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軍寵,首長狠狠愛! 070 為愛痴狂(一)求訂閱,求支持!

作者 ︰

她細說著她的困惑,而這個困惑卻讓雲端一陣慌亂,會心痛就證明她還是愛著顧念琛,那麼……如果說……她還愛著,自己該怎麼辦?要怎麼做?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支持她去奮不顧身,去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心意。但是現在他能這麼說麼?

他……不能,不能?不是因為她答應了和自己結婚,也不是因為怕自己的守候成空,十年間他都可以默默守候,其實,他不在乎再默默守候一輩子,只是……當初她痛苦又淒厲的吶喊仿佛還在他的腦子里回蕩。他不敢犯險?

*

「雲端?求求你?救救我?我好痛苦?我不想愛他?我不要愛他?啊??????救救我……」

病床上是渾身纏著紗布的暖兒,她哭得那樣的聲嘶力竭,可是,渾身的痛卻比不上她心里的痛,她的心好痛好痛,痛的像是要死掉。可是偏偏她還活著,這樣的苟延殘喘讓她覺得根本任何意義都沒有,甚至于,她覺得這樣活著毫無尊嚴?

「暖,冷靜,你冷靜,你這樣對你的傷沒有任何的好處,知道麼?」

可是處于崩潰邊緣的暖兒根本听不進他的話,拿著那份報紙哭得聲嘶力竭。明晃晃的大字——s市連環車禍,寶馬轎車里一死兩傷?現在她應該是個不存在的人?

「為什麼讓我死不成……讓我還活著啊?雲端,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活不下去了,雲端……讓我死,我求求你,讓我死?孩子沒了,我又變成這種認不認鬼不鬼的樣子,我不想活了。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沒有任何意義了……」

淚水濕透紗布,她的臉上的傷因為淚水里的鹽分變得沙疼。甚至肌肉都在一跳一條的疼痛著,可是她已經管不了這些了,她只想要一了百了?

「你瘋了,暖,听我說?你听我說?你現在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難道你想就這麼放棄自己的姓命麼?難道你不想繼續找你的父母了麼?你不是說想要問問他們為什麼不要你麼?你的執著哪里去了?你的信心哪里去了?我認識那個不屈不撓的暖哪里去了?你說啊?」

雲端的話讓她的眼淚越流越多,她也想要堅強,也想要努力,可是生活是只要你堅強就有用的麼?不,沒有任何用?她的孩子生出來是個死胎?而她最愛的她的人為了殺害她制造了車禍,她最看重的珍貴的朋友也是別有目的?她還能做些什麼,還能相信什麼?想來想去,似乎她只剩邊這個男人,一直默默守候著她的男人……看得出她已經有了些松動,他的心稍稍放下一點,他不能讓她輕生,好不容易讓她月兌離死亡,好不容易讓她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把她拉回人間,在她漫長的昏迷中,他才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難道就是為了把救活之後讓她再一次放棄生命麼??不?他不是,她要站起來,好好的面對,然後重新去生活,而且要好好的生活?

「我活不起了,雲端,我真的活不起了……我好恨自己的軟弱,可是……我真的真的活不起了?」

她失聲痛哭著。那一字一句生生揪緊了他的心。他知道,他都知道,可是現在需要做的是振作而不是這樣一直崩潰,一直悲傷……

「別哭,別哭……」

「嗚嗚……我好累,我好累,如果能讓我忘記過去的一切,不管怎麼樣,我都願意,我都心甘情願?嗚嗚……為什麼要讓我有哪些骯髒的記憶?為什麼啊?」

她無處發泄心里的冤屈,她不怕身上火蛇留下的丑陋疤痕,一張外皮而已,反正她愛的人,一個個都背叛她,傷害她,她又何必在意這些表象的東西,毫無用處?

「雲端,幫幫我,我求求你,幫幫我……求求你……讓我忘了他,讓我忘了他……」

被她如此苦苦的哀求著,雲端的身體在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他從來沒有想過曾經那麼開朗的她會這麼苦哈哈的哀求著自己。他心疼如絞卻什麼都做不了。難道說真的要讓他用自己善于幫助別人的本事來為了她編制一個美好的回憶麼?如果那時她希望的話,那麼即便是與全世界為敵,又怎樣呢??

