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雨望著焚天,目光淡然。
「咦,你就沒什麼好說的,對了,你根本就開不了口啊,我倒把茬忘了,真是不好意思。」焚天恍然大悟一般,他看起來十分的興奮,一切都已在掌握。
說著,焚天突然彈出一道光芒。
瞬間,風若雨吐出一口氣,發現嘴巴可以動了。
「你永遠都是失敗者,是齊北哥哥的手下敗將,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風若雨冷冷道。
「哈哈,我是失敗者?我怎麼可能會是失敗者?你不是成為新的主神了嗎?不照樣任我焚天宰割。」焚天大笑道。
風若雨同情的望著看似得意,實際上被刺激的有些瘋狂的焚天,道︰「這不是你的實力,就你,真比實力,一百個你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你不過是用了天魔世界的恐怖束縛至寶天魔地牢才困住我們,據我所知,天魔地牢在天魔大世界也是極其稀少的至寶,你用掉了,還會有第二個嗎?算了,就權當這是你也是你的實力,下次你遇上我齊北哥哥,依然會被踩得跟狗一樣,而且,明月姐姐,永遠也不可能屬于你,她永遠都是齊北哥哥的女人。」
焚天渾身顫抖,面目扭曲,雙目憤怒的似要噴出火來,風若雨的話像刀子一般一刀一刀扎在他的心口,特別是最後明月的名字,那是他的夢魘,如同內心深處一塊腐爛生蛆的肉,無論是誰輕輕一踫,就能令之腐汁橫流,痛徹心扉。
「焚天,你就是一只卑微的蟲子,還妄想化龍,你看起來志得意滿,實際上這些都是你內心卑微的假像,你恨我齊北哥哥,但即使這恨,也是卑微到至極的恨,說起來,你連恨我齊北哥哥的資格都沒有。」風若雨一句話比一句話狠毒,對焚天不屑一顧。
焚天胸膛急劇起伏,似乎立刻就要炸裂開來,而一旁的柯麗兒,卻是冷眼以待,沒有插手的意思。
「賤人,我要將你抽筋剝皮,將你的腦袋割下,下次直接扔到齊北的面前,我想讓他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焚天狂吼著,目光瘋狂的盯著風若雨。
風若雨目光閃了閃,還欲再激一下,這時,之前默不作聲的柯麗兒卻突然開口道︰「首領,天魔地牢的束縛時間可是只有一刻鐘。」
這時,焚天身體僵了一下,隨即那瘋狂之色如潮水般退去,他重新恢復了冷靜。
「差點上了你的當了,拖過了一刻鐘,你即使死了,你身邊這位血神殿殿主可就要將我抽筋剝皮了。」焚天道,他的心中有點慶幸,用贊賞的目光看了柯麗兒一眼。
「我要你們的主神神晶,只要得到了主神神晶,我就能再度打開天魔通道,成為天魔大世界最大的功臣,哈哈哈。」焚天仰頭大笑,笑了一陣之後,他盯著風若雨,道︰「所以,風神大人,你可以去死了,我會帶著你的人頭讓你與你的齊北哥哥相見的。」
此時,焚天拿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匕首的把柄呈蛇頭狀,正反都有兩只腥紅的眼楮。
此匕首一出,風若雨與焱焱的目光中頓時流露出驚恐之色,她們凝出了主神神晶,擁有主神神體,憑焚天的實力,一刻鐘估計連她們的皮膚都斬不開來。
但是,這匕首一出現,她們皆在瞬間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
「天魔碎神刃,如果你們傳承了主神的記憶,就應該知道這東西,用它挖出你們的神晶,足夠了。」焚天握著天魔碎神刃,他的手背上,兩只腥紅的蛇眼出現,正閃爍著陰冷的光芒,似乎手柄上的兩只蛇眼在他的手背上活了過來一般。
風若雨的確知道天魔碎神刃,與米琦不一樣,她得到風神的記憶大體完整,只是這種記憶並不是與她本身的記憶融合的,而是如同一個讀力的記憶庫,需要主動去讀取,或者是看到某樣東西後激發出來。
這樣的好處就是風若雨完全保持了與之前一樣絕對讀力的人格與姓情,而不會被融合的記憶弄得姓情大變,也不會受到記憶中的愛恨影響。
