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光環下的真實——只是單純且殘忍的斗爭——亞夫*撒蒙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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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尼,伊莉雅小屋
波爾克的士兵快速的將小屋團團圍住,先前的陷阱讓他們驚魂未定,包圍小屋的動作只是身為一個高等士兵的本能反應,而伊莉雅卻很好的利用了這一點
「砰砰砰!!」伊莉雅在前門士兵剛剛站定的時候迅速開門向外投擲了數個魔法球,球體爆炸形成的沖擊力將前方的幾個士兵震飛了出去「嗖!嗖!嗖!」隱藏在樹梢上的弓箭手們迅速按下了弩箭的扳機,伊莉雅迅速關上門,箭支扎透了木門,箭頭閃耀著異樣的光芒展現在伊莉雅的面前
「乖乖的束手就擒吧!」一個大漢高聲向小屋里喊道,「你不可能同時面對我們幾十個人的!如果投降,我會保證不讓你死得太難看!」
「不怕死就攻進來吧!」伊莉雅向外喊道,「這房屋的陷阱對付你們這些傻瓜已經綽綽有余了!」
「看來不能生擒了」大漢向自己身後的士兵們示意了一下,「燒死她」
「隊長」一個士兵猶豫了一下,「上面的命令是活捉她,這樣是不是」
「我理解你的想法,士兵。」大漢嘆了一口氣,「活捉她是波諾領主的意思,但她畢竟是我們領土的通緝犯,我有義務將她正法。我的行為也許會觸怒波諾的領主,但是如果不殺她,恐怕只會引起更大的麻煩。你們無需害怕,所有責任由我一人承擔!」
「嗯?」伊莉雅試圖從門縫向外看出去,當她的目光掃過穿過門縫的箭支時,箭支的材質卻將外面的景象反射進了她的視線「糟了!!」「砰砰砰!!」波爾克的法師們不停用火焰法術轟擊著小屋,小屋被烈火熊熊燃燒著,吞噬著周邊的一切
「結束了」帶頭的大漢嘆了一口氣,「弟兄們,我們去這片廢墟里翻一下要找的東西吧」
「隊、隊長!?」一個士兵驚訝的看著被烈火包圍的小屋驚叫著喊道。大漢本能的轉過身體,一個巨大的火球從上而下迅速的砸了下來,大漢快速的架起了左臂上的盾牌擋開了火球的攻擊。數十個火球準確的砸向了每一個波爾克的士兵,這種程度的火球雖不足以致命,但是能夠讓他們喪失戰斗力至少一陣子。大漢回過神來,判斷著火球的來向——無一例外,這些火球都是從燃燒著的小屋發射出來的小木屋已經被焚燒殆盡,但是里面依舊呈現出兩個清晰的人影
「哼」阿瑞納斯把手抄在口袋里笑著搖了搖頭,「反制你們的魔法實在是太簡單了,我認為最好不要讓你們的法師上前線,否則他們會連累很多無辜的弟兄。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快滾吧!」
「法師強大的法師」大漢從地上站起身,「如果你出現在波爾克,我會毫不猶豫的向領主推薦你這樣的人才。但是如今,你和這個騙子出現在一起,等著你的只有死路一條。」
「糟糕」阿瑞納斯皺起了自己的眉頭,他剛剛使用完反制魔法將對方的法術反彈了回去,幾分鐘之內還不能使出有效的攻擊魔法,而伊莉雅由于敵人的魔法攻擊太過強烈,似乎還沒有從驚慌中恢復過來。而他們的距離和對方相距的並不遠,如果對方拼死一戰,阿瑞納斯沒有信心可以完全擋住對方
「這樣不行啊,亞夫」一柄長劍快速搭在了這名大漢的頸邊,費瑟夫笑著搖了搖頭,「我們的法師可不是你想殺就能殺得了。」
「該死」大漢皺著眉頭瞥了費瑟夫一眼,「費瑟夫你不在安修卡老老實實的養老,來到我們的領地干什麼?」
威斯利走到亞夫的旁邊,用手挑了一下亞夫胸前的士隊長徽記︰「隊長,這里並非是波爾克的領地,我們有來去的自由。」
「請放下劍,費瑟夫」休斯抬手向費瑟夫示意了一下,「我們來此是為了援護同伴,而非制造事端。現在是聖戰時期,我們應該將矛盾放到西部戰場,而非東部。」
費瑟夫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劍放進了劍鞘,亞夫用手模了模自己的脖頸,然後把視線轉向了休斯︰「看來這年輕的小伙子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休斯*萊斯特安修卡如今正在高湖和幽暗大軍對抗,你們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
「我們有合適的理由。」休斯笑了笑,站起身來說道,「現在我以利迪特大公的名義懇請你,請你停止這無意義的戰斗,將你們的力量用在為主神而戰的榮譽上。」
