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的隨身牧場 七十三、銀子(二)

作者 ︰ 水中青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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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鷹自是能听懂自己面前這個女人在說什麼,不過想讓它堂堂一只雄鷹給她當寵物當坐騎末免太異想天開了吧。于是它輕輕搖了搖大腦袋,對她表明自己拒絕成為她的契約。

「好吧,既然你選擇拒絕我也不好勉強你。我們成不了搭檔就當是敵人好了,我要把你殺了烤來吃。」張樂悠仍是笑眯眯的說著威脅的話,她可不是說著玩的是真心想這麼干的。

大鷹瞬間瞪大了它的鷹眼,這個女人在說什麼?自己沒有听錯吧,她是說要烤了自己來吃吧?

「我再同你確認一下,你要不要當我的寵物?想清楚來哦!」張樂悠語氣輕快,似不太把它放在心上一樣。

大鷹憤怒了,她居然敢危脅自己,她怎麼敢?自己即使受了重傷也可以輕易的取了她的性命。它怒叫了一聲,掙扎著就要站起來。

張樂悠看破了它的意圖,不閃也不躲從容的站在原地說「我們可以來打個賭,我賭你殺不死我,而我卻可以真的殺了你烤來吃。要知道天上飛的鳥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不是非你不可,你要和我賭嗎?」。要對的已經受傷的它自己有的是辦法。她可以躲進空間中偷襲它,可以用手雷再炸它一次,還可以放金子咬它。而它連站都快站不起來了,要殺死自己的話難度不小。

大鷹還真不信邪了,它低鳴一聲就抬嘴向她啄去。如果被它這一下啄中不死也得重傷,它的嘴可是連石頭都可以輕易啄碎。

「哎!」張樂悠見狀急忙向後退了數米以蔽開這一啄,真是個冥頑不靈的家伙。看來不見棺材它是不會落淚了,那麼自己也就不用再和它客氣了。她把心神探入牧場空間中召喚小金,小金也有很久沒有出來了,這回正好放它出來透透氣。

大鷹知道自己粗魯的一擊不會對對方造成什麼傷害,它只是單純的想給對方一個警告讓她不要再打自己的主意。見對方退蔽出了幾米它正高興呢,不成想居然會憑空冒出一只獅子來。不對,這家伙好像不是真獅子。

金子一出來就仰天大吼了一聲,外面的空氣可真令它不習慣。不過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它喜歡,這讓它感到興奮。看到自己對面趴著的大鳥它回頭沖自己主人低叫了一聲,啥意思呀,是要自己殺了它烤來吃嗎?

小金難得和它家主人默契了一回,這就叫有其主必有其寵呀!

「小金呀,你對面那只大家伙不听話呢,你去把它送回西天見佛祖去。主人我親自動手把它烤得香香的給你當晚餐。」她也不在往前湊了,懶洋洋地靠在一棵大樹上對金子吩咐著。聲音不大不小的剛好能讓幾米外的大鷹听到,听得它直翻鳥眼。

金子听懂得點了點頭,雄糾糾氣昂昂地朝大鷹的方向邁了兩步,拉近了雙方的距離。幾米的距離,對小金而言也就是兩三步路的事。自己猜的還真沒錯,主人還真是叫自己出來殺鳥烤肉吃啊。想到香噴噴的烤肉金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主人有令咱一定會堅定地完成好。

金子對著大鷹低吼了一聲問︰臭鳥,準備好上路了沒有?(它們之間說的是獸語,只有鳥獸听得懂)

大鷹生氣地對著金子大叫︰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本鷹面前叫囂?

金子也生氣了,啥叫它是個什麼東西,啊?它可是犬中之王好不好,于是它憤怒的吼了回去︰你才是個東西呢,本帥犬可是犬中之王的獒。你一只將死之鳥有什麼好神氣的?

大鷹不屑之︰說來說去的不就是一只小狗嗎,裝什麼裝。

小金高傲的揚起了下巴︰怎麼都比你一只馬上就要死了的破鳥強。吼完了金子就抬起一只前爪朝鷹頭踩去,自己馬上就送它上西天。

大鷹艱難地扭頭躲開了這一爪,憤怒地沖金子喊叫了起來︰你真卑鄙,趁鳥之危要鳥命,卑鄙,太卑鄙了!

