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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室長怨氣很大呢,那麼是想要打造出不論是外貌、氣質還是身材都一級棒的藝人了?」江朵借機將話題引開。
「那是當然的了。」蘭澈溪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江朵又將問題丟回迷燈身上,「那這麼辛苦的練習,迷燈有沒有想過放棄?」到現在為止,她心里隱約了解到這個出道實錄的用意了。
「說實話,開始是有吧。」迷燈歪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指刮了刮自己的臉,「那時候很不適應,一個人奮斗也覺得很孤單,還有些覺得委屈,好幾次和媽媽通視訊時都差點哭出來。覺得一天最少六個小時的訓練量,實在是太辛苦了,而且說實話,我對我自己出道其實挺沒有信心的。」
說著,她的眼眶有些泛紅,吸了吸鼻子道︰「相信大家都听得出來,我的聲音很有特色,唱功也很不錯,在學院的人時候老師和同學都夸我,我那時挺傲氣的。畢業後有很多星探和經紀公司來找我簽約,出道準備都做了好幾次,但最後都不了了之。最大的原因是我的聲音太獨特了,對歌曲的定位有很大難度。次數多了,哪怕知道嗓音是天生的,我還是開始自我懷疑起來。所以,雖然室長找我簽約的時候明言只要我努力,出道就指日可待,但我還是非常不安。」之前蘭澈溪已經交代過了,在拍攝中不要稱呼她蘭老師,畢竟整個華夏洲的貴族不少,但姓蘭的就一家,有心人調查一下就能猜到她的真實身份。
「那個時候,我的好朋友一直陪著我,讓我覺得即便是為了她也要努力撐下去,然後就一直咬牙撐下來了。不知不覺之間,就適應了這樣高強度的訓練,甚至能夠慢慢從中尋找樂趣。」說到最後一句,迷燈忽地淺淺笑了,眼角淡淡的水光襯得那笑容更加迷人。
「哦,這樣啊。」江朵的語氣中滿是恍然大悟,「居然是為了好朋友才堅持下來的,但這樣不覺得有些太過兒戲嗎?畢竟,這是迷燈你自己的未來。」
「不是為了好朋友才堅持下來的,只是因為有好朋友的存在,有人陪伴著,情緒就比較樂觀,堅持起來也比較容易。如果沒有她的話,我還是會堅持下來,但說不定會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哭。」
「哦,那這位讓迷燈免于哭泣的好朋友在這邊嗎?」。
「在的在的。」迷燈小跑到邊上,把鄭嬌俏拉了過來,「就是這位,比我小兩歲,叫鄭嬌俏,別看她一副千金大小姐,不好相處的樣子……嗯,事實是的確有些不好相處,但她其實是個口硬心軟的好人。」
「你說誰不好相處呢?」鄭嬌俏瞪眼。
迷燈做出一副怕怕的樣子,裝作偷偷地對著鏡頭道︰「看,是很不好相處吧。」
鄭嬌俏明顯听到了,眉毛一揚正要開口說話,未免他們吵起嘴來,江朵趕緊對著鄭嬌俏問道︰「這次迷燈要出道了,不知道鄭嬌俏小姐有什麼關于她的話要對視頻前的觀眾們說的。」
鄭嬌俏皺眉思索,良久才道︰「迷燈這女人雖然很好欺負,但能欺負她的只有我,你們要是僭越了……自己去切月復吧!」說到最後一句,她臉上換上了威脅的表情。
——不過,一點也不可怕,反而讓人覺得可愛。
放完「狠話」,鄭嬌俏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吧,我就說她口硬心軟。」對著鏡頭,迷燈攤手道。
「嬌俏那樣就是你說的傲嬌?」江朵在蘭澈溪耳邊悄聲問道。
蘭澈溪嘴角微微抽搐地點了點頭,難道只有她一人覺得嬌俏說的那句話很容易讓人誤會嗎?