「榮耀?哈哈哈哈」亞夫突然大笑了起來,「看來費‘某些事’瑟夫並沒有好好的教導你,要知道,榮耀光環下的真實——只是單純且殘忍的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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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薩灘頭(尤薩卡灘頭)
「說實話,偉大的外交官」密西卡邊走邊對利薩特說道,「增援部隊比我想象中來的要快,這次援軍的作戰能力如何?我希望他們能夠幫助我們贏下這場戰役」利薩特從十七歲的時候就開始擔任風族的外交官員,而那年的密西卡才只有兩歲,而密西卡稱呼利薩特為「偉大的外交官」並不是奉承話,而只是一種單純的對話習慣。
「他們能夠幫上忙」利薩特猶豫了一下,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我非常信賴他們的實力,只是,有一些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東西去吧」利薩特伸手指了一下卡爾薩要塞外的一堆營寨,「我認為獅王的愛女應該用自己的眼楮去看看,我會給出適當的空間以及等候的時間」
「等一下」密西卡試圖叫住利薩特,但是利薩特快速的走開了。密西卡吞了一口口水,她似乎已經了解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之所以要叫住利薩特,是因為她沒有獨自面對事情的勇氣。
尤薩卡要塞北
這里的士兵和別處的士兵的差別一目了然,他們舉手投足之間所蘊含著的氣勢和力量都讓人感到「敬畏」。這里的士兵在見到密西卡的時候都只是自覺的後退半步保持距離,而沒有刻意的行禮。「果然」密西卡皺著眉頭觀察著周圍的士兵,「風行者」
風行者,風族中最精英級別的戰士隊伍,獅王長子穆雷瑪的直屬貼身衛隊。這支隊伍可以說是幽暗大陸內最讓人感到恐懼的小規模團隊,全團人數雖然只有400余人,但是風族在幽暗地域的打的大勝仗里,這400余人一直都是中堅力量。包括「米爾西里森林」中全殲血族4000人的那300人,全是這支隊伍中的戰士。聖戰初期,獅王為了鞏固自己的後方,將穆雷瑪和風行者團隊留在了幽暗地域。
密西卡走到了中軍大帳前,兩名守衛迅速擋住了她的去路,密西卡皺了皺眉頭︰「讓開,不知道我是誰嗎?」
「獅王的愛女」一個守衛笑著說道,「很遺憾,我們的命令是不準任何人悄無聲息的靠近營帳。」
「夠了!」營帳里傳出一個聲音,「別耍她了,讓她進來。」守衛笑了笑,退到了一邊,密西卡快速的掀起營帳的掛幕走了進去。
「站在我面前和我說話的人是誰?」密西卡看著大帳中的一個獸人疑惑的問道,顯然,眼前的這個人並非是她同胞兄弟的模樣,「是誰讓你帶領風行者來到前線的?」
「十分抱歉,美麗的小姐。」獸人士兵向密西卡行了一個禮,「我叫做帕拉提,‘風行者’的代理指揮官。我的領導者曾吩咐過我一定要對她的姐妹客氣一點,而我也會謹遵吩咐。」
「穆雷瑪沒有來嗎?」密西卡猶豫了一下,「也許後方還需要他的力量」
「再睿智的英雄也有算錯的時候」帕拉提笑著說道,「我的領導者就在這支軍隊當中,但是依照他的命令,現在還不是見他的時候」
「為什麼?」
「不要問太多,美麗的小姐」帕拉提的眉頭皺了起來,「我的每一步行動都遵照穆雷瑪的意志,而我們來此的目的是在冬季之前攻佔福音特溫和費恩,讓我們的大軍有一個合適的場所對抗寒冷和饑餓。」
「哼哼」密西卡冷笑了兩聲,「就憑你們這區區一千人?」密西卡的確相信「風行者」的能力,但是前提條件是——這支隊伍是在穆雷瑪的領導下。但如今穆雷瑪並沒有待在指揮官的位置,密西卡懷疑在缺少領導者的前提下,風行者是否依舊能夠發揮出原本的實力。
「沒錯」帕拉提嘴角微揚笑著說道,「就靠我們這一千人」就這樣,風族將部族最強的戰斗力集中在了福音特溫的北部邊境,隨時準備向南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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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特溫南部