像米琦,她融合的黑暗之神本源中帶有黑暗之神一部份的記憶,而融合之後,她明顯會受到前任黑暗之神的影響。
風若雨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傳承,傳承了風神術法,風神力量,她才是一個真正的,全新的風神。
自看到天魔碎神刃後,風若雨便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關于這東西的記憶。
這是一件極其恐怖的東西,絕對能夠割開主神的神體,卻沒有想到會落入焚天的手中。
如果自己能動的話,以焚天的實力即使擁有這天魔碎神刃也不足為懼,但她現在動彈不得,就只能作人魚肉了。
「看來你們都清楚這東西的厲害,那麼,你們可以去死了,風家小丫頭,就由你先來吧。」焚天大笑道,手中的天魔碎神刃刺向了風若雨的眉心,一道蛇影呼嘯閃過。
風若雨瞳孔劇烈收縮,逼到絕路,看來唯有一個辦法了……
天魔碎神刃刺來,那恐怖的鋒芒無視風若雨恐怖的神體,還末真正的觸及,眉心已是沁出了血珠。
就在這時,風若雨的瞳孔如同化為了兩個青色的漩渦,有絲絲青芒在瞬間爆裂。
但是,突然之間,天魔碎神刃的鋒芒戛然而止。
一只泛著金光的大手如鐵鉗一般緊緊扣在了焚天的手腕上,令之一動都不能動。
焚天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扭頭望了過去,發現這大手的主人有著一張看著十分普通的臉,但那目光,卻閃爍著熟悉的嘲諷光芒。
「啊……」隨即,焚天後知後覺的慘叫了起來,感覺持著天魔碎神刃的右手骨頭全都崩碎了。
天魔碎神刃掉了下來,被齊北收進了神域之中。
而風若雨瞳孔中的青色漩渦剎那間消失不見,她看向了齊北,隨即露出了狂喜之色,美眸中竟然覆蓋上了一層水霧。
「齊北,是你,又是你……」焚天淒厲的叫了起來,他幾乎快崩潰了,如同風若雨一樣,他竟然也瞬間認出了齊北,他不明白,為什麼天魔地牢之中,齊北卻絲毫沒有受到限制。
「焚天,你永遠也不可能打敗我,你在本少爺面前永遠都是一條可憐的瘋狗。」齊北冷笑著,另一手拍向了焚天的額頭。
但是,就在這時,這天魔地牢突然失控,狂暴的能量匯聚在一起,竟是抵擋住了齊北凶猛的一爪。
下一秒,焚天的身體突然化為了一道輕煙消失了,與此同時,那柯麗兒的身影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天魔地牢解除,所有人恢復了過來,焚天與柯麗兒消失了,但是那數百同來的黑袍人卻是跑不掉,被憤怒的各位強者殺死了大半,剩下的被齊北給掃進了他的神域里,總要留點活口,他好逼問事情的真相。
這風神谷里,這各大勢力之中,百分百的滲透了那神秘勢力的人。
「齊北哥哥。」風若雨淚水漣漣的撲入了齊北的懷中,她也沒有想到,她代姐姐風若雲受這一死,竟然會有這種奇遇,而這一切毫無疑問都是齊北給她的。
齊北抱著風若雨,目光卻是瞥向了焱焱。
兩人的目光一相撞,焱焱有些承受不住的垂下了目光,但很快又迎了上來。
兩人目光交纏,一切已是盡在不言之中。
在混亂之中,有些人想悄悄的離去,但是,他們卻是發現根本走不出去了,怎麼走都只在原地轉著圈,而天空不知何時已閃爍起了星光。
齊北松開風若雨,輕輕模了模她的滑膩的小臉蛋,笑了笑道︰「真沒想到,我家小雨也是主神了。」
風若雨嬌羞一笑,即使成為了主神級別,她對齊北的依賴卻是有增無減,在他的面前,她永遠都是那個小丫頭。
此時,各大勢力之中,無論是神邸級強者還是精英弟子,個個都忐忑無比。
哪曾想到,根本就沒有什麼主神至寶與主神寶藏,而是新的主神出世,這個結果可是誰都不信的。
如今,風神谷危機解除,風神無恙,龍魔齊北又現身了,看起來,新的風神,那個看起來還是小蘿莉的少女,應該也是齊北的女人。
而他們這群強攻風神谷的人,會受到什麼懲罰呢?不會被龍魔齊北一古腦全殺了吧,如果他真要這麼做,誰人能擋?
