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勻溺愛的俯身輕輕吻上她長長彎彎的睫毛,她就這樣昏睡過去了?看來往後還需要多多鍛煉她才行。吻著她的睡顏,身下加快了速度,想要早些結束這單人的愛的運動,惹得已經沉睡的肖田田微微皺起了小臉。
當肖田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間。她感覺到下}身涼嗖嗖才悠悠轉醒,全身就像是散了架又重新組裝過一般,身體上每一個零件都在倡議疼痛。
緩緩低頭,肖田田卻是看到白勻把頭埋在她的那里,不知道在做什麼,那地方好像已經麻木掉了一般,除了冰冰涼,她沒有其他感覺。
「醒了……」白勻感覺到她的動靜,抬頭溫柔的望向她,看得肖田田一陣哆嗦。
溫柔?
蒼天啊!
她是不是腦袋昨天被磕到了,她居然能在白勻的臉上看到溫柔的表情?
她一直以為,他就是一個面癱,所以總是用一種嚴肅的,酷酷的表情來掩飾自己是面癱的事實;而此刻,她居然看到一個面癱用溫柔的眼神看自己,叫她如何不哆嗦。
而肖田田也徹底的看清了自己現在的姿勢,正劈開著雙腿,就像是產婦生孩子那般,大打開在白勻的面前。
「白勻,你在干什麼?」肖田田驚得坐起來,卻是牽動著全身的疼痛。
把藥膏擰上,白勻只手撐著床,另一只手舉著那瓶比大拇指稍稍大一丁點的藥膏,「把孩子塞到你肚子里去。」
其實是他早上起來,又想與她歡快時,發現她的花朵再一次被自己折磨的又紅又腫,他沒能狠心進去再次戰有她,而是找來了藥膏輕輕替上涂上,不想卻是弄醒了她。
「什麼?」
肖田田捂著自己的肚子坐了起來,用一種極其恐懼的眼神看著她,她不想懷上這個惡魔的孩子,有了孩子的牽制,不然她會一輩子都逃離不了的。
「下次再偷偷抽老公的耳光,我就塞兩個孩子到你肚子里,讓你生雙胞胎。」白勻說得若有其事一般,更是摩挲著一邊下巴,一邊看著肖田田,而肖田田卻是扯著被單,一臉的委屈看著眼前的惡魔,欲哭無淚。
「讓我想想,是塞個男孩子還是塞個女孩。」
「混淡,滾……」肖田田抄起一個軟枕頭丟向白勻,卻是被他眼明手快的接了個正著。
「看來精力不錯?那麼……把昨晚欠我的給補上?」白勻說著便張牙舞爪的撲向肖田田。
肖田田哪還有閃躲的余地,整個人都被抵在了床頭,怯怯的瞅著白勻,她這輩子的克星就是這個在別人面前一本正經,在她面前就無賴至極的白勻嗎?
見她羞澀如少女般拿被子把自己一層層的包了起來,白勻笑得很淡。
「你不是想賺錢嗎?」白勻在她耳邊吐氣如蘭,溫溫濕濕的熱盡散在她的耳側。
咻的睜開眼楮,肖田田把被子抱得更緊了,警惕的看著昨夜如狼的他,「你不會是讓我賣吧?作你的大頭夢去,我要告你強}奸未成年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