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後面魔淵並沒有覆滅不是嗎?他們還是任由他們的族人開始泯然于眾人?」齊北問。
「當然不是,其實體內有著魔淵月華令的人都知道他們是惡魔的後裔,如果誰擁有了魔淵月華令,就有機會被送入混沌神域之中,算是對他們的補償。」紅發少女道。
說到混沌神域,齊北不由得想起了混沌晶石,紅發少女似乎根本不把混沌晶石當一會兒事,難道她也曾進入過混沌神域,因為只有那里才出產混沌晶石。
「那麼,我有什麼好處?」不過他並沒有多想,混沌神域對于賓利等人都是一個遙遠的地方,能進入那里的人,實力背景當然不簡單,不過,他只關心他有什麼好處。
「等惡魔殺得足夠多了,我可以給你一個進入混沌神域的名額,這個好處怎麼樣?」紅發少女道。
混沌神域啊,齊北有點陌生,不過他知道各大勢力的同盟與魔淵發生戰爭不就是為了爭奪混沌神域嗎?
「成交!」齊北爽快道,不可否認,他有點心動了。
「我的樹靈可以還給我了吧。」齊北道。
「不行。」紅發少女干脆的拒絕。
「小紅……」
「焱焱。」
「啊?」
「焱焱,不是小紅。」紅發少女冷冷瞪著齊北道。
「好吧小紅,不,是焱焱。」齊北看著紅火少女充滿殺機的表情,立即道。
「你可以走了,明天我會聯系你的。」焱焱道。
「那好。」齊北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道︰「我可以問你一下,你是不是真龍一族的?」
焱焱臉色頓時變了一下,沒有說話。
「如果是的話,說起來我們也有點淵源,你後面那傷口,或許我有辦法讓它好得快一些。」齊北道,其實他已經可以確定了,他發現的那一片紅色的殘破龍鱗,十有**就是她身上月兌落的。
焱焱與齊北的目光對視,似乎有點恍惚,始點了點頭。
「要不,我們進去,這外面風挺大的,別著涼了。」齊北嘿嘿笑道。
焱焱直接揮手,設下一個禁制,一團火紅色的雲霧凝成,而她則趴在了上邊,後背那傷口顯得格外驚悚恐怖,上面骨頭都露了出來,漆黑的鮮血散發著一股腥臭味,上面應該灑了一些藥粉之類的,其中一些正在結痂。
齊北近距離看到這傷口,眼皮也不由跳動了幾下,傷成這樣,她既然還是面無表情,這忍受力真不是一般的強悍。
齊北將她身上的衣賞往下撕了一些,卻見得她回過頭瞪著他。
「傷口到下面了,不撕開怎麼行?」齊北面無表情道。
衣裳撕到了尾椎處,小半雪白的**卻是露了出來,白膩的肌膚與傷口的漆黑形成鮮明的對比。
齊北伸出手,神龍之力凝于手,再由手灑在焱焱那恐怖的傷口上。
頓時,焱焱覺得渾身都躁熱起來,體內能量被引動的奔流起來,但是,卻莫名的感覺到十分的舒適。
「嗯……」焱焱只覺全身都開始酥麻起來,如同一只只螞蟻在身上爬一般,但是,傷口上那難以驅除的惡魔之毒卻開始慢慢被分解,她幾乎能感覺到皮膚正在迅速生長。
「神龍之力,真的是神龍之力。」焱焱心里頭卻無比震驚的想道。
只有傳說的神龍之力才能引動體內能量如此強烈的感應,只有傳說中的神龍之力才對她的身體有著如此強大的修復能力。
「嗯……啊……」焱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喉間發出的聲音,突然間覺得那酥麻感愈發強烈起來,小月復間涌起一股股不能言明的熱流,這熱流直往兩腿間擴散而去,竟有濕潤的感覺傳來。
焱焱並不知道,齊北體內的神龍之力本為天下至陽之氣,對于她的體質而言,有著強大的催情能力。
「你……你好了沒有?」焱焱有些艱難的叫道,在神龍之力的浸潤下,她的身體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還差一些。」齊北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
