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東方紅魔館不良制品玩具 正文 5. 『傷』 物語

作者 ︰ 無頭控

[[[::::://1.//20119/17/]]]「哈阿、哈阿、哈阿……」

寂靜的竹林里,傳來了少年的喘息聲。

略顯急促的呼吸使少年喘息的聲音越顯越大,汗水浸濕了少年上身唯一一件T恤。

「哈阿、哈阿……哈阿!請不要在我耳邊吹氣……」

此時已經滿臉通紅的少年,努力擠出了一絲眉頭,用抱怨(傲嬌?)的語氣說道。

此情此景,若是在一個F女眼中,如果再加一個美大叔,或許就會是一幅畫了。

但是,很遺憾。

「……吶,夜小姐?」

少年,對正摟住自己脖子的女性說道。

「什麼?已經昏過去了嗎,果然……是太激烈了嗎,明明覺得受不了的應該是我這一邊吧。」

伊都絕,用手扶住了夜歪倒向一旁的頭部,把它扶回自己的肩膀。

然後他發現,手指上,還殘留著夜臉頰上留下的香汗。

雖然此時自己身上也留了很多汗,但自己的汗與別人身上的汗,他還是很能分辨清楚的。

于是,他對自己的手指……舌忝了舌忝。

………………

然後不知是不是因為行使了變態行為後的心虛,他轉頭向四周看了看(不急不慢地)。

顯然,這片偌大的竹林里,除了自己,以及自己身旁的少女以外,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影。

對于在現實意義上,實行一些只有在小本子上才能看到的糟糕事,是再適合不過的場所。

「……伊……都」

「嗯?!美玲濕傅」

發出聲音的,是身旁的另一個女性(沒人說他身邊只有一個夜)

「你醒了嗎……」

火紅的頭發,散亂的披在肩上,綠色的旗袍被某種人體內流出的液體染紅,同樣是一雙失去了焦點,昏暈過去的眼神。

和夜一樣,儼然一副「事後」的景象……(旁白和作者一起被殺死)

但要對此時的狀況正確說明、使大家不至于誤解的話,就得補充一個條件。

——那就是兩位少女的身上,全部布滿了血跡。(請不要想到什麼重口本)

夜身上純白的女僕裝,已經被分明的染紅成一片。

同樣美玲的情況,則更加嚴重……左手和右腳,早已不知去向。

眼前的場景,就像從的小黃本跳躍成了獵奇殺人鬼的殺人現場。

兩人身上,同樣是被撕扯開的傷口,野獸撕咬般的痕跡,還有就是……

破壞、

破壞

破壞

破壞

……

被破壞的傷口、被破壞的痕跡,連血液也流失的比別的傷口來的要少。那是使人第一眼看到就會那麼覺得、使人所能想到的第一個形容詞就是破壞的痕跡。

不,說不定已經不能稱之為痕跡,而是殘骸也說不定,遍布于眼前兩個少女身體上、被破壞後的殘骸。

「看來還沒有醒啊……」

說著,伊都再次開始替美玲的傷口重新包扎,換上新的繃帶……總的來說,是第26次。

在前往永遠亭的路程里,伊都絕先後幫美玲包扎了26次、幫夜16次。

不斷地處理傷口、清洗和消毒……

雖然美玲身為妖怪的身體,比夜有更多優勢,但受傷的情況卻更加不容樂觀。

雖然所謂的「不容樂觀」,基本上都是指「瀕死的極限」上的。

此時的伊都絕,白色的T恤正面顯得很干淨,但背面卻沾滿了血跡。

這是從一直背在身後的美玲和夜的身體上浸過來的血跡,而每當感覺到背後有粘稠的浸濕感時,就意味著伊都絕會馬上停下腳步、幫她們重新進行止血和包扎。

夜和美玲,在身為女性的體重上都不算重。

但兩個人加在一起,對伊都來說,確實是能讓他筋疲力盡的負擔。

雖然夜的話,拿掉全身的小刀,還屬于很輕的類型,但美玲的**卻恰當的填補了這一優勢——為此,30分鐘前的伊都,還抱怨過這點。

但此時的他,若要以第一人稱,用文字展現出其大腦表層的基本想法。

那麼結果是空無一物、或者是雜亂的電波『………………………………………………………………………………………………………………………………………………………………………………………………………………………………………………………………』——會以這種形式布滿整個文檔。

因此,此時此刻,很遺憾的不能以第一人稱的方式,來揣測出角色真正的想法。

于是,伊都絕再次背起了奄奄一息的夜和美玲的身體,前往在這座竹林深處正在尋找的目的地——永遠亭。

向擁有幻想鄉最高醫術的醫師,八意永琳,尋求救治。

時間刻不容緩,但這並非由于受傷的夜和美玲的狀況,更重要的是在于伊都身上逐漸加劇的疼痛,那是先前轉移到別人身上的傷害正返還給自己的證據。

「得在掛掉之前快點到達永遠亭才行吶。」——從竹林里傳過哀嘆的低音。

數小時之前。

「大哥哥,陪我玩嗎?」

「唔……好像不行吶,因為我的規格實在太弱了,是不良質品、人類最弱,所以肯定會被玩壞的。」

「那麼,等大哥哥被玩壞後,再找別的玩具不就好了?」

「那也太重口了吧……」

「那麼就把大哥哥徹底破壞掉吧?