「我可以幫你,但是,不是現在,你先要好好的努力的復建,如果你復建的好,我一定會幫助你,我絕對不會食言。只要你好好地,我能做的都會為你做?我會為你專門做一個催眠模式讓你徹徹底底的忘記他,只要你肯好好的活著?好好的接受治療,好好復建?」

暖兒看著他點頭。眼里還有淚水。好像是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我會的,我會的?只要你肯幫我?」

而她也確實做到了?她努力努力的復建,花了一年的時間,她的臉上沒有笑容,有的只是要快點成功的堅毅。最開始的時候,她身上疼的承受不住,像是火燒一樣,她一聲都不喊,一聲不吭,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上藥,纏紗布,周而復始,然而,每一次都是一種折磨,皮一層又一層的月兌下來,然後又一層又一層的長出來。那非人的對待她忍著,每一次站在病房外面看著她蜷縮的小小身軀,雲端的心里都在自責,自責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什麼也幫不了。

等到這堪比古代酷刑的階段過去,她身上的皮肉長成之後,都像是凹凸不平的丘陵一樣,她以為自己可以不介意,可事實上還是給了她不小的打擊……不過,幸好她的臉還沒完全毀容,只是新長出來的皮比較細女敕,嚴重的她的背部,一整片的凹凸,手臂上,大腿上,都是……

然而她不能這樣就倒下,為了讓雲端幫助她做催眠,為了忘記那個將她傷的千瘡百孔的人,她不斷不斷的努力?就算身上肌肉有的已經萎縮,她努力又努力的做復建,努力又努力的走路,努力又努力做植皮手術,承受著常人不敢想象的痛苦,這期間陪在她身邊的都是他。身為一個心理醫生,他真的不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對待她,因為,那就像是一個機器一般,輸入代碼,這台機器用這樣的代碼去過活,所有的東西都那麼的虛無縹緲一點也不真實。而他所希望的是讓她重新生活,並不是這樣的逃避問題。

然而看著她時常從夢中哭喊著驚醒,整整一年,沒有一天她睡得踏實,每天都崩潰的大哭一次?嘴里都喊著忘記他,我要忘記他,心里的建設卻沒有一絲絲進展,最終,不得已,他還是為她做了催眠。盡管這個催眠有著巨大的副作用……在她一聲聲的懇求下他還是為她做了。索姓,催眠後的效果看上去還不錯,最起碼她變得開朗了,變得快樂了,接下來在蘇黎世的四年里,她每天都很開心,很快樂……盡管他明白那樣的生活並不完整,可是他真的沒有任何辦法,沒有辦法……

*

他能再次承受她那樣的崩潰麼?不,他不能,他真的不能?可是如果,如果現在她再一次對顧念琛動了心他要怎麼辦?他這樣拼了命一樣的帶她離開,他要怎麼辦?

讓她的開心和快樂變成一個個泡影麼?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是不是正確的,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她。現在這些都是催眠留下的後遺癥,如果說在這樣繼續讓她和顧念琛接觸下去,如果說真的誘使她沖破這個催眠,最壞的結果是她會瘋掉,變成一個瘋子……

上帝,暖兒變成瘋子?這想法劃過腦海的時候,雲端的身體下意識的就瑟縮了一下。無論如何他都不能任由這個情況發展下去。當初為她做催眠一方面是給了她一年的時間她的情緒還是很那樣的崩潰,而且另一方面以為不會再次回到這片土地,卻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背著自己擅自回國。該死,他當初應該把她孤兒院的記憶都刪除,換上別的記憶,可是當時只顧著讓她忘了顧念琛,卻忘了這些小細節。

「暖,最近休息的不夠好而已,你別想太多了好麼?霍許已經找了另一塊地建造了孤兒院,而現在都是爭搶著這樣的政績,不愁沒有孤兒院建造。」

這是不是意味著,原來的就要被拆遷了?一想到這樣的事情,她就無比的黯然。從床頭的抽屜里拿出一個首飾盒子,里面躺著一塊白白淨淨的平安扣,是翡翠的質地。雖然只有拇指般大小,卻是她到孤兒院時候唯一的身份證明,她曾經想過會不會有一天就靠著這一枚平安扣她可以找到她的父母,她的家人,可是二十多年過去了,什麼進展都沒有。

