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暄,你太敏感了。」舒煦染愕然嘆了口氣。雖然她想過或許昨晚嚴暄的失常是因為他在會場上看到了自己和許惑閑聊,又或者是因為她不想公開兩個人的婚姻……但無論哪件事,嚴暄都無法理解,更不會理解……他只覺得舒煦染的不妥協是因為她不愛自己,舒煦染對著其他男人的笑靨如花更是因為她的不愛……
男人不再理會舒煦染唉聲嘆氣般的話語,將女人抱了起來,卻發覺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輕,就像羽毛一般。女人的胳膊滑了下來,怔愣的垂在身側,再去看男人勃然怒意的表情,卻真的覺得心痛了。
「舒煦染……你的心是鐵做的。」嚴暄愕然的低喃,薄唇肆意掃過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最後留戀在她不似往日那麼瑩紅的唇瓣上。啃噬吞沒,希望把自己全部的氣息澆築她的身上,卻發現一切只是徒勞無功,不回應,是舒煦染最霸道的拒絕。
「這孩子,你說什麼傻話呢?!」舒煦陽無奈的苦笑著,其實他也覺得有些奇怪,明明舒煦染昨天就下飛機了,可是這兩天都跑到哪里去了啊?嚴暄也不露面……都是讓韓嘯來接送孩子上下幼兒園。
舒煦染心頭一緊,柔夷顫抖的抓住嚴暄放在她胸前的大手,「你這樣會毀了SG,也毀了我的。」
「……」男人沉默了,曲線優雅的背脊有規律的前行後退,但是思維卻一閃而逝的跑到了別處,舒煦染的記憶可以恢復了嗎?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父母的死因,如果舒煦染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因為愧疚而再次離開他?
「爸爸媽媽都不接電話……他們在做什麼呢?」嚴信的小胳膊放在桌子上,自己也跟著趴在上面,「我爸爸從來都不會不接電話的……哪怕是開會他也會接的,而且爸爸每天都會接我回家,最近已經有好幾天都是讓韓嘯叔叔去幼兒園了。」
到事法和。舒煦染只感覺自己的敏感部位和男人廝磨在一起,身體卻沒有一點力氣去掙扎,「夠了嗎?夠了就放過我吧……你的權利已經行使了,我的義務也盡完了……」舒煦染的語調中沒有難以隱忍的不適,反而是清冷過分的冰涼。腦袋昏沉沉的,就像灌進去了鉛一般的難受。
「嚴暄,別這樣,我今天真的不舒服……」舒煦染的聲音就像小貓一般,男人強大的需索讓她無力承受,只感覺腿間的柔軟突然被男人的雙唇侵襲,一遍又遍輾轉的.逼她投入其中。
嚴暄額頭上的薄汗密布,身體因為用力而變得蓄勢待發,就像一匹在沙漠中馳騁的蒼狼般展示著自己強健的骨骼肌肉……
「今天我打電話給霍營,他說染染去過肖盾醫院了,明天一早幫她做個體檢,然後就開始研究恢復記憶的解藥。」
「他就說了這些?」
舒煦染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小月復在一上一下的聳動,她倒抽了一口冷氣,顫抖的手指便被男人的大掌捉住,「說,去肖盾醫院做了什麼?」
嚴信情緒低落,連累的舒煦陽和程希也不怎麼開心。
「我怎麼忍心毀了你……」幽深黑眸愛憐般的摩挲著舒煦染精致的臉孔,眼底化不開的愁早已經被欲.望取代,這種女人就是罌.粟,從來不管別人的意願更像是魔鬼一般的侵吞著嚴暄的心魂,他多想自己能灑月兌點兒,能決絕點兒,不再被她的一言一行牽著鼻子走……可是現實卻總是單薄得恐怖。男人的吻似狂風激浪般掠過舒煦染的雙峰,像是野獸一般的啃噬著女人柔軟的肌膚。他只感覺自己就像一團火,而舒煦染的身體冷得像冰……
舒煦染听到了自己的電話在響,雖然渾身無力但依舊掙了掙,「電話……」嚴暄自然是調.情高手,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吮吻都可以將女人推上情.欲之巔,只是今天的舒煦染……確實身體不在狀態,難以應承。
和自家哥哥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餐廳。
「我姐應該不是閑人,預約體檢完全不用她親自去的。」程希的眼楮中盡是復雜和懷疑,還有一些比懷疑更復雜的神色。
「嚴暄更奇怪了,以前從來不會讓Minu跟著咱們兩個人過日子的,現在怎麼把孩子放在這兒那麼多天都不出現了呢……」
「去肖盾醫院做了什麼?」嚴暄又像想起來什麼似的把剛剛說過的話題再次拉了回來,用力貫穿了女人單薄的身體。
「誰知道他們兩個人在搞什麼鬼,這小子一直這麼不吃飯也不像話啊……」
大手撫了撫舒煦染晶瑩的翹.臀,讓她整個人趴在自己的身體上。
