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東西,黃濤一向看的很淡,二十七歲,女朋友沒有,伴更是沒有。
他這無趣的人生,蔣芸忽然有些好奇。
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芸姐……」
黃濤仍是很客氣,即使眼瞅著就要被魚肉了。
「這個時候最好不要說讓我不高興的話。」
「芸姐,咱能不能玩點別的?」
「你說呢?」
蔣芸抬起臉,看了黃濤一眼,眼楮忽閃忽閃的,透露著不懷好意的光芒。
黃濤禁了聲,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事情已經發展到他說什麼也沒用的地步了。
就算他看的再淡,他也是有**。蔣芸抽出他的皮帶,扔到了一邊,雙手開始以流氓的走向主導起他的**。
小月復一陣翻騰,黃濤在心里倒抽一口氣。
「芸姐,最好說一句。」
「你說。」
「您……悠著點玩。」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沒有開燈,室內有些暗,微弱的光從落地窗投射進來。雖說是夏天,地板上還是有些涼,黃濤心想,反正是要被魚肉,與其痛苦的被動魚肉,不如享受的主動魚肉。
趁著蔣芸手忙腳忙的對他又是蹭又是啃的時候,黃濤雙手移向蔣芸的背,成環抱資勢,順勢讓自己坐起身來。
蔣芸因為他的動作停下來,黃濤也沒有打斷她。
兩個人倒還是蠻配合的將陣地從地板上移到沙發上。
蔣芸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蹭沒了,皮膚的光滑觸感令黃濤不禁在心底滿足的喟嘆一聲。
承認吧,他嫉妒。
王世唯,呵,從今天開始,他會讓他知道什麼叫時間如流水,一去不復返。
蔣芸不吻他,只專注在脖子以下的部位,相愛的人才親吻,她不需要愛。
有錢就夠了,沒有錢有權也行。
男人嘛,她不需要花心思,也能有。
如果說生活本就是一場,那黃濤也只能說,唔,他被的很舒服。
正在他眯著眼楮享受這舒服時,蔣芸卻忽然撒手,停了下來。
黃濤不解的看進蔣芸的眼楮,後者則皺著眉,有些不悅地道。
「沒做過?」
黃濤的臉瞬間爆紅,好在他皮膚黑,看不怎麼出來。
黃濤別開眼,臉上的表情,說不上是尷尬,也說不上是難堪。
不過他仍是老實回答。
「沒……」
「上帝。」
蔣芸輕笑,瞧她撿著了個什麼寶貝,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這接連著的陰霾的心情,開始美的冒泡了。
「要我教嗎?」
蔣芸懶懶的扔下一句,她心情很好,所以她一點也不介意干這麼蠢的事。
「不……不用,我看過片。」
哈哈。
這下蔣芸更加樂不可吱了,笑的差點從沙發上滾下來,好在黃濤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想了想,蔣芸最終還是歪著頭笑眯眯的說了一句。
「既然這樣,那你來吧。」
靠,黃濤暗咒了一聲,後悔剛剛自己說的那個話了。要知道這看與做,完全是兩回事。
「怎麼?不會嗎?」
黃濤訥訥不言,這也不僅僅是會不會的問題,還有一個,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與蔣芸的身份,所以多少還是有些顧慮。
「里不就是那麼幾招麼,模、吻、啃、舌忝、強……」
蔣芸眼含譏俏,像是在嘲笑黃濤的「不上道」。
而向來自制力十分強的黃濤,這會面子上也有些下不來了,于是被逼上梁山,開始動了起來。
這一動,就好像上隱了起來。
他不得不說一句,果然,看與做真的很不同!
蔣芸只得意了一小會,片刻後黃濤開始攻城略地,而她,只有被步步逼退,然後繳械投降。
她不知道男人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是不是什麼都沒想,因為他做的如此專心至致。
蔣芸一邊默然承受,一邊就著昏暗的光研究黃濤的臉。
事情證明,她的承受需要更多,但她的研究,沒有任何意義。
從重喘到輕吟,這個過程,需要多長時間。
蔣芸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好吧,她還沒計算出來。
但是,值得一說的是。
比起王世唯來,黃濤至少有一優點,那就是體力好。
所以,總的來說,蔣芸對他的「侍候」還是很滿意,假如,他還能忍著少做那麼幾次的話。
她承認,她打一開始就不該瞧不起黃濤,這人,果然是個不服輸的個性,除了一開始有些模不著門路之外,後面他真做的挺好,真是太他媽好了。
他們從沙發上做到浴室,最終移到臥室的床上。
蔣芸睜著眼望著一室昏暗,這一餐,吃的真他媽的飽。
事後,黃濤本著「侍候」人的身份,侍候完蔣芸洗完澡,然後換好床單,再把人放到床上,就著昏暗的光看了蔣芸光果的肩一會,想了想,還是上了床,躺到了蔣芸身邊。
蔣芸也沒有趕他走,以前她與王世唯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兩個總有一個人會先走,因為她無時無刻的提醒自己,她與王世唯,永遠只是生理需求與被需求的關系。
心里低嘆一聲,蔣芸有些感慨,當時身在其中,現在退一步看看自己,真心想不通,為什麼自己這麼多年,會固執的在王世唯身上找罪受。
現在,被人擁著入睡的感覺,多好啊。
「濤子,不要背叛我。」
寂靜的黑夜中,蔣芸的聲音听起來格外的清晰。
虛扶著蔣芸腰間的手僵了一下,蔣芸背對著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無從猜測。
「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