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那麼多天電話今天才接……」嚴暄的話沒說完,舒煦染便感覺門鈴在一遍又一遍的響起,她住在舒煦陽韓國的別墅中,據說她以前也住在這里,所以在韓國出差的這段時間,便拿了鑰匙,住回來。
恩?她住在這里的事情沒人知道的啊……現在可是凌晨,凌晨敲門的……不全都是人啊。
舒煦染心下一驚,踩了拖鞋挪到了門邊,通過貓眼向外面巴望著,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人臉。
「嚴暄……我家好像進鬼了。」舒煦染哆哆嗦嗦的說著,耳邊傳來的都是男人低沉的笑聲。
「哦?哪種鬼?」嚴暄輕輕的說著,卻絲毫沒有什麼擔心的情緒,「打開門看看,是誰家的鬼……」vexn。
舒煦染猛的一拉門,呼……倒抽了一大口冷氣。
嚴暄正活生生的站在門口,身上黑色襯衣的扣子隨意的敞開了兩顆,眼眶下滿泛著重重的青色,看上去很疲憊。
「嚴暄……你,你怎麼來了?」舒煦染連忙拉著男人的胳膊讓他進屋,手指貼到他衣服上的觸感都是冰冷的,這個家伙到底從哪里過來的啊?夜里……不會有飛機落地的。
嚴暄二話沒說就把舒煦染的身體撈進了懷里,大手不停的撫模著她的長發,像是瘋子一樣貪婪的嗅著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氣。
舒煦染笑了,將臉埋在嚴暄的胸前,他的身上帶著煙味,但卻並不難聞,混合著淡淡的清香,有一股大森林的味道。
嚴暄將礙事的大衣扔在地上,拉著舒煦染的肩膀將她帶到自己的懷中。
舒煦染感覺到一雙不懷好意的大手從她居家服的下擺探了進去,在她的腰間撫了撫,「怎麼幾天就又瘦了這麼多……」
「沒瘦。」女人訥訥的低喃著,偎在嚴暄懷中的身子一顫,只感覺那雙大手慢慢上移,罩住了自己的豐盈。
「嚴暄,都快三點了……我明早還有會……」舒煦染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抱了起來,兩個人一起向臥室走去。
舒煦染的床上鋪著很多文件,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摔在上面又彈了起來。男人摟著她的腰翻了個身,自己便浮在那道結實的胸膛之上。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白得像紙一樣。」嚴暄溫柔的模了模舒煦染的臉頰,讓她舒舒服服的窩在自己胸口。
女人的臉色一凜什麼話都沒有說。上一次,她發覺自己忘記避孕的時候已經過了二十四小時,買了四十八小時的強效避孕藥吃下去,身體便開始難受,總是惡心反胃……這兩天還算是好一點了,只不過她可不敢把這個理由告訴嚴暄,也不敢去揣測他知道事實後的反應。
舒煦染從男人的胸口爬起來,挪啊挪,模到了一張放在床頭櫃上的光盤,「這個是藍茵寄過來的,讓我一定要給你,說是你非常需要的東西……」
男人一手護住了舒煦染的腰,另一只手拿著光盤看了看,眼眸中沒有什麼異色,自然也不看出來他在想些什麼。
「煦煦,有電腦嗎?」
「我幫你拿。」舒煦染捧著筆記本電腦走過來,看著嚴暄將光盤放進去,屏幕上出現了許惑和一個老太太的身影。
「這不是……」舒煦染指著電腦驚愕出聲,她記得自己在許惑別墅中見過這個老太太,
「煦煦,你在這里見過我女乃女乃?」嚴暄拉著舒煦染的手問道,卻在看到女人眸低的肯定後重重的嘆了口氣。
「嚴暄……他們,這好像在說毒品交易啊。」
男人的眉頭緊緊蹙著,認真的記住許惑提到的時間和帶貨進境的地點,應該是在三月,沒有多長時間了。
黑色的衣衫將嚴暄的氣質勾勒得更加凜然,他的唇瓣緊緊抿著,眉頭絲毫不見松懈,現在這個時候的他就像是一只隱忍待發的獵豹,渾身上下充斥著危險。這段錄影沒有多長時間,而許惑的目的也是為了讓嚴暄知曉這次交易,帶人過去截了,自然用不著太長的影像資料。男人的大手將光盤退了出來,碧潭一般的深邃雙眸緩緩垂了下來,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嚴暄。」舒煦染的聲音婉轉動听,柔夷輕輕握住男人放在膝頭的大手。嚴暄的女乃女乃在做這些違法的事情嗎?而他的位置……是不是格外的進退兩難?