「這個沒良心的小子,敢情你就喜歡嚴暄,我們兩個人天天又陪你玩又哄你開心,你都不喜歡啦?」
不一會兒,嚴暄的電話便跟著響了起來,男人的大手從床頭櫃上撈起了手機,看都沒看便重重摔在地上,隨著一聲巨響,吵人的電話鈴聲也跟著斷了……
「哥哥幫我找了醫生……可以恢復我的記憶。」舒煦染抵不過男人的折磨,就像是月兌水一般的顫抖著身體。
「舅舅你不可以叫我寶寶,只有我媽媽才可以這麼叫我……」嚴信的小臉上明明早就愁雲慘淡,但依舊對這些小細節格外敏感,「小舅舅不是說媽媽出差回來了嘛……為什麼她還不回來啊?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嚴暄被這應付般的話語激怒,黑洞般的眼眸倏然斂起,像是撒旦般的勾了勾唇瓣,翻身倒在女人的身體上,「不夠!就這麼一小會兒怎麼會夠呢?現在才十點而已……」
程希和舒煦陽看著自家外甥這副模樣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耐下性子繼續哄。
「今天看到我姐了……臉色白得像紙,提到姐夫的時候神情也很奇怪,他們兩個人不會是又吵架了吧?」程希小聲的問著,順便拿起放在客廳的移動電話。
「這樣吧,小舅舅給你媽媽打個電話,你和她說說話好不好?」程希笑著安慰孩子,又想起今天看到姐姐時難看的臉色和表情,一時也變得敏感起來……
十點,舒煦染進門的時候剛剛四點鐘,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
寬大的餐桌旁只坐著兩大一小。嚴信拖著自己的小臉看著眼前的食物,像是絕食抗議般的不發一語。
「我不說停,就永遠不會停!」男人強硬的扳著女人的臉去吻她的唇瓣,大手便繞到前面去撫觸舒煦染傲人的上圍。
熱吻後移,落在舒煦染的後頸和縴腰上……引人遐思的紅痕像狂風過境一般的席遍她的全身。
屋中的大燈全部被嚴暄關掉了,只剩下窗外的月色和星空照明。男人緊緊的環著女人的縴腰,逼迫她靠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上。
「對啊……」
程希拿起了電話先走回餐廳,撥了舒煦染的號碼遞給嚴信,「來,咱們給媽媽打電話。」
嚴暄感覺手下的皮膚是涼的,這里並沒有開窗,室溫又恆定二十五度,怎麼還會冷呢……大手用力揉搓著女人的嬌軀,可是摩擦生熱這話似乎在舒煦染的身上不起作用,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放在炭火上的冰塊一般……幾近融化。
夜幕降臨,不知道是幾點……
舒煦陽故作生氣的說道,也只是想讓嚴信開心些,沒想到這個小屁孩更加傷感了,「他們都不要我了……」
舒家老宅——
「我已經發了新聞稿……公開自己對你的愛慕之情。」男人匍匐在女人的耳畔,用格外輕吟的聲音低喃。
「嚴暄……」女人話還未說完,身體便被翻了過去,海藻般美麗的長發飄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擁在柔白的脖頸上。
自從爸爸沒收了他的手機後,嚴信就像鳥兒沒了翅膀,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現在終于有人解救他了!搶過電話舉在耳邊,听著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嘟嘟聲。
「寶寶乖!把飯吃了。」
一頓飯三個人都沒吃幾口,就是可惜徐贊的好手藝了。飯後看著孩子睡著了,舒煦陽和程希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繼續剛剛的話題
嚴暄沒有理睬女人的話語,身體的力量更加大了起來。餃住舒煦染喋喋不休的唇瓣,將她所有情緒隔絕。他討厭這個女人分神的模樣,雖然剛剛她也沒有投入,但是今天……他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斷。
身體疲累酸痛到了極點是什麼呢?大概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像現在的舒煦染……只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失去了溫度,整個人就像漂浮在天空中一般,時上時下,但就是動彈不得。zVXC。
舒煦染還想要掙扎起身,去看看剛才是誰來的電話……胳膊顫抖的支起身子,卻被嚴暄一把拉了回來,「去哪?」
第二更咯,還有一更……大概在六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