「你是主神賜給我的伙伴!」伊芙琳邊走笑著對奧西斯說道,「那麼我就理當對你誠實」伊芙琳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說道,「我理應是福音特溫的第二順位繼承人,我的父親是福音特溫的順位繼承人,但是他的兄弟卻借助權勢,在我祖父臨死前改變了繼承制,我們全家都被發配到了邊境,而我的繼承順序也從第二直接跌落到第五現在,我的父親正在和敵人作戰,我們需要加快腳步趕到王城,將幽暗地域從南部進攻的事情告知領主。」
奧西斯猶豫了一下︰「你不為你的父親感到擔心嗎?」
「不。」伊芙琳搖了搖頭,「我的劍術是我父親一手傳授的,我對自己的實力有自信,所以對他的實力也很信任,而福音特溫的軍隊也全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單體的實力跟我有的一拼,所以不必為他們太擔心。」
「這麼說的話,這支軍隊也許已經被斯德克他們解決了吧」奧西斯這麼想著,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伊芙琳撅著嘴巴瞪了奧西斯一眼︰「你在嘲笑我嗎?」
「沒有」奧西斯搖了搖頭,「只是為‘他們’感到放心了。」
伊芙琳點了點頭︰「我們應該向費恩和索菲兩個公國求援,現在不是拘泥于面子的時候,我們應該摒棄以前的前嫌,將敵人趕出自己的領土。我們的人民需要和平,戰爭也許適合我,但是絕對不該把無辜的人民卷進來。」
「你有沒有想過」奧西斯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說了出來,「也許你所謂的敵人,只是為了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未必是想要侵略你們。也許他們也希望能夠和平共處」
「和平?」伊芙琳用手指戳了一下奧西斯的腦門,「十幾萬的大軍都堵到我們的家門口了,這是哪個界域和平共處的表現?而且,我們和他們的信仰不同,即便能夠生活在一起,依舊可能會有反目的一天。」
「信仰嗎?」奧西斯點了點頭,「也許吧」
「前方有城鎮」伊芙琳用手指了指前方,「讓我們把消息帶過去,然後轉乘馬匹前往王城吧!」
「沙~~~」奧西斯將手中的刀輕輕的推出了刀鞘如果在這里殺死伊芙琳就可以保證南部的偷襲計劃成功,奧西斯的行動將會獲得無尚的榮耀伊芙琳邊說著邊向前走,如果奧西斯就這麼一刀砍過去,估計這個小姑娘會連自己到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但是
「為什麼」奧西斯感到驚訝,盡管他主觀上認定應該殺死伊芙琳,但是他的手卻始終難以將刀從刀鞘中拔出來。
「快走啊,我的朋友!」伊芙琳轉過身來笑著說道,「我們馬上就可以回家了!」
「喀」奧西斯輕輕的把刀收回了刀鞘「為了更偉大的目標」奧西斯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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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尼,伊利亞小屋前
「以你們的口氣來判斷,看來你和費瑟夫很早之前就已經認識了。」休斯說著,看了費瑟夫一眼。
「的確。」費瑟夫點了點頭,走到了休斯旁邊,「最早的一次是在二十年前的阿斯尼南部,我們的巡邏隊都以‘非法’的形勢出現在了阿斯尼的領地,結果遭到了阿斯尼自衛隊的阻擊,我們兩隊的人合力將追殺的敵人擊退了,從此之後就一直保持著聯系。但是」費瑟夫皺起了眉頭,「你抓這個精靈女所謂何事?」
亞夫看了看身後的波爾克士兵——阿瑞納斯的反制法術確實夠強,士兵們雖然已經能夠站起來,但是明顯的已經喪失掉了戰斗力。「伊莉雅*提亞克,她是波諾公國哈雷領主的未婚妻,我們此次率兵前來,只是為了給我們的盟友行一個方便。」
「未、未婚妻!?」阿瑞納斯的嘴巴張得老大,「伊莉雅怎麼可能會是哈雷領主的未婚妻???」
「看看她的右手吧!」亞夫用手指了一下伊莉雅的手腕,「她的手上還帶著波諾公國的寶物——星光手環。而我的首要的目的是拿回手環,保證手環完整的被送回波諾,而這樣他們也才會更好的出兵幫助我們解決盜匪的問題」
「這個手環本來就是我的!」伊莉雅捂著右手的手環高聲喊道,「我在哈雷那個傻瓜手里光明正大的拿回了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難道有什麼錯嗎?」
「不要狡辯了,精靈女!」亞夫搖了搖頭,「也許我沒有能力從你手中拿到手環,但是這不意味著我會听你在這里強詞奪理!」
