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黑暗吞噬了整個靜靈庭。
夜空中,一道身影如鬼魅般躍動著。
那身影迅捷異常,一步一頓,輕盈如燕,如化入夜色的微風之中,說不出的瀟灑與翩然寫意。
最後,那道身影落在了四番隊的隊舍前,舍內的燈光透出,照亮了身影的面容。正是一護。見四下無人,一護趕緊閃身進入了四番隊的隊舍。他今晚來這里,是有一些事情要做,因為,明天就是露琪亞行刑的日子了。
其實,原先離露琪亞行刑的日子是還有一段時間的,可是夜一帶回消息,說緩刑期竟然三番兩次地被縮短了,最終,決定在明天,用雙極處決露琪亞。
一護知道,中央四十六室已經被全滅了,現在做決策的,是藍染,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崩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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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番隊隊舍,隊長休息室中。
處理完今天的公文後,卯之花烈正準備休息,突然——
「不知深夜造訪,有何貴干?旅禍先生。」卯之花烈朝著屋頂說道。
「啪嗒啪嗒」屋頂傳來一陣聲響,隨後,一護的身影從窗戶躍入屋內。
「不愧是護庭十三隊中,在任時間僅次于山本總隊長人物,竟然這麼快就被發現了。」一護說道。
「啊啦,旅禍先生是在夸我的年紀夠大嗎?」卯之花烈陰陽怪氣地說道。
而在一護的眼里,面前的這人,渾身上下仿佛都纏繞著一股漆黑至極的靈壓,甚是嚇人。
「看來不管身份如何,女人對年齡的問題都不是一般地看重啊。」一護心想。
「絕對不是。」一護趕緊說道「我只是說卯之花隊長的閱歷豐富罷了。」
「是嗎?」
「我敢保證。」
「哦,那麼旅禍先生還沒告訴我,到底找我有什麼事?」卯之花烈突然說道,這種思維跳躍的幅度,讓一護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愧是資深的月復黑女啊。」看到卯之花這像翻書一樣的變臉速度,一護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到,不過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了。
「我來找卯之花隊長您,是想說明一些關于明天處決朽木露琪亞的事情。」一護開門見山道。
「朽木露琪亞?」
「沒錯,我們這次入侵靜靈庭,目的就是為了拯救朽木露琪亞。」
「那麼這麼說的話,我現在應該立刻通知其他的隊長,好將您逮捕。」卯之花說道。
「在那樣做之前,還請您听听我對這次事件中存在的疑點的分析。」一護道。
「願聞其詳。」
「這一次的事情,可以說從頭到尾都透著一股詭異。」一護分析道︰「首先是朽木露琪亞的罪名——擅自將死神力量傳給人類以及逾期未歸,這可以說是整個事件中,最不合理的地方了,因為,朽木露琪亞是以死神的姿態被逮捕的,那麼從哪里可以判定她將死神的力量傳給人類了呢?為什麼在從未到現世取證的情況下,就能如此肯定她的罪名呢?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一護接著說道︰「假設靜靈庭已經可以確定朽木露琪亞罪行了,那麼我請問一下,那些罪行真的要接受如此嚴峻的刑罰嗎?不僅動用了處決隊長級重犯才用到的雙極,現在更三番兩次地提前刑期,這難道不奇怪嗎?」
「看來旅禍先生對靜靈庭的事情很是了解啊,可以告訴我,你是從哪里得知的嗎?」卯之花烈問道。
「是浦原喜助告訴我的。」這時候,一護只能將浦原拖出來當擋箭牌了。
「是他」卯之花恍然大悟,難怪一護會知道這麼多關于靜靈庭的事情。
「關于他的事情,我待會兒還會說到,現在我要說說這次事件當中的第三個疑點——五番隊隊長藍染忽右介之死。」一護又說道。
「那不是你們做的嗎?」
「我們的目的是為了救出朽木露琪亞,為什麼一定要殺死一名隊長呢?這樣不是讓營救工作變得更加困難了嗎?」一護反問道。
「可是你們不還是跟更木隊長和涅隊長交手了嗎?」
「那只是意外,是我們被發現了所以才不得不交手,而且,即使是在打敗劍八後,我也沒有將他殺死,就更不可能特地去殺一名隊長咯。」
「難道其他人就不會了嗎?」
「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一護說道︰「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在這次入侵靜靈庭的所有人當中,擁有隊長級實力的只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四楓院夜一。」
「那打敗涅隊長的那個呢?那可是一個滅卻師哦。」對于旅禍中有夜一這個人,卯之花並不感到奇怪,因為當初,夜一是和浦原一起離開的,既然一護等人是在浦原的幫助下才能進入尸魂界的,那麼十有**,夜一會跟他們同行。
「那家伙是用了禁招,才將自己的實力在短時間內提升到了隊長級而已,在打敗涅繭利後,他就失去了滅卻師的能力了,不是還被人送到了你們四番隊的救護所了嗎?」一護說道。
「這麼說,將那兩個旅禍救走的就是你咯。」
「沒錯,我總不可能眼看著自己的同伴被你們送去監獄吧。」
「你還真是有情有義啊。」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夸獎我嗎?」
「或許吧,那麼旅禍先生??????」「我叫黑崎一護,不叫旅禍。」一護打斷道,老是被人叫做旅禍,總覺得很不爽。
「那麼黑崎先生,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可要發出警報了。」卯之花說道。
「好吧。」一護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可能會令你無法相信,但是還請你不要打斷我,仔細听我說就可以了。」
「什麼事情?」卯之花問道。
「是關于一百多年前,隊長集體叛逃的事件。」語不驚人死不休,一護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聞言,卯之花的眼楮瞬間瞪得老大??????
ps︰頭好痛,思路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