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他突然停,然後朝著樓下的吩咐道︰「超姨,麻煩帶人把東西給撿回來。」
趙姨一時沒听懂,因為她沒有看到剛剛那場少女乃女乃的控訴大戰。
那摔倒在地的小女佣湊上趙姨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趙姨這才向白勻點點頭,帶著小女佣們出門去撿簽名照去了。
他向來都是一個□□者,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他決定的,別人就必須得去執行;能有現在的事業,他一直都認為是在于他做事的凌厲與不留余地。
可是現在,他居然會因為她的一翻話而去深深的反省自己,是自己錯了麼?
但肖田田那句,我從來就沒想過當這個白少女乃女乃卻是刺到了他,也許以前不會,但,現在的的確確就這麼刺痛了。
肖田田一路淚奔到了臥室,把門砰的一聲關上,她淚水仍然沒能止住,跑到窗口,看著一樓昏暗的草坪上,她的毛爺爺啊,再一次的離自己而去了。
叫她怎麼不心疼,怎麼不痛哭!!!
哼,該死的白勻;
肖田田回想著剛剛白勻那愧疚的表情,她心里那叫一個爽啊,雖然那一翻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卻也確實包含著自己的控訴。
所以,她才會演到這麼一種極致,連那在一旁與他們的事毫無關系的女佣都聞者傷心,看著流淚,頓時覺得,少女乃女乃好可憐,她們以後要對少女乃女乃更好一些才是。
遠遠,肖田田便听到人拖鞋的聲音,想也不用想,肯定是白勻來哄自己下樓吃東西了。
把包往地上一丟,肖田田快速的鑽進被窩里,蒙著腦袋,一抽一抽的,故意讓人看起來像她是在傷心的痛哭。
白勻走到門口,伸出手想打開門,可是,猶豫了半會,他還是把手給退了回來,然後轉身朝書房走去。
听著拖鞋聲又慢慢的轉遠,肖田田把被子一掀,坐了起來。
靠,搞什麼鬼,難道真的要挨餓了?早知道,自己就死皮賴臉一點,先撐到把東西吃完再奔上來了。
揉著自己餓癟了的肚子,肖田田唉聲嘆氣了一翻,出于面子上拉不下臉,她只好忍著餓,夾著被子,勸自己早些睡覺,睡著了就不餓了。
在□□翻來覆去大半天,肖田田仍然沒有睡意,肚似乎開始癮癮作痛,她起身看了看時間,都半夜兩點多了。
白勻這個死王八蛋,居然真的把自己丟這里不聞不問了,也好,他最好直接把她給休了,她就可以拿著老爺子答應給的贍養費去國外逍遙快活了。
閉上眼楮,肖田田開始數水餃!
一個水餃,兩個水餃……八十九個水餃……
怎麼越數越餓?
七百三十三個水餃……水餃……水餃……
睡覺……睡覺……(睡覺與水餃二字同音)
子夜的天空沒有半點繁星,外邊的雪越下越大,地面已經被染成了銀白色,平安夜的情景似乎提前到來。
白勻輕輕擰開臥室的門,此刻他一套白色的睡衣,頭發雖然沒有白日的精神,卻仍然擋不住他的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