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恆火了!天顏養肌粉火了!恆遠藥業也火了!
不為別的,就因為有的報道將醉尚神伊說成了挑撥民族關系的罪人。而季秋恆則成了民族英雄。
無疑,這些都是媒體的功勞。同樣也要歸功于華少和醉尚神伊。若不是他們的推動,恆遠藥業的名字也不會瞬間傳遍華夏國的大街小巷。知名度起來了,不管是好是壞,至少這個銷售渠道不用愁。相當于他們幫著打了免費廣告。
某一高級酒店中,一位身穿銀灰色的公子哥正在自斟自飲。
忽而,一位滿臉胡子和一位笑容憨態可掬的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這兩人正是華少的手下。前者名叫郭震,後者名為張睿。
「華少,這次是我的疏忽,望華少責罰。」張睿埋著頭,說道。
「你跟著我這麼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責罰就不必了。有了這次的教訓。下次一定要正視對手。不管怎樣都不要輕敵。」
「明白!華少,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這次我一定辦得漂漂亮亮!」張睿期待的說道。
「不必了。」華少擺了擺手。
聞言,張睿心中一驚。難道華少對自己失去了信心?一旦對自己失去信心,就要將自己踢開。那意味著什麼?
死人!因為華少不會讓手下輕易離開自己。離開的都死了。
「呵呵!不用緊張。也不要將我想象得那麼可怕。你們是我的左右手。就算做了一兩次錯事,我也能原諒的。」見張睿緊張,華少呵呵笑道。
「是。」張睿安靜的站在那里。等待著華少的下一步指示。
「我接到香港那邊傳來的消息,有一些重要事情要辦。恰巧這邊出了這等事。決定在公眾視野中消失一段時間。你們也知道那小子的實力不容小覷。暫時就讓他得瑟一陣吧!」
郭震和張睿連忙點頭。
小窩中,季秋恆從臥室中走出來。抽出一張紙巾,將額頭的汗珠擦拭干淨。
很快,一位身穿浴袍,肌膚滑女敕,有著精致五官的林芝嵐走了出來。
「怎麼樣?」季秋恆禮貌性的問道。
「全身舒坦多了。你的針灸之術真不錯!我真的不敢相信,一位獸醫也能精通人醫之術。」林芝嵐驚呼道。在她的認知中,人醫只能醫人,獸醫只能和動物打交道。雖然她不排斥季秋恆為她治療,那也是在感覺到季秋恆醫術高明之後才做出的決定啊!
「不管醫治的什麼,病理都有相同之處。更何況人也是動物啊!只是人類將自己放在比較高等的位置上而已。所以說,獸醫理應包含人醫。只是沒有人醫那麼專業。至于我麼,就是在學習獸醫的同時稍稍留意了一下人醫。」季秋恆說道。
「我發現你是一位天才。」林芝嵐說道。
「得了吧?我不是天才。也不想當天才。天妒英才,很多天才都會被歲月侵蝕。」
「真的。你看看你。自學醫術一年不到就成了這個樣子。要是再過上一段時間。你很有可能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醫生。不僅醫人,還是獸醫。我很看好你哦!」林芝嵐笑道。
「……」
季秋恆沒有說話。他知道一旦自己反駁,林芝嵐還會跟著扯下去。最後將他說成華佗轉世,扁鵲再生。他也知道自己能有這等成就。最主要還是腦海中那些典籍的效果。再加上他超強的記憶力。看似偶然,也是必然。
「以後,我讓你天天看我的身體好不好?」忽然,林芝嵐走上前來,湊到季秋恆耳邊,吐氣如蘭,緩緩說道。
「啊?」
香風撲鼻,撩撥著季秋恆躁動的心兒。
她怎麼能這樣?想讓自己犯罪嗎?
克制!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季秋恆心念電轉。默念凝神屏氣法訣。很快,他鎮定下來。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天天看可不好。難道你不覺著這樣會使人視覺疲勞嗎?更何況你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該看的我早就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季秋恆說道。
「你……」林芝嵐氣得想發飆。卻被一個字噎住說不出話來。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可是自己身患重病。還有未完之事,想多活一些時間啊!難道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不足以吸引他麼?
「你啊!直接說不就行了!何必拐彎抹角?兩周來一次吧!放心,這種頻率正合適你現在的病情。」
「嗯。謝謝!」林芝嵐禮貌的說道。
「不用謝!」季秋恆回應道,「不過,下次記著帶上現金。給人看病,我也要收費。」
林芝嵐大跌眼鏡。敢情自己的身子被他免費看了!
……
林芝嵐前腳剛走,季秋恆就接到一個電話。
來電者不是別人。正是久久不見的任長學。
「任爺爺,找我有什麼事嗎?」季秋恆和任長學之間的關系有些復雜。一會是師徒,一會又是爺孫。不過怎麼稱呼,任長學並不在意。
「呵呵!小恆啊!我給你特權,你也不能太過火啊!听天宇說你這段時間一次都沒去獸醫科研所啊!不管怎麼說,你也給我留一點面子不是?」
來了!季秋恆心中苦笑。看來這種悠閑自在的日子到頭了。有些事情還是需要面對。他是獸醫,總窩在家里也不是個辦法。
京都市,我該出來好好看看你了!華夏國,我也該仔細瞻仰瞻仰你!
「嗯嗯!師父,我這不正準備抽個時間去科研所嘛!」
「難得你還記得。這樣吧!恰好青兒在家,今天不去獸醫科研所,到我家吃個飯吧!」
「啊?」
「怎麼?不願意?」
「沒有、沒有!」季秋恆連忙說道。
「沒有就趕快過來。也好和青兒聊會天。」
季秋恆滿頭黑線。和青兒聊天?就任青兒對待自己的態度,不說聊天,只怕能安穩的走進他家都有困難。師命難為。就算他家住在刀山火海。他也會趕過去。
芝仙路6號。季秋恆輕車熟路的來到這里。通過電梯,很快就來到任長學家門口。
正當他準備摁響門鈴。卻發現門口站著一位久久未見的人。
她俏臉微寒,眼神帶霜。亭亭玉立,高傲的像一只丹頂鶴。
冷!除了冷,還是冷!
季秋恆的心中沒有泛起任何波瀾。他很清楚,眼前這個人兒越來越不像曾經那個清純可人的任同學了。
沒有波瀾嗎?只是他的心中為什麼有那麼一絲酸楚呢?
人的年齡會變,氣質會變,對待自己的態度也會變,只是變得更加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