但就在這時,焱焱卻是突然翻身而起,那白瓷一般的臉上紅霞遍布,如同熟透的紅隻果一般。
「還沒好呢。」齊北道。
焱焱卻是一句話沒說,直接收起禁制,再下去,她怕那**要將她給淹沒了,始明白,他身上的神龍之力,對于她而言,恐怕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是身體上本能的吸引,卻是無關感情。
焱焱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獵殺惡魔,看起來是不錯的游戲。」齊北自言道,龍幻步運起,朝著**的方向掠去。
那春水嶺的禁制內,紅發少女焱焱已是平復了那**,背後的傷口幾乎全已結痂,只要毒素被清理干淨了,于她強大的恢復能力而講,一點都不成問題。
「小姐,真要以他為餌?」那僕從問道。
「當然。」焱焱道。
「可是,飄雪怎麼辦?」僕從問。
「這段曰子,就由你看著她吧。」焱焱淡淡道。
「小姐,你……你要和我分開?」僕從露出驚慌之色,似乎離開焱焱讓他感覺很驚恐不安。
「飄雪嘴里的齊北應該就是他,我倒不是想阻止兩人見面,只是,我不想由此而讓飄雪分心,只有被逼到了絕路,她才能爆發出最大的潛力。」焱焱道。
……
……
雖然皇太後的千歲誕辰是要狂歡三曰,但是,第二天,就有許多的人陸陸續續離開了。
齊北與霍思沁瘋狂了一夜,他抱著她那白膩柔軟的身體,下巴抵在她的秀發上,享受著離別前的寧靜。
「齊北,我要回藍魔殿了,我要變得更強,以後我希望我能保護你。」霍思沁窩在齊北懷里喃喃道。
齊北輕笑了起來,撫著她的粉背,道︰「保護女人是男人的職責。」
「我要保護你,保護我的男人。」霍思沁卻是堅定道。
「好,好,你現在不就在保護我嗎?如果不是你,**這些勢利眼都不將我放在眼里了,也因為你背後的藍魔殿,所以沒有人敢來找我麻煩。」齊北道。
霍思沁開心的笑了,她不就是因為想要跟上齊北的腳步,才到藍色平原來的嗎?她不希望做一個花瓶,她希望也能憑她自己的力量幫到齊北。
現在,她似乎做到了,但是她更知道,如果不繼續努力的變強,她或許很快又要再度被齊北遠遠的落下,到時他面對著更強大的危險,她又拿什麼去幫他。
天微微放亮時,霍思沁起床了,不舍地與齊北告別。
送走了霍思沁,齊北便去了護國王府。
當他來到王府時,賓利幾人已經到了,正圍在一起聊著。
「兄弟,一個晚上沒見到你,不會就這麼拿下了雅青公主吧。」賓利笑著道。
「雖然我已將雅青公主迷得團團轉,但是你們看我是這種隨便的人嗎?泡妞的最高境界不是我去想方設法解女人的衣服,而是女人想方設法來解我的衣服,懂麼?」齊北嘿嘿笑道。
「你牛,兄弟,說好要傳授我兩招的,告訴我們你是怎麼勾搭上雅青公主的。」羅德笑問。
「這個沒有秘訣,歸根結底用兩個字來概括︰天賦!」齊北一本正經道。
「天賦,你的天賦要不要讓我們見識一下。」肯迪笑著直瞄向齊北的。
兩個女人受不了了,蜜莎拍著桌子嬌喝道︰「你們別這麼下流行不行?有兩個女士在場呢。」
「我只看到一個。」羅德道。
「找打。」蜜莎拿著手中的大弓朝羅德身上打去。
眾人笑鬧了一陣,開始沉默了下來。
「齊北,你真不和我們去天獅會,上次我們天獅會的一個長老來了,對你加入天獅會很歡迎呢。」賓利道。
「不了,我這人散漫慣了,真不習慣規矩那麼多的宗門勢力,怕是沒幾天,你們會長要哭天喊地的求我退會了。」齊北笑道。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們也不勉強了,但你別忘了,我們六個是永遠的問神團體。」賓利望著齊北嘆了一聲,拍著他的肩膀道。
「對,我們都要努力。」羅德道。
六人互相鼓氣,喝過離別酒,便各自上路了。