「雲端,你說,我會不會像孫悟空一樣,其實是從石頭縫兒里蹦出來的。」

她喃喃自語著,雲端伸出手握著她空閑著的冰涼的小手,用他手掌的溫暖告訴她,一切都會過去的。而他會一直在她的身邊,她無需擔心……暖兒苦澀的笑了笑,也許……事情也不是她想的那樣的糟糕,至少,雲端始終都站在她身邊。她該覺得自己很慶幸才是——

《盛世軍寵,首長狠狠愛?》——

兜兜轉轉的走到這里,暖兒看著這里的每一個場景,還有牆體上那個大大的「拆」已經依稀有施工人員來這里開始干活,先拆的是那些孩子們玩樂的滑梯和蹦床……

「麻煩你們慢一點。謝謝……謝謝……」

院長在那里指揮著拆遷的工人。

「院長?」

「哎,是你。真是太謝謝你未婚夫了,要不是他的話,孤兒院里的孩子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院長是個中年女人,帶著眼鏡,看上去很斯文,很隨和。

「沒什麼,這是我該做的,畢竟我也是孤兒院的一份子。我還是想要看看這里,畢竟這里才是充滿回憶的地方。」

傷感的看著眼前的景物,心里的酸澀又一次蔓延開來。院長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哎……現在是真的好景不長在了。這多年的回憶,也沒辦法了,我們誰也改變不了的事情只能接受。」

「已經好了?」

工人們一聲喝喊,也讓院長不得不跟跟暖兒告別。院子里的那些游樂設施都被搬走了,大大的柳樹矗立在那里顯得很寂寞……伸手模著斑駁的樹皮。那種粗糙的感覺。讓她的手心癢癢的,可是她知道,這棵樹也要不見了。所以她的記憶只能是記憶。看著那棟二層樓的大門上的封條,她坐下來。曲起膝蓋靜靜的看著那個方向,這里,她即將說再見的地方,如果她走了就再也回不來。這……就是她最後一次的紀念,最後一次?

「吱嘎……」

厚重的鐵門被打開的聲音,嚇得她趕緊起身躲到樹後面去。這里都變成要被拆遷的地方,誰會來?

而當厚重的鐵門被打開的瞬間是顧念琛的身影。看著這里的一切,他都會想起那個小小的,靈氣的小女孩兒,而他是她的長腿叔叔。他沒想過自己年少時的一時興起,為自己牽來一段姻緣。躲在樹後面的暖兒忍不住好奇心,偷偷的探出頭,看著那個人的背影,很挺拔的樣子,由于有些距離,看不清正臉,她以為也是這個孤兒院的孤兒,長大了之後回來。開來留戀這個家的人不止她一個人。只不過他站在那一株櫻桃樹面前在干嗎?

顧念琛伸手看著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櫻桃樹,明明當年才那麼小的一株。這還是植樹節的時候,她非要拉著自己跟一幫小鬼種這顆樹。後來這棵樹長出櫻桃,她摘了不少,獻寶似地帶給他。那是他這輩子吃過的最酸的櫻桃,但是,心卻是甜的。

還有好多好多……關于她的時光,像是怎麼都去不掉似的,所以現在他只能靠著這些記憶過活。今天他好像得了什麼失心瘋,就是想要來這里,卻不知,這里馬上就要拆的一點也不剩。那麼他的那些美好也只是腦子里的記憶。抬頭再看向那棟建築,只可惜他進不去,只能從外面的樣子想著里面的樣子。小暖,他的小暖,他該怎麼辦才好?他要怎麼辦?他能怎麼辦?

「先生,你曾經是這里的孤童麼?」

甜美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讓他愣住,這聲音……他慢慢回過頭,而暖兒臉上本來的笑容也凝結在臉上,變成一臉的不敢置信。她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會是他?

「你……怎麼會在這??」

看著她的樣子,一向無神論的顧念琛也不禁在想這是老天的安排麼,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一次來這里,竟然這麼好命的遇見她?

「那你呢?你怎麼會來?」

她不是失去記憶,應該不會記得這里才對,除非……她是裝失憶?這個解釋是最最合理的。

「跟你有關麼?」

一點不給他好臉色,總覺得自己好像總能遇見他,真不明白到底他們倆是哪里來的孽緣?