「我會努力被玩壞的,不管是還是的,我都會堅持到底的~」

「和的是什麼?」

「咦?不知道嗎,那就不要知道好了,絕對不是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喲。」

「但是,作為交換,喜新厭舊的芙蘭小妹妹,那邊那只看起來已經被你玩壞的笨蛋,可以給我嗎?」

「你要這個嗎?干神馬用?」

說著,芙蘭提起了濕傅的頭發。真是的,就算是玩壞的玩具,也不能這麼對待吧,我的話,可是會把它們好好埋進土里的哦,有機會的話,希望能好好教教她。

「嗯……不說燒紙,但也會幫她收尸吧。沒什麼其他用途,只是如果活著的話……我還想跟她說︰其實你是穿起衣服顯大的類型吧?」

因為在之前撿到的內衣里,似乎有微妙的襯墊,!離**還有余裕。

啊哈哈哈哈……哈!

「大哥哥,在笑嗎?」

「嗯,想到了些好笑的事喲。」

「看起來好像哭哦……」

「……」

「和芙蘭以前玩具壞掉的樣子很像……」

「……」

「和芙蘭親手弄壞玩具的樣子好像。」

「……………………………………那種事,怎麼可能啦。」

「真的是這樣啊!證據的話……」說著,芙蘭小妹妹出其不意的把指甲向一旁的笨蛋頭上刺去……

「看吧?大哥哥的樣子,果然是一樣吧?」芙蘭朵露,露出可愛的虎牙,顯露出一張天真無邪的超~可愛的笑臉。

我模索著臉頰的表情?嘴角的肌肉浮現出討厭的弧度,同時從上面流下的液體,讓指尖有了濕潤的觸感。

不是這樣的哦,我只是討厭缺東西罷了。

「但和芙蘭一樣就好了哦,芙蘭也是,以前的玩具們每一個每一個每一個被弄壞的時候都好傷心、很寂寞……但是,哈哈哈,同時也最開心了不是嗎?只要有新的不就好了?只要有新的就不會寂寞了吧?所以大哥哥也會和我一樣吧?」

啊,這孩子真有點自說自話,話說我剛才並沒有說出話來吧?啊,是錯怪她了。

「把重要的東西弄壞的快感,大哥哥的樣子也知道吧?」

啊……真是的,那種事怎麼可能,你把我沒睡醒的樣子和那種樣子搞錯了嗎?——我計劃完美的反駁,但是肺里卻發不出聲音。

意識,已經有點不清楚了,逃跑、逃跑、逃跑,雖然很想這麼做?但胸口的大洞讓我連十米都走不動,啊啊對了對了,想起來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芙蘭小妹妹,不知怎樣的心血來潮,向笨蛋濕傅的頭攻擊過去。

我好像幫那笨蛋接下了天元突破一擊呢,所以月復部有個洞嗎?代價是肚子上開了一片花田,回報是取代了那個笨蛋腦袋上爆成一地西瓜。要是那樣的話,這笨蛋的腦袋絕對會沒救了呢,會笨蛋的無可救藥的地步、連植入修復系統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這麼可愛的芙蘭小妹妹……忍不住,想要惡作劇一下吧?

于是呢,我對她說,來玩一個游戲吧……這樣的話,朝頭頂上的天空丟一個魔貫光波什麼吧?簡單的來說,就是破壞吧?破壞吧,簡單的破壞吧。反正沒有關系,又不會砸到路邊的小朋友,只不過是地球君又得悲劇一下而已吧,會貫穿大氣層嗎?還是在臭氧層上開一個洞?沒關系,反正我身上已經被開了一個洞了呢……已經第幾次了哇,第二次左右?蕾米那家伙這麼喜歡給我找麻煩啊,那個啥?做好了得非她之手就不能隨便死掉的約定吧?既然如此,還給我一個這麼麻煩的妹妹。或許我有吸引吸血鬼什麼在我身上開洞的才能吧,啊呵呵,真他喵地是討厭的才能呀!

然後啊,她照做了,天上被開了一個洞,不對,記得上面是有什麼大結界存在吧?所以不是一擊而是好幾次連擊嗎?算了,反正芙蘭有破壞一切的能力,所以這根本不用擔心,也沒有擔心的必要,無論結果如何都一樣。

順帶一提,今天的天氣烏雲密布,但沒有下雨的跡象,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所以才讓這個萬年宅的二小姐肯出來尋在玩具嗎?切,我宅在家的時候好像也沒有能讓我跨出門一步的天氣吧?沒錯喲,芙蘭,你要連我的份一起,踏上回歸社會的道路喲!然後我就可以永遠的宅死去了……

于是,天空被開了一個裂縫,然後不斷擴大,不斷擴張,然後里面露出理所當然的到這個時間點卻還在雲層里偷懶的那家伙——就是吸血鬼恨之入骨的太陽那家伙透出的光輝。

好,提問。吸血鬼遇到陽光會怎樣?……答案是~被焚燒成了…嘔……對不起,因為陷入了自我厭惡而吐出來了,騙你的,不,才怪。

不對呀,芙蘭小妹妹,把重要的東西破壞掉,根本就沒什麼快感,讓自己能被對方憎厭至死,才更勝一籌不是嗎?

