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小院子的外面走進來一個人,只見那人雙鬢微微發白,皮膚卻是晶瑩剔透,隱隱紅光閃爍,頭發黑白交錯,神采飛揚,往院子一進來便給人一種仙人下凡一般的感覺,那名府主後面還跟進一個年級不過十七八歲的小丫頭,她跟在府主的後面,神色卻有一點傲色浮現在玲瓏無瑕的俏色之上。
阿文一見府主,連忙雙膝跪地道︰「阿文參見府主,小姐。」
那名小姐瞥了一眼肖風嬌聲斥道道︰「阿文,你身邊的這位是什麼人,見到府主為何不跪?」
阿文忙回頭看了一眼肖風,眼神中透露出不滿之色忙拽著肖風的一角,卻沒想到肖風身子卻是紋絲不動。阿文忙道︰「小姐,這人不知從何處來,不知此地規矩,望小姐見諒。」
那小姐卻是咄咄*人的道︰「不知道規矩嗎,那便讓本小姐教教他這里的規矩。」說完隨手掏出腰間的鞭子,那鞭子見風便長,原本不過一丈來長,在射出去的那一刻,突然變的十余丈,鞭子的周身還緩緩流淌這一種淡黃色的神彩。
肖風眼中厲芒閃過,卻奈何知道兩者實力相差太大,肖風的刀並沒有出手,肖風知道即使出手,也是無可奈何,他現在的實力在修真界真是太弱了,他連阿文都打不過,他並不相信他可以擊敗眼前的這個刁蠻的小姐。
肖風沒有反抗,那鞭子好像有了生命一般,一圈一圈將肖風困住,那小姐右手一扯,頓時一股大力傳來,肖風正要被摔倒。突然有一個綿綿之力順著肖風的身體傳到長鞭之上,肖風才險險穩住身形。
只見那小姐似乎有點嬌嗔的對著府主道︰「爹!」
府主卻是微微一笑道︰「薔兒,不得對人無禮。」
阿文一見忙道︰「府主寬容大度,令阿文實在佩服。」
府主卻是揮揮手道︰「今天你要見我所為何事?」
阿文道︰「我身為修探,發現天賦異稟者乃是我的本分,這人身體天賦卻是很異常,小人將他交給府主。」
府主哦了一聲,便將目光移到肖風身上,停頓了一下,口中發出咦的一聲。
單手緩緩抬起,身子竟然直接飄到肖風面前。
一層層柔和的力量將肖風層層包裹住,遠遠比阿文當然束縛肖風的力量要強太多,兩者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如果說當時肖風在阿文的面前還有反抗的念頭,那麼現在,肖風竟然完全起不了一絲的反抗的念頭,這力量將肖風完完全全的裹在其中,府主緩緩抬高右手,將右手按在肖風的天靈蓋上。
肖風的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
頓時肖風感覺到一股股巨大無比力量想自己腦海中沖擊著。
肖風的意識似乎回到了自己的腦海中,肖風站在一片灰蒙蒙的空間中,在這樣的空間中,什麼東西都沒有,一片迷茫茫的世界,肖風一步一步在這世界中走著。
「這就是我腦海中的世界!」肖風疑惑的心想。
肖風緩緩的走了幾步,突然眼前一亮。
透過茫茫的灰蒙蒙的空間,肖風看到不遠有著一點微亮的點點。就像迷失的海船找到了導航標一樣,肖風不自覺的向那點點亮光走去。雖然看上去那點點星光里肖風並不遠,但是走起來,才知道那點亮光的遠,肖風一直在走,從未停下,也不知走了多常時間,肖風感到身邊的空間如同四季變換一般緩緩變換著顏色,每一種顏色的變換都是潛移默化的,肉眼看不出來的變化,直到自己身邊的顏色將七種顏色一一變化過,肖風才真正的來到那點亮光的地方。
那點亮光在肖風面前仍是一點點,肖風不明白的是從那麼遠看是看,那亮光就是這麼大小,為何走的如此近了,那點亮光似乎一點都沒有變化。
肖風緩緩地走到亮光面前,用手觸模到亮光之上,才發現那並不只是亮光而已,而是一種發亮的實體球,實體球並不大,不過只是一個拳頭那麼大而已,整個球完全散發著一種金光。
這時空間里響起一道聲音︰「肖風,這金球中便是你的靈魂所在之處。」
「靈魂!」
「不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靈魂,各個人的靈魂並不一樣,有的成柱形,有的成錐形,但是不管怎樣,人的靈魂都必須包裹在金球當中。靈魂是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所以靈魂必須受到最好的保護。」
肖風問道︰「這金球能夠起到保護的作用嗎?」
肖鼎的聲音繼續傳來︰「金球的保護作用是應人而定,這就要看金球的密度大小,每個人的密度並不一樣,密度越大的,保護能力越大,密度越小的保護能力越小。但是金球的保護力是很有限的,一旦越到高手,金球的力量就變的微乎其微,一捏便碎,所以很多人著重修煉自己的靈魂,也就是煉丹,丹便是指這金球。」
肖風繼續問道︰「我的靈魂是不是很脆弱。」
肖鼎沉吟片刻道︰「你的靈魂我也看不穿,很奇怪,但是我卻說不上到底奇怪在什麼地方,就像你能夠在那麼遠的地方就能看見這金球所散發出的亮光,而一般人是根本看不到的,只有在金球的周圍十余丈的地方才能看見,而你的距離實在有一點變態。」
肖風听完,心下也不多想。
腦海中一陣陣的巨力向肖風傳來,感受到這股巨壓,肖風的神色也是相當痛苦,靈魂的震顫,肖風的腦海好像要炸開一般。
肖鼎急忙道︰「那位府主,好像要行沖擊你的天脈,他本原是好意,想替你將天脈打通,讓你可以吸收天地靈氣,但是他卻不知,你並不是天生天脈堵塞,而是天生無脈,沒有天脈,又怎麼可能又打通一說。」
肖風這時已經疼得幾乎跪在地上道︰「我該怎麼辦在,這樣下去,我會被活活壓死。」
肖鼎的思維飛速的轉動,突然想到一件事道︰「陽戒,對,用陽戒試試,陽戒很古怪,說不定可以緩解這樣的壓力。」
跪在地上的肖風此時已經顧不得其它,死馬當作活馬醫。
肖風口吐一口鮮血。以鮮血為引。一個戒指緩緩的從肖風體內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