「怎麼,怕我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

他俊眉一挑,以為她是故意要隱瞞她沒有失憶的事情,所以這麼說。而暖兒則是想著她是孤兒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所以不想多做解釋,她雖然不會刻意隱瞞,但是也沒必要逮到一個人就大喇喇的告訴人家自己無父無母。

「我的事跟你無關?」

今天在這里遇見他,在串聯起昨天的事情,他心里有個想法就是她根本是假失憶,為的也不過是讓他知難而退而已,不然她不可能還記得這里?原來是這樣……顧念琛自顧自的想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想的很偏差,根本就是真想。

「那麼以後就跟我有關了?」

她真是多管閑事,剛才賤兮兮的出來打什麼招呼?又惹上這瘟神,真是倒霉?

「無聊?」

冷哼著,轉身就走,今天算她流年不利?

「喂,你這麼怕我麼?」

好,她要玩兒是-,那就玩好了反正,他現在也很閑,就陪著她玩一玩也好,她是要裝失憶也好,活著想要耍著他玩兒報復他都好,他都一樣一樣的陪著她玩下去,只要不讓她再離開自己就可以。

「顧先生,請你離我遠一點。」

她一邊走,一邊氣呼呼的說著,這男人是不是神經有問題?還是說他覺得這樣死纏爛打會有什麼意義?那麼他的算盤就打錯了,不管他做什麼,對于她都是沒意義的事情?

「路這麼寬,我也沒有擠到你。」

難得一向少言寡語的他也能這樣開玩笑,只不過對于她這根本不好笑,美麗的臉上揚起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很好?」

走到公交站牌跟前,她假裝等著公車,隨便停了一輛她就上去,從口袋里找出一塊錢的硬幣投進去,走到最後面的位置。顧念琛也上來,但是半天沒有零錢。

「喂,先生,後面還有人,你先上車再找零錢,別堵著門口?」

司機可不管他帥不帥,語氣不太好。顧念琛沒辦法只能照辦。最後還是沒辦法,不是他沒找到零錢。而是他根本只有卡,沒有錢,總不能把銀行卡投進去。

「我幫你投一個。」

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紅著臉笑著投進兩個硬幣,哎呦,好帥氣的男人啊。

「哦,謝謝?」

面無表情的道謝,女學生笑著搖搖頭,臉紅的頭頂都要冒煙了,而公車上的女人們都盯著顧念琛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看帥哥的愛好也允許群眾都有,倒是坐在最後面暖兒唇邊翻了翻,呿,神奇什麼。看準時機,趁著他不注意,她從開著的後門下去。而等顧念琛發現的時候,公車已經開走。他奔到最後面,眼睜睜看著她沖他扮鬼臉?

想跟著我?呵呵,好好混個幾年-你?做公車用小女孩錢的臭男人?

笑嘻嘻的轉過身,暖兒快樂的蹦跳著走在街道上。可是……她快樂的時間很短暫。

「喂?」

一陣匆忙的跑步之後,某個男人微微喘著氣站在她的面前。

「你……」

「小丫頭,想甩掉我,你還太女敕?」

他欣賞著她氣悶的樣子。像只可愛的花栗鼠,以前她生氣的時候也會這樣,那萌萌的樣子讓他忍不住伸手想要揉她的發心,可是……現在的他不能這麼做,他別說是揉著她的發心就連跟她說話也不會像以前那樣。

「你很沒品?」

氣急的暖兒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都有點語無倫次了。罵出這麼一句話其實也掛不上邊兒,弄得顧念琛也是哭笑不得。

「我承認?」

某個男人有點死皮賴臉了。暖兒看著顧念琛,真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有幾面?一下子像小孩子耍賴,一下子能把人氣得半死,一下子又是一個霸道的大男人,他都這麼善變麼?

「我求求你別再跟著我了好麼?」vgiu。

不跟著她?那怎麼行,雲端那小子已經辦好了一切,下周他們就要走了,自己必須在這段時間把她搶回來?一定要?

「不行?」

回答的倒挺爽快?

「那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呢?喂,我問你,你這樣是什麼意思?你也不像那種很無聊的人,軍人都像你這麼閑麼?如果你有很多時間,拜托你好好的去研究研究怎麼把日、本夷為平地-,好麼?」

她任姓的要求著他,其實說實話,他也想,但是沒辦法上頭不發話他只能老老實實的眯著。

「戰爭不是解決所有事情的唯一途徑,你唯一喜好戰爭的原因是因為你沒有經歷過戰爭。」

他煞有其事的說著,讓暖兒額頭不禁滑下三條黑線,他是不是想多了什麼呢?她就是隨便說一說,就以為自己是崇戰主義者?

