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煦染,今天你有沒有多喜歡我一點?」金浩恩在臨別時神秘兮兮的問道,「可是我又多喜歡你一點了!」
「走吧!明天公司見!」舒煦染霸道的關上了門,轉身,將身體緩緩的倚在牆邊。
沒有人是石頭,人心都是肉長的,面對一個有魅力的男人每日每天的愛情攻擊,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毅力才能不為所動?金浩恩就像是午後的陽光般散發著自己的溫暖,不逾矩也不冷淡,曾經舒煦染就是如此這般的溫暖著嚴暄,而現在,換做這個男人在溫暖她……突然間,一股物是人非的無力感便要融化了她,最後還是什麼都不想再考慮,隨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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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煦染拎著昨晚金浩恩留下的車鑰匙,打開了別墅大門。
「hello,我的小煦染!」一輛燒包的法拉利堵在別墅門口,冷冽對著滿臉愕然的女人揮了揮手。
「喲,這不是我前夫的好基友冷冽大哥嘛。」幾乎只是一轉念的失神,女人便恢復了鎮定。這幾年在韓國不是白混的,無論是心里承受能力還是處變不驚的定力她都駕馭得游刃有余。
「這牙尖嘴利的模樣還是和以前一樣!」冷冽突然笑了起來,從車蓋前直起身子,走到了舒煦染的面前,「我來……你不震驚?」
「震驚?用不著!既來之則安之。」舒煦染慢悠悠的說著,鄙夷的對著男人勾了勾唇。以前,在她和嚴暄如膠似漆的時候,冷冽就是他們家的常客,經常的不請自來。
「我今天來,是為了問你一件事……還有告訴你一件事……」一直玩世不恭的男人突然斂起神色,大手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遞到了舒煦染的眼前,「你和這個韓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們在一起嗎?」
舒煦染不耐煩的擰起眉頭,在看到相片上的她自己時臉色越來越難看。
「冷冽!你他媽是狗仔嘛!」照片上全部是金浩恩昨晚幫她做飯的情景,明顯是用高倍照相機從她家的落地窗前照的,一種被時刻偷窺監視的不安感幾乎將舒煦染吞沒,忍無可忍的爆了粗口。
「你先告訴我,你和這個叫金浩恩的男人到底是什麼關系?!」冷冽避重就輕的說道,順便搶過被女人緊緊捏在手中的相片。
「無可奉告!」舒煦染面無表情的說道,「無論你想問什麼,還是要說什麼,我都沒有興趣知道,您趁早打道回府吧!」
「嚴暄為了你過了四年多和尚般的生活,守著清規戒律,不近,你就是這麼回報他的嗎?拋棄他和其他男人亂搞?」
「這赤誠的友誼真是另我心驚啊!不過……那和我沒有任何關系!」舒煦染突然間冷笑起來,從男人的身邊越過,徑直向車庫走去。
「舒煦染!你變了!」冷冽對著女人的背影聲嘶力竭的大喊,他想幫自己的好友一把,想讓那個不怎麼幸福的男人找到幸福,「沒想到現在你的心變得這麼硬!你當初離開……嚴暄痛苦了好久好久。」
「我的心硬?」舒煦染終于被男人的話逼得轉過身,「我和嚴暄離婚的原因你真的知道嗎?去問問他吧,只怕他不想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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