「龍魔大人,風神大人。」風神谷谷主風語諾與一眾長老還有兩位鎮谷的高級神邸激動的跑過來,跪了一地。
「你們好好招待一下各位來賓,不要失了禮數。」齊北淡淡道。
「知道了,龍魔大人。」這些風神谷強者恭謹的回答,現在誰都看得出來,新的風神在龍魔面前也是言听計從的。
「小雨,你去揪出風神谷的內殲出來,知道該怎麼做吧。」齊北用神念對風若雨道。
「知道。」風若雨點頭,繼承了風神記憶的她,有幾種辦法可以找出內殲來。
齊北來到焱焱的身邊,而那個龍帥富正在不遠處,一副想過來卻又有些躊躇的樣子。
齊北瞥了這龍帥富一眼,暫時沒理會他,他現在只想與焱焱說說話。
「我們又見面了,齊北,恭喜你,恭喜你也達到了主神境界,而且比起我要厲害得多。」焱焱聲音顯得很平靜,看著齊北就如同看著一個老朋友。
「如果不是你令人帶我去萬咒涯用萬咒煉神,我的實力不會增長得這麼快,而且……或許在出了魔淵後便已隕落了。」齊北道,沒有萬咒煉神,他就不會凝出神魂分身,如果不是神魂分身代他一死,他在冰原時遭受風神谷圍殺時便已經隕落了。
焱焱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麼來面對齊北。
就在這時,齊北抓住了焱焱的手。
焱焱微微掙扎了一下,便一動不動的任由齊北抓著她的手。
不遠處的龍帥富見得兩人拉手,頓時瞪大了眼楮,原來龍魔齊北還是小舅子,這感情好啊。
這時,齊北與焱焱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齊北已將方圓萬里內用神域籠罩了起來,自是可以隨心所欲。
兩人出現在了一座山峰上,天上是漫天的星光,伴隨著山風吹響樹葉的聲音,整個世界如同就剩下了兩人一般。
齊北抓著焱焱的手一拖,頓時將她給擁入了懷中。
「焱焱,現在你告訴我,你還想要躲避嗎?」齊北在焱焱耳邊輕聲道,嘴唇就觸踫著她那精致的耳廓上,能看到她的整只耳朵連帶著後頸都泛起了粉紅色。
「我……我還能躲得了嗎?」焱焱伸手抱著齊北的腰,嘆息道。
「天涯海角你也休想躲開我。」齊北霸道道。
焱焱笑了,笑得滿足而又幸福,她以前之所以不敢跟齊北糾纏,是因為她要入混沌神域尋找咒魔尸體,徹底與之相融,這種融合有著百分之七十的失敗率的,這是其中一個原因。
另外,就算她成功了,她的血煞咒體也沒有誰能承受得了。
但有現在,齊北同樣通過了萬咒煉神,並且他也凝成了主神神晶,實力比起她還要強,她散發出來的能量不僅傷害不到他,反而對他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
既然這樣,那麼,她為什麼還要逃?他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孽緣,逃不了躲不過,那就在一起吧。
齊北雙手捧起焱焱的腦袋,俯身重重吻了上去。
齊北的吻熱烈而纏綿,似乎想將這幾年來糾結在心中的情感全都發泄出來,他要讓她明白,她一輩子都將是他的女人,別想逃離。
焱焱動情的回應著,熱情似火,小舌頭主動探了過去,與齊北的交纏在一起。
當齊北的大手探入了焱焱的衣襟,握住了那滑膩挺拔的[***],當他的小兄弟狠狠的頂在了她兩腿是的私秘密處時。
焱焱嬌軀顫了顫,緊閉的美眸睜了開來。
齊北移開嘴唇,才想起現在享受魚水之歡似乎有些不太合時宜,他的大手用力捏了捏那團軟肉,便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