接下來的接下來……

失去意識以後,醒來時就在帕菲露的圖書館里面了,听說在最後關頭,芙蘭最後的暴走了一次,中國師傅那狗窩是已經變成了廢墟。

在最後緊要關頭,夜把時間停止了十幾秒,把我們拖了出來,但她卻受了更嚴重的傷,傷勢也已經和我們半斤八兩了。

「把你的傷部分轉移到了我這邊,當然,這只是暫時的。」

「……」

「所以在這些傷重新回到你身上之前,趕快帶著夜和那個笨蛋到離這個紅魔館不遠的那片竹林里,去找……永遠亭……」

說著,帕菲露吐出一口濃血,手指拽緊胸口的衣襟,面露難色。

「……有這種功夫,帕菲露師傅自己去才對吧,別對我這種家伙寄予希望,希望什麼毫無意義,我只能給你們帶來絕望……」

「你在說什麼蠢話,白痴……我要盡全力幫蕾米處理這里的情況,而且按你所說的,既然希望什麼毫無意義,那麼絕望同樣也是毫無意義的才對吧?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芙蘭會暴走的這麼嚴重。」

「這麼說,她平時不是這樣嗎?」使人松了一口氣。

「也許……是這回變異的影響嗎?因為變異擾亂了幻想鄉的平衡,從而間接對芙蘭造成了影響。不過話說回來,這種程度,還不到絕望的地步吧,夜和中國這兩個家伙,還活的好好的,只要趕緊送去治療就沒問題了。」

明明是為了她而計劃的變異,結果卻以造成副作用為結果嗎?嘛,這種事,現在誰也說不定。

「……啊,說的也是,不是絕望,是戲言吧……這種事,活下來也好,團滅也好,反正一切的崩壞、毀滅、慘劇……都只是戲言吶,真是毫無意義。」

我嘆了口氣,看看圖書館的書架,好像森林里的樹木一樣,用重疊的陰影來嘲笑害怕它的家伙。

「但是,香草,你把我的傷轉移後,你自己怎麼辦?難道魔女什麼都是那種不死之身嗎?」()

那豈不是比吸血鬼還厲害。

「誰說我要轉到我自己身上了?那邊那只小惡魔你以為是干嘛用的?」

順著香草手指的方向,我看到那只被捆在牆角的小惡魔。

被虐嗎……我還以為那是我的工作。

「真是的,這年頭惡魔的契約都這麼不給力嗎?皮鞭和鎖鏈還來得可靠,嗯…想跑?那讓我好好疼愛你吧……」

听到那家伙這樣喃喃自語,我懷疑是不是我的听覺錯了……但那一臉會讓狂熱份子們興奮的超S表情,看來絕不是我的錯覺。

「放心好了,惡魔的話無論幾個洞被穿過去都不會有問題的。」

真是糟糕的發言。

「它們連痛苦的方式都和人不能比,雄性惡魔的話可是連蛋碎都不眨一下眼哦。」

「這補充比喻倒讓身為男性的我極其蛋疼。」還有,不眨眼是因為它們已經暈過去了吧、上天堂了吧!(惡魔上天堂等于)

「還有就是……那個,我覺得你最近從紅魔館里出去一下會比較好。」

莫名的,香草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的話里也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接著,又像面對40歲辛辛苦苦的大叔,卻要告訴他「你被辭退了」的裁員人員。視線尷尬的從我眼前飄過。

「如果沒有你的話,美玲和夜她們一定很危險,你救了她們一命……雖然,讓芙蘭被太陽灼傷……那個,還好十六告訴我…………」

「怎……麼了嗎?」不好的……預感。

「蕾米那家伙……好像看到了。」

——看到了你讓芙蘭打破天空,被太陽灼傷。

「……」

「那個啊,蕾米那家伙,現在只是處在對太陽憎惡的時期……以前也有過,你看!畢竟是吸血鬼吧?是誰都有的時期嘛,對芙蘭的暴走也是,鬧到那種程度,蕾米也不會坐視不管,到頭來如果讓她真的傷害了夜或者中國,痛苦還會是芙蘭自己…………結果上,受傷害是不可避免的,與其讓她脆弱的精神,不如選擇身體……只是形式不同,但以防萬一,等蕾米她理解到這點……喂!笨蛋徒弟……」

結果,轉眼間,我已經逃出了紅魔館,沒听到香草最後說了什麼,就已經來到了鐵門外十幾米的地方,背上還背著中國和夜兩個人。

鐵門已經和門衛一樣,被破壞的殘缺不齊了,失去了任何作用,那旁邊那片廢墟果然是中國的房子(狗窩)了吧?

那個,竹林的方向是……

于是,我開始拼命的在漆暗的竹林里尋找著永遠亭,不或許,只是想逃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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