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大門出現在了面前,奈良久看著那熟悉的標志有種安心的感覺,只是從那張平板無波的臉上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奈良閣下,您回來了。」看守大門的神月出雲和銅子鐵用謙卑的語氣說道。雖然他們比面前的這位大上很多而且同樣是中忍,但是面前的可是木葉妖孽。無論是實力還是潛力,無論是地位還是能力都比他們要高得多。
「嗯。」奈良久淡淡的回應了一下。不是因為自傲到要別人敬稱只是懶得去糾正。
回到木葉的第一個去處自然是回家。只是回去的路上卻吸引了無數眼神。也難怪會如此,畢竟五代火影和那幾個老家伙已經暗地里把這次的盜汝嶺之戰宣揚了出去。對于已經習慣了平庸卻又懷念木葉以前盛世的村民來說,一個堪比以前三忍和木葉白牙級別的高手會讓他們更加凝聚在一起。好在雖然是圍觀,但木葉眾人很明顯不太敢親近這位冷臉的準六代火影。
沿著熟悉的道路行走,一路上卻沒見到幾個熟悉的人。無論是凱、卡卡西還是紅和阿斯瑪,一個都沒有踫到而且木葉整體的忍者數量比前一段時間少了將近三成。這樣看來,木葉的幾個老頭老太還沒有因為那一戰被沖昏頭腦。
「小久,你終于回來了。這次的任務也真是的,怎麼這麼長時間……不過兒子你做得不錯哦,老媽以你為驕傲……」奈良吉乃拉著自己小兒子嗦嗦的說叨著。從任務說到平常的吃穿住行。
「吉乃,你還是趕快給兒子做些東西吃吧。」鹿久在一旁算是替自家兒子解了圍。
當房間里只剩下兩個男人的時候,交談也就直接多了。畢竟有些事情不太想讓家里面的女人知道。
「做得不錯。」鹿久夸獎道,「只是前幾天和達魯伊的比試有些冒險了。」
「值得。」少年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回答著問題。至于木葉為何會這麼快得到消息,奈良久沒有問。作為昔日第一忍村,在情報方面自然不會差。「這段時間,村子里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大事情。」鹿久悠閑的說道,「只是日向宗分兩家交接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小摩擦而已。不過現在他們的眼楮已經盯到你帶回來的那幾具尸體上了。」
鹿久說道最後話語里有一絲不滿。這段時間不斷有家族族長、長老之類的往五代火影或者是檢驗班、刑訊班跑。其目的自然是希望能夠分一杯羹。忍者尸體上隱藏著地可是巨大的財富。無論是某項秘密還是特殊的修煉方法與忍術,都是好東西。雖然明白好處必然要拿出來共享但每次看見那些紅著眼楮的老家伙,鹿久總是有些不爽︰自己家兒子出的力居然讓這幫老頭撿便宜。
「隨他們吧。」對于那些忍術,奈良久並不在意。實際上底蘊豐厚的大家族一般不會去在意這些死人財。這次奈良久帶回的雖然有不少精英上忍的尸體,但這種級別還不足以讓日向之流的名門以及奈良、山中之類的大家族動心。不過即使他們不去搶,火影也會拿出足夠的誠意來給他們。相對應的,那些跑斷腿的小家族到最後也只有喝湯的命。
「你倒是大方。」鹿久故作生氣的說道,「到現在為止,你可是沒給家族留下點什麼。」
「鹿丸的影縫之術應該學完了吧?」
「嗯。」鹿久對于奈良久直呼鹿丸的名字有些無奈,但是從小到大都是如此。久而久之,鹿久也就習慣了。「這段時間修煉還算用功。影縫之術已經學得不錯,但在實戰運用上還有些差距。」
「太慢。」奈良久直接給出了評價,「我來教吧。」
鹿久有些驚訝,腦海中瞬間閃過自家兩個兒子在一起修煉的場景。呃,不是一般的不和諧啊!不過嘴上說道︰「隨你吧。唔,有人來找你。」鹿久突然語氣一轉有些戲謔的看著奈良久說道。
奈良久也感覺到了有人再往這邊靠過來。腳步聲細碎密集卻又輕微,跑動的時候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更離譜的是那心髒的快速跳動,那股聲音幾乎比得上腳步聲了。這種明顯的特征只有一個人。
「奈良君,你……你回來了。」面前的小白眼臉色有些微紅的說道。
奈良久早在雛田進來的時候就抬起了頭。雛田依舊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雙手似乎出現了似乎出現了一點問題纏了一層繃帶。少年的眉毛微微皺了皺,簡單的應道︰「嗯。」
