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風清月皎。
夏五月坐在電腦前,縴細的手指不斷敲擊著鍵盤,發出‘啪啪’的聲響。她是一個網絡爆紅小說家,卻也是一家赫赫有名的醫院的主刀大夫。兩職兼當。夏五月每日披星戴月倒也是習慣了,不想今天不曉得為什麼,好像奈何不住勞累只打呵欠。半響,發表完一章已經加精的vip章節,夏五月只覺得一陣困意席卷而來,混混沌沌的便趴在電腦桌前睡著了。
夢中
夏五月只覺得眼前仙霧環繞,眼前場景迷離徜仿。抱著好奇心夏五月一路走走停停,卻只見到無邊無痕的霧氣,正在納悶,不想眼前卻赫然出現一個女子。
那女子一襲淡粉衣衫,胸前袖管處點綴著朵朵顏色頗淡的白色花朵紐扣,裝扮簡單。身形消瘦,鳩形鵠面,似柳泣花啼。模樣倒是有幾分耐看,臉龐清麗月兌俗,曲線柔美溫和,雙眸燦若星辰,肌膚白女敕如水,倒也算是一個佳人子。
此時此刻這個女子正在嘴角含笑看著夏五月,舉得是林下之風,儀態端莊。任由夏五月眯眼打量著,半響,夏五月好奇道︰「你是誰?」
女子似乎早已料到這些。
微微一笑,明明明艷動人之極卻似繁華零落之姿。「想知我是誰,姑娘只管看著眼前不要眨眼便知真相。」女子說完這些,身形一轉便化作一團白煙散去。夏五月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觸目興嘆道︰「神仙哇~~~」
說罷,眼前場景猛然一變,神乎奇乎憑空出現了另一番場景。
畫面里出現一個上好紅木做的四方桌,一個長條案,2個靈芝椅。後面立著一個顯然是古代富家子弟睡的拔步床。這床可是很有名氣的,早先夏五月為了寫好古文可以去查了一下,拔步床,又叫八步床,是體型最大的一種床。
拔步床為明清時期流行的一種大型床。拔步床下有地坪,帶門欄桿,大有「床中床、罩中罩」的意思。這撥步床上刻有花馬山水,和諧、平安、吉祥、多福、多子等寓意,結構精巧,裝飾華美。
夏五月心思一動,腦海中浮現資料中的‘明清’二字,莫非自己看到的是明清時候的景象?
不等夏五月思考,場景中赫然出現二人,看著好似看電影一般,奇的是她自己卻身臨其中。
場景中一個身穿著紅色底衣雙色蝴蝶大花紅袖,腰間束著五彩絲簪花結,頭戴束發紫金冠,齊眉處勒著二龍搶珠的金抹額的少年格外惹人注目。
生的是眉若墨畫,薄唇若桃,目若秋波,透露著絲絲純淨之態。
夏五月只覺得這少年像一只妖艷的花蝴蝶,卻因為觀察到少年輪廓較為剛硬,並且喉嚨處凸起才沒有將他看做女孩子。
挑挑眉,夏五月心中暗自揣測這少年出身定是金門繡戶大富大貴之極的人家里。
轉移視線看過,這蝴蝶少年身邊立著一名女子,而恰巧這人便是剛剛見到的粉衣女子。
場景里,穿得像花蝴蝶一般的少年讓粉衣女子拿果子給自己吃,粉衣女子不但沒有拿卻還自嘲道︰‘你可是說的,我一個蠢才,連扇子還跌折了,……倘或再砸了盤子,更了不得了!’蝴蝶少年听著不怒,反笑道︰‘你愛砸就砸。這些東西,原不過是借人所用,你愛這樣,我愛那樣,各有性情;比如那扇子,原是扇的,你要撕著玩,也可以使得……’
看著這樣的一幕,夏五月心中東猜西揣,這二人看起來像是古代人家里的主僕,卻因為少女語氣並未有卑微之態,看似卻又不像
眼前的粉衣少女听了蝴蝶少年的話語,笑道︰‘既這麼說,你就拿了扇子來我撕。我最喜歡听撕的聲兒。’蝴蝶男子听了,便笑著將手中的扇子遞給她。粉衣少女來者不拒,果然接過來,‘嗤’的一聲撕了兩半,接著又听‘嗤’‘嗤’幾聲。蝴蝶少年在旁笑著,臉上神態純然說︰‘撕的好,再撕響些’。正說著,只見一個身穿藍色衣衫,簡單裝扮的女子走來。只見女子生的倒是平平淡淡,別有一番清澈如水的感覺,眉眼看著較為溫和,比起粉衣女子相貌卻下了三層。藍衣女子听著二人的話語,微微一笑,像是來瞧熱鬧的,手中也拿著一把扇子。蝴蝶少年趕上來,一把將藍衣女子手里的扇子也奪了遞給粉衣女子。似乎格外縱容。粉衣女子倒也算是真性情,二話不說接了,在藍衣女子好奇的目光下也撕作幾半子,頓時二人都大笑起,
這一幕看在夏五月眼里卻是有些格外奇怪,看著這些感覺到一股熟悉感,似乎想起很明顯這兩名女子都是僕人,可是這少年為何如此縱容?
夏五月正在納悶就見眼前形勢再度一變。粉衣少女孤身一人坐在房間里,半夜時分借著燈火蠟燭正在一針一線的縫補著一襲名貴的金裘孔雀衣。模樣仔細之極,刻畫入微。半響,少女突然彎身咳嗽起來,半響抬起頭來,夏五月只見粉衣少女臉色蒼白如紙,這才驚覺這粉衣少女怕是得了感冒。粉衣少女用手拍了怕胸口,順了順氣。夏五月注意到,粉衣少女的手指長得很是漂亮,縴細如柔荑;食指和無名指上有著長長的兩截水晶指甲,想必這粉衣少女肯定很愛自己的指甲吧,因為此刻這指甲接著燭火的光芒照耀下,就似兩截青蔥。夏五月嘴巴抿著,心想古人一般來說都是比較珍惜身體發膚的,這女子的指甲看來常常修飾,才保養如此好。
忽然,場景又一轉。粉衣少女看著依舊病病的模樣躺在床上,隱約看著似乎在渾身發抖。突然屋子里來了一人,粉衣少女醒來後就跟著他去了。不想來到一處別院里,進了門後迎面就見三個女子還有各類主僕不等。迎面的坐在最上方的是個夫人,看來已經有三十好幾的模樣,柳眉鳳眼,眼角有些許皺紋,面上涂抹了少許粉脂。一襲秋金色的金錢蟒錦衣,顯得富麗堂皇。而此時這夫人正怫然不悅的模樣打量著粉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