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晚上,他沒有松開過月縴影,變著花樣折磨她。
直到空房破曉,天色漸漸轉為暗藍色,暗夜絕在月縴影溫熱的體內釋放完最後的火熱,在筋疲力盡地倒在一側,雙手仍然霸道地環住縴柔細腰,沉沉地睡過去了。
茫然空洞的眼眸緩緩闔上,一滴晶瑩的淚水緩緩從眼角滑落下來,滴落在黑色的枕頭上,暈開成一抹幽暗的碎花。
面對暗夜絕瘋狂的索求,月縴影一度認為自己會這樣死去。
此刻的她精疲力竭,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眼皮愈加的沉重起來,任由自己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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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少呢?」葛連軍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抱怨道︰「看看,現在都幾點了,絕少還沒有來,年輕人真的是太不像話了!」
「暗」組織的領導定在每周周一開一次例會,了解組織情況還有做出一些事項的抉擇。絕少不管有多忙,一定準時參加,今天怪了,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還是沒有出現絕少的身影。
葛連軍仗著自己以前跟著穆熬天創立了「慕焰幫」——「暗」組織的前身,一直對暗夜絕抱怨良多。
「昨天絕少酒喝多了,可能還在睡覺,我這就去叫醒他……」沈管家不溫不火地說道。
「不用了!」冰冷的聲音響起,暗夜絕身著黑色的西服,神采奕奕地出現在會議室門口,薄唇微啟,冷酷的臉頰上劃過一抹似笑非笑,「讓葛老久等真不好意思,既然葛老年紀大了,等不了,那以後的例會就不用來參加了!」
此話一出,會議室的空氣驟冷。
「啪!」他一拍桌子,跳了起來,「你這話什麼意思!」
暗夜絕優雅地端起一杯咖啡,輕啜了一口,「你認為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什麼意思!」
「你……你居然敢這麼對我,想當年我和穆老弟出生入死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
暗夜絕才沒有心思听他回憶「想當年」,直接打斷他,「你可以出去了嗎?我們要開會了!」
「理由?你一腳把我踢出去,總歸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要我把你私底下做得那些勾當一一挑明嗎?組織里少的那些貨是長了翅膀自己飛的嗎?」。
葛連軍義憤填膺的表情一下子僵硬起來。
「你是要自己走出去,還是要我叫人把你哄出去?」
「哼!暗夜絕你听好,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從這個位子上拉下來!」說完,葛連軍心不甘情不願地悻悻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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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宿醉讓暗夜絕頭腦發脹,加上徹夜縱yu明顯睡眠不足,開完會立即回到房間。
地板上飄落著一片片被他撕碎的布料,空氣中來飄蕩著曖昧的氣息,還有凌亂的床褥無不在告訴他昨晚發生了什麼。
如果說昨晚發生的一切是藥物控制之下對于她身體的渴求,但是他根本不是那種委曲求全的人。也對,如此玲瓏曼妙的身材,不讓男人忘乎所以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