關上電腦,將它放在一邊,大手狠烈的將舒煦染抱在懷中。女人只感覺自己重重的撞在嚴暄的胸膛上,身體泛著疼,可卻依舊乖順的任由他抱著。這個男人現在的心情……應該很差。
「程希一直在調查我女乃女乃,只不過沒有找到可靠的證據而已。」嚴暄嘆了口氣,聲音卻抖了抖,「證據都在我這里……可是我不能給他,畢竟這是我女乃女乃,我還沒有那麼高的境界做到大義滅親。」
從說女乃覺。舒煦染的小手在男人脖頸上撫了撫,她可以懂得嚴暄的掙扎,嚴暄的選擇並沒有什麼錯,這個時候所有可以大義凜然的人只是不了解當局者的痛苦罷了,「放心,我不會告訴程希……無論你做什麼決定。」
「煦煦,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明明拿著證據卻不交給警方調查,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舒煦染在這個男人的眼底看到從未見過的彷徨以及躊躇,還有他從不暴露出來的形影相吊,現在的他就像個可憐巴巴的孩子,明明知道這麼做是錯的,卻依舊義無反顧。
舒煦染張開雙臂將男人的頭摟在懷中,手指輕輕貼上嚴暄的臉頰不斷的摩挲著,「我沒有覺得你壞,別胡思亂想……」她想要給這個男人安全感,想要讓他安心,可卻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畢竟嚴暄的心事,她了解的並不多。
淡淡的馨香傳到嚴暄的鼻間,是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可哪怕舒煦染這麼抱著他卻依然感覺不夠。就算把自己所有的正直優秀全部展現在這個女人的面前,都未必可以虜獲她的心,也不敢輕易妄想得到她的愛……更何況現在,他還在幫女乃女乃隱匿販毒證據,舒煦染……更加不可能愛他了。
「為什麼我總覺得你會離開我……在知道女乃女乃的事情後,你似乎更加不可能愛上我了。」男人薄涼的開口,輕輕吐出一口氣。舒煦染是憎惡女乃女乃的,從以前到現在,應該都沒有什麼好印象,嚴暄自己也知道,女乃女乃做了很多壞事,他可以生氣威脅,但從未想過把證據交給警察。
舒煦染伸手抬起嚴暄的臉頰,身子一斜坐進男人的懷中,「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都陪著你。」女人將自己的紅唇輕輕湊過去,在男人的唇邊低喃著,看似不是的動作卻充滿著各種誘惑力。嚴暄的雙唇輕輕貼了上去,吻住舒煦染的薄唇,大手也箍住那抹縴細的腰身,強迫他們貼得更近一些。
今天的舒煦染似乎熱情如火,格外迎合男人的動作和欲.望,嚶嚀的回應著這個格外霸道厚重的吻,小手大膽的模到嚴暄胸前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手指就這麼貼在那道結實健美的胸肌上,感受著男人體內隱隱的火氣。
「凌晨了……」嚴暄低喃著,又低頭看了看懷中媚眼如絲的女人,「不是明早要開會嗎?怎麼現在又這麼主動……」
舒煦染不說話,只是笑了笑,蟬翼般垂下來的眼眸仿佛可以勾了男人的魂魄一般,藕臂環住嚴暄的脖子看了看嚴暄胯下早就支起來的小帳篷,「不知道凌晨的女人都是有毒的嗎?」
「現在知道了……」
撕拉一聲,舒煦染身上的居家服被男人的大掌撕開了,露出白皙如潤玉般的身體,舒煦染太美,美得讓人驚心動魄……也正是因為這種美,給了她驕傲的資格和挑逗男人心的本領。男人低頭含住女人的前胸,霸道瘋狂的吮吻著……
一股熱流從足底直沖頭頂,幾乎要將自己燃燒了。舒煦染嚶嚀般的哼了一聲,手臂緊緊的攀附著男人的肩膀。
像小貓般撩人的音色讓嚴暄驕傲的自尊心得到滿足,唇舌便更加靈巧的挑動著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那顆神經。
「嚴暄……我難受……」舒煦染輕吟的說著,只感覺自己的大腿也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撫模著,那股熱流來得更加凶猛。
「抱緊我……」男人的聲音穩穩的傳來,包裹住舒煦染的周身。伸手環住男人的肩膀,沉浸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攀上巔峰的世界中,一次又一次。舒煦染不知道怎樣才能給他安全感,這樣可以嗎?
懷中的女人似乎睡沉了,嚴暄才緩緩坐起來,輕手輕腳的拿了煙走到陽台去。舒煦染雖然從來沒說討厭煙味,但他總是不忍心這個身體不好的丫頭跟著他吸二手煙,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是不抽煙的,除非……像現在這樣心亂如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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