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寬敞的修煉場中,一護和斬月相互對峙著。
「下定決心了嗎?一護」斬月說道。
「啊,我需要更強的力量,你會幫助我的吧。」
「那是自然,但是,一護,斬魄刀是靈魂的能力,是心的力量,只有堅定的信念才能發揮斬魄刀最大的威力。」斬月神情嚴肅地注視著一護「說吧,說出你的決心。」
「以手中之刃,守護我身後的人們。」
「即使為此身死,也不後悔。」
「絕不後悔。」言語中,透露出一護堅定不移的決心。
「那好,現在就開始吧。」斬月的話音剛落,無數把刀刃驟然出現,斜插在地面上。
「這是?」
「這些都是你的靈魂碎片,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從這些刀中,找出那塊用來戰斗的碎片,並以之打敗我,這是你練成卍解的唯一途徑。」斬月說道。
一護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我知道了,接下來我會用我的全力向你進攻的,你要做好準備。」
「你可以開始了。」斬月說話永遠是這麼言簡意賅。
一護沒有出聲,只是隨手從身旁拔出了一把刀。然而他卻並沒有用這把刀攻擊斬月,而是用另一只手撫住刀身。
斬月安靜地站在一旁,注視著一護這奇怪的舉動。
閉上雙眼,一護仔細地感知著什麼。隨後,一股靈力波動從他是手中散發而出。
保持著這股靈力,並用手撫模著刀身。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一護的手撫模過後,他手中那柄原本形狀奇怪的刀正在扭曲變形。
最後,原本形狀奇怪的刀,竟變成了斬月的模樣。
「你是怎麼知道的?」斬月驚奇地問道。
「這並不奇怪。」一護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也說了,斬魄刀是心的力量,而我的心告訴我,在這里的所有刀中,都沒有我要找的刀,全部都是負面的靈魂碎片。」
「就像這把。」一護指著一把外形與斬月有九分相似的刀說道︰「這應該是我心中對斬魄刀的依賴吧。」
「你說的沒錯,這里的所有刀都只是虛幻,真正用來戰斗的刀只在你的心中。」斬月說道,接著,他一揮手,地面上的刀刃全部消失了。
「不過這只是第一步,一護。」斬月又說道︰「雖然你已經找到了刀,但不代表你能夠打敗我,只要你不能打敗我,你照樣無法練成卍解。」說著,他的手中也出現了一把刀,這把刀與一護手中的一模一樣。
同樣是斬月。
「我相信我可以。」一護自信地說道。
「那就來吧。」
語畢,兩人相互凝視著對方,然後——「嗖」的一聲輕響,兩道身影同時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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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首先是織姬小姐。」空鶴家的地下訓練場,金彥和銀彥正在驗收井上三人的修煉成果。
「那我開始了。」井上手捧靈珠核,並控制著靈力朝它集中。
很順利的,她成功的制造出了炮彈。
「太厲害了,學的真快,那接下來是石田先生。」
石田也成功的制造出炮彈,畢竟滅卻師對靈力的控制有著極高的要求。
只是石田制造出的炮彈卻不是圓形的,而是梭形。
「也成功了,不過形狀怎麼會是細長的呢?」「這應該和性格有關。」金彥、銀彥,一唱一和地說道。
「你們真是嗦。」石田抱怨道。
沒有理會石田的抱怨,兩人又看向了茶渡「最後是茶渡先生。」
只見茶渡用附著著盔甲的那只手握住靈珠核,催動靈力。
一個巨大的,邊緣不是很穩定的圓形靈子壁壘將他包裹在其中。
「雖然不是很穩定,但是威力還是很驚人的。」金彥、銀彥說道︰「既然大家都已經學會了炮彈的制造,那麼只等一護先生完成修煉後就能夠出發了。」
「實在是太感謝了。」三人道了聲謝。
「您太客氣了,我們只是空鶴大人的手下而已,我們這就去通知空鶴大人。」兩人說完,就離開了地下修煉場。
「黑崎同學現在在干什麼呢?」金彥、銀彥離開後,井上一臉好奇地問道。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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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咻」
「乒乒乒乒乒」
修煉場中,兩道身影快速的閃動著,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就交鋒了十次以上。
「砰」
又一次激烈的交鋒後,兩道身影相互彈開,分立兩端。
「呼哧呼哧。」一護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注視著對面面不改色的斬月,抱怨道︰「喂,斬月,你怎麼一點都不累啊。」
「我是斬魄刀,具現化後的靈力是由主人提供的。」斬月淡然地說道。
「怎麼這樣,那我不是要提供兩份的靈力。」一護大聲喊道。
斬月沒有做聲。
其實一護已經練成了卍解,畢竟他的靈力已達到了要求,那麼只要他能夠堅定自己的信念,打敗斬月那是毫無疑問的。
而現在,一護只是想要通過與斬月的對決,來提高自己斬術方面的水平而已。
「喂,一護,你還在這里嗎?」這時,岩鷲的聲音傳來。
「我在這里。」一護回應了一聲,然後對斬月說道︰「你變回去吧。」
斬月點了點頭,在一陣煙霧中,變回了斬魄刀的模樣。
將斬魄刀背在身後,一護走出了訓練場。
當一護來到訓練場外面後,發現岩鷲已經在這里等他了。
「有什麼事嗎,岩鷲。」一護問道。
「你的同伴們已經完成了制造炮彈的練習,大姐讓我來看看你修煉的怎麼樣了,如果你也完成了,那隨時可以出發了。」岩鷲說道。
「哦,是這樣嗎,那我們走吧,我也已經完成了。」一護說著就邁步朝空鶴家的方向走去。
只是走了一會兒,一護發現岩鷲並沒有跟上,他轉過頭去,卻發現岩鷲正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禁問道︰「喂,你怎麼了,岩鷲。」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這麼拼命,為什麼你要這麼拼命地去救那個死神。」岩鷲指著一護身上,在與斬月的戰斗中新添的傷口,大聲地質問道。
「這很奇怪嗎?」
「是因為救出他後,他會給你錢嗎,還是???」
「是恩情。」一護打斷了岩鷲的話「是因為她對我有恩,從她那里,我得到了力量,並以此保護了家人,而她卻因此犯了重罪,現在還將被處死,所以我必須去救她,更何況,她還是我的同伴,同伴有難,我沒理由不去救她。」
岩鷲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注視著一護。
「沒有問題的話,就回去吧。」一護有邁開了步伐。
而在一護的身後,岩鷲躊躇了一會兒後,仿佛做出了什麼決定,也邁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