「很抱歉,士隊長。」休斯搖著頭說道,「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里和你們倆磨嘴皮子,眼下我們要做的首要問題是前往‘撒古塔’。」休斯看了阿瑞納斯一眼,嘆了一口氣,「我們隊里有個家伙肯定不會願意把伊莉雅交給你,我希望貴國能夠把視線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光明大陸西北部的戰場已經開戰了,我們急需有力的援軍將對方趕出大陸。」
「那不是我能左右的問題,休斯。」亞夫笑了笑,「但是我希望你不會介意一個外國的老兵與你一起踏上前線」
「士隊長!請你仔細」
亞夫抬手打斷了身後士兵的話︰「告訴領主,我要跟隨休斯的隊伍,目的是為了確保星光手環的安全,我最終會將它或者‘我的尸體’這兩樣中的一樣呈交到大公的面前。只要你們照這樣去說,大公絕對不會為難你們回去吧,我的兄弟們」
「是」身後的士兵們一一起身,在彼此的攙扶下一步步的向波爾克的領地走去
「很榮幸我們能夠再次並肩作戰,而不是拔劍相向!」費瑟夫笑著拍了拍亞夫的肩膀,又回頭看了一眼伊莉雅和阿瑞納斯,「盡管我知道這種合作可能僅能持續到聖戰結束」
「我也很榮幸,我的朋友」亞夫把費瑟夫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了下來,但是卻沒有松開,「但是我很遺憾,有一個壞消息必須告訴你,,高湖的戰斗已經打響,你的長子和第三個兒子已經戰死在前線了」
「不」費瑟夫撇開亞夫的手向後退了兩步,他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下,一坐在了地上,「這不是真的」
「我很遺憾,我的朋友」亞夫皺了皺眉頭,「我一直關注著高湖的情況,也一直關注著他們,很遺憾我沒能幫上忙」
費瑟夫用手抱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搖晃著腦袋︰「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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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特溫北部邊境,軍團會議
「拒絕授命?」維克猶豫了一下,「看來一切都在偉大的獅王預料之內,穆雷瑪調配來的一千士兵似乎難以與獅王的戰術產生呼應,我們也許應該和血族談一談攻佔福音特溫的」
「在揣測之前,必須要了解針對對象的真實想法。」獅王笑著打斷了維克的話,「時間已經過去很久,相信對方也早已發現沿河船只被摧毀的事實,一定會分布一些兵力在沿河地區,這幾天我讓軍隊持續的挖洞只是為了讓敵人認為我們一定會從正面向他們發動進攻,這樣奇襲部隊就可以直接從背後攻進對方的領地。而我相信,偉大的歐克絕對不會讓我失望」
「父親」密西卡眉頭緊鎖著從大帳門口走了進來,「有兩件事——艾柳卡要求我們一個月內攻陷福音特溫」
「一個月」獅王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足夠了,應該足夠了還有一件是什麼?」
「安排到福音特溫南部的奇襲部隊發動進攻了」密西卡的眉頭鎖的更緊了,「但是,他們攻略的方向卻是從東部攻打南部的費恩,而非福音特溫的王城」
「什麼!?」獅王驚訝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憤怒的火焰填滿了他的胸口,使他胸前的傷口再次崩裂「噗!」獅王吐出了一口鮮血,猛烈的咳嗽了幾聲
「父親!」密西卡試圖伸手去扶,卻被獅王將手擋開了。
「歐克」獅王重重的把手按在了桌子上,「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僅僅一個詞,已經將歐克眼中視為生命的榮耀剝奪了
「咳咳咳」獅王不停的咳嗽著,坐在了王座上,他伸手示意了一下,「傳命下去,不惜一切代價,在風行者隊伍中將穆雷瑪找出來,將他帶到我的面前,我需要他的力量需要他的力量為部族解決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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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戈薩邊境
