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查到了,是林尚雜志日報的一名記者報導的,三天前在咖啡廳里看到了你跟雅諾同桌喝咖啡,所以,加上他的想像力,報導出來的質量就變了!」從調查的事從未有失誤,如果說報導的另有高人,那麼,這個人就是非常了解他們的人。
「封殺這家雜志!」他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的私生活上添油加醋,不過他有直覺,事情肯定沒這麼簡單,但又沒查覺哪里不對。
「不用你說,這家雜志已經在一個小時前,成為a市的歷史了!」這種殺一敬百是封殺這些狗頭報社的最好辦法︰「怎麼樣,今晚咱們老地方聚聚?」
「改天吧!」拿上手里的文件,風浩晨眼楮望上那個空空的位置,倒杯咖啡都這麼久?
「ok。你的小秘書情人呢?」從他進來,他就沒見著這麼傳說中的秘書,難道真的被他私養起來了,其實不是他好奇八卦,實在是當初听說時,感觸太深了,憑空出來著這麼一位神秘的秘書。
「你不覺得,你可以回去補眠了嗎?」。心里滿滿的佔有欲,他不想讓任何人窺視她。
「靠,你太狠了吧,我真正需補眠的時候是在干嘛,被你壓榨著!」嘿,越來越有意思了,他第一次看到好友表情出這樣的神情,還有那佔有欲全然表現在臉上,看來,他真的得會會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魔力才打開一座冰山的?他越是這樣。他就越要知道。
「所以,我已經決定好好記你一筆!」想著她應該馬上就回來了,他見諷刺性的說︰「昨晚的女人夠辣吧,看把你折騰得快腎虛的樣子!」
「所謂過河拆橋就是這個樣子吧!」他兩心知肚明,只是誰都不點破,反正今個沒見著,下次有的是機會,他倒有一點忘記了,如果想要調查,對他來說,就是五分鐘的事情。
「知道就好!」他也不反駁他的話,就是他講的那個意思。
「哎,看來還是女人體貼我,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誰動我衣服我,我砍他手足。」走到門邊,許志洛像個委屈的娘子一樣抱怨,听這話就好像被他冷落了,得找女人求安慰去。
看著手里熱騰騰的咖啡,小七低著頭正準備打開門,沒想門剛剛一打開,就被一堵肉牆撞到了。
從里頭出來的許志洛也沒想到發生這一幕,而這都不重要,是這女人手里的咖啡潑在他什麼地方上了?
褲檔?燙的?在冒煙?
「啊!」許志洛被燙得沒形象的有總裁辦公室門口大跳起來。其實這咖啡是真的剛剛沖的,有點燙。
剛剛撞到人沒站穩的小七往後退了一步,才發現剛剛手里的咖啡全灑在被她撞的人身上。再听到他說燙,想也沒想,就想將他被潑濕的褲子月兌下來。
他神經大條,都忘記什麼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還有這滿屋子秘書跟辦公室里的風浩晨。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月兌下來,應該不是很燙的!」那咖啡還冒著煙,說不燙是騙人的。
可她的手剛剛一觸到他的褲子,就被前方一雙有力的大手給按住了,而且那人很用力,抓得她生疼。抬眼一看,風浩晨眼里的火焰差點沒把她燒死。
這女人,都是動不動就往人家褲檔上模嗎?到底有沒有一點男女常識呀?
如果不是被他快速抓住,她不是當場就拔男人褲子了?到底拔過多少人的?心里的醋意急然上升。
而許志洛相比起風浩晨的表情,卻是驚呆了。說實話,剛一開始是有點燙,但也不至于真被燙傷。因為有褲子的阻擋跟面積不大。灑下去也很快就涼了。
可他呆住的真正原因是,這女人居然想當場月兌他褲子。
他從來都是月兌女人褲子的,還真沒被女人月兌過呢!
最重要的是,他看到風浩晨眼里滿是妒意的眼神,那神情他太熟悉不過了,就是一個男人對自己所有務的佔有欲,是不允許別人磕踫一分的。
呵呵,有意思,果然有意思,這一撞也算值了。許志洛爾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