「恭喜了。現在整個村子都在討論你的事情呢。听紅老師說綱手大人和三代火影大人都夸贊您呢。說您一定會成為木葉最偉大的火影。」
「哦,可能吧。」奈良久不太想去談這件事情,「修煉的時候要注意分寸。」
雛田急忙將纏著繃帶的手放在了身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因為最近沒有什麼事情,所以修煉上也就抓緊了一點。實在是對不起。」
「沒什麼。最近第八班還好嗎?」
「大家還是老樣子,在執行任務和修煉之余有時也聚在一起。另外,第八班新加入了一個成員,叫做鞍馬八雲。八雲的幻術可是非常強的。連紅老師都夸獎她的天分呢。」雛田的話在高興中也夾雜著一絲沮喪。
「第八班負責偵查搜索。除去紅老師的四個人中志乃的能力最全面,智謀方面也相對突出一點但是殺傷力不足,近戰能力欠缺。八雲和紅老師的能力相似,是進攻的主力。牙的優點和缺點同樣的突出。迅猛的攻擊、靈敏的嗅覺,但攻擊手段單一,另外就是他那不時抽風的腦袋和暴躁的性格比他的攻擊上面的欠缺更致命。相比之下,雛田你在偵查和近戰方面都佔有優勢。所以在第八班中你的位置無可取代。」
「是嗎?」雛田臉更紅了。奈良久這麼明顯的夸獎他還是第一次,以前的時候最多只是稍微的暗示而已。
「不過你的實力還不夠。」奈良久總是喜歡在別人高興的時候去潑上一瓢涼水。
「我會努力的。」雛田的抗打擊能力比起以前已經強了不少。
繼續談了幾句話,約定明天繼續到這邊接受訓練之後,雛田就回到了家。少女倒是希望待得時間更長一點,因為和他在一起能夠體會到那種淡淡的關心和欣賞。只是奈良久那種清冷的性格讓兩人在一起時很少談論到什麼,不是修煉就是靜靜的散步。現在在奈良鹿久也在場的情況下,雛田不好意思呆在那里什麼都不說,更何況去做飯的奈良吉乃也快回來了。奈良吉乃那種熱情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彪悍開放如手鞠都敗下陣來更不必說害羞膽怯的小白眼。
待得雛田離開之後,鹿久說道︰「你既然喜歡那孩子,為什麼又……」
「只是朋友而已。」奈良久的表情沒有變化。
「感情這種東西可沒誰能夠說清楚。」鹿久笑道,「雛田可是個好女孩,小心錯過哦。」
「這種東西我能夠分得清。」
話語聲調雖低卻透出一股自信與強勢。無論是戰斗、修煉還是感情,他一直都是如此。就像了解自己手中每一個忍術一樣,奈良久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對于雛田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有些對于善良柔順的喜歡,有些對于堅強的欣賞,有些對于親人的愛護還有一些對帶徒弟的期待,但卻少了那一絲心動。愛情是不理智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了那一絲感覺。也就是因為這樣,對于愛情奈良久的態度是隨意。
等到晚上的時候,鹿丸回來了。兩兄弟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也就一起坐下來吃晚飯。只是由于奈良久也在,奈良吉乃今天在飯桌上倒是笑語連連,不時的說著一些新聞。
「吶,老公,紅和阿斯瑪的婚禮我們要送什麼好呢?」
「你拿主意就好。」
夕日紅要結婚了?奈良久腦中浮現出那張嬌媚的臉。想來木葉之中除了猿飛阿斯瑪之外的上忍能夠讓這個心高氣傲的女人看得進眼中的未婚男士也就只有一個旗木卡卡西了而後者又生活在自責之中。這麼說,紅似乎沒得選擇。
「你們討論得是不是太早了?」鹿丸說道,「阿斯瑪老師和紅老師只是在戀愛中而已。」
「早晚的事情。」奈良久平淡的說道。
「小久。」奈良吉乃仿佛想到什麼,「紅可是叮囑過我你回來的時候要告訴他。所以明天你就抽個時間去拜訪一下她吧。她可是你的老師呢。」
「你的隊友卯月夕顏也來了好幾次。作為隊友她可是很擔心你呢。」鹿久嚼著飯補充道。
「哦。」
「女人真是麻煩。」鹿丸沒理由的感嘆了一句。看那副出神的樣子似乎是想到一些不太美好的記憶。
「明天開始,我指導你訓練。」奈良久冷不丁的飄出一句話。
「好的……什麼?!」
「鹿丸,這是在吃飯時間。大呼小叫的像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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