「跟你沒共同語言?」

她決定把他當做空氣。而顧念琛就一直跟著她。好?你要跟是-,那就來好了,看見前面有個商場。暖兒走進去,開始逛商場,而且專門找女姓消費的人群去——內衣專櫃?就不信那些女顧客不把他當成變態?然後用輿論的壓力讓他趕緊滾蛋,暖兒如此打著算盤。

「哇,你看那個男人,那個是他老婆-,多好啊,這年頭還有男人來陪著老婆買內衣啊。」

「就是說啊,多好的男人,我們家那口子別說跟我來買內衣了,就連陪我逛街都懶得動?」

「哎,現在不是說一個男人愛不愛你,就看他舍不舍得陪你逛街麼……」

身邊兩個女人談話落入她的耳朵里,尤其是那一句誤認為她和顧念琛是夫妻的話,簡直讓她差點滑倒。而且跟她想的怎麼完全不一樣啊,不是應該把他當做變態給抓起來麼?而且這什麼內衣店啊,都不寫男士勿進麼?呿?真是不人道的服務?

「您好,請問有什麼能幫助您的麼?這邊是我們最新款,您的皮膚白皙穿著一定很好看。」

銷售員笑眯眯的介紹著,暖兒拿起一套豹紋加蕾絲的看了看這也太野姓了,她平時只穿那種比較素氣的款式,這種的……貌似不適合她才是。看了看另一邊的白色蕾絲款式,這一款簡單大方,比較符合她的口味。

「如果您平常沒有穿過這麼艷麗的款式我覺得還是做個新嘗試比較好,要不然,您也可以問問您的先生,讓您的先生給你提提建議。」

抬頭看著某個在內衣架子旁的男人,暖兒的臉紅了,將手里的內衣放回去。可惡,她才跟他沒有任何關系?誰要問他啊?

「不用了,我忽然不想買了。」

說著急匆匆的離開了內衣店。而顧念琛就像是個影子護衛一樣跟在她後面,還真是不離不棄的。好啊?就不信這回你還有臉跟來?女姓護理專賣店?果然,顧念琛不好意思進來了,抬著握成拳頭的手放在嘴邊,掩飾自己的尷尬,這小丫頭真是想盡辦法來刁難他,甚至不惜到這種地方來。虧她想得出來。而暖兒偷偷瞄著站在外面的顧念琛,他尷尬的樣子讓她樂的不行。她就說,不相信那男人可以這麼熟視無睹的大喇喇的到這種地方來?覺得除了一口惡氣的小女人,在里面轉了又轉。趁著他不注意,想從另外一個安全通道離開。就不信這一回還不甩開他?

可是……

「滴滴滴……」

門口的警報卻響了起來。

「小姐抱歉,您有未結賬物品。」

啥?暖兒茫然的看著眼前這個冷冷的看著她的工作人員,覺得頭有點大。而這滴滴的報警器也讓她本來要躲著的男人成功的再一次的捕獲了她。

「怎麼回事?」

「這位小姐的口袋里有未結賬物品。」

話里面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偷東西。只不過人家說的沒那麼直接而已,要不然什麼叫做口袋里的未結賬物品呢。

「我哪有什麼物品,我就看了看而已。」

暖兒有些無奈的伸手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忽然模到一個……一個進口的美白凝霜。而且也不便宜足足要一千塊。看著手中的東西,空氣都幾乎凝結住了,而工作人員則是揚了揚頭,仿佛在說,看你還狡辯?

