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看來雷諾這次真的是生氣了,這次你想要取得好的名次不是那麼容易了。」一個胖呼呼的少年,怯弱弱的說。
「羅斯,你這叫什麼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雷諾不就是仗著他父親是村里的主任,要不是他父親,我一拳能打爆他的腦袋!」一個看起來,比在場少年都要長幾歲的小伙揚了揚,他那拳頭,在空中比劃著。
「要不是雷諾的父親整天用靈藥滋養身體,他哪能有如今的成就。」作為全村的大戶,雷諾自小就與其他人家的孩子不同,整日好吃好喝,不說,偶爾還能得一株靈藥,洗洗經脈。
「也就佩恩是我卿佩的,…」
「好了,今天就到這,明天還要參加選拔,大家回家後都早點休息,將身體調節到最好狀態!」
「佩恩,你放心好了,我定然讓雷諾他們跪地求饒!」
「定讓他們跪地求饒!」
「跪地求饒!!」
有力的喝聲接連不斷的響起,只為了一個目的,
他們要讓所有人明白︰勤奮的人永遠是先行者!
「媽,我回來了!爸沒在家嗎?」佩恩剛進屋,就看見母親坐在桌邊的椅子上,屋里沒有父親的影子。
「你爸他在地里還沒有回來。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這還呢到時間呢?」母親見孩子今天提前回家,趕忙詢問緣由。
「哦,村子上不是要進行選拔,今天早點休息,好為做好準備!」在听到兒子的回答後,佩恩的母親不禁
泛起一絲喜悅!自從她嫁給佩雲,也就是佩恩的父親,她知道自己的這一生算是完了。丈夫為人穩重厚道,生活也算過得去,自從小佩恩的降生,佩雲夫婦也算是有了盼頭。
繼承了父親勤奮的優點的小佩恩,對于老師的作業,總是勤勤懇懇,春夏秋冬如一日的練習也讓小佩恩的個頭猛躥,時至今日成為全小有名氣的人物!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的功夫!自小打磨下的根基,讓他在往後的歲月里得到了充足的體現,悟性、拳法、身體素質都遙遙領先于其他同齡人,更重要的是,佩恩絲毫沒有驕傲的心里!每次的訓練,他的訓練項目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組合訓練最多的一個人。
她的眼角涌現了一抹淚花,他趕忙用手擦掉,以免兒子心里有什麼念想。她哪里不知道,這樣是逃不過兒子的眼楮的,但她唯有這樣,她感到自己欠了兒子,欠了兒子一個應同于其他孩子的童年!
當看到母親眼角隱約閃現的淚花時,佩恩的心髒狠狠地抽動了幾下、在心中默默的發誓,自明天過後,這種事絕不在允許發生!
「我去地里,順便再到李阿姨家去,可能會比較晚回來,晚飯就不要等我了!」佩恩說完話,朝著村子東邊走去,那里、是全村唯一可以用來種植的土地。他們家的地就在那’
村子雖說不大,但也並不是每家都相臨著,不規則的坐落在這。
家里離地還有一段不短的路要走,這倒是可以讓佩恩那疲憊的身體得到足夠的休息,
佩恩家三口人,分的自留地不足一畝,靠種糧食來維持生活,這根本就是不靠譜的事,家家戶戶也就種點糧食,夠自家一年的口糧。
每家的地都用一條翻起來的土丘隔開,遠遠望去,猶如棋盤,四四方方、像佩恩家三口人,分的地都是在東南角上的,那里,都算是村上的大戶人家!
隔著老遠,佩恩就看到自家地里有道身影、彎著腰,在地里刨青芋(一種可以食用的植物,富含多種微量元素,對人體無害)
「爸,我來幫你。」佩恩拿起父親放在地上的鋤頭,順著父親之前刨的岔口,繼續向下刨。不一會,那所剩不多的青芋盡皆被他刨了出來。
「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早?」父親的問題和母親的幾乎如出一哲。
「當然是為了明天的選拔做準備,讓身體放松放松。」佩恩搓了搓那有些干澀的手掌,多年的練習,使他那手掌鍍上了一層厚厚的繭子。
「你看我,把這事都忘了。每年的十月一號村上都會選拔一次,這次又是逢十年,看來又是要進山了!時間過得可真快!」佩雲拍了拍額頭,嘆了口氣。
「爸,別支聲!有野兔!」敏銳得洞察力讓佩恩知道,在前方不遠處,此刻正有一只野兔。在這見到野兔,著實不易,佩恩也難免激動。
「嗯…」佩雲趕忙屏息,順著佩恩的手勢看去。在那不遠處的草叢里,正盤踞著一只灰兔…
佩恩順手從地上撿起幾粒石子,朝著兔子投擲出去。
兔子似乎也感覺到了潛在的危機,急躁的蹦跳而起,想要逃跑。但它哪有石子的速度快,更何況石子要早出發了幾秒鐘!兔子的跳動,使原本打向頭部的石子、擊打在了右腿關節處,逃過一劫的灰兔蹦跳著向遠處奔跑。
佩恩好忙起身,將野兔捉了回來、用一根棉線捆匝住雙腳,放在地頭。和父親把從田里刨出的青芋去掉表面的泥巴,塞入事先準備好的布袋里。就這樣,裝了整整四袋才將青芋裝完,四袋青芋也就是佩恩一家人下一年的口糧。
一人兩袋青芋,佩雲用一根木棍,木棍一頭放一袋,用肩膀將木棍挑起,搖晃晃朝家走去。佩恩緊隨佩雲,朝村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