而下一次見面時,他們會變成怎樣呢?他們心里都有著相同的期待。
……
……
離凱撒**數百里的一個小鎮上,奎其在這里隱匿的風神谷據點接了一個任務。
「完成這個任務,應該就夠得上再去一次傳承殿了。」奎其心中想道,如果還能有所領悟,說不定不需要十年,他就能突破到中級真神了,那時在風神谷的地位水漲船高,風蝶心師姐說不定就能注意到他了。
風蝶心,就是風神谷來賀壽的代表,一直輕紗蒙面。
風蝶心在風神谷是一個傳奇般的人物,但她那麼安靜的站在人群中時,很多人會將她忽略,只有風神谷的弟子才知道她是多麼的可怕。
而且,在風神谷,恐怕大多數的男弟子都將風蝶心視為女神般的人物,奎其自然也不例外,他可以不將文森。凱撒放在眼里,但對風蝶心卻已上升到崇拜的地步,而且,他特別迷戀她。
奎其一步就是數百米,這僅僅是他無意識的舉動而已,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任務與風蝶心那飄然欲仙的身影。
突然間,奎其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赫然加速,身形閃電般朝天際射去。
在一處荒蕪的原野上,奎其停了下來。
「哼,想狙擊我,追得上我再說。」奎其心中冷哼道,但當他抬頭時,身體卻不由一僵,他看到齊北正站在前面,淡淡望著他。
「果然是你,齊北。」奎其冷冷道。
「不然你以為會是誰?我說過,我一定會將你殺死,讓你後悔你曾經做過的事情。」齊北道。
「你行嗎?」奎其卻是滿臉不屑,他已是初級真神的巔峰,而齊北只是剛剛化聖成神而已,再厲害,正面硬抗也只能傷到他而已,而如果自己要逃,他又能拿自己怎麼樣。
齊北嘿嘿一笑,突然閃身消失在原地,而在奎其的上面,一只巨大的金色龍爪出現,朝著他的頭頂狠狠抓來,刺目的金光暴閃,空氣在剎那間升起騰騰煙霧。
奎其早有所警覺,赫然身體上出現了一個風暴旋渦。
而當那龍爪破碎這風暴旋渦之時,奎其卻已是消失在了其中。
「你殺不了我,而你動手在先,你以為風神谷的弟子是這麼好欺負的嗎?」奎其出現在齊北的另一側,陰[***]。
齊北卻是嘿嘿笑了起來,看白痴一般看著奎其。
奎其心中陡然有些不安,死死盯著齊北,不知道他突然間笑什麼。
「懶得跟你耗。」奎其丟下一句,就欲逃跑。
但就在這時,奎其只覺空間瞬間凝固了起來,他爆發出來的神力詭異的被逼回了體內。
「雛龍印!」齊北剎那間龍化,一方龍印狠狠鎮壓過去,令天地都為之一顫。
成神之後,齊北施展的雛龍印威力遠不是之前可以相比,那原本模糊的金龍也清晰了許多。
奎其瞳孔驀然放大,露出極度的驚恐之色,只是任由他催動體內神力,都無法將之釋放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金龍迅速在眼前放大。
「不……」奎其淒厲吼叫著,怎麼也想不到,他會以這麼一種詭異的狀態被滅殺。
「轟……」雛龍印直接轟了下去,整片空間都在剎那間凹陷了下去。
而奎其的身體,在絕望中開始分解成無數片,神魂月兌離**之後,也是立刻被余威給滅殺。
風神谷的核心弟子,竟然就這麼被齊北如此輕松的解決掉了。
齊北將龍化狀態收起,看著眼前這千米的凹陷,那奎其卻是連一片碎肉都找不到了。
「焱焱,謝了。」齊北對著前方的一團空氣道。
紅芒一閃,焱焱顯出了身形,奎其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齊北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暗中還有人等待著他進入陷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