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白柔女敕的肌膚乍現,之前那些傷痕已經全完愈合,不知是賀謙逸的藥膏有效,還是她的皮膚愈合能力強,竟沒有留下一條疤痕。但是那個丑陋的槍傷疤痕依舊存在,皺起的疤痕在光潔的皮膚襯托之下尤顯突兀,好像一一幅完美無缺的山水畫上徒然增加的瑕絲。
柔亮粉女敕的肌膚似果凍一般女敕滑,好像盈了一層水,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逸出水來。只是她胸前那厚厚的一圈紗布十分礙眼,遮掩了她美好的嬌軀。
一圈一圈移去雪白的布條……
暗夜絕鷹般犀利的視線再也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了,曼妙的身姿一覽無余,曲線柔美的脖頸,線條明顯的鎖骨,女敕白的酥胸,縴細的腰……他突然覺得自己呼吸急促起來,身體里的血液在瘋狂地燃燒著,全身都開始發燙起來。
撫過她柔滑的雙肩,女敕滑的觸感讓他抑不住的低啞喘氣。#已屏蔽#
水嘩啦啦的傾瀉而下,很快兩個人全身都淋濕了,細密的水滴也澆不滅他體內燃氣的火焰。
蒸騰的熱氣讓月縴影全身都染上了一層緋紅,暗夜絕伸手一拽,把她帶入懷中,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殷紅的唇瓣,細細地啃噬,吮吸……
「不……你……放開……」在他一再索吻中,月縴影的聲音被截成了斷斷續續的片斷。她掙扎著後退了兩步。
暗夜絕似劍般鋒利的濃眉緊擰,看向她的眼眸中燃燒著熊熊火焰,怒火和欲火相互交織,雙手不容撤退的強握住她的縴腰。帶著一絲薄懲,他略為施力,把她壓在洗臉台上。冰冷的大理石頓時傳來冰冷的溫度。
「怎麼?想跑?」暗夜絕傾身覆在她的背上,阻止她的掙扎,「是不是幾天沒有踫過你,你就忘記自己的義務了?已經答應當我的情^婦,怎麼,現在要表現你的貞潔操守了?可惜可惜,你yin蕩的表現我早就見識過了……」
「你……」侮辱的話語好像尖細的冰冷扎進月縴影的心里,霎時冷意蔓延到了四肢。
#已屏蔽#
「不要……啊啊……」月縴影左右搖晃著身軀,卻掙月兌不了他強勁有力的雙臂的束縛。
在他雙手的柔撫,摩擦中一串異樣的感覺在她的體內流過,她搖著頭,不甘心自己就這樣在他手中墮落。
視線微微抬起,正好對視著一面鏡子。
鏡中清晰地映著兩具糾纏交疊的胴^體,他健康的古銅色肌理,映襯著她雪白玉脂的肌膚上,多麼有視覺沖擊力的一副畫面,就好像清泉繞頑石,一剛一柔的完美組合。
月縴影羞得酡紅的雙頰更加艷紅了,她快速低下頭,不敢抬起來。
「為什麼不看?」
「不……不要看,好難為情……」
「羞什麼?」#已屏蔽#唇邊掛著一抹邪意,「來,把真實感覺告訴我。欲拒還迎的招數用多了,就會讓人覺得厭煩!」暗夜絕湊近她的紅唇,語音粗嘎的說︰「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yin蕩的女人!」低頭,舌忝舐著豐潤雙唇,暗夜絕或咬或含的表達出自己此刻內心的火焰。
月縴影知道今天躲不過了,闔上了眼楮,沉默著表示接受。
或許他說得沒有錯,她的身體比她誠實多了。她的身體依戀的一個寬厚的懷抱,一個能帶給她安全感的港灣。而她的心,卻需要包裹隱藏起來保護自己,不能輕易地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
yin蕩的女人?原來在他的眼中歐那個她就是那麼的不堪。
游^走在月縴影身上的手掌速速點燃了她身體的火焰,在佔有她的那一刻,暗夜絕的耳邊仿佛听到了雪兒叫喚她的聲音——絕哥哥。銀鈴般干淨純澈的嗓音是世界上最美的音符。
粗重的喘息聲與月縴影嬌喘聲連連混混合成一首美妙的交響曲,柔亮的光芒灑在兩個人不停重疊的身影,一幅完美的原始畫面以如此唯美的形式展現在眼前。
在兩人深沉而不規律的喘息中,一波波的熱浪不斷的襲卷著他們。
「雪兒……」暗夜絕迷蒙的眼中盈滿了情yu,深情地呼喚著。
一滴清淚從月縴影的眼角滑下,閃逸出悲傷的光芒,喃喃的輕聲喊道︰「絕哥哥……」
這個每晚在心里呼喚幾百遍的名字,對于她來說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她只能默默地喊在心里,不能大聲喊出來。
「嘩嘩——」的水聲夾雜著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嬌柔的呻yin聲。
溫熱晶瑩的水柱氤氳起茫茫水汽,把兩具胴體縈繞。
水與火的交融,踫擊起最真最純的愛戀火花。
此刻——
他就是雪兒的絕哥哥。
她就是那個貨真價實的慕塵雪。
沒有堅阻,沒有障礙。
在一起,就是用力地擁抱著對方,如此簡單。
**********************************************************************************************
一縷微弱的光芒透過窗簾的縫隙偷偷溜了進來,一道細長的光束巧好灑在床上。
白色的大床上,兩個人緊緊纏繞在一起,似乎經歷了一番雲雨依舊難舍難離。
一雙清亮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中似繁星一般璀璨。經歷了他索求無度的歡^愛,照道理她應該非常疲倦才是,但是此刻的她一點睡意都沒有。或許是昨晚暗夜絕表現的溫柔讓她不知所以然了吧。
月縴影支著手,側身細細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