拉拉百合什麼的……
「這位鄭嬌俏小姐是工作室的工作人員?」這邊,江朵繼續問問題。
「也算是吧,她和我一樣是練習生,只是還沒有確定出道時間。」
「練習生,就是預備藝人?」
「是的。」
「那像你們這樣的練習生工作室一共有幾個?」
「三名。」
「是除你之外嗎?」。
「不,我也包括在內。」
「這麼少?」江朵故意裝作驚奇地說道。
「是,是的。」迷燈拉了拉自己的劉海道︰「我們室長對練習生的要求比較高,嚴格來說,我和嬌俏都不是她最滿意的。」
「怎麼回事?」
「室長比較喜歡那種還沒有受過專精學院洗禮的孩子,覺得那樣的孩子是未經雕琢的璞玉,可塑性強。像我和嬌俏其實都超齡了,我會被室長看上是因為聲音實在是太特別了,身為音樂人的室長對這個根本沒有抵抗力。至于嬌俏……」說著,迷燈笑了起來,「她應該算是走後門的關系戶吧。」
她這樣說也是蘭澈溪事先交代的,她實在太清楚哪些娛樂狗仔捕風捉影的能力了,與其到時候被他們惡意夸大,還不如把握先機,先給觀眾們打一針預防針,免得嬌俏出道時被潑髒水,畢竟這種事情是怎麼也說不清的。
「什麼?關系戶!?」即使事先知道迷燈會這樣說,江朵還是嚇了一跳,語氣中的驚嚇也顯得格外真實。
「是的。」迷燈的聲音有些低沉了下來,「嬌俏就學于專精學院的時候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差點一蹶不振。她家里和我們室長家有些交情,見她潛力不錯,我們室長就簽下了她。」帶點誤導的描述,避重就輕省去了過程,卻留給人充足的想象空間,她完全是將蘭澈溪交代的說法背了一遍。
「這麼說是因為家里的交情在年齡方面有了通融?」見迷燈點頭,江朵又繼續道︰「其實我比較好奇的是這第三位練習生,听你的意思,他簽約的過程應該是非常正規的?」
「對,和我們這些‘非正規’的不同,他可是還沒有經過變聲期就被我們室長簽下的。」迷燈笑道。
說著,她帶著鏡頭來到了隔壁的練習室,侯翔承也剛好上完課在休息,只是他上的是舞蹈課,整個人像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分外狼狽。
「室長,阿朵姐,迷燈姐姐,你們怎麼過來了。」侯翔承從地板上爬起來,氣喘吁吁地問道。
——他眼尖地看到了江朵手中的攝影機,把到嘴的蘭老師改成了室長。
「這位就是剩下的那位練習生了嗎?」。江朵將鏡頭對準了侯翔承。
「是的。」迷燈站到侯翔承身邊介紹道︰「叫侯翔承,今年只有十四歲,是聲樂老師和舞蹈老師的寵兒。」
「十四歲!?那不是應該還在上學嗎?」。
「是的。」迷燈點頭笑道︰「還在上綜合學院,室長和學院交涉好,平時都是遠程上課的,只有考試的時候才需要去。」
「那不是更辛苦了?」
「是的,而且他還自己提出想要學作詞作曲,是個非常努力的孩子,讓我們做姐姐的都有些慚愧。」迷燈拍了拍侯翔承的腦袋,「來,給大家打個招呼。」
「大家好,我是侯翔承!」侯翔承對著鏡頭露出大大的笑容,八顆整齊的小白牙都露了出來。
「你好,侯翔承先生,現在是在拍迷燈的出道實錄,你有什麼關于她的話要和觀眾朋友們說嗎?」。
「迷燈姐姐啊……」侯翔承模了模腦袋,「迷燈姐姐是個很好的姐姐,很關心我,但是……如果她在舞蹈方面開一下竅,順便以後吃飯時不和我搶泊乳肉就更好了。」
「呀,侯翔承,你欠揍是不是?」迷燈舉起拳頭威脅道。
「本來就是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次趁我沒到前把泊乳肉藏起來自己獨吞了吧?」侯翔承抱胸,似笑非笑道。
「你怎麼會知道?」說完,迷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讓你嘴快。
「我本來也不是很喜歡泊乳肉的,不過看迷燈姐姐每次見到泊乳肉眼神都那麼熱烈,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泊乳肉變得好吃起來了。」
听到侯翔承補充的話,迷燈彎下腰捂住臉,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拍攝到這里告一段落,關掉攝影機,迷燈一把抓住侯翔承,「喂,你怎麼可以把那種事情說出來?」迷燈和娜迦一個屬性,兩人都是吃貨,只是娜迦來者不拒,迷燈則對肉類情有獨鐘,其中又以泊乳肉為最。
「又沒有關系,蘭老師不是說了嗎?只要是無傷大雅的事情都可以說真話。」侯翔承一點悔改的意思也沒有,「不過,干嘛在我剛上完舞蹈課累得像條狗的時候拍?」他一向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
「要不重拍一遍?」侯翔承的語氣滿是期翼。
可惜,不管是蘭澈溪還是江朵都不為所動,駁回了他的請求,任他撒嬌耍賴都沒得逞。
接下來,江朵又拍攝了迷燈上舞蹈課的場景,將她各種笨拙僵硬的舞蹈動作都拍攝了下來。
到了最後,輪到工作室的成員對迷燈進行評價的時候,其他人還好,內容客觀,說到缺點不足的時候也很委婉,但江崇的評價簡直讓人噴笑。
「迷燈出道,我是所有人中最高興的了。因為出道後她雖然還是要進行舞蹈訓練,但更多的是自主訓練了,除了她的歌需要編舞的時候,我和她進行舞蹈教學的時間應該會大大地減少。像她這樣天賦異稟的學生,我這一輩子都不想遇到第二個了,絕對會折壽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