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得的得,不該得的不得。這是冷墨做事的標準。劉總沒事的話,就請回吧!"冷墨漠然站起來,下逐客令。
劉華偉的臉一陣青一陣紅,最後,他還是忍下心頭的怒氣,瞪著冷墨︰"那麼,冷總可要做好準備了。"
冷墨不可置否的聳聳肩︰"劉總這是在威脅我嗎?呵呵,威脅什麼的可能都會成為陳堂證供,所以說話還是要小心些……"
"砰!"
話音未落,劉華偉就掏出一把無音手槍,擊碎了角落里隱藏得很深的攝像頭。
唐敏震驚的抬起頭,這貨竟然敢這樣囂張?
冷墨依舊不為所動,反而笑得冰冷滲滑︰"劉總的槍走火了,不過只是一個攝像頭,所以冷某就不計較了。"
他真的不在乎?劉華偉的武力威脅還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心里十分震驚,勉強維持著強硬的外表︰"冷總好氣質,劉某佩服。不過劉某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我們走!"
劉華偉轉身就走,頗有大哥風範。他身邊的小弟對著冷墨作出n種或威脅、或鄙視的動作後,也隨老大離開。
三十一樓又恢復了平靜。
唐敏有些不悅的問冷墨︰"為什麼要提醒他們?這下好了,他把報像頭給崩了!你什麼證據也沒有了。"
"不是還有你嗎?目擊證人。"冷墨冷冷一笑,忽然上前一步,用力鉗住唐敏的下巴,逼迫她直視他的目光,"這樣的場面你也不怕嗎?"
額,唐敏愣了愣,目光變得閃躲起來,干笑道︰"嘿嘿,那些人太囂張,我心里也憤怒,一時忘了害怕……"
"忘了?這種事也能忘?看來你的記性不大好,要麼就是腦子不大靈光。"冷墨諷刺的勾起唇角,忽然低頭,吻上她嬌艷的紅唇。
殺過人,放過火,什麼壞事都做過,唯獨沒有和男人親吻過!男子俯身而來,瞬間帶來的壓抑,以及唇與唇觸動帶來的慌亂,讓我們的唐敏同學再一次爆發。下意識的旋轉、手起腳落。
"砰!"
前後不過三秒鐘,沒有防備的冷墨狼狽的躺到了地上。
"額……"唐敏傻了,心虛的縮縮脖子,後退一步——她又出錯手了!
冷墨慢慢的爬起來,活動活動脖子,沉聲問︰"你什麼時候學的功夫?"
唐敏快速的運轉小腦袋,佯裝害怕的低垂著頭,雙手絞在一起︰"額,上學的時候……媽媽怕我被欺負,學過擒拿手……"
"只是擒拿嗎?"冷墨朝她步步逼近,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沒想到啊,養了五年不是小白兔,而是一只磨尖了爪子的貓咪,真有趣!
"額,你別再過來了……"唐敏步步後退,慌亂的看著他。
"眼神這麼慌亂,可是直覺告訴我,你的內心不是這樣的!"冷墨慢悠悠的說,像獵人與獵物,"狗血你不怕,黑社會你也不怕,連槍支也不怕。女人,這些年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額。唐敏無言以對,這回是真的緊張起來了。啊啊啊,真不該听爺爺的話來上班,都藏了五年了竟然功虧一簣!
"墨,你們在干什麼?"
就在這時,秦舒喻出現在門口,眼楮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們。
唐敏松了一口氣。果然,冷墨微微皺了皺眉,停下來,轉過去︰"舒喻,你怎麼上來了?"
"我听說劉華偉來了,不放心就上來了……"秦舒喻疾步奔到他身前,左看右看,緊張的問,"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事。"冷墨搖搖頭,望向秦舒喻身後大部隊。
為首的男人約三十來歲,生得十分高大,他的臉像古希臘的雕塑,線條分明,一身黑色的西服,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一股熟悉感襲上心頭,唐敏呆呆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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