金子不為所動,它們之間誰跟誰呀。在這個世界上因為運氣不好而死去的強者有幾多,有幾個是死得光明正大的。所以它再次抬爪踩了下去。

大鷹心情一悲憤原來嚴重的傷勢又更嚴重了簡直是雪上加霜,可它又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只能生生地忍受著。

金子這一次終于踩準了,它的前腿已經按在了大鷹地頭上。它低聲輕吼了兩聲,讓大鷹給自己的主人見禮,並告訴它說︰我家主人有一個神秘空間,里面可大了有吃不完的食物之類啪噠啪噠一一列舉了出來。

大鷹听得很向往,可自己之前把話說的太滿了,想改口又覺得掉面子。正左右為難,舉棋不定中。

金子見自己講了半天了對方仍無動于衷也不耐煩了,它低頭又叫了一聲︰你個臭鳥看來是不想活了,既然這樣我成全你。金子說著就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把它的頭拍成肉餅也行。

大鷹自是覺察到了腦袋上的異樣和疼痛,它覺得自己都已經看到黃泉了。死亡的陰影越來越來重,對死亡的恐懼迫得它投降了。它低叫了兩聲示意金子拿開放在自己腦袋上的狗爪子。它說︰我認輸了,你快住手。和你主人說我願意成為她的寵物了。

金子怕它是詐降所以並沒有馬上拿開爪子,它回頭對自家主人點了點又低叫了一聲,示意她自己已經搞定了。

張樂悠和金子心意相通,一看金子的動作就都明白了。她一邊往前一邊對金子說「金子你先別放爪啊,等我和它簽好契約再放不遲啊。」她怕萬一那只大鷹耍詐呢,簽訂契約時自己可沒有辦法分心去做別的事,要是被大鷹吞下肚去自己該找誰哭去。

等走到大鷹身邊了她也不再廢話,伸出手在大鷹身上沾了點它的血開始畫契約圖。這玩意她上次收小金子畫過好幾次,這次再畫來卻輕快了不少。只失敗了一次在第二次畫的時候她就成功了,她終于有了第二只召喚獸。

高興地拍了拍大鷹的大腦袋,她看著它的雙眼笑眯眯的說「從今往後,你的名字就叫銀子了要記住哦。等下沒事了我再給你療傷,乖啊。」

金子見主人事情辦好了高興地直沖她撒嬌,直到她許諾了一堆好吃的東西給它它才罷休。它不以為恥,她是樂見其成,倒也其樂融融。

「你這使的是什麼方法?」劉澈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她的離開,只是被金子和銀子吵起來以後的吼叫聲吸引了過來才一並發現了她。他挺好奇她是怎麼收服這些動物的,難道她會馭獸之術?

「啊!你嚇我一跳。你怎麼從我背後冒出來了,不知道尸嚇尸會嚇死尸的嗎?」。她是真的被嚇了一大跳,原本蒼白的臉這時反而被嚇紅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沒事嚇個什麼勁。」劉澈仍是一臉淡淡地,說的話卻是影射她虧心做多了。

「誰規定了一定得做了虧心事才會被嚇到的,我從來沒有做過虧心事還不是一樣被嚇了個半死。」她不干了,憑什麼這麼說她呀。

「行,你沒做虧心事。」劉澈敷衍道,女人都是一樣的愛計較,一點語病而已也值得她生氣?

「你…」她終是沒有和他吵起來,沒有意義的事情做了也是白費精力。她又把目光轉回到金子銀子身上,想了一小會她還是決定先把它們收進空間里好了,銀子的傷不輕呀。「金子,你先帶銀子回那里去休息吧。」

金子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銀子一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雖然它還想在外面多玩一會但看在銀子那麼狼狽的分上暫時先算了。反正以後還有機會再出來玩,到時讓主人允許自己在外面多玩一會兒好了。

銀子因為身體虛弱只能小小聲地叫了一聲,它是在問金子︰等下我們要去什麼地方?

