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肖田田便被抓著自己高大男推到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天啊,完了完了,肖田田不止一次在心里大喊自己要完蛋了,不行,她的第一次要給心愛的人,不能給他。
「白勻,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下一瞬間,肖田田跪坐在床{上聳著肩膀開始抽噎起來。看白勻這架勢,似乎真要把她強了不可,她只不過是急中生智想裝可憐來搏一搏同情心。
然而她卻因為抽噎,胸前那兩團嬌女敕的發育也隨之上下起伏著,看得白勻口干舌燥,頓時生出一種想要使勁蹂{躪的沖動。
真是見鬼了,他白勻上過的女人猶如過江之鯽,多得數不清,個個都是極品尤物,而他此刻居然對眼前這個看似未成年的青澀小果子起了這麼強大的反應。
原本他只是想嚇嚇她,卻不想反而被她引得要弄假成真。
咬咬牙,白勻大手直接抄起那個還在假哭裝可憐的女人,直接摁倒在這房間里唯一的大床{上,開始動手解起她襯衫的紐扣。
「啊∼∼姓白的,禽獸……」
肖田田尖叫一聲,跌落床{上的她驚恐的看到男人充滿情{欲的眼神,嚇得她一個勁的往被子里頭鑽,她不要啊,她不要被強}暴。
白勻一向都能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此刻他似乎有些失控。
把腰間的浴巾直接扯掉甩在地上,他的眼神自始自終沒有離開那個在被子里頭亂鑽的小女人,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這笨女人只會著急得往被子里逃。
除去了身上的唯一的障礙物,白勻果著身子跨上了大床,也罷,反正她是他經過合法手續‘娶’回家的妻子,何況偶爾換一換口味,嘗嘗這種青澀的青隻果,也別有一翻味道。
抄起那唯一的被子,白勻大力掀開。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肖田田卷縮著腿拼命的往床頭縮,卻是被一有力的大手扯腳踝給拖回了床中央,下一秒,一具厚重的身子壓了下來。
蒼天吶,三百六十行,她肖田田為何偏偏走了以騙子這行,她應該學武功的,至少此刻能把壓在自己的身上的男大御八塊。
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房事一行便能知曉。
胸前傳來的酥麻疼痛讓肖田田緊蹙著眉頭,「姓白的,你禽獸……唔……」一下秒她的聲音被吞噬。
白勻即驚喜又意外,她帶給自己的居然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沖動。
她是想狠狠咬上對方一口,然而對方凶狠的吞噬讓從未經人事的肖田田有些不知所措。她明明是被強迫的,可讓她最難堪的是身體里居然莫名的燥熱起來,喉間干涸的難以自抑的發出一聲聲嬌柔的低吟。
待肖田田發覺自己居然發出這種讓人羞恥的聲音時,她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洞鑽下去。
白勻的唇離開了她,雙手也放開了那青澀的飽滿而撐于床{上,重重的喘著粗氣,俯視著身下被自己吻得嬌羞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