「伊森滅亡了」弗雷德從獅鷲上跳下來,站在邊境的要塞上遠遠向外看去,盡管距離遙遠,伊森王城彌漫著的紅色火光在漆黑的夜空中顯得格外明亮。
「這就是你想要的,我的兄弟。」斯弗妮冷笑著說道,「難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如果我們可以出兵相助,事情根本不會變成這樣。」
「伊森滅亡是理所當然」弗雷德瞥了斯弗妮一眼,「放棄原本的優勢而去專攻自己不擅長的領域——這不是身位一個君王應該做的事,我只是為他們的人民喪失家園而感到惋惜,但並不意味著我會為他們君王所犯的錯誤而替他們埋單。」
斯弗妮皺了皺眉頭,把後背靠在了城牆上︰「然後呢?我們敞開大門讓敵人打進伊森,然後我們依然要在這里對付他們全部!弗雷德,你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難道你真的以為被敵人攻陷的伊森會劃入我們的地盤嗎?」
「愚蠢!」弗雷德看了斯弗妮一眼,「不援救伊森當然有政治方面的原因,但是大局的角度來說,我和父親都是經過深思熟慮過的。看看我們的地圖吧,現在蒙特、伊森、盧森特隨時都有被攻陷的可能,我們的兵力本來就只能用作防守,如果不顧一切的跑去伊森去和僵尸們纏斗,肯定不會短時間內結束戰斗,一旦時間拖得太久,我們自身的危險也就越大。北地雖然和我們簽訂了同盟協議,但是他們派來的士兵也不足以和敵人對抗,而身為他們同盟的哈林德克至今為止連個信使也沒有向我們排過」弗雷德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如果我有10萬兵力,我會毫不猶豫的排出大部分兵力和對方在伊森來一場死戰,但是我們只有5萬士兵,我們就只能老老實實的鞏固好自己的防守,等援軍到達之後再另行打算」
斯弗妮嘆了一口氣︰「難道我們真的不能排除成見,齊心協力的將敵人趕出去嗎?」
「你可以為自己的朋友盡力,這是應該的」弗雷德用手按了按斯弗妮的頭頂,「但是,你卻永遠無法保證這些所謂的盟友會不會在你即將成功的時候傷害你。斯弗妮,身為領地的繼承人之一,不能再用孩童般天真的目光去看待這個世界,因為你要擔負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所有臣屬與你的人民,不能因為自己的莽撞而使他們不幸——而這所有的一切融合起來,就是我們公國幾十年來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了」
「是嗎」斯弗妮點了點頭。她始終還是無法完全認同弗雷德的想法,但是卻深深的理解了他的思維方式。在這個世界里,有很多題並不是只有一個答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執行標準和衡量方式,而你也無法用自己認定的標準去衡量別人的對錯——這就是斯弗妮與弗雷德對話之後得出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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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特溫北部邊境
「喀拉!!」一個貼滿封印的巨大鐵籠被搬到了獅王的面前,獅王在王座睜開眼,他看了一眼眼前的鐵籠,又看了看周圍的將官︰「這是什麼」
「這」密西卡用略帶驚恐的聲音指著鐵籠說道,「這里面的就是,穆雷瑪」
「穆雷瑪??」獅王感到驚訝,穆雷瑪具有非常強大的靈魂,而他的靈魂和自己家族的親友都有連線,獅王不可能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但是眼前的這個鐵籠甚至沒有讓他感覺到有人的跡象。獅王開始懷疑自己身上的詛咒是否加深了,他甩了甩自己的頭,走到鐵籠旁邊定楮向內看了一眼
「穆雷瑪?」獅王仔細端詳著籠子內的景象——一個渾身髒污、披散著頭發、散發著惡臭的獸人躺坐在鐵籠的一角,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死了嗎」獅王的心像是被人猛撤了一把一樣,他開始拼命呼喚著自己的兒子,「穆雷瑪!穆雷瑪!!」獅王邊喊著,邊試圖扯掉鐵籠上的封印
「茲啦!!」一道強大的電流從鐵籠里發了出來,彈開了獅王的雙手
「別踫它父親」鐵籠內傳來一陣虛弱的聲音,「千萬不要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