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的落葉鋪了厚厚的一層,好像一張地毯,軟綿綿的。
暗夜絕幽黑的眼眸一瞥,從後視鏡中看到那抹縴瘦的身影,眸光閃動了一下,車停了下來,到了回去。
突然傳來了車的馬達聲,邁巴赫穩穩地停在月縴影的身邊。
暗夜絕按下車窗,冷冷地命令道︰「上車!」
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月縴影微微一怔,愣愣地看著他。
「我不想說第二遍!」
月縴影听出來他話語中的不悅,隨即拉開車門。
她心里暗自偷笑,十五年了,他沒有變,雖然比以前更加絕冷殘酷,但是心還是跟以前一樣,在冷酷的外表之下,包裹的是一個善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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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樣,月縴影洗好澡偷偷溜到暗夜絕的房間,和預料的一樣,暗夜絕不再。月縴影爬上那張和他經歷過巫山雲雨的床,溜進了被窩,
她茫然地睜開眼楮,看著天花板。
黑色的天花板上好像黑壓壓的烏雲一般,上面綴著的一盞盞燈,就好像點綴在黑色天幕上的星辰一般。
「卡擦!」門突然打開了。
亮的皮鞋和地板撞擊出一聲聲清晰的聲音,似月縴影的心髒也在不停地敲擊著。
月縴影闔上眼楮佯裝睡覺,並不想搭理他。
「起來!」暗夜絕冷鷙的命令著她,「不要裝睡了。」
月縴影咬了咬唇,端坐了起來,迎面而來的是一盒盒藥。
「你不是需要避孕藥嘛!事前的,事後的……你喜歡用哪種就用哪種!」
月縴影伸手擋住了暗夜絕向她砸過來的藥,氣惱地說道︰「你這是在干什麼啊!」她把所有的藥扔到地板上。
「真沒有看出來,原來你如此風sao,嫌我給你的錢還不夠用嗎?你的胃口還真夠大的。這麼快就急著找另一位客人了……」
暗夜絕的每一個句話,每一個字好像扎在月縴影的心口,抑住了她的呼吸,他的心跳。
「夠了!不要說了!」月縴影朝他大吼道。
暗夜絕傾身壓住了她,「怎麼,做得出那種事,還怕人提及?」
「你給我下來。」月縴影推攘著他,但是男女的力量有著鮮明的對比,他紋絲未動。月縴影嘆了一口氣,放棄了掙扎,朝著他眨眨眼,「你的語氣听上去好像是在……吃醋。」
「吃醋……呵呵……你居然說我是在吃醋……」暗夜絕肆意地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見過不要臉的女人,但還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這樣毫無自知之明的。說我在‘吃醋’,就憑你,你有那個資格嘛!」暗夜絕譏諷道。
「那絕少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呢?」
幽黑的眼眸中迸射出危險的氣息,橫抱起月縴影,「你現在還是我的女人,我還沒有玩厭,記住!在沒有讓你滾蛋之前,你給我潔身自好一點,我不喜歡玩骯髒的女人。」暗夜絕抱著她走進了浴室。
「 ——」水花四濺。
月縴影被他扔在溫熱的浴池中,這個浴池大得離譜,就好像一個小型的游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