迷茫,無視身後的眾人無意識的破壞著一切。
比貞子更丑一些,更瘋狂一些。這就是奈良久第一眼看到紫苑後的評價。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個女孩的爆發大概是因為她脖頸上的護身符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能量突然間爆發,這具身體一時之間控制不了。至于為何會跑來襲擊奈良久。看看女孩那紅若炭火的身體再聯系一下修煉時的漫天雪花……自作孽啊!
「紫苑大人!」一群白胡子的祭祀帶著一群愣頭青的護衛沖了過來。只是那低微的實力恐怕受不了此時少女的輕輕一推。
「樹界降臨。」奈良久淡淡的吐出一句話。帶著幾顆綠芽的樹木與藤條立刻纏住了少女,然後開始瘋狂的吸收著那股特殊的能量。看著瘋長的藤條,奈良久的眼神一縮。這股力量比自己的木遁更具有生機。唔,還真是研究的好材料啊!這時候的奈良久有些像天生的變態研究員大蛇丸,但是比起大蛇丸的直接搶佔,少年更喜歡的是強買強賣。研究綱手的血液是借著治病的名頭,研究這位的代價就是搞定面前的這件事情。
「雪域。」一片四四方方仿佛結界一樣的東西將紫苑包圍在了其中,結界中散落的雪花讓少女的眼神漸漸恢復了清明。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楮。
一群老頭、一群愣頭青站在那里看著面前的一切有些不知所措。少年解開束縛著少女的忍術,瞬身抱住她。一把靈巧的手術刀已經出現在抱著他的右手上。隨意一劃,一團血液濺出,然後立刻被一團冰塊包裹起來變成了一片大大的雪花。左手在傷口處一抹,傷處立刻平滑如初。這套取血的動作,奈良久做的隱秘熟練至極。
將這位隨手交給大祭司大人,听了幾句恭維感謝的話,看看已經泛白的天空,奈良久也就開始今天的早晨修煉了。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奈良久這段日子處于被人遺忘的狀態。巫女殿的人都被紫苑的突然爆發和將要到來的祭祀盛典搞得頭昏腦脹。因此奈良久一時三刻是回不去了。不過看看和木葉不一樣的風景似乎也不錯。
吃著丸子,看著盛裝的人民。這種平平淡淡的感覺不知道是平庸還是幸福。人生這種抽象的東西誰又能夠說得清?一直等到夜里,祭祀總算開始了。
火把點起來,人們跪下來,然後巫女走出來。紫苑自然不會像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那麼狼狽。華麗的錦衣,巫女的皇冠,端莊的面容,那眼中的高傲……一切都是那麼神聖,那麼準確、那麼正確以及那麼無趣。
巫女眼底的落寞與迷茫,人民的敬畏與恐懼……奈良久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露出那種標志性的笑容。不知道是微笑還是諷刺的嘲笑?不知道是在嘲笑普通的人民還是在嘲笑巫女?不知道是在嘲笑巫女的故作老成還是在嘲笑巫女那不可更改的預知?亦或者是在嘲笑自己吧?畢竟命運就是已經注定卻要徒自掙扎的過程。
巫女快要走過人群。變故突起,迅疾的一刀砍了過去。速度、力量、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不過這十拿九穩的一刀卻落空了,因為那個老頭大祭司已經擋在了紫苑的面前。
「不要!」紫苑驚呼著,但似乎已經來不及阻止。手無縛雞之力的大祭司也只能閉目等死,但半晌卻沒有感受到痛苦。待得睜開眼看看面前的場景不禁愣住。暗殺者的胸前噴出一股鮮血,直接染紅了老人的臉以及身上的白色祭祀服裝。
這麼長時間不用,準頭控制不太好。奈良久一臉淡淡的表情,略過巫女那處已經沸騰的場面,不去看她欣喜若狂的表情,不去听眾人的歡呼。他的眼楮直接盯上了不遠處火盆旁邊的人影。本不打算找你的麻煩,只是既然巫女的力量有超過木遁的生命力,不知道與之對立的黑暗力量會不會有什麼特殊之處。少年在心中給自己一個違反本來決定的借口。
在那人尚未來得及行動之前,影子束縛術已經發動。然後在這個主謀者的驚恐眼神中,少年把他帶到了樹林中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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