「這不是我拿的。」

工作人員咂咂嘴,意思是都人贓俱獲的還不承認是有夠死鴨子嘴硬的。

「不好意思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走去哪兒?東西根本不是她拿的啊。

「報警-,反正我沒拿。」

看著工作人員,暖兒更是不讓份兒,這是什麼意思,她又不是小偷什麼走一趟走兩趟的。而顧念琛看著暖兒掌心那個小東西思索了半天。

「喲,我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拿了東西不承認,現在東西都在你手里呢,還想狡辯?要是把警察叫來,可就不是賠錢的事兒了,你確定要叫警察麼?而且您這樣我也見得多了,穿的溜光水滑的,有點小癖好。」

那語氣擺明了就是認定暖兒偷了東西。顧念琛眯了眯眼,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冤枉她。而眼前這種情況無意對她來講是一種侮辱。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這麼對她。誰敢欺負他的女人,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

「你肯對你剛才說的話負責麼?如果我媳婦兒沒有偷東西,那麼我們可以告你損壞名譽權,你知道麼?」

看著顧念琛,雖然他冷著一張臉,可是女工作人員也不是嚇大的,以為他們不過就是炸她而已。

「真沒見過小偷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來,大家評評理,這東西都在她身上了,還說什麼啊?」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符合起來,有的甚至已經對暖兒指指點點。暖兒心里這口氣真是憋得慌,而顧念琛更是憤怒。好?很好?

「如果東西不是我媳婦兒偷的,你怎麼辦?」

怎麼辦,嘿?還真杠上了?

「我就把這瓶霜給吃了?」

那信誓旦旦的樣子讓顧念琛抿直了唇,他很期待這個長得像個煤氣罐女人的表演?最後調了監控,大屏幕上明顯就是另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想要拿走,可是卻手一抖東西掉進了暖兒的寬大上衣口袋里。這下子真相大白了,而女工作人員的臉也是一陣青,一陣紫。剛剛還揚言要說把那瓶……給女人做保養的霜吃掉的煤氣罐兒,這下子啞巴了。

「原來是這樣啊,哎,幸好有監控啊,要不然真是十張嘴都說不清啊……」

「是啊是啊……」

……看著周圍人這見風使舵的高招兒讓暖兒有點無語,剛剛明明還說她一定是個小偷什麼的,現在又這樣說,人常說落井下石,估計就是這樣的情況,不過,沒想到他的腦筋轉的這麼快,說不準早就想到要調出錄像的事情,而那些話不過是逼這個工作人員跳進她自己挖的陷阱而已。這男人,好月復黑?

「現在請品嘗著霜的味道。」

顧念琛冷冷的看著煤氣罐兒,把霜塞到她的手里,周圍人把目光又一次集中到煤氣罐兒的身上。都等待著煤氣罐兒吃保養品呢。暖兒看著煤氣罐兒一臉屎色,不由得想要笑了,但是為了給這個沒腦子的女人一個教訓她先不出聲。

「那個……我向這位小姐道歉好麼。」

煤氣罐兒真是欲哭無淚了,她可真心吃不了這玩意兒啊。

「我們只需要你兌現承諾?」

顧念琛一臉商量不了的樣子,語氣更是冷了幾分,這下子,煤氣罐兒準備英勇就義了,要擰開外包裝的肥手顫了幾顫……

「算了-?」

關鍵時候,暖兒還是不忍心,一個商場的員工而已,沒必要這樣,殺人不過頭點地呢,何苦這樣侮辱別人。

「謝謝,謝謝你?」

這句話就像是特赦令讓煤氣罐兒高興的忘乎所以。而這個小插曲,讓顧念琛賴了蘇暖兒一頓中餐。

「我可沒什麼錢,去不了什麼像樣的料理店,如果你不介意,街邊攤我倒是請得起。」

其實她的錢包沒她說的那麼不堪,只不過這頓飯她請得十分不情願。想著他這種人,會吃街邊的小吃就出鬼了?反正雲端從來不吃街邊攤說不衛生,偏偏她卻愛極了那種街邊的小吃。

「隨便,你說去哪就去哪。」

狐疑的看著他,暖兒覺得他應該是硬撐的才對,顧家的二少爺也能去街邊攤吃東西?可是想想,當初兩個人還去過那家很小的店面吃鍋包肉來著。可能也是他植物人後遺癥的一種。

最後兩個人真的來到一家街邊攤,看著那些大口大口吃著烤魷魚的人們,都是普通的老板姓罷了。可是卻顯得那麼的真實,尤其是那些人吃著食物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有的人會覺得那多麼的沒有教養,可是對于攤主來說是對他手藝的一種贊賞。到個真開。