金子也小聲回吼了一聲︰放心吧,那里是一個很安全很好的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

金子說的高興銀子听的懷疑,它看了新主人一眼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金子知它還不信也不的說什麼,只是說了主人幾句好話︰主人很好的,跟著她你一定不會後悔的。

銀子在心里小小的期待了下,它希望金子說得是事實,那樣自己以後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張樂悠看了看四周見附近沒有外人在,就抱著銀子和金子進了空間。到了空間里面她才發現劉澈再一次跟了進來,她就搞不懂了,沒有自己的允許他是怎麼偷渡進來的?不懂就問「你是怎麼跟進來的?」

「抓著你的衣角我就跟進來了,上次不也是這樣的嗎?」。他也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只要踫到她就可以跟進來。

听到這個回答她沉默了,是不是只要是個有生命的都可以用這個方法偷渡進自己的牧場空間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以後進出空間就要小心了,不然很可能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想什麼呢?」劉澈踫了踫她的手臂問。沉著一張臉想的那麼入神,該不會是在想著要怎麼把自己趕出去吧?

她想了一下就放過了,從去倉庫那拎了一桶酸女乃濃漿她轉身就給銀子治傷去了,還不忘叫上劉澈,跟都跟進來了有白工不用白不用。「過來幫個忙呀。」

劉澈許是對空間太好奇了,並沒有計較她話語中的不客氣,背著雙手施施然地跟了上去。銀子就在他們身後幾步的距離,兩人兩三步就走到了它面前。

銀子正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它很好奇,怎麼一眨眼的時間它們就換了個地方?新主人還是有點本事的嘛。

金子在一邊喋喋不休的和銀子炫耀著︰你第一次來不知道,這里可好了。現在我們呆好是河邊,那邊有一片寬闊的草原,旁邊還有連綿不斷的群山呢。山上和草原上有不少雞鴨,河里有不少魚蝦,它們可比外面那些變異動物肉好吃多了。

說著它還吸了吸口水,主人說要給自己烤肉吃來著,等下一定要記得問主人要。

銀子也快流口水了,現在的食物皮粗肉厚的吃著可塞牙了。

張樂悠一走近就發現自己的倆寵物正一臉討好的看著自己,她可搞不明白它們是為了什麼。干脆不理倆寵,自顧自地指揮著劉澈給自己打下手。她笑笑地說「劉大爺,幫我把銀子的羽毛撥開,我好給銀子上藥。」

大爺,他很老嗎?劉澈的臉黑了幾分,不過他還是上前去幫她把銀子的羽毛給撥開來。

「謝謝。」她微笑著道謝,然後開始認真的給銀子上藥。她手中拿著一塊干淨的大塊紗布,沾了一些酸女乃濃漿仔仔細細地擦遍傷口周邊。

接下來兩人沒有再多做交流,一直安安靜靜的配合著給銀子上藥。一直擦到張樂悠頭頂上幾十公分時問題來了,她夠不到銀子背脊附近的傷口了。

劉澈比她高多了,看她踮著腳尖使勁往上伸手的難受樣主動拿過了她手上沾了藥的紗巾,他用一只手撥開羽毛,另一只手往傷口上擦藥。擦完了就把紗布遞回給她「沾點藥來。」

她微愣了一會兒才接過紗布,沾滿了酸女乃濃漿才又重新遞了過去。

劉澈接過紗布繼續擦,兩人又如此配合著擦了十幾分鐘,總算是把銀子身上的傷都給上了藥。

劉澈看著還剩下的小半桶酸女乃濃漿問「這是什麼藥?怎麼效果那麼好?」他給銀子擦傷口時就想問了,他後面的剛擦完呢,前面的傷口就已經結痂了。這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

「哦,你問我酸女乃濃漿嗎?」。她有意逗逗他,明知故問道。臉上微笑著,雙眼中滿是狡潔。

「酸女乃濃漿?這不是藥嗎?」。他的確沒有聞到藥草味,像她說的酸味居多。如果這不是藥那意義就不一樣了,她會告訴自己嗎?

「嗯,我起的名字呢。因為它不管是看起來還是聞起來都好像酸女乃,吶,你看。」她說著從倉庫中移來了一瓶紙盒裝的酸女乃打開遞給他。「味道不錯哦,酸酸甜甜的。你喝過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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