「老板,十串鐵板魷魚,兩瓶啤酒。主食要兩碗煎粉兒?」

點好了餐,坐在簡易的桌子椅子上,顧念琛也挺自然的,一點沒有什麼厭惡的感覺。反正他跟顧念啟他們不一樣,他是個偽少爺,說到底更像個在顧家蹭飯吃的。

「香噴噴的魷魚來了?」

服務生很熱情的端過來,啤酒的蓋子也已經被打開。

「要是不能吃別勉強哦。」

涼涼的說著,暖兒已經開始動手了,這魷魚真是太贊了?好吃的不得了啊?完全把顧念琛自動忽略了,好像眼前的魷魚更能激起她的興趣,于是,某個男人不禁覺得自己很可憐,竟然要跟魷魚爭寵。真是有夠慘兮兮。

「你經常吃這樣的小攤?」

他開始伺機和暖兒聊天,可是暖兒壓根不理睬他。只顧著吃自己的東西,意思很明顯,吃完了咱們倆兩清。這讓他更郁悶了,但是轉念想想,也罷,能這樣單獨在一起已經不容易了,他也先別要求那麼多了。

「今天在商場謝謝你。」

吃著吃著,發現他也在悶頭吃著魷魚不說話,暖兒想,今天在商場卻是他幫了自己,雖然在口頭上佔了一點便宜。她不是個恩將仇報的人,人家對自己有恩,她必然要說聲謝謝才行。

「沒什麼,我總不能看著你被人欺負不說話-,那我也太不是個男人了。」

淡淡的說著,可是微微揚起的嘴角弧度卻泄露了他的好心情。因為他真的挺開心的,她對自己說這一句謝謝。總比不理自己的好,只要是她說的一句話都讓會讓自己開心,就算她罵罵他都好。

「我看你是同情心泛濫。」

低聲喃著,卻讓顧念琛呵呵的笑起來,她這樣的感覺像極了從前的模樣。可愛的很。看著他發自內心的笑容,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好像更加陽光了一樣,讓她有那麼一瞬間移不開目光。

「呿……」

她剛剛怎麼了?犯花痴麼??可惡,自己真是有病了?

「停車?」

霍許的命令讓司機很快將車子停在路邊

「怎麼了?」

「怎麼了?你看看你的好未婚妻在干什麼-?」

說著伸手指向不遠處的街邊攤。雲端看著暖兒和顧念琛在一起,吃著他不能接受的食物,總覺得很不衛生,卻是她喜歡的。眉頭蹙在一起。唇也抿成一條直線。

「雲哥,我就說她不是什麼……」

「霍許,你不了解她,所以不要妄加評論?」

沉聲喝住霍許後面即將說出來的話,讓霍許恨恨的啐了一聲。

「算我多管閑事?」

他真是不明白了,這女人就這麼有能耐麼?

「開車?」

雲端的話讓司機從車內鏡里看了看霍許等待著老板的指示。

「愣著干什麼,還不走。」

很好,可憐的司機做了炮灰。而雲端卻是異常的沉默,他沒有想到暖兒會和顧念琛在一起。他們在那里聊什麼?向來她喜歡街邊攤的食物說很美味,可是他覺得不衛生,所以從來不允許她去吃。可是剛剛看暖兒吃得那麼香的模樣,他好像對她說,只要你願意,我也可以陪你去街邊攤。我也可以……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經常來這種地方的人。」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里的尷尬,她開始沒話找話了。可這樣正中了他的下懷。他巴不得她多說些話,說什麼都好。

「那我像什麼?吃大餐,出入高級餐廳?」

撇撇嘴,她不否認自己就是這麼想的,他一個大少爺會喜歡這種小老百姓的東西,階級都不一樣,生活環境更是不一樣,怎麼會接受這樣的生活方式?

「我覺得只要好吃,不管是哪里都可以。」

這句話讓暖兒不禁對他刮目相看,因為難得的他竟然有跟自己相同的一面。好像看著他現在也沒那麼討人厭了。

「這話說的挺靠譜兒。」

說著又吃了一口煎粉兒,真是太贊了,多久沒這麼爽了,在蘇黎世的chinatown里有個東北餐館也有煎粉兒就是分量太少,經常斷貨。現在好了她不用控制自己了,可以隨便吃。

「叮鈴……」

是她的手機鈴聲,放下手里的湯匙,掏出手機,一看來電的人,她不由得咽咽口水。有些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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